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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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过,担心,慌乱,最重要的是傅流年面对夏漓安,难得的没有发脾气。

傅流年喝了一口粥送到自己的嘴巴里,随后忽然凑到她的chún边,将口中的粥渡到她的口中。

“夏漓安,咽下去。”傅流年命令她。

夏漓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她一手被傅流年按着,另一只手抬起了抓了抓头发。

夏漓安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体这么禁不起折腾,不过是淋雨吹风而已,竟然就起都起不来了。

“夏漓安,你感觉怎么样?”

见到夏漓安醒过来,傅流年的眸光收紧,定定的落在夏漓安的脸上。

夏漓安拧了拧眉,她的感觉,真的不怎么样。

“把粥喝了会好很多,坐的起来吗?”傅流年皱着眉头,这女人最好别有什么事情,不然他亏大了。

夏漓安有些痛苦的点了点头,随后他扶着她坐起来,他舀了一匙送到她的嘴边,下命令,“张嘴。”

面前的男人忽然让夏漓安产生了一种错觉,他在照顾她?很难以自信。

“看什么?”

夏漓安的视线落在傅流年的脸上,看得他极其不舒服,他依旧面sè淡漠,不爽,“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夏漓安的身子忍不住打了一个han颤,傅流年这男人,真是差劲死了。夏漓安别过头去,不再去看傅流年,他真的以为她愿意看他?

“夏漓安。”身边再次传来傅流年不爽的声音,“谁准许你别过头了?”

他不让她看她就不看了?在其他事情上他怎么不见她这么听话?

“所以现在是怎样?你依旧一句话都不肯说?”傅流年语气不爽,却没有发脾气的迹象,“我真怀疑你的舌头是不是被割掉了。”

傅流年的话说的咬牙切齿,夏漓安错愕的看着他,她的嗓子有些疼,真的只是不想说话而已。

“傅先生……”

夏漓安开口,声音却沙哑的要命,傅惊沉愣了愣,随即不屑的声音响起,“夏漓安,你还是别说话了,你现在的声音难听死了。”

夏漓安原本惨白的脸sè噌的就黑了,她说这句话,不过是想证明自己的舌头还健在而已,她没力气和他吵架。

“张嘴。”傅流年又舀了一勺粥送到她的嘴边,见她能吃东西,他的心放了下来。

夏漓安很不解傅流年这样的做法,从墓园回来的时候,他还愤怒的不行不是吗?怎么,见她生病了,他的态度就变了?

这不是傅流年的性格。

他应该盼着她病死不是吗?夏漓安觉得就算她不病死,他也要掐死她的。

夏漓安好看的眉头蹙了蹙,可还是凑过去吃了他送过来的粥。

傅流年好看的眼睛眯了眯,他从来不知道这女人也能这般乖巧,看来这一场病来的还真是时候,一场病,将她全身的刺都病没了。

他甚至有些希望,这女人能一直病下去。

然而这个想法落下,傅流年还是摇了摇头,乖巧是乖巧了些,只是可惜,躺在床上的她如此不堪一击,让他想欺负都下不去手。

纠结。

傅流年第一次有了这样的感觉。

那种感觉,很奇怪。

不只是傅流年这样感觉,夏漓安也是如此。

她的视线落在点滴瓶上,一瓶点滴已经输完了,由此看来,她睡了很久,夏漓安抬手试图去拔掉点滴,去忽然被傅流年瞪了一眼。

啪!

傅流年一掌打在她抬起的手上,怒斥她,“闭眼睛。”

闭眼睛?

夏漓安对上他的视线,不明所以,点滴已经输完了,为什么要闭眼睛?

“会出血。”夏漓安拧了拧眉,如果点滴输完却不拔针,一定会出血。

“闭眼睛,否则我就这么睡了你。”傅流年的声音提高,夏漓安的面sè更加难看的,苍白的小脸上满满都是不敢置信。

这男人,也只会这么威胁她了。

她说话都有气无力的,夏漓安是第一次觉得说话都是一件这么辛苦的事。

手上忽然传来冰凉的触感,她诧异的睁开眼睛,这才见傅流年已经给她拔掉了点滴。

他让自己闭上眼睛,就是为了做这个?

下一刻,傅流年的手忽然探上她的额头,似乎是在试探她的体温,“还是热。”

傅流年的动作做出来,她的心里总是有什么不安的悸动着,那种感觉很微妙,不知是因为她从未生过这么严重的病,还是因为从未有人这般照顾过她。

“把药吃了。”他忽然拿出床头的两片药塞进她的手里,随后送过来一杯水。

一种熟悉的感觉撞进夏漓安的脑海,她忽的想起,和傅流年的第一夜之后,傅流年就是这样把避孕药送到她的手里。

他说,“你不配怀上我的孩子。”

他以为她愿意?这男人未免也太自恋了些。

然而这次,和那次却是不同的,同样的一个人,不一样的药,亦是不一样的感觉。

不一样的心态。

她将药送到自己的嘴巴里,随后接过他拿来的水。

夏漓安低垂着眼眸,缓缓开口,“傅先生,谢谢你。”

夏漓安是个恩怨分明的女人,虽说傅流年这男人的脾气很差,可似乎从始至终,傅流年并没有做什么很过分的事情。

第一夜,他傅流年是拿了钱的。

而在那之后,她是傅流年的情妇,一切卑微的事情,都是她夏漓安应该做的。

谢谢……

又是那句该死的谢谢,他是该说这女人太礼貌了还是怎样?

说什么不是说?这女人就偏偏要惹得他生气才甘心?

“夏漓安,你再跟我说一个谢字,我就真的割了你的舌头。”傅流年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他撰着夏漓安的手腕,手上的力气越发的大。

夏漓安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却连抽回自己手的力气都没有。

她低垂着眼眸,她不知道为什么,傅流年一直不肯接受她所说的谢谢,可夏漓安却觉得,自己想要感谢他,就一定要表达出来。

嘭!

手中的水杯忽然被傅流年扔在一旁的床头柜上,被子转了几圈之后撞到墙上。

他忽然钳住夏漓安的下颚,话说的咬牙切齿,“夏漓安,今天的事情就这么算了,但我警告你,下不为例。”

他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下一刻,傅流年忽然就愣住了。

夏漓安的脸sè惨白,双眸通红,大大的眼睛里黯淡无光,却满是泪水。

他掐住她的下颚,而后,他亲眼看着她的眼泪倾然落下。

傅流年的手一顿,随后条件反射般的松开,这女人真是脆弱的要命,虽然是在生病,不过不是已经醒过来了?

不是没烧糊涂,还知道和他说话吗?

好端端的,怎么又哭了。

傅流年紧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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