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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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看到反对的情绪,看来先生心里并不是没有太太,他跟在薄砚祁身边这么久了,虽然不能完全做到猜透薄砚祁心里怎么想的,但是也能猜的七七八八。

先生这几天跟太太一直都没有联系。

银枫别墅也不曾去。

前几日因为蒋小姐自杀的生气发了大火,但是过后却让他把网络上关于侮辱太太的言论给处理了。

有几家营销号都被vk直接给封了。

“..好吧,我送上去。”

顾乔原本是只想让向衡来下来取,或者是她放在前台上让前台送过去。

可是几位前台小姐接了一同电话之后纷纷表示自己很忙没有办法送上去,并且奇怪的目光看着她,顾乔将手机放在包里,拎着保鲜盒,往电梯的方向走。

顾乔走到总裁办公室门口,她却并没有打算送进去,她现在,能躲着他就躲着他,毕竟他也说过,不要给他打打电话,不管有没有事都不要烦他,不要出现在他面前。

顾乔现在,也是如此想。

她走到一边的秘书办公室,席秘书正在打着电话。

顾乔敲了敲门。

席秘书挂断了电话站起身,“太太。”

顾乔将手里的保鲜盒放在席秘书的办公桌上,“是这样,家里徐婶让我送一些糕点来给砚祁,他挺忙的,我还有事要先走了,麻烦你送进去吧。”

“是,我知道了太太。”席秘书觉得薄太太人挺好的,说话也温柔,待人和善,席秘书对她很有好感。

总裁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接着席秘书走进来,她走到办公桌面前,将两盒保鲜盒放在了上面,“薄总,刚刚太太来了,让我把糕点送过来。”

站在一边的向衡一怔。

下意识的看着薄砚祁的脸sè。

男人抿着chún,目光落在这两盒糕点上,又落在席秘书的身上,席秘书顿时感觉到一股压力袭来。

男人清清淡淡的开嗓,语tiáo没有波澜,“她没有说什么吗?”

席秘书想了想,说道,“太太说了,这是徐婶让她来的送的。”

空气,良久的沉默。

冰冷的气息在空气中蔓延着。

席秘书侧脸侧脸看着向衡,眼神询问,‘怎么了?’

她怎么觉得气氛不大对。

向衡咳嗽了两声,“席秘书,你先出去吧。”

席秘书顿感放松,“是。”

向衡看着薄砚祁的脸sè,“太太可能是有事。”

薄砚祁冷嗤了一声,脸sè依然不好看,“她不来刚刚好,经过她的手送来的东西,我吃起来会恶心!

”一直qiángtiáo是徐婶来让她送的?呵...

向衡也知道薄先生跟太太之间矛盾挺尖锐的,以前太太往这里送jī汤的时候,先生也不喝,送来了也是倒掉,他走过去将两盒糕点拿起来正准备离开。

“东西放下,你出去”

“是。”向衡有些意外,吃着恶心还让他把东西留下,好吧,薄先生就是嘴硬,向衡腹诽着,将手里的糕点放下之后,离开了。

薄砚祁的目光落在两盒糕点上,他打开一盒,从里面拿出一块红茶糕,打开包裹着锡纸,吃了一口。

味道很甜。

很甜腻的感觉。

甜到心里了。

他很多年没有吃这个了,小时候喜欢,小时候每个一段时间,爸爸会去南方办公,回来的时候会给他带,他跟哥哥都喜欢吃这个。

多少年去的事情了。

物是人非。

回忆飘飘荡荡的往脑海里面钻,薄砚祁站起身,拿过一盒红茶糕,穿上大衣拿着钥匙离开了办公室。

半个小时后之后。

他来到了城南虞山山腰的墓园。

这里埋葬着冷家祖祖辈辈。

他走进去,看守墓园的保安认识他,“薄先生,您来了。”

薄砚祁站在一幢墓碑前,看着上面的照片,年轻的少年,模样跟自己相似,这里都有人定期来打扫,看不见一点杂草,摆放着的花朵都是新鲜的。

将糕点放下。

他点了一根烟,冷风吹吹过男人俊美深刻的脸,带走了青白sè的烟雾,男人的身影站在墓碑前良久,地面上堆了一层烟灰..

第102章:我们之间,只有互相亏欠(1)

陈家作为海城隐世家族之一,在海城虽然势力不复当年,但是陈老太爷的盛名依然如雷贯耳。

陈老太爷92岁寿辰,在海城一家7星酒店举办。

外面百名保镖来维持秩序,所有身份可疑之人都不能进去。

顾乔下了车,男人迈着修长的腿走在前面,她跟在后面,薄砚祁在海城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保镖连请帖都没看,就让开啊了,陈家的管家恭敬地说道:“薄先生,薄太太,里面请。”

向衡将寿礼递给陈家的管家。

陈家的管家立刻说道,“客气了,向先生,里面请。”

陈老太爷今年92高龄,穿着一身黑sè的中山装,被长孙女陈涟涟扶着走入大厅,头发花白,jīng神矍铄,常年习武之人,身体硬朗,耳目聪明。

顾乔走到薄砚祁身边,从今天上午他来银枫别墅接她一起,两人一句话都没有说过,顾乔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脸sè。

心里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她不欠他什么,她感激过他,怨过他,腹中孩子的离开让顾乔越发的清醒了,她在他的心里一点位置都没有,真真的是连蒋映初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接受打击要趁早。

蒋映初算计自己,故意在医院电梯门口人多的地方示弱,把所有的矛头都对准了她,她并不想跟蒋映初争什么,毕竟不属于她的东西,得到了有什么用,就像是她现在是薄太太,那有什么用,一个空有的头衔。

他不屑看自己。

他不喜欢自己,所以不论自己怎么做,他都厌恶自己,不论自己做的多好。

她按照他的喜好,衣柜里面都他让席秘书买的衣服,简单的黑sè牛仔裤,款式简单的毛衣大衣,可是,什么也都没有改变。

他对自己的讨厌并没有因为她按照他的喜好来穿着就改变一点。

没有谁欠谁,只有命运的不公平。

若说欠..

顾乔慢慢的抬起眸,看着男人的侧脸,他压根都认不出来自己..

薄砚祁,我们之间,只有互相亏欠了。

薄砚祁低下头的时候,顾乔已经收回了视线,他看着她,几天不见,她很消瘦,男人眯了眯眼睛语tiáo凉凉,“自己找地方呆着,没事不要找我。”

顾乔微微的点头,拿着手包走到一边的休息室里面坐下。

她从头到尾就没有跟他说过话,薄砚祁看着她的背影,除了上午在薄家,当着爷爷nǎinǎi的面,她轻轻的喊了自己一句,‘砚祁’之后,就没有再跟他说过一句话。

连一个‘嗯’字都没有。

顾乔拉了一名侍应生问休息室在哪。

侍应生放下手中的托盘,“这位夫人,我带你过去。”

跟随者侍应生往前走,顾乔就听到背后传来一声女子的娇俏声,“三哥。”

她微微的停下脚步转身看了一眼。

先前扶着陈老太爷的那位年轻靓丽的女子站在薄砚祁面前,伸手挽住了薄砚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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