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秀恩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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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澈无辜的抿了抿双唇,双手一收。

将挪出去的云清浅勾回在自己的腿上,绝美的下颌也是亲昵的搁在她的肩上。

那带着微微松香味儿的气息拂过云清浅的耳廓.

如幽兰一般,语气里还带着一丝委屈:

“方才你可是去烟波山庄见了你的旧情人,现在不许我找回场子么?髹”

云清浅气结,搞了半天,这个妖孽是在吃醋吗!

她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什么旧情人?”

顿了顿,她像是故意要气容澈一般,斜着眸子瞪着他蠹:

“要说旧情人……王爷的风流轶事应该比我多得多。”

容澈不傻,甚至可以说是聪明绝顶。

云清浅这话一出,他便猜到了她是在暗示他满后院的女人。

容澈悄然将脑袋探到了云清浅的耳畔,冷不丁一口咬了上去。

“啊——”

云清浅被他这个动作吓得浑身一颤,条件反射的回过头去……

而容澈这个时候也恰好将脑袋探了过来。

于是乎,四唇相贴。

容澈的凤眸闪了闪,里面有一瞬间的惊愕划过。

而云清浅只觉得脑袋里面“嗡”的一声炸响,全身的血都直冲到了脑门。

气急败坏之下,她全身的感官都只剩下双唇上那温软的触感。

她脑袋里面一片空白,以至于脸躲开的动作都忘记了。

直到容澈坏心眼的探出了舌头,在她唇上轻轻一扫……

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一个激灵,瞬间就回过神来。

“啊,容澈你混蛋!”

云清浅猛的后退了好几步,作势就去擦自己的嘴巴。

才擦了两下,她的双唇就轻微的有些红肿起来。

足以见得,她擦的有多用力了。

这一幕,叫容澈看得眼神顿时就冷了下来。

胸口之中,有一种莫名的恼怒在盘旋:这只小狐狸,当真就这么厌恶自己触碰她?

心中烦躁,容澈周身的气压也瞬间降到了极致。

他突然俯身上前,一把攥住了云清浅的手腕。

凤眸里面,幽深似寒潭。

表面看似平静,水面之下,却处处是暗礁漩涡。

稍不注意,就有可能被吞噬的一干二净。

云清浅被他这目光瞪的有些发憷,她红唇颤了颤,声音下意识的降了下来:

“你……你要干嘛?”

容澈嘴角轻轻一扯,勾出恶劣的笑容。

颔首望着她白皙小巧的手,轻揉慢捏着。

一边将云清浅的小手捏的酸疼,一边淡淡的警告:

“你已经是我的人,别说亲你,就算我要睡你……那也是你作为夫人应该履行的义务。”

“我……”

云清浅那股子气刚刚憋到胸口,冷不丁被容澈一瞪,瞬间又压了下去。

她是识时务的人。

好汉不吃眼前亏,就算自己跟他去了摄政王府,也会找机会开溜的。

云清浅那个念头才刚刚冒出来,容澈就一把揽住她的腰,轻轻一抬。

直接将她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之上。

“我又不是残疾人,我自己会……啊!”

云清浅刚刚准备抵抗,容澈的手已经不规矩的朝着自己的襦裙下面探了过去。

细腻的肌肤叫他流连忘返,恨不得将她细致的玉足也捏在手中把玩一番。

“别乱动!”

容澈黯哑的声音响起:

“你相公我可是个热血男儿,你在这么动下去,我可不能保证我是不是会把你就地正法。”

这短短的一句话,却分毫不差的戳中了云清浅的软肋。

被逼无奈,她只能是僵着脖子,瞪着一脸迷醉的容澈。

她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

只要自己一开口,他的手就会挑衅的网上挪;

只要自己乖乖的窝在他怀中,那指头就会停住。

于是乎,云清浅只能是忍气吞声的窝在他怀中。

任由他吃尽自己的豆腐。

她一边轻喘着,一边晕晕乎乎的想:

“罢了罢了,自己乖乖的顺从他,他也只会点到为止。”

云清浅在容澈的眼底,全身都是宝。

光洁细腻的肌肤,修长白皙的手指;

匀称修长的双腿,不盈一握的纤腰……

自己活了这么大岁数,以往见过的女人也不在少数;

却唯独对怀里这个脾气暴躁,狡猾多端的小狐狸念念不忘。

莫非,这只小狐狸在他身上下蛊?

眼看着容澈这个家伙越来越过分……

就连自己身上的外套都被扯到了腰际,云清浅羞的恨不得晕死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马车外面传来了吴庸的声音:“王爷,到了。”

容澈那双漂亮的眸子突然不悦的眯了起来:爷正玩的开心呢?

此时,听到吴庸的声音,云清浅就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将容澈一推,从他身上弹了下来:

“啊,到了到了。我们赶紧下车。”

一边说着这话,她一边飞快的整理自己的衣物。

容澈还没开口,她就一把推开马车的矮门,直接跃了下去。

望着他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容澈那妖冶的眸子里面突然就浮起了满满的笑意。

修长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只觉得回味无穷。

他躬身准备下马车,幽幽的目光落在云清浅那轻灵的身影之上:

他会找到办法的,到时候她怎么也逃不掉。

当容澈轻撩衣摆下了马车之后,抬眸便瞧见凤九阙正立在摄政王府的门口,似乎在跟云清浅说些什么。

想到那日在德王府与这位西韩太子的对话,容澈的俊脸瞬间就黑成了锅底。

而另一边,凤九阙皱眉望着云清浅,嘴角勾着得意的弧度:

“跟我走。”

云清浅望着那一脸势在必得的凤九阙,只觉得脑袋都要懵了。

她抬眸,看向凤九阙。

刚才走的太急,以至于凤九阙将她没有看的那么清楚。

这会儿,云清浅一抬起头,他便看了个真切。

只见她一双明眸眼角含春,两颊粉红别样动人。

那衣衫更是胡乱耷拉在身上……

这样子,一看便知道她刚才在马车里面是与容澈是做过些什么的。

一看到这个场景,凤九阙的怒火瞬间就燃了起来。

也不等云清浅回答,他就皱起眉头:

“你刚刚在马车里做了什么?”

见他一个大男人突然问这种问题,云清浅一下子也是被气笑了。

她懒洋洋的双手环胸,斜睨着凤九阙:

“凤太子殿下,您这是在质问我么?”

云清浅那漫不经心的表情叫凤九阙愣了一下。

不过随即,那强烈的占有欲却是将一切情绪都掩盖了过去:

“没错,不要说你们两个刚才在马车里面什么也没做。”

云清浅简直要被这个目空一切,自以为是的男人给气出内伤来了。

看来上次自己对他的羞辱还不够,他压根儿就忘记自己之前说的话了。

她正准备劈头盖脸的将这个西韩太子臭骂一顿的时候,突然感觉身后一阵冰冷的低气压侵袭了过来。

不用想,能够有这么大气场的,整个出云除了容澈那是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想到这里,云清浅突然一个旋身,张开双臂。

原本掌心已经凝聚了内力的容澈突然就被这温香软玉给扑了个满怀。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把收了内力,扶住了云清浅的后腰。

云清浅娇滴滴的,就跟没骨头似得挂在容澈的身上。

而那双挑衅的眸子瞬也不瞬的落在凤九阙的身上:

“相公,我腿好酸了,人家要你抱抱。”

那娇滴滴的样子,叫从未见过她这般模样的容澈也不由一瞬间的傻了眼。

容澈眼眸含笑,少有的听话,将云清浅揽进了自己的怀中。

“凤太子,看清楚了么?您身边这位是出云国的摄政王,也是云清浅的夫君。就算我刚才在马车里面跟他颠鸾倒凤,你tm也管不着!”

说道最后,云清浅连装都懒的装了,直接飙起了脏话。

而就在这个时候,容澈俊眉微微一蹙。

大掌不偏不倚,“啪”的一声拍在云清浅厚实的臀上。

“呀!你……干嘛打我!”

冷不丁挨了这么一下,云清浅也是被吓了一大跳。

刚才的那凶神恶煞的气势瞬间破功,一双柳眉直竖,不满的瞪着容澈。

那刚刚准备退出两分的身体,被容澈大手一捞,紧紧的贴在他身上。

他嘴角轻轻勾起,像教训小孩子似得: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许说脏话!”

一边的凤九阙看到他们两个目中无人的***,更是气的恨不能上前去一把将他们给扯开来。

“容澈,那日与你成亲的根本就不是云清浅。于情于理,你们根本就算不得夫妻。”

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容澈不悦的抬眉,不耐烦的开口:“关你屁事!”

“你——”凤九阙差点没被堵的口吐鲜血。

云清浅看到凤九阙那狼狈的样子,差点没“噗”的一声笑出来。

容澈这个家伙还真是……

不按常理出牌啊!

见凤九阙被堵的一张俊脸铁青一片,容澈才继续道:

“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两句话来回答,那就是,关我屁事和关你屁事!”

顿了顿,他才继续说道:

“我跟云清浅如何,那都是我们两夫妻之间的事情。所以,关你屁事?”

“……”

见容澈笑的一脸温吞的将这四个字再次说出口,凤九阙的怒意终于爆发。

“容澈,绑架各国贵女这种事情发生在出云。你当真以为你能够脱的了干系吗?我一定会让出云付出代价的。”

容澈却只是一把打横将云清浅抱了起来。

云清浅被吓了一跳,但是为了彻底消除凤九阙对自己的念头,她还是压下惊呼,配合的靠在他胸前。

“这话凤太子该和皇上去说,我只是个王爷,您是不是找错人了?”

说完这话,他还故意紧了紧怀中的云清浅:

“刚才累坏了,我抱你进去。”

“……”云清浅满头黑线,恨不得跳起来抽他一个大嘴巴子。

而凤九阙,就算是怒火中烧,却也只得是站在原地攥紧了拳头。

他,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的。

即便是云清浅成了容澈的人,他也要得到她!

广袖一挥,凤九阙转身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了离开了。

彼时,容澈已经是抱着云清浅进了院子。

云清浅突然发觉,这个家伙去的方向好像是卧室——

虽然那日在浴池里容澈对自己做了什么,她迷迷糊糊记得并不是太清楚。

但是,那种难受的感觉她却是记忆犹新。

所以她整个神经都绷了起来,“喂,到了,你放我下来!”

容澈垂眸扫了她一眼,“刚才是谁说脚酸的?既然娘子有要求,夫君自当满足。你腿酸,我好好替你按按。”

“不要不要,我现在一点儿也不酸了。”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走到了床边。

云清浅一个鲤鱼打挺,直接从容澈的怀里蹦了起来。

她一溜烟儿的躲到床角,满脸防备的瞪着容澈,生怕他又把自己怎么着了。

“过来。”容澈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下命令。

云清浅死死的拽住被褥,笑的有些慌张:

“呐,刚才只是为了打发凤九阙的权宜之计。你身为摄政王,连云府的事情都没有处理好,就想白日宣淫……”

在云清浅噼里啪啦说这话的时候,容澈已经撩袍坐到床上来了。

可是,当他听到日“白日宣淫”这四个字的时候,妖冶的眉角微微一跳。

“原来小狐狸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个啊?”

“什么?什么叫我想……”

“既然如此,不满足你,反倒是显得我这个相公做的不好了。”

容澈此话一说完,直接一把拽住了云清浅扑腾的脚踝。

一个用力,直接将她扯到了自己的身下。

有力的双手扣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

在云清浅惊恐的目光注视之下,他缓缓的低下头来——

眼看着这张俊颜越来越近,云清浅连忙闭上了眼睛。

此刻,她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

我还是朵小红花,大变态你可要悠着点啊!

不过,云清浅等了半天,想象中的吻却迟迟没有落下来。

她狐疑的将眸子撑开一条细缝,恰好看到容澈那充满笑意的双眸。

靠!

这个大变态在耍自己!

“你……很失望?”容澈毫不客气的开口。

“失望你妹啊!”云清浅一把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别扭的将脑袋偏到一边。

容澈忍着笑:“我只是想给你把脉,你以为我要跟你做什么?”

云清浅药业切齿的瞪着他,“那,请问王爷把出了什么吗?”

容澈眸光闪了闪,“你体内是不是有东西?”

云清浅愣了一下,突然回过神来:

“我体内有东西,不就是婆娑叶么?你知道的。”

容澈皱眉:“我的意思是……”

不过,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门外就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爷,云府出事了。”

是吴庸的声音。

一听这话,云清浅顿时就坐了起来。

而容澈那张俊脸也跟着冷了下来。

他扫了云清浅一眼,见她似乎受到了惊吓,“你在担心?”

云清浅清眸忽闪,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我的确是在担心,担心云府的人会偷偷溜了。”

容澈嘴角轻轻一扯,“那咱们就去看看。”

***

时间倒回至容澈大婚的那一晚。

送亲之后,云老太太急急忙忙回到密室,准备去看看黑衣人解药是否送过来。

可是,当她看到空空如也的锦盒之时,心底“咯噔”一沉。

彼时,云四爷也恢复了神智,跟着一并进了密室。

一看到这副场景,登时吓得脸色惨白。

“娘,咱们是不是被骗了?”

一听到云四爷声音发颤,云老太太那锐利的三角眼也吊了起来。

刹那间,周身都散发出一种阴冷的寒意。

“不可能!昨晚我就得到消息,他们已经成功掳走云清浅。”

“娘,您真是老糊涂了。那黑衣人生性恶毒,从头到尾压根就没打算放过我们。现在他们成事,肯定要杀我们灭口的!”

云老太太心头一颤,回过头去。

发现自己儿子经过这些年的折磨,眼眶深陷,眼珠外凸,脸色发青,嘴唇发乌。

那样子,一看就是将死之态。

若再拿不到解药,恐怕时日无多了!

云老太太一咬牙,转身从密室的另一边掏出一个瓦罐出来。

“这是什么?”云四爷面露诧异。

云老太太脸上浮出恶毒之色。

手上瓦罐的盖子被缓缓的打开,里面传来“咯咯擦擦”的碰撞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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