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4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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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第219章 管闲事

其实是纳妾而非娶妻,熊大壮的三姊是守备大人的第五房小妾,也是最受宠的一个,枕边人的一句软语,守备大人全身的骨头都软了,因此他才敢仗着“姊夫”之势为非作歹。

“原来是守备大人的小舅子呀!难怪敢无法无天,视王法于无物,四处欺压百姓、中饱私囊……咦,守备是几品官?”

应该是不大的官儿,她听都没听过。

“五、六品吧!”秋月回答。

林雨蝶故作讶异的吁了口气,“山中无老虎,猴儿当大王,才五、六品的小官员也敢纵容自家小舅子视人命如草芥,胡作非为?他的乌纱帽不想要了?夫人最恨底下人以势凌人,以为靠这靠那就能当个土皇帝。”

“土皇帝”三个字一出,熊大壮一脑门冷汗,他是在酒泉郡作威作福,拿守备大人之名在外欺凌良民。”

可他还没胆大的连官也敢欺,看到偶尔入城的将士也会老实的往角落站,不敢吭声,这些兵痞子抽人很疼,完全是横着来。

说穿了,他也就是个欺善怕恶的货,只敢向小老百姓行恶,遇到比他更凶的人就孬了。

一些衙役以执法为名,对小商贩明抢明夺,他们的执法规则是:“我得了你的好处,你随便摆摊,你不送我东西我就砸了你的摊位。”

在這么贫穷的大西北這不是穷,這其实是一种权力欲的膨胀,叫做肆无忌惮。

“呵!好妹妹,你可别吓哥哥我,我没做什么坏事,每一个地方都有每一个地方的规矩。”

入城摆摊做生意本来就要收税,因为来来去去的人不固定,所以才委任我代劳,你看我也是赚的辛苦钱,顶着风沙满城跑。

秦将军他得罪不起,一句话就能让他人头落地。

熊大壮也有怕的人,在酒泉郡秦将军名列第一。

“那就把摊位费还给那些商家,一人一日最多收五个铜板,以摆摊的大小位置酌情增减,一个摊位五个铜板,占两个摊位十个铜板,三个摊位十个铜板,以此类推。”

她发现卖rou夹馍蛋花汤的摊子占了三、四个摊位,摆上六、七张桌椅,可他分文未取。

卖rou夹馍蛋花汤的老板娘三十多岁出头,长相一般,但胜在身材凹凸有致,走起路来那真是能把男人的眼睛都看直了。

不用说,這熊大壮跟這俏妇人之间肯定有私情,要不然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能在乱世讨生活安然无恙,没被人掀摊?

一听要把他收过的银子拿出来在还回去,一时被将军府名头威慑住的熊大壮也回过神来了。

顿时一脸的不悦,一个小小的丫头也敢管到他头上?!

“小美女,美女妹妹,我说你也管得太宽了吧,不如哥哥陪你去城外黄沙地理玩一玩,探讨探讨人生做对野鸳鸯。”

唉!有些人就是死性不改,不见棺材不掉泪。

“铁面无私杀伐决断的秦将军最见不得偷jiān耍滑之人,你真的要赌一赌运气?”

拿秦将军来压他?

熊大壮冷笑。“将军也要税金养他的兵,若没有这些老百姓按时缴纳,他的兵早就饿死在沙滩上了。”

“原本想给你一个机会痛改前非,可是你仍是执迷不悟,看来我得跟将军夫人说一说,tiáo你去清洗全军营的niào桶。”

既然他浑身发臭,就让他彻底臭气熏天好了。

“你敢——”他凶相外露。

☆、220.第220章 将军出马一个顶俩

“你都敢当众打人了,我为什么不敢将你的所做所为告知将军夫人?如果你认为你做的是对的,何惧之有?”

这世上能做到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简直是太难了,每个人都有一颗贪婪的心。

心里有鬼的熊大壮恼羞成怒,抡起袖子就要上前修理找他事情的丫头。

“臭丫头,你还真把自个儿当回事了,我好声好气的跟你说,你却给脸不要脸,将军府的丫头又如何?在这个酒泉郡里,要让一个人消失很容易,你這是在自寻死路。”

见他手一伸近,林雨蝶身形如蝶的往后一闪。

“人要不想活了真是无药可医,希望你不要后悔。”

“后悔的人是你,让小爷儿我先疼疼你,再送你一命归西……”

在市集没人可以威胁他,他才市集超级无敌小霸王地头蛇。

熊大壮的声音忽然如被切断气管的鸭脖子,顿时无声的喘着气,他颈项缠绕着一圈又一圈的马鞭,鞭上的勾刺扎入他的rou里,颈上满是斑斑血迹,止都止不住。

而那张脸先是涨红,而后发紫,接着青白一片,眼看着就要没气了。

“你想让谁一命归西?”极低的男声带着冷意。

熊大壮瞠大眼,极其惊恐,双手拚命地想拉开绕颈的鞭子。“你…秦…将军………”

“本将军的夫人是你可以疼的吗?”几时未归,酒泉郡的根都烂了,藏wū纳垢,麝鼠一窝。

秦……夫人?!

熊大壮双目大睁如铜铃,惊骇的看向始终笑的如花一样灿烂的丫头。

“秦哥哥,你不是出城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她还没玩够呢!只逛了西城和集市。

“过来。”秦致远冷着一张倾国俊颜。

林雨蝶像只倦懒的小狐狸,朝骑在马上的男人走去。

“秦哥哥,别摆着张冷脸吓人,我胆子小,会作恶梦……啊!你轻点,磕到我了。”

面冷如霜的秦致远臂一伸,将他不知死活的夫人捞上马,侧坐拥入怀中。“我说了不准出府,你还阳奉yīn违。”

他早知她不受约束,却又希望她听话一回。

酒泉郡内还隐藏了不少危险,因为地理位置特殊,潜入各方的探子**细他还没有一一去除。

她是他的软肋,他不想她成为众矢之的,挟持她迫使他屈服。

“我闷嘛!这里的将军府什么都没有,比洛阳城的将军府还萧条,我想总要住上个几年吧!起码得弄得赏心悦目一些,别除了男人和石头外一无所有。”

连女人也少得可怜,她带来的人本来就不多,没想到王府内更少,她一睁开眼听的是雄壮威武的cào练声,而非丫头的莺声燕语。

这趟出来,她还打算买几个丫头和婆子,将军府内院的女眷实在太少了。

“什么男人?”秦致远吃味地往她腰上一勒。

她莞尔一笑,以指划着他下颚。

“不就是你那些兵,我往湖边走,一堆人在那儿挖wū泥,再绕去观星楼,上百的府兵在巡逻,转了个方向看看无花的花园,又有一群人光着膀子两两击剑cào练,你把兵当下人来使合适吗?”

“光着膀子……”他脸一黑,咬着后槽牙。

“你太重看你的兵,以至于里外不分,我都不晓得该拿他们当下人使唤,还是让他们去驾战车、扛沙袋、磨刀器、骑战马。”

扫地捡枯枝,有士兵来做,抹桌子擦椅子,还是士兵代劳,连主院的niào桶也是士兵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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