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脑补帝(1 / 1)

加入书签

为了拍摄效果,《长兄为父》整部戏都取的外景,何睿一边帮温永俊和沈霁打包东西一边给江枭打电话,估计两个月内是不会回来了。

春季正是万物复苏的季节,虽然如今城市绿化什么的搞得很好,但那是一年四季的绿化都那么好,除了天气回暖,城市里春的气息并不浓烈。

但乡村里不一样,开春以后各种植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生机,此时正值四五月份,雨后天气格外的冷,风一吹简直给人直接吹回冬天了。

沈霁现在已经不怎么怕冷了,不过做了二十几年的人,又做了几个月的猫,倒春寒的时候沈霁还是会把自己缩成一团,恨不得往隔壁王二婶儿家的火炉下面钻。

隔壁王二婶儿家刚修房子不久,老房子还没来得及拆,刚好被导演看上了,就租了两个月,一个月租金300块,这投资妥妥的划算。

老房子是木板房,长期没有维修,看着十分破旧,房子外用黄土和石头砌了两堵围墙,围出一个院子,院子里有一口水井,井水清澈,还能食用。

门外有一条两人并排能通过的小路,顺着小路走一公里左右有一条大路,在那里赶公交车能进城。

小路旁是村里是种水稻的农田,整个环境十分适合《长兄为父》的拍摄。

剧组租的房子为一厅三室一厨一卫,原本剧本中的房子只有两个卧室,为了物尽其用,导演让编剧把剧本改了一下。

这段时间总是春雨连绵,趁着下雨,剧组准备拍第213场戏,这场戏主要演的是嗜酒成狂的父亲在一个春雨连绵的晚上喝醉了回家,不慎滑落跌进某家水稻田里,水稻田的水原本不是很深,也就70多厘米,但因为父亲喝的烂醉如泥,跌进去以后爬不起来,挣扎了几下淹死在水稻田里。

弟弟在家里写作业,外面雷声震天,都已经凌晨了弟弟也没见父亲回来,便到门口张望。

雨夜总是安静的,弟弟站了一会儿,开始不安起来,他想起父亲喜欢和村里哪些叔叔喝酒,便打着家里唯一一把破伞挨个去叔叔家敲门。

毕竟是好朋友的孩子,半夜被吵醒也不好发火,但弟弟打听了很久也没打听到自己父亲的消息。

破晓时雨也渐渐小了,弟弟站在小路上,无助的看着弯弯曲曲的小路,好像看不到尽头。

父亲淹死的消息是村里某个阿姨告诉弟弟的,弟弟亲眼看着父亲的尸体从稻田里捞起来,身体已经泡的有些水肿,他张了张嘴,昨晚从这个地方过了那么多次,为什么没注意到自己的父亲?

这场戏基本都是沈霁的戏份,导演要求比较高,沈霁被pia了两次,最后勉强过了,本来挺催泪的一场戏,因为一晚上都撑着伞在外面鬼喊鬼叫,沈霁也没心思感慨了,导演一喊过沈霁就往屋子里躲。

大半夜的导演也不好意思拍下一场戏,便收工各回各屋,温永俊带着沈霁进屋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将沈霁塞进被子:“表现的不错。”

睡前温永俊亲了亲沈霁,毫不吝啬的夸奖了一下自家小傻喵,沈霁红着脸害了一下羞,想起来那个还在被人追杀的舒熹帆,有些担心:“舒熹帆一个人、一个人在家没问题、么?”

“没事,如果那个修真者去找他他会传音给我。”舒熹帆实体化不稳定,自己也控制不了,沈霁和温永俊根本不敢带他出门,只能一个人寂寞的守着温永俊的小别墅,想想沈霁觉得舒熹帆还是挺可怜。

倒了血霉说的就是他吧。

“永俊,睡了么?”温永俊抱着沈霁讨论剧本时,听到何睿敲门,温永俊挑了一下眉:“睡了。”

何睿:“……关青说想找你讨论一下剧情。”

温永俊似乎感觉到沈霁浑身的毛都立起来了,关青就是饰演温安那个小鲜肉。

“我睡了,明天吧。”温永俊难得没有借这个机会来逗自家小傻喵,一来这时候确实已经十点多了,二来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做一些和谐运动,剧情什么的和自家小傻喵讨论就可以了。

“哦。”何睿混娱乐圈这么多年,关青的目的何睿还是看得出来的,关青这人看着单纯,小白兔似得,其实心机挺深,如果温永俊刚才犹豫那么一下,何睿就准备给那个傻不拉几的小盆友(沈霁)做思想工作了,掰正小盆友的三观!

《长兄为父》前半部分的场景基本上都在这个小破屋里,为了演戏方便加上节约剧组经费,沈霁、温永俊和何睿就留在这里住,当然剧组其他人也没住的多好,同样是租的旁边村民的小破屋,有的条件还没沈霁他们好。

第二天接着上一场戏拍,父亲死后弟弟联系了哥哥,哥哥从工地赶回来,两兄弟在村民的帮助下埋葬了父亲,哥哥那么点积蓄也用在丧礼上了。

因为弟弟还没有毕业,哥哥为了照顾弟弟只好辞掉工地的工作,回村里种田带弟弟,两兄弟生活的并不容易,但哥哥情愿自己少吃一点,多做一点,也会偶尔给弟弟弄一些好吃的东西,这场戏戏份比较多,主要是为了体现两兄弟之间的感情,但要求同样也很高,这种流水账式的表演演得好很感人,但演不好就会让观众觉得无聊,导演非常看重这一场戏,所以反复拍了很多场景。

接下来的一个月把村里的戏份基本拍完了,第一场戏是弟弟上初中,因为家里钱不多,父母决定让已经上高三的哥哥退学,哥哥有瞬间的犹豫,不过还是同意了父母的要求。

村里的戏份很多都是兄弟之间的互动,哥哥刚辍学的时候在帮家里干农活,但父母觉得他俩干农活就可以了,于是哥哥到镇上打工去了。

哥哥去镇上打工前一晚,弟弟跟父母闹了很久,原本家里不太温馨的气氛一下变得更僵了。

半夜弟弟跑到哥哥门口敲哥哥的门,哥哥一开门就看见弟弟赤着脚哭的双眼通红,仰着头对哥哥说:“哥哥别走。”

哥哥当晚骗了弟弟,第二天上车时全是弟弟红肿的眼睛……

拍了一个多月的苦情戏,作为哭戏喊戏最多的主角之一,沈霁表示苦情戏拍起来真的非常苦逼。

农村的戏份比预想之中要快很多,接着就是弟弟初中毕业,考试考到镇上,哥哥再次回到镇上打工,照顾弟弟的戏份。

镇上的高中是半封闭的,不住校的学生晚上会回家吃饭,弟弟很粘哥哥,加上住宿费有点小贵,弟弟便跟着哥哥在工地上住。

工地上都是十二个人一个宿舍,高低铺,哥哥本来睡上面,因为弟弟来了和下面的人换了铺位,刚开始宿舍里还没有人说,但是弟弟每天都来,晚饭也是在工地上吃,难免会有些闲言碎语,哥哥为了不影响弟弟,便和弟弟一起搬去外面住了。

不在工地住每个月会多100块的补助,在那种发展不是很好的镇上租一个小房间刚好合适。

弟弟和他的小伙伴一起到镇上读书,不过小伙伴在镇上有亲戚,周末的时候喜欢到弟弟家去玩儿。

然后小伙伴对哥哥暗生情愫。

青春期的小男生还有点中二,什么事都敢做,高二那年小伙伴对哥哥告白了,哥哥当然直接拒绝了小伙伴,小伙伴不死心,开始正大光明的追求哥哥,弟弟虽然心里不舒服,但那时候还没意识到自己对哥哥超强的占有欲,他只觉得哥哥不可能是同性恋,也不要哥哥变成同性恋,劝了小伙伴很多次小伙伴都没有放弃追求哥哥,弟弟和小伙伴的关系也因此决裂。

小伙伴喜欢哥哥,自然也注意到哥哥对弟弟已经超乎一切的疼爱,小伙伴本来就弯,想别人也容易想弯,他就觉得哥哥和弟弟之间是不/伦之恋,出于报复心里把这件事情宣传出去了。

不管是真是假,大家都喜欢八卦,那时候弟弟已经快高三了,同学们对弟弟排挤的态度很影响弟弟的学习,哥哥通过各种渠道,终于知道弟弟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为了不影响弟弟,同意了工地上拉皮条的伙伴,和他的妹妹相亲了。

弟弟知道这件事还得了?学校里的传言虽然对弟弟影响很不好,但弟弟也隐约感受到了自己对哥哥的感情并非完全的亲情,他不能容忍哥哥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也不能容忍哥哥娶别的女人。

但这份感情他不敢给哥哥说,只能忍着。

哥哥评判女人能不能娶的标准只有一个,对自己的弟弟好不好,所以很快哥哥就准备和这个女人结婚了。

在哥哥结婚前一晚,弟弟给哥哥留了字条,表达了自己对哥哥的爱慕之情,并且说明无法忍受哥哥和别的女人过一辈子,所以决定要离开这里。

哥哥一下就吓傻了,婚也不接了,满镇找自己的弟弟,几乎用了所用的人脉,最后得知弟弟已经回到村上老房子里了。

然后哥哥在老房子找到弟弟,抱着弟弟说一辈子都不结婚,大结局了。

沈霁看剧本的时候觉得好狗血,但正真演戏的时候还是觉得挺苦逼,这戏拍了三个多月,剧组的人基本都被搞得憔悴无比,取外景什么的,并没有多好玩。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