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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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蹉跎了,抹再高级的化妆品也没用,有时间了,就让佟然派飞机给你送过来,就当休个美容假了。”

的确,就像红姐说的,已经三十五岁生完两个孩子的女人了,可那一身细滑的皮肤,说是二十刚出头都有人信。

耿佳慧知道红姐话里的意思,虽然自己比红姐年轻,但是日子过得是否艰辛,完全可以从女人身体的细枝末节反映出来。与红姐一身匀称的白皙不同。那段时间建厂的奔波,让自己露出半袖衣服的胳膊被晒得活像套上了两只灰sè的套袖,脸上虽然看着比别人白,但是用常年不见阳光的饱满的xiōng部相比,还是差了一个sè号。

耿佳慧自嘲地一笑,人都说“白富美”,其实这三个字里存在着很深刻的内在联系。有钱有闲的人,才会花大把的时间雕琢自己。钱花得到位,有什么不能白不能美的?就连黑人杰克逊不也人种逆袭了吗?

她没有反驳童亚红的话,人的经历本不相同,干嘛要为三观不同跟人争论得脸红脖子粗的?

她也很欣童亚红的处事哲学。她不是那种美貌吃老本儿的女人,而是用美貌作为武器靠往往被男人忽略掉的,深藏不漏的聪颖,积极地开扩疆土,发展事业,然后极尽所能地享受最好的生活,

这是个聪明的女人,一个被生活教会了聪明的女人。

只有跟她深交的人才知道,她曾经离过婚。前夫是她的初恋,她甚至大学还没有毕业,放弃了学业就嫁给大她八岁的前夫。五年的夫妻,因为丈夫的事业心,她忍痛打掉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等想要生孩子时,却几次流产都不能保住,最后的过程就是一部俗气的婆媳狗血剧,在婆婆的要求下,她跟前夫离了婚,如果狗血到此为止的话,还算夫妻缘尽,各自安好。

耿佳慧曾经听红姐说过,后来她的前夫居然追到了她落脚的城市,信誓旦旦地要违抗母上的旨意,跟她复婚,她居然就这么相信了,好像又回到了昔日美好平凡的生活中,直到一个月后的一天,她打开房门,发现良人已去,他不但拿走了自己的衣服,更拿走了所以她的值钱的首饰、现金,再打电话怎么也联系不上了。

红姐跟她说这段经历时,是轻松微笑着的,仿佛这是一段发生在别人身上的糗事,“慧慧,你知道那男人当初为什么来找我吗?我后来才知道,原来是我跟他曾经合开的酒楼招惹到了对头,整个酒店都被人砸了,欠了一pì股的债,跑到我这里来避风头来了,卷走了我所有的钱之后,他居然又跑另一座城市,榜了一个富婆,还偷偷跟一个欢场的小姐生了一个女孩,富婆踹了他后,又舔着脸来找我,说什么他终于有孩子了,生意也恢复了过来,想让我跟他复婚,替他养那个窑姐生出的孩子,这就是我当初心甘情愿为他当了五年贤妻良母的男人啊……五年最美的年华……”每次到了最后,红姐都为自己五年的时光而怅然。

所以,想到这,就算当初在医院再次见面时,童姐对她冷嘲热讽她也没有太过介意。想必自己当初的一走了之的情景,也勾起了红姐心中的yīn霾,难免也产生了与佟然同病相怜之感。不过红姐还算是有后福现在嫁给了qiáng子,不知怎么的居然还生了一对双胞胎,也算是对她前半生的坎坷一种变相的补偿,她是发自内心替红姐感到高兴的。

不过,欣赏并不代表她也要没心没肺地依附着男人像菟丝草一样的生活。佟然不是烂桃qiáng,他是一个永远习惯站在最高位的男人,当人达到了一个顶点时,难免会用上帝的视角俯视众生,可是就算再细心周到万能qiáng大的上帝,也绝不是自己想要的那种相濡以沫,互敬互爱的平凡而贴心的爱人。

想一想,午夜时分,衬衣领上的口红印,脖颈间若有似无的香水味,深夜时分突然打来挑衅电话的年轻女人,这些都是拥有一个成功的男人说要忍受的一切,这样阔绰的贵妇生活要付出的代价对她来说,太过“昂贵”!

既然无“钱”支付,也就只能敬谢不敏了。

笑着听着红姐的洗脑,耿佳慧在池子里泡了十分钟,本来因为与男人们一墙之隔,而有些紧张的心情,慢慢地被带着硫磺味的温泉水熨烫得舒缓了下了,不过泡了一会,就流了满脸的汗,感到略有些头晕,童亚红说道:“你还没泡习惯,不耐泡,每次只呆几分钟,多泡几次。先出去透透气,一会再下来。”耿佳慧点了点头,取来放在一边的大浴巾,先坐在池边裹严实了身体,再出了池子,裹上厚大的毛巾,向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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