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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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里?”裴砚殊站在一个大洞外朝里张望。

据说这个地方阵法高深,只有隔上个几十年阵法才会势弱几分。

她怎么瞧着不像那么高深的样子。

“姑娘,我们果然又见面了。”

裴砚殊被这个声音吓了一跳,回身去看,就见一个白衣男子长身玉立站在眼前。

明明长相英俊,温润如玉的外表,却无端让裴砚殊觉得……轻浮。

“是你。”裴砚殊咬牙切齿,她好像说过:再碰见这个男的,她一定不会叫他好过的。

**

事情是这样的。

某日夜黑风高,在她杀了两个害她上辈子凄苦一生的罪魁祸首之后,不经意一个抬头,就看到了眼前这个男子。

就在她纠结杀也不杀的时候,男子开口了:“ 这位姑娘,我替你算了一卦,发现你命里缺我。”

当时裴砚殊的表情大概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真的,我是个算命的。这卦中迹象表明,你这一生注定孤苦无依,说不定还会早死,除非呀,你跟了我……”男子滔滔不绝。

“滚。”裴砚殊抑制住心里的杀意,凭她现在的三脚猫功夫,面前这个男的,她打不过。

于是,那男子就滚了。

☆、第5章 第五章

“夫人,该起床了,小少爷闹着要找您呢。”裴砚殊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眼前俯身叫唤她的小丫鬟。

这里是哪儿?

裴砚殊揉了揉眉角,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见一团小黑影朝着她飞扑而来,她反手接住。就看着怀里的小黑影抬头,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她:“娘亲……”

三月春

清澈见底、波光潋滟的池塘里,一艘小船漂浮而过。

裴砚殊身着翠绿纱衣坐于船上。她的左手挎着一个装满荷花小篮子,右手则牵着她家可爱的小不点,看着小不点欢喜雀跃的样子,嘴边不由笑意渐出。

从她醒来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月了,她渐渐的知道了一些事情。她叫裴砚殊,是这个家里的当家夫人。她有恩爱的夫君,可爱的儿子,还有慈祥好说话的婆婆和严肃却正直的公公。

虽然偶尔觉得这样的生活有些不真切,但是丫鬟白子跟她说这是因为她之前撞到脑子,大夫说了,记忆可能会有些模糊。

“娘亲……娘亲……你再发愣,小扇儿就不和你玩啦。”小不点拽了拽她的衣角,嘟着嘴一脸的不乐意。

还真是小孩子气,裴砚殊笑着摇了摇头,真打算摸摸小不点的脑袋,宽慰他一下。

手下却扑了个空,她瞳孔一个收缩,竟然看着小不点朝着池塘里一头栽了下去:“不……”

她不会游泳的。

但是当时她压根就来不及想这些就已经跟着跳了下去,脑袋里面乱成了一团。

下人呢?婢女呢?怎么没人求救?怎么没人过来救救她的小扇儿。

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一股力气,裴砚殊突然奋力挣扎了起来,她双腿一蹬就到了小不点沉水的地方捞起那个小身影往船上一跃而去……

这里的所有人在她看来都是模糊的,哪怕她睁大了眼珠,仍然无法辨认他们的五官。

裴砚殊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虚影,活的跟这里格格不入。

又是一个月过去了,裴砚殊仍然扮演着那个孝敬公婆,疼爱儿子的好儿媳。

“夫人,夫人,少爷回来啦。”白子兴高采烈的冲了进来,语气里满是喜悦。

“嘘……”小扇儿还趴在她腿上睡觉呢,可别吵醒了他。

“我跟你过去吧。”

因为还是第一次要见这个素未谋面的夫君,裴砚殊还特地换了件粉sè长裙,整个人显得娇俏了许多。

“夫君……”裴砚殊盈盈一拜。

“夫人,别来无恙。”覆手而立的素白蓝衫男子缓缓回头。

眼神里却带满了戏谑。

裴砚殊微一蹙眉,怎的觉得这个男子有些熟悉,她好像在哪里见过,却不是以夫君的名义。

“娘子、娘子”男子细细咀嚼着这两个字,仿佛没有看到他每念上一次裴砚殊就白上一分的脸sè。

“我早就说过,你命里缺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流氓。”她想起来了。

裴砚殊伸手化作利爪向着男子毫不留情的抓去,眼神里慢慢染上怒sè。

她现在正在亓官古墓里,先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幻境。

之所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进入古墓还是多亏了她的传送空间,只是让裴砚殊没有想到的是:这次空间传送的不止她,还有那个让她欲除而后快的男人。

“你知道了。”进入古墓的两人僵持着,裴砚殊更是死死的盯着他。

“不不不,我什么也不知道。”男子一扬折扇,笑得意味深长。

“找死……”

裴砚殊出手招招致命,男子却只是不停闪躲,两人好像只是在玩着猫抓老鼠的游戏。

沉浸于打斗的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那些被他们波及的地方正在慢慢沦陷、坍塌,直到慢慢将他们的身影覆盖。

作者有话要说:  下集有糖吃

( ̄y▽ ̄)~*捂嘴偷笑

待我长发及腰,你给我收藏可好。

☆、第6章 第六章

木制奢华的棺材里,一男一女和衣而卧,男的俊女的俏,看上去美的就像一幅画。

唔……女子美目悠悠醒转。

她记得,她在跟人打架,然后古墓塌了,再然后,她就不记得了……

裴砚殊想伸手遮一下眼前的光线,一使劲才发现她的手压根就动不了。

此时的她放下了所有的戒备,总算有了点弱女子的模样。

裴砚殊的视线顺着手臂缓缓下移落到了自己的腰间,只看了一眼,她就已是怒火冲天。

又是这个男的……裴砚殊咬牙切齿。

她说怎么手动不了,原来是被人的身子压住了。

现在他们的动作大概是这样的:裴砚殊直躺,那个男的微屈,脑袋枕在裴砚殊的手臂上,双手往下搂住了她的腰身,裴砚殊整个人是被钳制住的。

“登徒子……”裴砚殊伸起左手就向着他的面门而去,怎么就没完没了了。

“娘子,莫要乱来,为夫还想靠着这脸蛋多多勾搭娘子呢。”其实他早就醒了的,不过是看着裴砚殊睁眼才假意晕睡。

“你……”裴砚殊气结,她怎么会碰到这么不要脸的男子。

“嘘。”男子突然伸手捂chún:“有东西在爬。”

窸窸窣窣的声音。

“这是什么?”裴砚殊站直了身子这才发现她是在一口棺材里,但此时让她觉得恶han的却是从远处密密麻麻爬来的八脚蜘蛛,那蜘蛛通体透明,隐隐可见其中血管,可怖至极。

“这是裂汁蛛,十大剧毒之一,一旦沾上就会牢牢附在人的皮肤上,直到将那人的血全部吸完,余下皮囊才会离开。”

“娘子,为夫好怕,你可一定要保护我。”

一本正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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