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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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在她看来也不是那么骇人听闻。

可是现在,楠竹在这个身体里,那曲子倾呢,曲子倾哪去了?

她记得书上说的是:一个人的身体只能承受一个灵魂,有人出现了,另外一个人就要随之消失了。

所以消失的那个人,是曲子倾吗?

是哪个清冷孤傲一心一意待她的曲子倾吗?

心突然像被针扎了一下,不是特别的疼,就是痒,止不住的痒。

“娘子,为夫来接你回家。”楠竹走近了两步,一直到裴砚殊身边,冲她递出了手。

裴砚殊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见楠竹的怀里急冲冲的窜出来一团小小的东西,就这么扑到了她的怀里,那团小小的身影在她怀里挣扎着抬起头来,果然是小白。

“主人,我好想你啊~~~”嘤嘤嘤,小白无声的哭泣,主人离开了以后才发现,原来有主任在身边的日子那么美好,它错了,它以后再也不欺负主人了,想到这里,它又恨恨回头瞪了身后那人一眼......

“圣火?”旁边传来龙诚惊诧中又带了点喜悦的声音,裴砚殊闻言看向他,却见他的眼睛略过自己直直的看向了自己怀里的小白。

小白,是那方火焰?裴砚殊有些呆愣。

“裴姑娘,快,把圣火交与我,我这就放你们出去。”好半晌,龙诚才抬起头看着裴砚殊,目光中激动之sè溢于言表。

听到他的这个声音,裴砚殊却迟疑了,将怀里的小白紧紧箍住:“不...不行,小白不能给你们。”脑海中回忆起了跟小白初见时候的情景,那只很可爱很可爱的小狗陪着她度过的岁月,潜意识里,她早就把小白当做家人了。

“不行,它必须是我的。”听得裴砚殊这话,龙诚整个脸sè都变了,一时之间,风雨欲来。

他也不多动作了,直接就叫了手下人将裴砚殊和楠竹团团围住。

裴砚殊本来觉得加上楠竹自己应该有很大的胜算,真正打起来了才发现,她远远高估自己,龙人的手段诡异异常,她自己一个人应付不过来。

而楠竹不知道去哪里染了一身伤口,不必动手就已经是倦态尽显,他的对手是龙诚,龙城可不是个简单的角sè,只见他化身为龙,那龙身足有楠竹的两三个身子高,就这么甩着尾巴一下、一下的拍打在楠竹的身上。

裴砚殊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行动上便有些迟缓了,也不知道谁伸手拽了一下,她径直的扑倒在地,由人抓了起来。

小白本来是在裴砚殊怀里的,被她这么一摔,直接从裴砚殊怀里蹦了出来,很快就有一只手把它捏了起来,小白拼命的挣扎却仍是无果,只能悻悻的停下了。

到了这里,整个战场的局势已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  qaq

今天临时有点事,更新晚了

我的日更呐,又泡汤了

☆、第61章 第六十一章

你见过满天血雾吗?

你知道心痛到极致的时候痉挛的感觉吗?

现在的裴砚殊就在经历这种痛苦,她觉得她应该尖叫出声, 但是张了张嘴巴。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团白白的、小小的身影在龙诚的禁锢下缓缓伸至半空,在抵达与太阳重叠的位置的时候, 猛地炸裂开来。

小白死了。

它的身体在天空中变成了一滴一滴血红sè的雾珠,缓慢落下来的时候就像皑皑雪花从天而降。

那血雾珠落地之后, 幻化成了两道金光, 一道向着龙诚,一道直冲裴砚殊, 向着龙诚的那一道,裴砚殊看清楚了, 正是那方火焰,此时随风摇曳, 隐隐透着红sè。

而向着自己的, 随着那噬骨的痛意,缓缓地生成了一个小小的钥匙模样。图案很小,紧紧镶在指缝之间, 远远看去, 就好像一朵妖艳的曼珠沙华, 红得透彻。

裴砚殊的眼睛,就这么看着那个钥匙模样的图案愣了神----往生锁。

原来, 小白就是往生锁,难怪她每每看到那团小小的身影的时候总觉得莫名亲切。

为什么往生锁会变成小白呢?这一切跟那方火焰有什么联系?

裴砚殊没有去深究这些复杂的问题,趁着那群龙人愣神之际, 她猛地发力,挣脱了原本抓着她的龙人,一下子冲到楠竹身边,拽起他的手就这么消失在人们眼里了。

这是往生锁最大的、也是唯一的能力-----定点传送。

再一阵风吹过,裴砚殊已经出现在了黄山之外,她二话不说就背起楠竹向着一个方向而去,有些慌不择路。

楠竹从裴砚殊肩上艰难的抬起头,他本来就是受了重伤的,在裴砚殊这一颠一簸中变得更加难受了,只得靠着她的肩膀,拼命地深吸了两口气,鼻尖闻着裴砚殊身上传来的淡淡清香味,总算清醒了一些,像是想到了什么,楠竹凑近了裴砚殊的耳边,一字一句艰难的开口:“向-西-边,那里-安-全。”

就这么,裴砚殊带着楠竹,一路向东,东边没有官道,尽是小路,裴砚殊就在丛林中窜来窜去,被guàn丛木划伤了脚,也没有停下,总算离黄山越来越远了。

裴砚殊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到了亓官古墓,今日不是亓官古墓大开的日子,所以这个上次来还是人满为患的古墓如今却只剩下三三两两几个行人,想来都是些博运气的人罢了。

裴砚殊又等了一会,见龙诚并没有追上来,这才放了心,一下子软倒在地了。

楠竹也跟着从裴砚殊的身上摔了下来,被那地上的石头咯了xiōng口,猛地一下子,一口鲜血就这么喷了出来。

“你没事吧?”裴砚殊爬到楠竹的身边,一边扶起她一边关切的问,她现在也搞不清楚自己是个什么心理了,一方面抗拒楠竹一方面又不想看他受到任何伤害。

“我没事,浊血,吐了反而对身体好。”楠竹冲着裴砚殊摆了摆手,一副‘无大碍’的模样,在裴砚殊的搀扶下慢慢站起了身。

一时之间,气氛有点冷下来,两个人站在一起相对无言,顿了好一会而,裴砚殊才开口问楠竹:“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哪的?”

“我夜观天象......”说到这个,楠竹反而有点洋洋得意了,就势坐在一块石头上......

得,裴砚殊看那家伙一副准备长篇大论的样子,头疼的揉了揉额头,她差点忘记了,这家伙是个神棍。于是连忙岔开话题:“你说往东边而来,那我们现在要去何处?”

“那里。”楠竹冲着一个方向努了努嘴。

裴砚殊顺着男主的目光看去,那是一个大洞,无比熟悉的洞:“亓官古墓?”

亓官古墓,是了,就是那个地方,楠竹点了点头,在裴砚殊无比怀疑的眼神下站了起来,走到那洞口。

亓官古墓此时是紧锁的,莫说人,就是连只蚊虫都飞不进去。

这也是裴砚殊一脸怀疑的原因,却见楠竹缓步走到洞口,眼睛里面发出了与平时吊儿郎当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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