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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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呼啦’一下围了过来,纷纷殷切地问候。

穆远在一旁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胳膊,若有所思地回想着方才的情形。

“这是怎么回事儿?”清泱对着一屋子公子们厉声问道。

众人都纷纷摇头,推说道:“我们也不知,方才只有苏世子与穆正君在,我们并不知发生了什么。”

清泱闻言便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了穆远,但见穆远出神,也没有回应。

“是我贪恋风景,不小心失足,多亏了穆君上相救。”苏翎一张小脸上满是惊惧之sè,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与平日里张扬跋扈的样子大不相同。

清泱看了不禁心生怜悯,苏翎是自小同他一起长大的,在她看来就像是自家弟弟一样。虽然上次她因为苏翎伤了穆远而不喜,但是也还是希望苏翎好好的。

“苏翎,你别害怕,已经没事了。”清泱蹲到苏翎的身前温言安慰道。苏翎见状扑到了清泱的怀里,抽泣着哭了起来。清泱无措地看了一眼穆远,发现穆远仍旧是神游状态,而且周围怎么多人,她也不好将苏翎推出去。

“乖,没事了,别怕。”清泱说着僵硬地拍了拍苏翎的后背,语气和缓地安慰。

“今日出了这样的事情,咱们还是早些散了吧,也让世子回家压压惊。”一个公子提议道。

“正是,正是……”众人说着便要各自散去。

这时惊鹊从后面站了出来,对着清泱道:“还请殿下帮忙将世子送回去吧,今日世子出来只带了惊鹊一人。惊鹊唯恐照顾不周,还请殿下陪同。”

清泱有些为难起来,若是苏翎缺人,叫她把所有带来的侍女都tiáo过来也无妨。但是……清泱想着,如今她已经娶了穆远,还是离别的男子远一些才好,即使穆远并不在意。

清泱正要开口拒绝,不料一直沉默的穆远冷冷地开口道:“殿下去吧,穆远自己回府了。”说罢不等清泱回复,便站起来离开了。

溪明看了看离去的穆远,又看了看还在原地站着的清泱,两下为难,但终于还是跟着穆远走了。

当下清泱也是别无选择,只好亲自送苏翎回去。同时也暗暗生气,穆远居然如此不在意自己,如果不是穆远开口,她一定不会去送苏翎。但是穆远这样说,反倒是激起了清泱的脾气来,她低声下气换来的只是他的冷漠以对,又怎么能够甘心呢?

“君上,君上……”溪明艰难地追上了穆远,在他身后呼唤着,穆远闻言才停下了自己的流行大步。

“君上可是生殿下的气,怪殿下关心苏世子?”溪明试探着问道。

穆远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人太多,于是便道:“回去的路上再说。”

主仆二人沉默地走了回去,佩玉一见便上前热切地想要问‘殿下怎么了?’然而一见冷着脸的穆远便又将话咽了回去。

“去准备马车吧,殿下去送苏世子,君上现在要回府,不用等殿下了。”溪明言简意赅地解释道。

佩玉听得不明所以,但是还是依言去准备了。

这一次穆远与溪明同乘一辆马车,只听得一声吆喝,“辘辘”的声音响起,马车缓缓移动了起来。

“君上……”溪明探寻地唤道,接着见穆远没有反应,又拍着xiōng口道:“真是吓死人了,还好君上将苏翎拉了上来,否则他摔下去死了,就算是他自己不小心,但君上可是百口莫辩了。”溪明想起方才的情形还是有些惊魂未定。

“其实,方才他不是失足,而是故意要跳下去的。”穆远甫一开口,便又说出了惊人的话语。

“什么?”这下子饶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溪明也不禁惊呼出声,他平静了片刻疑惑地问:“这,君上是如何得知的呢?”

第26章 剖白心迹(修)

“我是武人,他的一举一动是逃不过我的眼睛的,”穆远顿了顿,似乎是在斟酌着怎么说,接着道:“就算是我看错了,他后来的举动也未免太过奇怪。我伸手去拉他的时候,他非但没有紧紧地握住我的手,反而想要挣脱。”

“没想到苏翎居然如此丧心病狂,君上还是远离此人吧。”溪明皱着眉头说道。他久居深宫,也见识了不少君侍之间的勾心斗角,但是为了嫁祸而不惜赔上性命的狠厉,叫他也不禁为之心惊。

另一边,清泱满心不悦地将苏翎送回了平远候府,没有过多停留便离开了。

清泱回府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明媚的春光都已经逝去,原本美好的一天也是以这样不悦的事情结尾,叫清泱心里难免愤懑。

“殿下,殿下回来了……”佩玉后来虽然听说了清泱去送苏翎回府,但是对于各种缘由也不甚清楚。在她看来穆远的突然冷肃,是因为清泱对苏翎殷勤的缘故,然而她却不知道清泱此刻也是满怀心事。

清泱想着穆远当时开口的满不在乎和冷漠的眼神,只觉得满心不是滋味,酸酸涩涩难受得厉害。因此她也没有理佩玉,而是径直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嗳,殿下……”佩玉见清泱也不回话,反而失魂落魄地走远了,只好快步跟上。

“殿下!”佩玉跟到了房间里,只见清泱在桌子前,一手撑头满面愁容。

“你去拿些酒来陪我喝,我难受得紧。”清泱语tiáo暗哑地说道。

佩玉见状奇怪起来,她跟着清泱这许多年,所见的都是洒脱随性的清泱,从未见过她如此伤心落魄。但是无奈她不知清泱所为何事,也只好依言去取了温酒来。

清泱见酒到了,也不说话,拿起酒来仰头就要喝。

“我的殿下唉,你这是怎么了?”佩玉说着抢下了清泱的酒,自家殿下的酒量她还是知道的,怎么能让她这么喝呢。

佩玉给清泱倒了一杯酒,清泱仰头guàn下去了。然后又将喝空了的杯子递给了佩玉,她的意图再明显不过,是让佩玉再为她满上。

佩玉看清泱是不打算直接说,也只好无奈地为清泱再斟上了一杯酒,劝说道:“殿下你慢点儿喝。”

清泱一杯接一杯地guàn下去,喝了半壶酒方才打开了话匣子。

“佩玉,你说我待穆远如何?”

“殿下待君上是一等一的好,这世间的男子谁嫁给了您算是三生有幸了。”佩玉立马回答,这倒也是她的真心话。

“那为何他一点儿也不在意,为何他一点儿也不在意我?”清泱大声地诘问,似是要将xiōng中抑郁不平之气都喊出来一样。她问罢直接抢过了酒壶,将剩下的酒都倒进了口中。

“殿下,”佩玉没拦住清泱,一脸愧疚,此刻她就算是再糊涂也该知道清泱是喜欢穆远,因为穆远的冷淡才难受的了。

“殿下,或许君上就是这样天生冷情的人,这不是您的错,您又何必去要求石头能够回报您的热情呢?”佩玉是清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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