第一百零七章 知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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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信件里若是有什么便是奇怪了。”

顾晚娘将那白纸收进了信封里,然后又是重新给封了起来。

“门房可是又说,这是何人给送来的新?”

若是不出顾晚娘的意料,这便是花管事的了,信封里的白纸,是百花楼常用的方式,若是白色的宣纸,便证明一切安好,不曾有问题。

花管事不仅是同意了顾晚娘的提议,且是已经购下了那米铺。

但是假若这信封里拆开了,是一张黄色的宣纸,便是有要事商议。要用特殊的药水涂抹,然后这纸在火上烤出来上面的字。

于嬷嬷细想,“好像是个瞧着眉眼清秀,瞳色异常的女人。”

“女子?”

顾晚娘将那茶杯重新放在了桌子上,颇有些吃惊的看着于嬷嬷,“什么人?”

“门房小厮说,那送信的女子及其的奇怪,便是带着面纱,也是可以看到她的眉眼,她的眉眼瞧着像是个塞外的女子了。”

顾晚娘半响才是问到:“是紫与青色的眸子?”

于嬷嬷应了。“门房仿若是这般说的。”

异色眸子的人,顾晚娘二世都只见过一人,这便是安宜身前的一个丫鬟,与花管事一道,是顾替易安做事的。

花管是自然识的合欢姑娘的,但是合欢这般明眼人一瞧着,便是不会忘记的人,花管事怎么会让合欢来给自己送信?

若是这样,难道是易安……

花管事不一定知道顾晚娘到底姓甚名谁,但是这信件却送到了顾晚娘的跟前……难道是易安送来给顾晚娘的?

“姑娘?可是有异?”

于嬷嬷瞧着顾晚娘的脸色好似不对,“姑娘?”

顾晚娘摇着头,“嬷嬷不用替晚娘担心,许是晚娘想多了,只是些不曾有的事情罢了。”

顾晚娘自顾自的看着窗外,若是易安真的当真发现了顾晚娘利用花管事做事,是不是也是会猜测到顾晚娘,知道他是安宜的事情上?

易安是安宜,安宜即是安宜,这个事情若是被易安知道,顾晚娘知道了……

顾晚娘倒吸一口凉气,又想到了前世那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的情形,前世顾晚娘偷看了安宜杀人,也被安宜发现了。

安宜的手放在了顾晚娘的脖子上,杀红的眼里,只留有半边顾晚娘的身影。

易安轻轻一动手,便扣住了顾晚娘的脖子,明明看起来瘦弱的易安,但是随便一用力就可以将顾晚娘给提起来。

只需要一下,若可以真的了解了顾晚娘,顾晚娘倒是也不需要死在那见不得人的黑巷,死在那见不得光的冬日了。

那是顾晚娘前世,感受到死亡最近的时候,只是那个时候,顾晚娘还会怕了。

到最后,顾晚娘真的被送上毒酒,倒是不怕了。

顾晚娘的思绪远了,又想起来前世许多的事情,重生了,虽是知道了许多的事情,但是这顾府的这摊水下面到底藏着什么?顾晚娘还是不知。

顾晚娘鬼使神差的便是起身,离开了敞梅院,一个晃眼的时间,便是到了杨花院。

顾晚娘只听到靠近的脚步声,着急的躲在了一座假山后,假山前路过的是顾淑娘。

今日顾淑娘与上次一样,手里提着一个的食盒子,顾淑娘又是不曾带丫鬟婆子,自己提着来的。食盒子里面也不知道装着些什么东西,顾淑娘提着有些废力,连是肩膀都是倾斜了。

顾淑娘敲了敲杨花院的门,杨花院的里人这次并没有像上次那般,三二下便是来开门了。

这次,顾淑娘等的有些久,顾晚娘也是一样等的有些久。

顾晚娘蹲在假石后,因为这假石只是个在旁处做应景的,实在是体量不大,能给顾晚娘留着的躲避的空隙也是不大。

顾晚娘佝偻着身子,有些麻了,想是快些站起来了。

但是杨花院还不曾开门,顾晚娘只怕是要等的更加的久了。

顾晚娘不好发出声音,但是那麻木了的脚,实在是钻心的疼。

明明不曾起风,但是不知道哪里的草动了起来,惊动了顾晚娘一样也惊动了顾淑娘。

可是顾晚娘明明是忍着麻木,不曾动了,这是哪里……

顾晚娘看见一只偌大的白色的肥猫正在自己的不远处,且与顾晚娘大眼瞪小眼,人眼瞪猫眼的。这是顾二姑娘跟前的西域猫,顾晚娘便说是哪里来的动静,原来是这只猫发出来的。

“谁?”伴随着顾淑娘询问的疑问,是顾淑娘慢慢走近的脚步声。

那猫与顾晚娘对视了一会,许是觉得没有意思了,便是又伸了个懒腰,慢悠悠的穿过草丛走向了远处。

猫是悠闲地走远了,但是顾晚娘确实不这般淡定了,顾晚娘的心都是提在了嗓子眼。

“是谁在那处?”

“吱呀”的一声响了起来,杨花院的门终于是开了。

“何事?”

杨花院的人挺起来了外面的动静,便是看着在那里寻人的顾淑娘。

顾淑娘,“我刚才在这处听到动静,我表示来这里瞧瞧。”

但是那杨花院里的人不曾走出来,只是指着那假山前面,已经走出来的白猫儿。

“你那只白猫总喜欢在这西花园里乱窜,晚上也是吵的厉害。”

顾淑娘顺着看过去,看到了自己的小白猫,“是淑娘教到不周,惊到谢表哥了,还请谢表哥勿怪。”

原来那不曾知道姓名的表哥姓谢。

只是在着长安城姓谢的人家实在是过多了,这谢是大昭的国姓。往上有着皇室宗亲,便是往下,也有当年大昭立国之后,辞姓的不少的军功卓越之人。

但是这姓谢的人虽然是多了,但是顾府好似没有这姓谢的姻亲,这姓谢的表兄也不知道全名为何,到底长什么模样。

“淑娘今日与厨娘学做了几个新的糕点式样,母亲说味道还是尚可,淑娘便是着急又新给谢表兄重新做了,表兄不妨尝尝是否还可以入口了。”

那姓谢的表兄提起来那食盒子,但是不曾说了拒绝顾淑娘,但是顾晚娘也不曾偷听墙角听到什么感谢之意。

那表兄着急关了杨花院的门,顾淑娘又是拦住了,追问道:“谢表兄,不知道前几日淑娘做的糕点,表兄觉得味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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