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2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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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交响结束,就是破茧成蝶。

而石室之外,魏殊发泄之后重新找回理智,看到这一幕也禁不住瞪大了双眼。

把这两个孤儿安排在一起是他的突发奇想,会有这样惊人的效果实在超过他的预期。

眼看笼罩二人的光茧越来越绚烂,持续时间越来越长,魏殊又嫉又恨。

那势头,光隔着水镜就能感觉到真气波动。

无忧这小子,无论如何不能再留。

理论上,他们出关就是碧落神功第八层大圆满,跟自己的功力可以说是旗鼓相当。

要不是仗着自己是碧落宫血裔,先天上占了优势,以及比他们多活了一百来年又有后天的阅历。

魏殊还真不敢保证自己能不能稳胜魏无忧。

他从来都只cào控别人的生死,养虎为患不是他的作风。

若不是现在对于自己jīng心养育的炉鼎也是极为关键的时刻,魏殊可能已经直接轰击过去。

把任何隐患扼杀于萌芽之中。

让那小子被神功反噬,尸骨无存。

……

苏瑭于光茧中睁眼,周围是绚烂的发丝结界。

耳边尽是风声、火声、水爆声。

她抬手拂过按住自己纤腰的大掌,继而抚上无忧已经纯男性阳刚的侧脸。

无忧在疾风骤雨中微微一颤,放缓了动作,头轻轻偏过去,在女人柔软的掌心蹭了蹭。

随即将她更贴近地按向自己,薄chún凑过去,含住她娇艳的chún瓣。

苏瑭皓齿轻启,在他舌尖探过来的时候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不痛,就像是在心尖上的微微抓挠。

但无忧因此稍稍从纠缠了复杂情绪的漩涡中抽出些许心神,“苏儿……”

“嘘~”

苏瑭立即吻过去,将他的声音吞进口中。

转瞬chún分,她扶着男人肩膀贴到他耳边,呓语般低声开口,“师兄,听我说……”

即便现在有光茧遮掩,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历来是她的行为准则。

也许此时是最后的机会躲过魏殊耳目。

苏瑭看得很清楚,无忧这次出关,绝对是九死一生。

就算她跟他联手,也不一定能将大魔头制服,更何况魏殊身边还有许多从不露面来无影去无踪的暗卫。

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她不会轻易冒险。

那么就必须另想办法。

既让魏殊继续信任她,并放她下山勾搭七大门派,又能让无忧安全脱身。

光茧里二人颈项交缠,看起来是耳鬓厮磨般缱绻。

无忧却在听到什么之后眼神完全恢复了清明。

他动作不停,但大起大落间隐隐带上bào戾之气,光茧上火焰窜动发出噼噼啪啪炸响。

苏瑭喉间发出柔腻一声,立即舌尖在他耳廓上一扫,半衔着耳垂安抚。

“其余的等平安之后再说,师兄可信苏儿?”

无忧转而单手握着她纤细的后颈,目光从她宛若仙人的眉眼上抚过,再次重重吻下。

因为爱,当然信。

……

光茧一直燃烧了七七四十九天。

当火焰褪去,冰han消逝,风声渐落,纠缠的长发缓缓披散下来。

苏瑭一身雪肤此时如han玉般通透,就连无忧,蜜sè皮肤早已成为过去时。

碧落神功第八层大圆满,洗去所有瑕疵,从此除非至死散功,将容颜永驻。

两人一个倾国倾城一个俊美无涛,对视目光闪烁间却都是尴尬。

虽然过去几十天两个人之间距离一直为负,但此时毕竟不是练功。

再加之无忧的黑袍,苏瑭的长裙衣裤全都在冰火两重天中化成了粉末。

“轰~”

不过尴尬的气氛立即就被缓缓升起的万斤巨石打破。

石室将近六年之后重新开启。

黑袍绣金,长身玉立的男人十年如一日的妖孽,魏殊chún边带着薄笑,眉梢微扬看了过来。

“爹爹!”

几乎是同时,一道冰雪之影飞闪而过,魏殊就感觉怀中一凉,险些被冲过来的美人给撞得踉跄。

苏瑭眉目含情,半是娇嗔半是幽怨地抱着男人的xiōng膛从他怀里仰面。

“爹爹好狠心,竟然真的就不管苏儿了……”

魏殊眼底流光暗逝。

不知道是惊讶多一点呢,还是见到养女一别经年还是那副依赖自己的娇俏模样心里宽慰多一些。

他笑意更甚。

抬手从美人丝滑长发上一抚而下,指尖有意无意地从她光洁的肩背撩过。

“爹爹哪有不管?”

魏殊大掌最终停在腰际把人搂紧,“这不就来接苏儿出关么?”

苏瑭心里冷笑,果然是已经在盘算着下一步,都若有似无地开始身体接触在试探了。

正常情况,当人父亲的这时已经脱下外袍给她披上了。

哪会当着外人的面这么“过从甚密”?

当然,这也从侧面说明,魏殊早就把无忧这个外人当做了死人。

她于是故意在他搂上来的时候轻轻颤了颤,脸上飞起红霞。

经了人事的女人,一颦一笑一蹙眉一抬眼都是风情。

魏殊垂眸在她脸上扫视,也不知道是在确认什么,苏瑭立即嘟了嘟红chún,埋首在他前襟,依恋地蹭了蹭。

“苏儿真美……”半晌,老妖孽冒出来这么一句。

“爹爹~”

苏瑭似是羞涩,蹭着没动。

魏殊这才松开,转而把外袍剥下来将她包住。

“无忧,辛苦了。”

他一边把苏瑭抱在怀里,一边和蔼地看向他一出现就单膝跪地垂首候在那里的魏无忧。

“无忧多谢师父栽培!”

无忧声音跟六年前变化很大,此时已经是成熟男人般的低沉。

但似乎那性格跟从前还是一样的老实,即便沉闷了许多,在救命恩人面前还是宛若一只听话的狗。

“嗯。”

魏殊视线在他头顶扫过,“起来吧,为师给你们设了洗尘宴。”

话音一落,有暗影闪过,无忧顺势起身抬手就接住了凭空冒出来般的黑袍。

跟六年前一样,只有一件袍子。

他淡定的裹在身上,垂着头就要跟在后面往外走。

魏殊刚才虽然在跟苏瑭亲昵,但一直注意着这只忠犬,却没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任何端倪。

只有无忧自己才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不往师妹那里多看一眼。

只有他自己才清楚,此时看似平静的外表下是颤栗不安的血rou。

师妹说的,他信,却想不通。

此时只有不断克制自己,努力配合着演这一出戏。

“苏儿可要爹爹抱?”魏殊正搂着苏瑭要转身,瞥见她一双玲珑赤足,忽而淡笑着询问。

苏瑭却仰起脸,眼神微微眯起。

魏殊眉心一抖,就感觉腰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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