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1 章(1 / 1)

加入书签

会乖……”不要送我去那个地方。说着又转头看向空青:“空青舅舅,你赶紧去把龙骨弟弟救回来吧,他太可怜了。”

贞娘没好气的看她一眼:“管好你自己吧。”

三人正说着话,秦翰连带着南星走进屋,贞娘惊奇地问:“今日怎么这般早?”

“云师长要离开了,将军说晚间给他办一个洗尘宴,故而早些下学。”南星有礼的答道,抬眼就看到思求助的眼神。这是又犯什么错了?

“看南星哥哥也没用,你还得在这儿站满一盏茶功夫。”贞娘一点儿也不留情。

“那好吧。”思小可怜无助的抽抽鼻尖,好像是要哭了。

这孩子……倒是颇有唱戏的天赋。贞娘真是不忍直视。

“我刚刚下了学,脑子有些憋闷,就在檐下吹吹风,将军和夫人早些进去吧。”南星明知道思在假装却偏偏还是心疼她。

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贞娘和秦翰连进了屋子开始商量晚上宴请的事,空青却还是心有不甘,又出了门,说是一定要把孩子抢回来。这句话贞娘这三年来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秦翰连接过贞娘手里的胖儿子:“越来越重了,娘亲给你吃了什么好东西?”半个月不见感觉重了好几斤。

“你儿子你还不知道,喝凉水都长rou,这次出门巡视情况如何?”贞娘给他脱了外边的袍子。

“一切都还好。”

“怎么云苍松忽然要走?”他原本说是只待一年,后边又说觉得南星这个孩子难得多待了一年多,现在说走又要走,贞娘有些不明白。

“说是朝廷要开恩科,他想去京城闯一闯。”秦翰连说着看凌游伸手要吃桌上的橙子,连忙拿过一个剥开。

贞娘皱皱眉:“但我先前试探过,他无意于庙堂。现在忽然说要去京城倒不知是个什么意图?朝廷怎么又忽然间要开恩科?”

“黑鹰他们传来消息,京城的局势变动得厉害,右相查出贪腐,府中搜出金银田契价值数千万两。柔贵妃在宫中脱簪待罪,跪在政武殿外一天一夜,最后得了打入冷宫的圣旨,不过想来让她欣慰的一点是五皇子交给了同她交好的宁贵人抚养。右相一府数百人口,全部秋决,三代以内男丁发配边关,女子没为官奴充入教坊司。右相的诸多门客,拔出萝卜带出泥,陛下全都雷霆手段,自然无人可用。”秦翰连给儿子喂了橘子,凌游开心的手舞足蹈。

“陛下是不是想着趁着这个时机换上自己的人?”贞娘皱眉想想。

“约莫也有这个意思,高贵妃生的三皇子已经十四岁,陛下现已是知天命之年,听说请平安脉都日益频繁。皇父日益衰老,年轻的皇子却一天天茁壮。手中的权利再不握住,今后就怕握不住了。”秦翰连想着那位身居高位的人,其实也是可怜,亲足兄弟,娇妻爱子全都是算计。

说来说去都是权势闹的,贞娘看着时间差不多,走出门去给思解xué,这一出门倒是哭笑不得,南星在旁边给她扇着风,还拿来各种小点喂她,这哪儿是受罚,分明是在享受。

南星一听声音连忙站起来:“夫人都是我拿来的,不关思的事儿。”

贞娘走上前:“衣裳上边全是点心渣子,快下去换身衣裳。”说着给思解了xué,思乖巧的窝在她怀里:“舅母你不生气了吧。”

贞娘揽着她:“不可以捉弄先生知道没,只要你乖乖听话上课,舅母就给你买匹小马。”

思眼睛都亮了:“舅母我一定乖,你能给我买一匹枣红sè的马吗?”

“只要你乖,什么都可以。”贞娘亲亲她,让她同南星去玩。

晚间云苍松并没有来赴宴,只留了一封信,秦翰连四处问了,均没有人知晓他什么时候走了?

“这算是什么意思,划清界限?”贞娘满脸的疑惑。朝中文武一贯分离,文官一向看不上武官。

秦翰连想的却是另外一层:“这个人居然在府中那么久都没发现有这么深的底蕴,是我太小瞧他了。”太轻敌了,从一开始他没有对四皇子不利,就放松了警惕,现在他在府中出入如无人境地,真是想想都让人心惊。

“好在府里也没什么不能让人窥视的东西。“贞娘拍拍手让他放心,内宅之中当初崔嬷嬷tiáo¥教过的,绝对的固若金汤。

“舅母,什么时候才能吃饭啊?”思早就饿了。

“现在就吃。”贞娘说着让开席,既然人都走了,还不若一家人吃的好些。

晚间南星回了卧房,烛光一阵闪烁,一个黑影闪过来,南星正想叫喊,就被人捂住了嘴:“是我。”

“先生?”您不是出了府?

“本是出了府,后边想到有事情没交代你,就留在这儿等你。”云苍松说着拉着他坐下来。

“什么事,非得黑灯瞎火的说?”

“前朝秘事自然非同一般。”云苍松说着捻了一炷香:“今日是先皇后娘娘的忌日,这一炷香四皇子可有为娘娘奉上?”

南星接过香自觉事情没那么简单:“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就想问四殿下一句,娘娘的大仇未报,您难道不会觉得不安吗”

作者有话要说:

年末下乡,今日更新晚了,小天使们对不起

第56章 地动

南星变了脸sè,直视着云苍松:“先生这是在质问我吗?”

云苍松摇摇头:“我只是希望殿下能记得自己身上的责任。”

“先生三年前来,第一次上课的时候学到《庄子》讲到‘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之时我问过您,‘您之乐\'是什么?您当时答的是’书海泛舟,进一寸有一寸的愉悦,进一尺又一尺的满足。难道不过三年先生就改弦更张,沉溺于仇怨之事了吗?”南星板起脸来看起来不像是十岁大的孩童。

“我也想好好做一个读书人,可先生待我如亲子,我又怎么能放着仇怨未报,就沉溺于书海,如此这般不是不孝吗?”云苍松说话带着指桑骂槐之意。

南星端起桌上的水,给自己倒上一盏:“先生复仇究竟是为了外公,还是为了母亲?”

云苍松脸sè变了一瞬,南星却抓住了他的眼神:“无论先生是为何,我还是要告诉先生,我无意于复仇,更无意于帝位。今日如此,将来也是如此。母亲死前留有遗愿,又赐字忘忧,无非是让我一生不执迷。还望先生也明白她的意思,早日脱离苦海。”

云苍松一下激动起来:“她不是……阿媛不是!”

南星却拍拍他的肩膀:“先生冷静些好生想想吧。既然已经决定离开,那就不要再留下踪迹了,毕竟秦将军不太喜欢受人欺瞒。而我……同样不喜欢。”说着站起身,拉上内室的门,走到门外,毫不意外的看到一张笑靥:“南星哥哥,他们说今晚在葡萄藤下边能听到牛郎和织女说话,我们去听一听好不好?”

南星看她身后空无一人:“你又把玉浅甩掉了?”

“哪有?”思心虚的眨眨眼:“我就是告诉她想吃杏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