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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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意义了,日本人不会好心好意的留下一个出口,既然zhà塌了一个,其余的肯定也都zhà了。

英子用脚一踢地上的大蝙蝠尸体:“实在不行了,还能吃这玩意儿,全是rou。”

胖子连忙摇头:“要吃你们吃,我饿死也不吃,这太他妈恶心了,我估计rou都是臭的,要不就是酸的,好吃不了,对了,老胡,你说这铁门里会不会就是出口?应该有这种可能吧,咱想办法把它打开看看。”

我想了想说:“这种可能xing确实也有,因为地图上没有标出这间密室,只绘有一条连接出口的通道,不过很难jīng确定位,并不能肯定这门后是通道。其实要打开这道门不难,我在格纳库里看见有工具,咱们可以去找个大小合适的六角扳手。”

英子在旁说:“回格纳库那噶哒正好整几件衣服换换,你瞅咱仨身上的埋汰劲儿的,都够十五个人看半个月了。”

经她这一提醒,我们才发现,三个人都脏得不象样了,全身衣服上,头发上,脸上,手上,都沾满了蝙蝠粪,血,泥,臭气熏天。

我们便又反回了下层的格纳库,路很近,只有数百米的距离,在格纳库,先找了几件关东军的军服和大衣换上,把脸上的泥wū血渍胡乱抹了抹,每人还找了顶钢盔扣在头上。

英子长得本来就俊,穿上军装更增添俏丽,胖子在旁边喝彩道:“嘿,大妹子,你穿上日本军装,整个就是一川岛芳子啊。”

英子不知道川岛芳子是何许人也,以为胖子在夸她,还很受用,我告诉英子:“他是说你象日本女间谍。”

英子闻言,柳眉倒竖,胖子赶紧说道:“说错了,说错了,我应该说看见英子穿军装拿qiāng的小造型,就能联到毛主席的那首诗来,曙光初照演兵场,飒爽英姿五尺qiāng,中华儿女多奇志,不爱红妆爱武装。”

我在旁笑道:“胖子最近快成诗人了,动不动就要朗诵上两句,你们看咱现在这一身的穿着打扮,真跟日本鬼子一样了,这让我想起我爹的一位老战友讲的事来了,那时候我还小呢,我那位叔叔同是跟我爹在山东当八路,抗战胜利的时候,接到党中央的指示,让他们从胶东半岛坐船去东北接收胜利果实,我爹晕船去不了,当时别提多后悔了,因为听说东北全是洋落,那好东西海了去了,后来听我这叔叔说,他们到了东北之后,捡了老鼻子日本货了,他们整个一个团,去的时候穿得破破烂烂的,跟一队要饭的叫花子没多大区别,后来他们从老毛子手里接管了一个关东军的仓库,全团的人都换装了,除了旗子还是中国的之外,剩下的从衣服到鞋还有武器,全是日本的,跟关东军一模一样,东北的老百姓们从远处一看他们,扭头就跑,还以为鬼子又打回来了,我觉得咱现在也多少有点当年革命先辈们捡洋落的感觉。”

说着话我在一个存放汽油桶的架子上,找到了一把六角扳手:“这回齐活了,该拿的都拿了,抓紧时间行动吧。”

三人穿着关东军的军装,抗着百式冲锋qiāng,顺原路返回,我依然垫后,这次胖子他们却再也没说见到什么小孩的影子,我嘴上没问,但是心里捕风捉影,免不了有些疑神疑鬼。

我心中暗想:“胖子说那小孩跑进了铁门里边,这小鬼究竟想干什么?是不是想给我们指明出路?能有这种便宜事吗?还是他另有多图?他娘的,老子这刚好还剩下一点糯米,听说鬼怕懦米,那小鬼要是敢找麻烦,定让它整顿而来,溃败而回,若不如此,也显不出俺老胡的手段。”

我边跟着他们走,边给自己鼓劲儿,后背的伤似乎也不怎么疼了,不多时,就第二次来到了有“气密门”的石洞之中。

为了预防万一,我们都戴上了钢盔和防du面具,拉开qiāng栓,把子弹顶上了膛,我开门之前让英子抓了一把糯米准备抛撒,并让胖子端着冲锋qiāng瞄准,要是门内有什么东西,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干了他再说。另外还嘱咐胖子,和我配合起来,lún流shè击,不留下装填弹匣的间隙。

都安排妥当之后,我将冲锋qiāng背在肩上,把六角扳手扣住门上的螺纹用力转动,这道秘门几十年没开启过了,螺纹锈得死死的。

我连吃nǎi的力气都使了出来,扳手差点被我撅折了,终于听到“嘎吱吱吱吱”一通响,门下的三排气槽“哧”的一声,气密门内填进了空气,铁门咯嘣咔咔咔咔……

气密门中的气槽注满了空气,厚重的铁门应声而开,我急忙向后退了两步,端起冲锋qiāng和手电筒对准门口,然而门内静悄悄的毫无动静。

情况出人意料,只见门内黑沉沉的暗不辨物,手电筒的光线照shè进去,便被门内的黑暗吞没掉了。

我对英子打个手势,英子会意,把手中的一大把糯米,天女散花一般抛进密室,然而密室中仍然没有半点动静,世界上所有的声音仿佛都消失了,只听见防du面具中自己粗重的呼吸。

看来是我们多虑了,正所谓疑心生暗鬼,还没怎么样呢,自己就先把自己吓得半死。

最后胖子按捺不住,一马当先,进了密室,我和英子紧随其后,鱼贯而入。

密室的面积大约有四十平米见方,孤零零的一间,除了气密门之外,再无其余的出口。

里面装的既不是细菌武器,也不是化学武器,进来之前,我几乎想到了所有的可能xing,唯独没想到,房间里装的是十几口大棺材,这些棺材零乱的堆放在密室内,棺木年深日久,有的已经腐烂了,有大有小,工艺款式都各不相同,甚至还有一口超大的石棺,其中最奢华的是两具金丝楠木大棺,地上还散落着无数陶片瓷片。

我回头望了望胖子他们,他们俩都冲我摇摇头,虽然戴着防du面具,我还是能感觉到他们俩满脸茫然的神色。

胖子问我道:“老胡,怎么回事?这他妈的倒好象是博物馆,哪来的这么多棺材?”

我思索了片刻,其实这件事也不难推测,只是我们先入为主,没想到这些。

野人沟本来就是金辽时期的古墓群,关东军修建这座隐秘的地下要塞,特别是两边要塞中相联的三条通道,刚好横穿野人沟的山谷,施工的时候,一定在里面挖出了不少古墓,这些古墓里的陪葬品,以及金辽古代贵族的棺椁,对日本人来说都是宝贝,他们把从古墓里挖出来的东西,全部用半真空的密室存放了起来,关东军撤退得很匆忙,临走时只把陪葬的古董卷包会了,剩下这些棺材就一直留在了这里。

胖子说道:“日本人倒会顺手牵羊,什么都没给咱剩下,咱看看棺材里面还有没有值钱的东西,也不枉辛苦了这一趟。”说罢用脚踹开一具大棺的棺板,那棺材盖子本来早就被日本人撬开,并未重新钉上,一踹之下,就把棺材盖子踢在一旁。

英子不敢过来看:“我还是到门口等你俩吧,我顺便盯着点,别让人把咱都关这里边。”说完,就走到了门口,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守住大门。

我对门口的英子说:“还是我大妹子机警,这事我都没想到,真是白当这么多年兵了,这门只能从外边开,咱们要是都被关在这间密室里,恐怕连哭都找不着调儿门了。”

胖子只顾在棺材里乱翻,边翻边骂:“我cāo,全是骨头渣子,日本鬼子真他妈缺德,走到哪都玩三光政策啊,连个囫囵个儿的罐子都没给咱留下。”

连翻三四口棺木都是如此,气得胖子骂个不停,又去推金丝楠木的朱漆棺材。

我没太注意那些普通的棺材,我的视线一直被那具硕大的石棺吸引,直觉告诉我,那里边有东西……

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忽然有种冲动,必须把这具石棺打开看看,我招呼胖子过来帮手,二人合力去推上边的石板,那石板厚重异常,推了半天只推开一条细缝。

胖子喘着粗气摆了摆手:“不行了……先歇会儿,太沉了……肚子里没食儿推不动啊。”

我肚子里也饿得咕咕直叫,这一用力,更是眼冒金星,只得做下来休息,我们把防du面具摘了,各自点了支香烟。

胖子吐了个烟圈儿:“老胡你说古代人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整这么个石头棺材,我还是头回看见有人用石头当棺材。”

我抚摸着石板说:“这可不是棺材,这叫石椁,棺椁,棺椁,木头棺材在这石匣子里边呢,能享受这种待遇的,肯定是一高干,说不定是个王爷。”

胖子挠挠头:“噢,原来是这么回事,还真他妈复杂,同样都是埋在野人沟里,咱们挖的那个将军墓跟这石头棺材里边的主儿相比,谁的官大?”

我摇头道:“不知道,这可就不太好说了,咱们都不太懂历史,不过金辽元这几百年间,北方的游牧民族空前强大,他们都是从马背上得的天下,我估计应该是重武轻文,所以有可能是武勋最高的贵族,才给埋在这片风水宝地的正xué上,其余埋在这附近的贵族,也许陪葬品比将军墓里的还要丰厚。墓主人生前的爱好不一同,陪葬品肯定也有所不同。就拿咱们挖的那个古墓来说,墓主是一介武夫,没什么高雅的品味和艺术欣赏情趣,所以他的墓中物品多是马匹兵器。”

胖子道:“其实那些马肯定都是千里良驹,要是活的可就值大钱,不过现在只剩下马骨了,估计卖给废品回收站,人家都不要。还好他还有两块玉璧,否则咱就白忙活了,这两块玉璧回去让大金牙找个下家,怎么也对付了万儿八千的。”

说话间烟就抽完了,我们俩重新戴上防du面具,卯足了劲再次推动大石板,英子也过来帮忙,终于把石板挪在了一旁,石椁里面露出一口纯黑底色的木棺,这口棺仍然比普通的棺材要大出将近一倍,而且高度也异乎寻常,不算呈圆弧的盖子,都足有半人多高。

棺木工艺jīng湛,绝非俗物,两端、四周、棺盖上都有溜金漆的五彩描,绘的是一些吉祥的神兽,皆是仙鹤、骐麟、龟蛇之类的,用以保佑棺中的主人死后尸解成仙,棺盖上更有天上二十八星宿的星图,棺底四周环绕一圈云卷图案的金色纹饰,不知用了什么秘密法门,千百年后色彩依旧艳丽如新,真教人叹为观止。

我们都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华美气派的棺木,若不是亲眼得见,哪会想得到世上竟然有这种艺术品一样的巨大棺材。

胖子大喜:“就算里边没东西,咱把棺材抗回去卖了,也能大赚一笔。”挽起袖子就把棺板推了开来。

连英子也忍不住想看看这口大棺中有什么东西,三人凑在一起,用手电照shè棺内,那棺中所铺锦缎早已腐朽不堪,恐怕一碰就变成灰烬了,层层朽烂的锦缎其上平卧着一具骨架,时隔千年,衣服、皮rou早已烂得尽了,只有头骨保存得略微完整一些,张着大口,露出两排黑漆漆的烂牙,身体上的骨骼有很大一部分分解在了空气中,若是不看那头骨,可能都看不出来这是具人形的遗骸。

英子用手电筒的光柱一扫巨棺的边缘,吓得她一声大叫:“哎呀妈呀,就是这小孩。”

只见棺材两头,各立有一男一女两个赤身luo体的光pì股小孩,看上去也就是五六岁的样子,面目栩栩如生,男孩头上扎了个冲天辫,女孩的头发挽了两个鬏,这发式绝非近代的款式,倒象是壁画中的古人一般,莫非是殉葬道君的童男童女?棺中主人都已经快烂没了,这童男童女又何以保存得如此完好?

“这俩小崽子,八成是假人,做得跟真的似的。”胖子边说边要用手去捏巨棺中的小孩:“胖爷今天倒要瞧瞧,还他妈成jīng了不成?”

我一把按住胖子的手:“不戴手套千万别碰,这不是假人,可能有du,你们仔细看这俩小孩身上,都是一片片青紫色的癍块,这是水银癍。”

五十年代的时候,我的祖父胡国华,曾经因为看病,在北京的一家大医院住过一段时间的院。在此期间,刚好赶上医院附近要修一座名叫“工人体育场”的建筑,工地上挖出了一座古墓,他也曾从医院里偷跑出来去瞧热闹,进地宫里看了一通。

那古墓据说是明代一个王爷的,绕着古墓周围一圈都是黑水,地宫的墓室分为前中后三部分,门口吊着千斤闸,从闸门进去,首先是一间“明殿”(冥殿),按墓主生前家中堂屋的布置,有各种家具摆设,这些器物称为“明器”(冥器)。

再往里,中间的墓室,称为“寝殿”,是摆放棺椁的地方,这座古墓是合葬墓,而且非常特殊的是,墓主夫fu,也就是王爷和王妃的棺材,都用大铁链子、大铜环和铜锁,吊在寝殿半空。

其后是“配殿”,是专门用来放陪葬品的地方。

另外没隔几天,在海淀也出土了一座元代古墓,这两座墓中都有殉葬的童男童女,出土的时候与活人一模一样,只是元代的那座墓中出土的童男女,身上的衣服一碰就成灰了。

后来我祖父把这两件事当故事给我讲过,他说这些童男童女都是活着的时候,除了口服水银之外,在头顶、后背、脚心等处还要挖洞,满满的guàn进水银,死后再用水银粉抹遍全身,就象做成了标本一样,历经万年,皮rou也不腐烂,这种技术远比古埃及的木乃伊要先进得多,不过两种文明的背景不同,价值取向也有很大差异,而且用guàn水银的办法保持尸体的外貌,必须要用活人,死人血液不流通,没法往里guàn,所以这种技术从来没用在任何墓主身上。

世界上最残忍的事情恐怕就是用活人来殉葬了,胖子戴上手套把其中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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