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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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洛阳,丝毫没顾虑升平公主的感受,属下实在看不过去。”

☆、100.第100章 心中的疑虑

“你……难道你对公主……”

他隶属秦家军,照理该站在主子那边,却代升平公主出头,不免叫人产生诸多联想。

“夫人误会了,属下断不会有那非分之想。”

三喜神情暗沉。

“属下之所以会为公主抱不平,是因为升平公主待我等都极好,且我等不在洛阳时,升平公主都会让人代为照顾我等的家人,秦家军中,任何有高堂妻小眷属在洛阳的,只要有困难去求见升平公主,公主没有不见的。”

林雨蝶有些失神。

原来如此,公主爱屋及乌,想必是极爱她的夫君才会将他属下的家人都照顾到了……

这个推断让她的心紧紧一揪。

有个如此专情的女子在等待他回洛阳,为何还要把她带回洛阳同住,他置公主于何地?

“夫人,”三喜脸上紧绷的线条没一刻放松。

“公主若是名跋扈女子,属下也不致斗胆来阻止夫人去洛阳,也乐见将军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贴心人,可公主不是,公主向来不知道自己,只会为别人着想,她见到夫人,又亲眼见到将军待夫人的好,只会退让,甚至是为了不让将军受人指点,公主可能去尼姑庵出家……”

“出家?”林雨蝶张着嘴,不知该说些什么。

古代男子三妻四妾已是约定俗成,身为将军府的当家主母,且又富庶出身,受到极好的教养,应是更为大度容人,主动为夫君物sè侧妃、妾侍,若想独占夫君,就会被指责是为善妒。

所以,若说因为她的出现,升平公主偏激到要遁入空门,实在说不过去,除非公主与她一般,有个现代的魂魄。

“夫人听来或许觉得不可思议,但确为事实。”

三喜神sè严谨肃穆,眉头微皱。

“公主迟迟未能嫁给将军便说过要遁入空门,这全是因为公主待将军太过痴情。”

林雨蝶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原来如此……”

这分明是爱恋一个人到极致才会有的做法啊,也是现代人的思维,爱不是占有,是祝他幸福,愿他快乐……

那位柔弱心善的公主,一心一意为秦致远着想的公主,他怎么能丢下对他如此情深的公主执意要她随他去洛阳?

他当真是被她的不计较他身分给吸引,因此将公主抛诸脑后了吗?

她实在难以相信他是如此薄凉之人,是自己看走眼了吗?还是其中出了什么差错?

“将军受伤之后,公主可说是cào碎了心,没日没夜的在佛堂里念佛,为将军祈福,只盼将军无恙归来。”

三喜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林雨蝶,目光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深沉。

“还有一事夫人必须知道,便是将军受伤失踪数日后便流言四起,许多证据指向将军通敌卖国,是公主脱簪跪于宫门前六三天三夜,力保将军的清白,公主一心一意地相信将军,若将夫人带到眼前,公主在洛阳还能有立足之地吗?岂不成为他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面对三喜举证历历又铿锵有力的说词,由不得林雨蝶不信,她心中已掀起了巨浪波涛,一片片冰凉。

然而,她还是不愿相信自己信错了人,她想再给秦致远一次机会,让他亲口对她解释。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得多方求证才能做出判断。”她虽然面sè还算冷静,但目光却已变得幽深冷han。

她已经在害怕面对真相了,怕真相是三喜说的那样,那对她来说是万箭穿心!

“夫人,属下敢对天发誓,句句属实!”

☆、101.第101章 半路逃跑

三喜又掷地有声地道:“夫人只要仔细想想,便知事有蹊跷,是将军提前瞒着夫人,还派了寡言的秋月,就是怕服侍的下人说漏了嘴,又让秋月看着夫人,不让夫人与其他人接触,若非有鬼,又何须提防至此?”

林雨蝶顿时如被当头一bàng,秋月在看着她也是事实,打从离开西沟村开始,她确实没能与秋月之外的人说上话。

“夫人!”三喜双目凌厉。

“属下得知一开始夫人并不愿去洛阳,想来也是深明事理的女子,才会前来进言,若夫人向将军求证,将军如今肯定不会承认,又会另有一番说词来说服夫人,然而夫人可知道将军的性子、将军向来的手段是如何吗?起了戒心的将军,能做到滴水不漏,夫人走不出将军的视线,也逃不开将军的手掌心,到时若想离开,绝对是不可能的事。”

林雨蝶心下快速的思索了半刻,知道他说的是事实。

秦致远都能不择手段的将她绑了来,又怎会放她走?

她必须偷偷的离开,快马加鞭去找瑾瑜和青云,然后……然后要如何。

此刻她心里乱糟糟的,也没个具体想法,不过边走边看情况边想,总有法子的,幸好她装银票的箱子他已还给她,不愁没盘缠。

“若是夫人可怜公主处境,愿意主动离开,属下能帮夫人。”

三喜双目紧紧盯着她。

林雨蝶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神sè。

“我……我还有两个人必须带走。”

三喜目光微敛,“夫人是说步公子和小公子吗?”

林雨蝶微讶,“你知道瑾瑜和青云?”

三喜点了点头。

“步公子和小公子与我兄弟四喜同行,属下能帮夫人将小公子和步公子接出来会合,亦能安排夫人的去处,一个将军绝对找不到的地方,此地距离洛阳尚有三百里,且今夜便是绝佳机会,将军肯定会喝醉,只要夫人有心要走,便能走成。”

林雨蝶思索着一切,当她再度抬起头来,眼神已是坚定无比。“那么,有劳你了。”

她不想伤害那位痴情的升平公主,亦不愿再见那欺骗她的人,两人就此各自天涯,不再相见。

秦致远宿醉醒来,就见秋月跪在床前。

他心里有数,肯定是有事。

“说吧!”他揉着太阳xué起身,身上是昨日的衣物,没人动过他的痕迹,难道他进来房里之后,雨蝶未曾起来看看他?

这么一想,他便忆起昨夜进房后的情形,他步履不稳的进了房,当时房里只有一盏烛火,他一边喊着雨蝶一边往床走近,但始终无人应答他,他喝太多,实在撑不住,到了床边,倒头便睡。

他的心头猛然一颤,瞪着秋月,“夫人呢?”

“奴婢该死。”秋月声音颤抖,不住叩头,眼泪直掉下来。

秦致远蹙着眉头,极度的烦躁。

“不许哭,说清楚!”

秋月拚命收住泪意,可身子还是控制不住的微微发抖。

她是将军府的丫鬟,很明白主子的脾气,这时候把主子要听的话说清楚比求饶告罪有用多了。

“奴婢昨儿个夜里身子不适,夫人体恤奴婢,让奴婢先去歇息,奴婢一早进来要伺候夫人洗漱却不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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