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1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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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老桂蜜泡的蜂蜜水。

“吃苹果吗?橙子还是梨子?资本主义国家也有资本主义国家的好处啊,这么冷的天,连西瓜都有。”

“好了好了,我就是睡了一觉,又不是什么绝症。”shirley杨似乎红了一下脸,随即又像想起了什么,紧握住我的手问,“金杖呢,不老泉是不是出现了?那个凶手,那个杀人凶手……”

我绝少见到shirley杨这般激动,壮起贼胆反握住她的手,细声安慰说:“咱们漫慢来,你有什么事一件一件说,我这里也有许多疑问要等你解答。”

shirley杨先谈了一番博物馆火灾的真相,这与我的推断基本相似,竹竿子的手下害怕欧文博士破译出甲骨文上的金印之谜,阻扰他们寻找印加神庙,所以半夜里又折回办公室,想要烧毁文献,不想shirley杨与欧文博士都在研究所里,于是他们索xing痛下杀手,只是他们万万没想到shirley杨看似文弱,其实身手了得。

“我眼看博士断气,追着他们的车子一路到了边境线上,当时我想报警,可惜车上的无线电出了故障。又怕他们逃出境之后再无法寻觅踪迹,便跟在他们后面到了墨西哥。我知道这些人只是替别人打工办事的马仔,所以一直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到后来……”shirley杨停顿了一下,像是在回忆什么极度痛苦的事情,我鼓励她说:“天塌下来,有老胡扛着,你尽管说,是哪个没pì儿眼的小畜生欺负你了。”

shirley杨深吸了一口气:“那几个偷面具的人在jiāo货之后就被人杀死了。”我没想到竹竿子出手如此歹du,居然连自己亲手招募来的人马也一起干掉了。但这也解释了为何我们在丛林中一直未与之jiāo手的原因,从头到尾,在暗中与我们较量的就只有竹竿子和干瘪老头,而其他人只不过是他们手中的棋子,受他们cāo控的僵尸罢了。

shirley杨在亚马孙丛林中目睹了惨剧的发生,也正是那个时候,她被人发现,下了蛊咒之后一直迷迷糊糊、神志不清,甚至屡番做出了伤害我们的举动。我一直没敢把她割断绳索、朝我开qiāng的事告诉她。生怕这个虔诚的基督徒会过分自责。

“欧文博士在研究报告中,解读了印加面具真正的寓意。末代印加帝王瓦斯卡尔在痛失城池之后带领余部逃往雨林深处,去寻找开国圣君曼科·卡帕克遗留在太阳神庙中的法器—三眼面具、金把神斧以及一分为二的金杖。特别是太阳神给曼科·卡帕克留下的金杖,据说能够探测到不老泉的位置。瓦斯卡尔妄图凭借长生不老的力量伺机夺回帝国,但是在迁都的过程中,他不幸死于西班牙人的流弹,在之后百年的岁月中,印加帝国的遗部大多散落在亚马孙丛林中。莉莉娅公主的部落有幸寻得了三眼面具,这使得她从小就坚信不老泉的传说。”

我想起南京古宅中那一屋子的三眼面具,虽是仿制,不过细节材质都十分考究,恐怕都是出自莉莉娅公主,也就是后来的格林夫人之手。

“欧文教授认为,格林夫fu可能是为了逃避战乱,所以躲到了中国。后来又在寻找不老泉的过程中不幸丧生雪山。至于这对原本幸福美满的夫妻为何要去找寻神话故事里才有的东西,那就不得而知了。”

我想起那座恐怖的宅邸,实在不知如何跟shirley杨解释,格林夫fu如果不是心理极度变态,那他们的生活绝对会是幸福美满的。特别是那一地下室的童尸……想到这里我忍不住问道:“格林教授可有留下子嗣,或者其他亲朋?”

shirley杨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按理说他们夫妻在中国定居了那么久,是该有一两个儿女共享天lun之福……”

她的话如同一根金针,狠狠地挑动了我的神经。“你说什么,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我激动得几乎要颤抖起来,shirley杨忙说:“我说错什么了吗?正常夫妻不是该有一两个孩子吗。哦,对了,我忘记中国人的国情,只能生一个,可就算是一个孩子,”shirley杨说到此处自己也打了一个冷颤,她用一双惶恐的眼神看着,嘴chún微微颤抖,“难道说,难道说他们的孩子……”

“不错,只有这个解释了!”我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将隐藏在古平岗老宅的秘密娓娓道来,“他们夫妻生活的确是幸福美满,直到莉莉娅公主的小孩夭折了。崇拜太阳神、从小受到部落文化影响的她,一定千方百计想让自己的孩子复活,而印加太阳族中一直流传着关于神器和不老泉的传说。于是她说服丈夫与她一同研究死而复活的禁术,从地下渠道收集各种小孩的尸骸进行研究。而莉莉娅公主随身携带的三眼黄金面具就成了她心中唯一的寄托。”

shirley杨接着分析道:“试验一定是不成功的,否则他们也不会突然离开中国,我看这其中必定是有了什么重大的发现。只是,为何他们最后要去安第斯山脉呢?”

我沉吟了一下反问她:“你要是快死了,最想去的是什地方?”

“回家。”shirley杨脱口而出,随后接到,“你的意思是,他们受不了试验屡次失败的打击,最后选择了回到印加帝国的圣山安第斯山脉自杀?”

“这只是我的推测,并不能成立,倒是那个跟竹竿子同行的‘东家’你有没有他的底细?”

shirley杨摇头:“这些天我昏昏沉沉的,一直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直到刚才一刻,我好像还在梦里。不过他既然能御尸伤人,又懂得风水秘术,恐怕隐藏的身份十分不简单。”

我总觉得干瘪老头来历诡异,他和竹竿子两人一直在神庙中待到了最后,似乎并不害怕塌方带来的危险,一种不祥的预感在我心头隐隐作动,总觉得这件事还有后续文章,这两个不会如此简单地葬身遗迹之中。不过shirley杨大病初愈,我不想让她多担忧,只是笑着说:“早知你一直在做梦,我天天在你床边敲锣。”shirley杨笑叹:“怎么经历了这么多生死,你还那样,满嘴胡说八道。”

我本来准备将一件藏在心头多年的事情jiāo代于她,不想这时,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心中不爽,又不便发作,只好走过去将门打开。

薛大叔裹着厚厚的老棉袄,对我说:“掌柜的,你托我办的事成了,蛊虫有眉目了,我千托付万打探,总算找到了一个用蛊高手,他听说这件事之后点名要见你,说有些事情要和你jiāo换一下情报。”

shirley杨朝薛大叔点了个头,问我说:“怎么回事儿,你又想折腾什么?”

我从薛大叔手中接过联络单,朝shirley杨大力地挥舞道:“关于那个干瘪老头,我们有线索了!”

为了寻找干瘪老头的下落以及真实身份,我和shirley杨还有胖子,决定再回国内一趟,去彩云之南,探访一位薛二爷口中的用蛊高手。听说,他手中有一条至关重要的消息,与干瘪老头有关。就在我们计划着要即日动身的时候,一封来自国内的挂号信,被送到了我手中,给我们之后的行程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变数。

(本部完)

敬请期待下一部

《鬼吹灯之抚仙du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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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之抚仙du蛊》全集

作者:天下霸唱

改编:御定六壬

类型:推理侦探

内容简介

经历了南美的圣泉诡异之后,大金牙一封莫名其妙的挂号信,让重归平静的局面再次出现波澜。胡八一、王胖子、shirley杨为了追查苗族du蛊的真相,以及幕后的“神秘人”,又不得不重新起程回国,开始了一系列新的神秘探险经历。他们返回南京,突然成为国家通缉的“要犯”,被追得四处逃窜,后来又闯入古代的坟头村“阳山”,接着再亲身陷入苗族地区的抚仙湖,深入湖底寻找传说中的“滇王墓”,可谓一路艰险不断,步步惊心。

到底“神秘人”想要得到什么,“du蛊”背后隐藏着什么样的惊天秘密,抚仙湖又为什么成为人类不敢靠近的地区……这一部都会给出jiāo代。

引子

shirley杨遭人下蛊,神志不清,敌友莫辨。眼下虽然已经将du蛊取出,但放蛊之徒的身份尚未明确。我带着虫蛊向薛二爷请教其中的奥妙,他翻出若干古籍为我详解道:

苗疆放蛊,确实是人间一大奇闻。蛊,俗称草鬼也,在苗语中叫做“欺”。古来巫蛊之术,不绝于载。

早在西周时期,就有过关于蛊的记载。《周礼·秋官》云:“庶氏掌除du蛊,以嘉草攻之。”又《左传·宣公二年》载:“晋里克有蛊疾。”到了西汉时期,巫蛊已经盛行于朝堂内院之中,连宫廷都深受其害。汉武帝时著名的“巫蛊之祸”,牵连数千人丧命。而汉唐以降,巫蛊之说日益兴盛,至宋代时,巫蛊多传说风行福建沿海各省,至明清时代,又传说西南各地亦盛行巫蛊之术,到了清代以及民国年间,巫蛊之风渐退,陆续间只余湘西、云贵等地,皆传以苗蛊最盛。尤其一些当地的旧时官志,内容更为详细。如清代《乾州厅志》卷七云:“苗fu能巫蛊杀人,名曰‘放草鬼’。遇有仇怨嫌隙者放之。放于外,则虫蛇食五体,放于内则食五脏……”如此等等,记载颇丰。

薛二爷将巫蛊之历史与我细细讲述,而后又说:“吾有一旧友,曾在云南掌事,前些日我向他请教du蛊之事,遂推荐一饱学之士。当家的你若是有心,不妨前往云南一探究竟。”

因着薛二爷的一句话,更为了追查神秘老人的身份,我们一行人再次踏上旅途,前往传说中的万蛊之地,云南。

第一章 挂号信(1)

印加神庙的事件过去不久,在薛二爷的一番周全下,我们好歹是从国内打听到了一点儿蛛丝马迹,准备等shirley杨身体痊愈之后,立马取道云南去寻找那位专门收藏蛊物的能人。shirley杨出院前夕,二爷差了一帮伙计来接人。我事先再三强调不能走形式主义,不要摆官僚作风。结果,他撇着两撮儿山羊胡子说:“咋?谁家新媳fu进门,不得体体面面。掌柜的,还没过门,你就想委屈人家女娃娃?”

胖子跟着起哄,吹嘘自己是幕后大功臣,让二爷给他配一辆小轿车,到时候跟着威风一下。好在shirley杨是明白事理的人,她说大小事情都攒在手头上,咱们先把正事办妥了,抓着了幕后真凶回头再热闹一番也不迟。这才打消了薛二爷大张旗鼓的念头。

秦四眼这段日子一直没闲着,负责给我们几个打点回国事宜。shirley杨出院那天,他开着小车来接人。意思是先回唐人街吃个团圆饭,等店里的老小都chā过香、拜过命再走。

“怎么,你们美国人也讲究chā香头这一套?”胖子最近迷上了一种洋烤jī,每天不啃上两口就浑身不舒服。他手中捏着jī腿,问秦四眼,“那咱们晚上都吃点啥,林芳她,来不来?”

四眼一边开车一边回答道:“今晚上,是一源斋百年难得一见的大日子,胡掌柜要点头香。该来的,不该来的,都要来。胖爷您只管敞开了肚皮,一个字:吃!”

我和shirley杨坐在后排,听说今天晚上是个大阵势,脑门子一下给挤大发了。我赶忙凑到前排问他:“不是说好了一切从简,办一桌家常饭就走嘛,怎么临时变卦?”

“这可不怪我。”四眼跟胖子混久了,中文水平见长,没事总爱蹦跶两句京片子,“王清正那小子吃饱了撑的在道上放了话。现在大半个纽约城都知道一源斋换了新的当家人,咱要是不给他打一pào响的,桑老爷子在天之灵可不答应。”

我一听见四眼学胖子说话,腰就疼,忙接过话茬儿道:“虽说远到就是客,不过那些资本家头子,老子我可不待见。再看见王家祖孙,可别怪兄弟俩翻脸。”王清正在印加神庙里闹的那出戏,实在是太无耻了。不光是我,连四眼这样的读书人都忍不住想问候他祖坟。

“这个自然,”四眼推了一下镜片,将车牢牢地刹在了一源斋新起的金牌巨匾底下,“今晚开的是流水宴,三百三十六席。王家人,安排在末席,眼不见为净。”

胖子一听要开流水宴,顿时jīng神抖擞。刚一下车,洋jī腿也顾不上吃了,拿油汪汪的手往我肩上一拍:“老胡,你还记不记得咱们当年chā队的时候在老牛村,那一出流水宴,到今天我都忘不了,夜里头还老被馋醒呢。”

旧时办流水宴的习俗很是兴盛。特别是那些个大户人家,每逢红白喜事,年关岁尾总爱摆上那么一长溜儿的流水宴,以示家门兴旺、富贵满堂。我们有一次代表生产队去老牛村作工作报告,正遇上村中一位老儒生做寿,流水宴从村头排到村尾,吃到最后人都是横着走的。没想到远在美国的一源斋总店,如今还保留着旧时的习俗,不禁心生向往。shirley杨从小在美国长大,从未见过流水宴,所以表现得十分好奇一路上不停地向我打听相关细节。

刚到一源斋的大门口,我们就被暖烘烘的人气弄得心头一热。只见门口上新起的金牌巨匾高挂,匾上面悬了一路红底黑边的绕金百扇大绒球,视线往下一走,薛二爷翘着山羊胡,满脸喜气地从两尊石狮中间的红漆槛上跨了出来。

第一章 挂号信(2)

老人穿了一身藏青色的棉袍,腰间挂了一块儿晶莹剔透的古玉,头上的银发服帖无比,整个人容光焕发,两手一拱:“东家,可把你给盼来了,请。”

“薛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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