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婚礼惊魂(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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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若不是你……”

凤九阙刚想开口争辩,却见云清浅秀眉微蹙,低低闷哼,便知道方才自己那一下力气重了些。

心中无奈,他还是第一次拿一个女人一点办法也没有。

望着面前人儿娇弱的模样,凤九阙心窝一软。

口气也情不自禁的放软了,甚至带着一丝自己都不知道的祈求髹:

“清浅,跟了我吧?”

云清浅冷笑,撑着被摔疼的身子缓缓的站了起来:

“也许天下所有的女人都觊觎你的侧妃之位,或者,她们还会以为那是无上的荣誉。但是……蠹”

凤九阙皱眉望着面前的女人:难道不是么?

出云虽然强盛了几十年,但如今皇帝皇帝年幼,摄政王把持朝政。

只要自己继位,到时候,西韩便会是圣域第一强国。

莫非……

这个女人瞧不起侧妃之位,她要的是太子妃的位置?

心中闪过的念头让凤九阙微微挑眉:

这个女人好大的胃口!

只不过云清浅接下来的话却是让凤九阙差点傻眼:

“但是,这些女人却不包括我云清浅。”

果然!

凤九阙面露复杂情绪,太子妃的位置早就已经……

不过,相较之下,从一开始完全想要利用云清浅;

再到现在,凤九阙发现自己不但想要她的聪明才智,更想要她的臣服。

不论是身体,还是心!

“如果你想要太子妃的位置,我会给你机会,但是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凤九阙蹙眉,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

只是这话却是换来的云清浅的低笑。

她抬眸扫了凤九阙一眼,毫不客气的道:

“果然是在皇宫养出来的,我很好奇,你的自信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凤九阙望着云清浅诡异的笑容,心中不免有些烦闷:

他的自信从何而来?

他虽然只有二十岁,却已然是名满天下。

十三岁出征,将出云大军逼得动弹不得。

就连靖远侯也要忌惮三分,这还不够?

“你这样的女人,配容澈实在是暴殄天物!”

云清浅冷笑:

“我到底是高攀了,还是低就了,这些都不劳凤太子操心。

我现在正式告诉你,你凤九阙跟我不是一路人!

第一,我是出云人,绝对不会为你所用;

第二,我要的男人这辈子只准有我一个女人,而且这个男人还得是我自己挑的。”

此话一出,凤九阙差点没将眼珠子给瞪出去:

这个云清浅是疯了吗?

圣域大陆上哪个有成就的男人不是三妻四妾?

一个男人只有一个女人?

这个论调若是说出去,恐怕会让人笑掉大牙的!

“凤太子,看来你是听清楚了。”

看见凤九阙那如同吞了苍蝇的表情,云清浅嘴角一弯,转身便指着那敞开的大门:

“听清楚了就请出去吧。这可不是您该来的地方!”

“云清浅,你别不识好歹!”

凤九阙不由的十分气恼:

“我说过,既然我要把你带出去,一切后果都由我一个人承担;不管是你,还是靖远侯府,都不会受到任何牵连!”

云清浅也不搭理他,只是转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裙,只剩下一个脊梁骨给凤九阙。

“凤太子,你能够想到的事情,容澈华自然也能想到。

他能够把持朝政这么多年,你可不要太小看他。”

云清浅调整了一个舒适的位置,便闭上了眼睛。

这个女人!

凤九阙见云清浅油盐不进,直气的恨不得直接将她绑了捆在自己的身边。

可是,他不仅仅想要她的人!

“既然如此,你就等着吃苦头吧!”

好容易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凤九阙摔袖便要离去。

周身扬起的怒气卷起了一股狂风,看着是别样的骇人。

眼看着他就要走出牢笼,身后却是传来的云清浅冷冷的声音,“等一下!”

凤九阙脚下步子一顿,满是阴郁的脸一僵,然后马上柔和起来:难不成她想开了?

只是他的如意算盘还没打响,云清浅却是幽幽开了口,“记得把门带上。”

下一瞬,凤九阙一张俊脸彻底变成铁青,那原本想要转身的动作僵在半空。

那被强行压下的怒气瞬间被点燃,瞬间燃成了燎原之势。

凤九阙此刻凤目血红,周身都散发的骇人的怒意和狂躁。

若现在有人出现在他面前,他定然将人生生劈开两半。

等到屋子外面再也没有了凤九阙的声音之后,云清浅突然沮丧了起来。

她到底是为什么要跑到这里来?

自己从一开始不就期望着,容澈真的跟云灵芝发生点什么吗?

这样自己才能够光明正大的拒婚!

“咣当!”

隔壁传来一阵巨大的响动,云清浅精神一紧,双足一点,直接翻身跃上了横梁。

暧昧昏黄的灯光轻轻摇曳着,打在云清浅的脸上。

她轻轻探头朝着洞房那边看了过去……

只见一袭大红色喜服的容澈跌跌撞撞地撞开了门,摇摇晃晃地朝着床头那边走了过去。

坐在床头的云灵芝在喜轿上闻过了异香之后,整个人只觉得手脚无力。

刚才容澈闯进来的时候,她就冷不丁惊了一大跳。

双手紧紧的攥在胸前。

直到身边的床榻一沉,她的心更加是提到了嗓子眼。

容澈是什么人她清楚的很,他的手段有多凶残,她更加清楚。

所以如今,这个大魔王就在身边,她又是兴奋又是害怕。

“本王来了,为什么你还不说话?”

容澈突然凑到了云灵芝的身边,隔着红盖头一把捏住了她的脸颊。

“啊!”云灵芝被遮挡了视线,如今容澈一动手,她更是吓得花容失色,忍不住惊呼出声。

不过,那扑面而来的浓郁酒气却是让云灵芝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轻轻咬唇,故意放柔了声音,试探性的开口:

“王、王爷?”

容澈那妖冶的眸子轻轻一眯,修长的指尖隔着喜帕放在云灵芝红唇的位置:

“错了!”

他的声音带着迷醉的微醺,格外的诱人。

云灵芝能够感觉到容澈越靠越近,那沙哑的声线就仿佛近在耳边:

“我们已经成亲了,你还打算叫我王爷么,小狐狸?”

小狐狸?

这一定是容澈对云清浅那个贱人的昵称!

云灵芝此刻早已经忘记自己是如何进的这个洞房。

她只觉得自己才是真正配的上容澈的人。

妒火燃烧之中,她也意识到了一点:

那就是——容澈喝醉了,以至于他根本就没有分辨出来自己的声音不对。

一想到这一点,云灵芝更是兴奋的连脸都红了。

她压抑着心中狂喜,声音甜的发腻:“夫君……”

在她说出“夫君”二字之后,云灵芝明显能够感觉到容澈的呼吸一重。

紧接着,他的手就开始扯自己的腰带。

若换做其他时候,云灵芝早就等不及将自己扒光了。

可这个时候,她还是忍着体内的蠢蠢欲动,媚声说道:

“王爷,您别这么急嘛。掀了盖头,喝了交杯酒,妾身再来伺候你好不好?”

“便依你。”

就在容澈转身去取喜秤的时候,云灵芝又扶着脑袋娇声道:“王爷,妾身第一次服侍您,能不能将灯熄灭了?”

容澈嘴角轻轻一勾,广袖起,顿时整个屋子里的灯都灭了。

挑盖头,喝交杯酒,一切都进行的那么顺利。

容澈放下酒杯,反身立在原地。

他身子歆长,挺拔。

淡淡的月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洒在他的身上。

那绝美的俊颜虽然不甚清晰,但是却更加撩人。

云灵芝就这么看着他,只觉得此刻自己就是那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容澈醉眼迷蒙,身姿却挺的笔直。

他轻启红唇,“现在灯也熄了,你不脱掉衣服,怎么服侍本王?”

云灵芝羞红了脸,但最后还是咬牙站了起来,开始解自己胸前的盘扣。

喜袍一件一件的剥落,云灵芝那姣好的身姿也露了出来。

当她褪的只剩下亵裤和肚兜的时候,怎么也下不去手了。

她娇羞不已的抬头,看向容澈,带着撒娇:“王爷……”

容澈轻嗤了一声,道,“小狐狸,你是打算让本王亲手去脱么?”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内力,让趴在横梁上的云清浅后颈一寒。

她怎么有一种错觉,那个大变态好像是跟自己在说话似得?

那云灵芝听了这话,更是羞不自胜。

连忙含羞带怯的垂下了脑袋,等着容澈前来品尝。

云清浅神经突然就紧绷了起来。

她皱起眉头,在容澈抬腿的时候,藏在指尖的银针一弹。

“嗖——”

第一波银针刚刚射出去,第二波就紧接着跟了出来。

目的明确,第一波是射向容澈的,第二波是指向云灵芝的。

现在容澈喝多了,自己直接把他们两个迷翻了,等到第二天容澈醒来,发现自己被骗,自然会有他的打算。

云清浅的如意算盘是这么打的。

然而,事情的走向却没有如她的愿。

那些银针才到半路,容澈竟然广袖一扬,内力迸出。

“啊!”

云灵芝身上的最后一点物件都被撕碎,崩裂开去。

她那娇美的声线更是暧昧不已。

而云清浅射出来的银针也被这内力意外的打落在地。

“该死!”

云清浅低咒一声,她甚至觉得这个容澈是故意的。

他府里圈养了那么多女人,自然是嗜色成瘾。

就算他发现新娘子是云灵芝,肯定也会占了便宜再说。

自己为什么要担心这种男人的清白?

他还有清白可言吗?

想到这里,云清浅突然就怒火中烧。

她一个旋身,正准备跃下横梁的时候,突然听到隔壁传来一声凄厉的哀嚎之声。

那声音……

怎么那么像云灵芝的?

云清浅连忙收敛心神,扭头看了过去。

只见云灵芝整个人摔倒在地上,原本精致的发髻也被那内力震的凌乱不堪。

这会儿她身边,正围着无数的毒蛇,“嘶嘶”的吐着信子。

“啊——”云灵芝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起。

但是她偏偏又手脚发软,站都站不起来。

容澈依旧醉眼迷蒙:“之前在万蛇窟,你不是轻而易举的就逃出来了吗?所以今个儿洞房花烛,我就让我养的这些宠物来看看你,当做给你的惊喜了!”

他眸光微闪,一脸悠闲的品味着杯中陈酿。

“王爷,王爷,你不能这样……”

云灵芝的话还没说完,容澈突然就变脸了。

原本盘旋在四周的暧昧气息,在他变脸的瞬间就冷了下来:

“闭嘴!”

语毕,他掌下的桌子也一并的四分五裂。

云灵芝吓得脸都白了。

她知道容澈喜怒无常,但是却不知道他竟然这般翻脸无情。

“我后院养了那么多女人,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容澈妖冶的笑了,这一笑倾国倾城。

可落在云灵芝的眼底,却像是最可怕的毒蛇一般骇人。

“我告诉你,那些女人啊,都不是什么清白人家。有勾栏里的,有给别人做过小妾的,有歌姬舞姬,还有生过孩子的……”

容澈一边说一边笑:“怎么办呢,我就是喜欢捡破鞋!”

说道这里,他脸上突然露出诧异之色。

扭头,盯着一丝不挂的云灵芝,“对了,你还不是破鞋吧?”

“你——”云灵芝惊恐的瞪圆了双眸,不敢置信的望着容澈,“你、你想做什么?”

容澈眼底闪烁着嗜血的冷笑,“等你变成别人用过的破鞋之后,说不定我会考虑在后院给你腾出一个位置。”

说罢,他指了指王府里面最高的一层塔:

“那里面,有曾经得罪过我的死囚犯。只要一个女人光着身体从一楼上到九楼,还有命活着,自然有资格上我的床。”

---题外话---二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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