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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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漫不经心的道,顺手捡起案桌另一边的一本折子,递给华遐,并说:“你看看!”

华遐接过折子,快速翻阅,嘴角扯出一抹笑意,她忍着心中的激动,伸手遮住因佯装惊讶而张大的嘴,愤怒道:“这安王是打着贺寿的幌子,另有图谋啊!”

“真是朕的好皇兄啊!”凌昀有些怒气,“国师以为该如何?”

“安王是皇上的胞兄,皇上素来孝顺太后,太后的寿辰即将到来,天下臣民都想太后的寿辰能尽兴,因此臣以为,这安王路途遥远,赶不上太后寿辰是有可能的,至于太后寿辰以后,安王会遭遇什么,那也说不定,毕竟深山老林,劫匪为患。”

华遐侃侃而谈,凌昀眼中笑意渐浓。

这未离办事的能力有待提高啊,安王带着十万士兵前来给太后贺寿的消息,她居然才知道,看来安王府有凌昀的人。

华遐在返回府中的途中思量,她怎么可能会让安王不出现太后的寿宴上呢?

而且她华遐还要保证安王平安抵到京都,出现在凌昀的视线里,让他们同胞兄弟狗咬狗,那才大快人心,这天下嘛,总是要亡的,先让你玩玩。

华遐嘴角浅笑,凝视着远方,方才一片明亮的天空,不知何时出现了多多乌云,想必是要下雨了,这天,要变了。

回到华府以后,华遐便唤来明灿,道:“今日凌昀宣我进宫,然后我才得知安王凌暄带了十万士兵,来给太后贺寿,凌昀准备对安王动手了,你吩咐我们的人,一定要将安王救下,而且让他平安出现在太后的寿宴上。”

“是,公子。”

明灿正欲离去,便又被华遐叫住,“你记得叮嘱未离,他只顾着做生意赚银子,别耽误打听情报。”

明灿露出憨厚的笑容,道:“是,公子。”便离去了。

过了几日,未离收集的关于各国使臣的具体情报,便传到了华遐手中。

情报所示:徽国丞相刘生,男,年四十,沉默寡言,天生多疑,残忍,心狠手辣,喜战争,喜美sè,男女通吃,有取徽帝而代之势。

北国宁亲王,萧煦,年二十五,冷漠无情,不近女sè,武功极高,因小时候走失,五年前被北帝寻回,封为宁亲王,甚得北帝喜爱。

但是情报中还qiángtiáo了一句:观使臣退伍中的宁亲王有异。

而且,西越也要派遣使臣来贺寿。

华遐看到这里,双眉微蹙,面带疑惑,凝想道:“这西越和晋国已多年不曾往来,而且中间还隔着一个徽国,西越到底是何居心?”

华遐将情报揣在怀里,决定去找未离问问看,毕竟情报是他去收集的,可能会知道得更详细。

她因走得急,未叫上初初,便独自一人去了归来兮酒楼,在她钻进马车的那一刻,她发觉旁边有眼睛盯着她,待她回头一望,四周空无一人,她一直很相信自己的直觉,所以她的感觉必定不会错,只能说明对方也是相当警觉的高人。

在华府一处拐弯的墙角里,一人伸手轻而快的拍着自己的xiōng口,还心惊的说:“王爷,吓死我了,就瞄了一眼,便被发现了,还好我缩头缩得快。”

此人说完,瞟了一眼身后的主子,只见他脸sè苍白,默不作声,只盯着华遐马车远去的方向,心里犹如翻江倒海。

只因他偷瞄的那一眼,入目的身影,与深深印在记忆里身影如此相似。

☆、第三十五章 北国宁亲王

离华府不远处的一座宅子里,此时的正厅,主位上坐着一男子,身穿紫衣,头带面具,腰间挂着一玉笛。

只见他双拳紧握,细看之下,还有微微的颤抖,有些泛白的薄chún,仿佛欲言又止。

“王爷,你是被国师的背影给吓着了吗?”

一随从打扮的人,好奇的问。

男子沉默不语,这五年来,他无数次返回晋国,想要寻找心中之人的身影,可是,一直连相似的背影都没有找寻到。

那夜,他看着华遐在黑夜里厮杀,一时兴起,便救了她,后来跟随她回府,意外发现堂堂的国师居然是女儿身,他心中诧异不已,但是也没做多想。

直到那晚在丞相府,再次遇见她,他心中han意渐起,只因她是凌昀的宠臣,却又出现在丞相府,于是,他反复的tiáo查她,每次的结果都一样,但是,他知道那些结果都不事实,是她隐藏得太深了。

今日终于忍不住,想要当面见见她,可是就那一眼,和记忆中的背影完全重合。

男子起身,还欲出去,他要弄个明白。

“王爷,现在是白天,你不能再出去了,你作为北国的使臣,北国的王爷,还有十来天才能抵到京都。”

随从急切道,要是被晋国的皇帝知道北国的王爷提前到达帝都,而不去面圣,后果将不堪设想。

男子顿足,声音冰冷道:“阿星,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我是北国的王爷。”

此王爷便是华遐手中资料记载的北国宁亲王,萧煦。

“王爷,国师的背影有什么魔力?让你一见到就魂不守舍,你可是北国叱咤风云的冷面王爷啊。”

名唤阿星的随从唠叨道。

萧煦自从见了华遐一眼,回来便魂不守舍,脸sè苍白。

“阿星,你将你tiáo查的关于华遐的信息再说一遍。”萧煦带着急迫的语气,放在阿星肩上的力道不知觉的加重了些。

阿星往后退了一步,惊恐的道:“王爷,你是要将阿星的肩膀捏碎吗?”

“快说!”萧煦冷冷道。

“华遐,西江人士,年二十,父母早亡,抚养他长大的爷爷也去世,去岁入帝都……后被封为国师,深得凌昀信任。”

阿星将tiáo查来的信息又说了一遍。

“对凌昀极其忠心,深得凌昀信任。”萧煦慢慢嚼着这句话,而后喃喃自语,“不可能是她,她怎么还会对凌昀忠心,难道世间真有如此相像之人?”

“王爷,你忘了,有种东西叫易容术。”阿星得意的说,打趣萧煦关心则乱。

“我现在就去看看他是否易了容。”萧煦说完,就准备离开。

“王爷,现在是白天,你怎么看?”

阿星急切道,他不知平时冷静沉稳的萧煦,为何只是随便看了一眼华遐,就变得如此躁动不安。

萧煦稍稍顿足,便决然离去,留下一个凄然落寞的背影。

阿星带着沮丧的脸,思考要不要将萧煦打乱计划的行为上报给北帝,想想还是算了,北帝都会原谅萧煦的,到头来倒霉的还是自己。

萧煦出了自己的院子,却不知到何处寻华遐。

兜兜转转,来到归来兮酒楼,却正看见未离送华遐出来,他还没有鼓足勇气上去查看,华遐已走远。

萧煦决定守株待兔,他回到了华府,隐藏在一个屋子来。

待到深夜来临,萧煦悄悄潜入了华遐的房间。

在他还未来得及靠近华遐床边的时候,脖子上瞬间传来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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