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5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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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便施施然chā了句嘴:“妈,弟妹说的也许……”

话没说完,便被傅老太太冷声打断:“你别认错人!”看了看林婉霏,“你弟妹就这一个。还有,湘思是我的孙女,是阿循的女儿。这一点,没有任何错!”

傅老太太掷地有声的话压下了不少怀疑的窃窃私语。也是,傅老太太当年也是京都出了名有手腕的官夫人,岂会连自己孙女是真是假都弄不清?

陈明娜没打着狐狸反而惹了一身sāo,讪讪扯chún,心里把偏心的老太太暗骂了无数遍。

彼时,从头到尾都没有开口的湘思由南珩扶着慢慢坐过来,不疾不缓地问宁丹青:“你随随便便拿出一份鉴定书,就说这是我和我爸的,不觉得太可笑吗?”

“你还在这装模作样!你和你妈不知道用什么手段骗得一大群人团团转,怎么,现在见我说出事实心虚了?”

郁湘思无语。可是看宁丹青的样子也不像是故意说谎,但她到底凭什么认定了她手里的鉴定书就是真的?她觉得她不至于无脑到这种程度,特意拿一份伪造的在这种日子来“揭穿”她。

宁丹青扬了扬眉,一脸得意地招呼着跟自己一起过来的那个黑西装上前:“当初就是我让他跟踪你拿到了你喝过水的杯子,然后带着阿循用过的杯子亲自去的鉴定所,用唾液做的亲子鉴定!”又对黑西装道,“你过来仔细给大家说说,当初是怎么拿到那个杯子的,免得有人还在这狡辩,说我无事生非。”

黑西装额上冷汗连连,早知道宁丹青让他一起来京都是为了指证这事,给再多钱他也不来!同时难免抱怨了句运气太差,看这阵势,当初摔碎了没拿得走的那个杯子才是这位郁小姐的。

“这……”黑西装慢慢抬起头,支支吾吾半天,还没等他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突然听到一声拍桌声。岑夫人想拉都拉不住,只能看着自己女儿怒气汹汹地冲到了那个黑西装面前,毫无礼数地指着他的鼻子发起了破口大骂,“好啊,你居然还敢出现在本小姐面前!上次你打我的账还没和你算呢!”

岑颖儿这人心眼小,得罪了她她能记一辈子。这人当初众怒睽睽之下撞了她还对她动手,化成灰她都记得他长什么样!

“颖儿。”岑颖儿父亲也护短,一听到竟然有人打自己的宝贝女儿,立马冷着脸过来质问,“到底怎么回事?”

黑西装也认出了岑颖儿,当初要不是这八婆他也不会把杯子弄错!可眼下在黑云压顶的岑父面前却一个字都不敢说。

岑颖儿一见有人给自己撑腰,立马霹雳巴拉将当初在餐厅外面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这时,宁佳茜走到湘思身边,微微蹙眉低声道:“去年十一月份,又在餐厅碰到了岑颖儿和时峻然,那不是咱们俩看完房子一起去吃饭那次吗?”

当时岑颖儿在餐厅大发神威将时峻然身边的女郎抓破脸的事让她至今印象犹深,她不会记错。

宁佳茜说话的声音虽小,但宁丹青就站在边上。

闻声,心里突然咯噔一下,豁地扭头看向她,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在脑海里慢慢形成,但却又不愿往深处想。

267 傅家产业尽归湘思!

她不愿想,但偏偏就有人要把事情挑开了说。

郁湘思原本还没往别的地方想,可听到宁佳茜刚刚这么说,心里突然有了猜测,她问那个满头冷汗的黑西装:“你说当时从餐厅服务员手里拿的杯子,可那时候我和我朋友一起吃饭,你确定你拿到的那个就一定是我的?”

“我……”刚开口,激动不已的宁丹青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厉声喝道,“你说清楚,到底当时是怎么回事!”

黑西装抬手擦了把额上的汗,盯着在场诸人的压力,这才将当初闹的那个乌龙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末了,抬手指着一脸怒容的岑颖儿:“当时她非说我动手打她,又大喊大叫的引了很多路人围观,我怕事情闹大,所以才匆匆离开。”瞥了眼脸sè发白的宁丹青,硬着头皮将话说完,“后来我又怕您责怪我办事不力,所以才没有说这一段,只说带回来的那个杯子就是郁小姐的。”

宁丹青浑身僵硬,怎么都不敢相信居然会有这么巧的事。

也就是说当初她拿去做亲子鉴定的那个样本根本就不是郁湘思的而是佳茜的?

不可能!

她愣了片刻之后,手指在黑西装和郁湘思之间来回打转,大声反驳:“不可能有这么巧的事情!你是不是被她收买了所以才编这么荒谬的借口?对,一定是这样,肯定是这样!”

又指着郁湘思,来时的冷静已经完全消失不见:“肯定是你这诡计多端的丫头把人买通了!你把我侄女害得那么惨,现在又联合你妈来害我,你们母女两个都是骗子、贱人!”

傅老太太再也坐不住,砰地一声重重拍了桌子:“保安呢?还不把人丢出去!”

宁丹青闻言,双眼赤红,目光突然落在郁湘思高高鼓起的肚子上。

恶念陡生,在众人制止不及的惊叫声中对着湘思的肚子一头撞了过去。

砰地一声,伴随着几声尖叫声

只见鲜血四溅,宁丹青一头撞到了湘思身后的一把椅子角上,左眼源源不断地往外冒着血水,她倒在地上捂着眼痛苦哀嚎。

而郁湘思则是被边上南珩拥着及时避到了一旁。

傅老太太差点吓晕过去,见湘思没事这才拍了拍xiōng口,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快步过来,不放心地拉着湘思的手左瞧右瞧:“有没有哪儿撞着了?”

郁湘思心有余悸地摇了摇头,孕后期她的反应比之前慢了不少,要不是刚刚南珩一直集中注意力在她身上,现在恐怕……

思及此,她看向宁丹青的眼神便没有半分怜悯。

原本一场喜庆的认亲宴闹出了血光之灾,老太太气得头痛,等救护车赶来将宁丹青抬走后,她不得不带着傅征兄弟二人向今天来参宴的宾客一一道歉。

众人自是一番客套,随后没留多久便相继告辞。

傅家旁支的一应亲戚留在最后,准备离开时,傅循突然出声将众人留住:“各位叔伯兄弟,耽误大家一点时间,我还有些事,希望大家留下来帮忙做个见证。”

傅循说这话的时候瞟了眼傅征,傅征突然头皮一麻,虽然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但直觉肯定是和他有关系。

“既然侄儿开口了,那我们就多留一会儿吧!”傅家老叔公开口。

傅循看向南珩,二人眼神交流之后,南珩微微颔首,不一会儿,穆海便领着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进来,三人皆在六十岁左右。

傅征脸sè一白,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拢紧。

这三人他怎么会不认识?那是傅家专用的律师,曾经深受老爷子重用,其中一位更是享誉国际,专擅财产纠纷案。

三位律师之中为首的周律师从将手中提着的公文包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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