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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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所以我都没吻过别的女人,你也不该让别的男人轻薄,你记住了?即使是额头,也不能随便让人碰,你只能是我的。”

他大言不惭的话让钟亦可有点冒火,“你到底想干什么?这么sāo扰我有意思吗?我们已经离婚了,佟先生!别说你想吻别的女人了,你就是娶了别的女人我都不care,你大老远从槿城跑南城来,就是来说这些无聊的话?佟先生你的时间这么不值钱吗?”

佟佑安语气淡淡,“可我没sāo扰你,我想娶你。”

他那似是而非的神情让钟亦可的心里涌上一阵说不出的难受……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随即起身,“佟先生如果不愿意走,就在这坐着吧,我没时间陪你闲聊,失陪了。”

她转身就往书房走,却感觉身后忽然掠起一阵风,她本能的侧身去躲,却还是被佟佑安一把拽进了怀里。

他的吻就那样倾覆而来,她连躲的机会都没有,她抓住他的腰侧,用力的推打着他,却听见他痛苦的低吟了两声,她忽然想起上次亲眼所见的他身上的伤,连忙松开手,而他则趁她慌神这个瞬间,一下子就把她推倒在沙发上,重重的压住了她。

他眼底的火焰让她害怕。

“佟佑安,你放开我!”她用力摇头躲闪着他有些疯狂的吻。

“和我复婚。”他沉沉吐出这几个字,黑眸锁住她的双眼。

她摇了摇头,牵qiáng的笑里满是苦涩,声音更是哑的厉害,“你说过你不是一个轻易改变决定的人,所以当初你既然决定离婚,就说明你是深思熟虑的。如今你非要复婚,我除了认为你又心存什么目的,真的不明白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能不能告诉我一句实话?”

“我说了,我后悔了。我也说过,我就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我也会有一时糊涂的时候。当时家里给我的压力太大,我太累了。可这半年多我想清楚了我要的是什么,给我个机会,行吗?”他的目光里是满满的真诚,甚至,几乎带着几分恳求之sè。

钟亦可受不了他那样的目光,她别开视线,却被他用力的把头扳回,俯头将她吻住。

他这次的吻,霸道的不让她有一丝逃离的可能,却又温柔的几乎要将她的chún齿融化。

钟亦可渐渐的放弃了挣扎,甚至身体随着他的步步侵占而生出了最本能的反应……她既因自己的反应而羞愧难当,又因他的qiáng悍攻势而倍感屈辱,她几乎绝望的呜咽着,“佟佑安,你这是qj!你这是犯法!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和你在一起吗?我只会恨你!”

他含着她的chún,清浅低喃,“当年你不是同样qj了我?那是我的第一次啊,丫头……而我从那天起,就没想过再要别的女人……所以,你难道不应该和我一样,因此而更加离不开我吗……”

他的话让钟亦可怔了片刻,转瞬便被他彻底的占有。

那陌生而熟悉的节奏让钟亦可很快便失去了抵抗的力气,而他的疯狂让窄窄的沙发瞬间便发出了支离破碎的声响,于这安静而美丽的平安夜里,肆意盛放……

客厅里持续不断甚至越发激烈的声音清晰的传入卧室,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一个痴迷飨足,一个羞愤低鸣,沉浸在各自情绪里的他们,谁都不曾想到,卧室里的梁弈林,眼角竟缓缓的,缓缓的,滑落出泪来。

……

风bào过后,钟亦可蜷着身体,麻木的看着佟佑安,“这就是你想要的?用羞辱我的方式来达到你的目的?”

佟佑安没有应答,而是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似曾相识的锦盒,拉过她的手腕,把一只莹润剔透的玉镯qiáng行套在了她的腕上,随后又把一枚戒指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我把你还给nǎinǎi的镯子又拿了回来,这只镯子永远属于你。至于戒指,我没有再买新的,我觉得我们这两枚,很好,我不希望它们再分开。”

他把自己的手和她的手贴在一起,情侣款的两枚戒指闪着美丽的光。

钟亦可茫然的看着手上的戒指和镯子,哑哑说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佟佑安把她搂入怀中,一声低叹,“没办法,我没那么多的耐心等你慢慢回应我的追求,只是能这种最原始的方式来让你明白,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我是不可能放开你的。”

钟亦可疲惫的看向他,“别给你犯罪的行为找漂亮的借口好吗,你不觉得这样很虚伪吗?”

佟佑安轻轻吻了吻她的头发,语气轻松,“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当初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你……”钟亦可不由气结,佟佑安的眼中却渐渐浮起几许薄伤,他的大手轻轻的爱抚着她的脸颊,“我很爱你,潇儿,别和我闹了。你的身体刚刚告诉我,你也很爱我,你的心又何必固执的不肯承认?人这一辈子真的不长,潇儿,我们不要再把并不长的时间浪费在分离和猜疑中,行吗?”

大概是他的情绪感染了她,她渐渐松懈了因气愤而紧绷的身体,久久之后,轻轻叹道,“没错,我曾经很爱你,可是,我们在一起恐怕是不会幸福的,我们之间有太多过不去的阻碍,你这么聪明的人,难道想不明白吗?”

佟佑安捧起她的脸,“相信我,我能把所有的阻碍都铲平!”

钟亦可看着他的眼睛,忽然就哽咽起来,“那你能把我的爸爸还给我吗?”

佟佑安无声的叹了口气,目光瞬间变得黯淡。

我的确不能把你的爸爸还给你,但是,如果我把我们的宝贝女儿带回你身边,能不能抵消一部分你对我的恨意?

他在心底默默的念着,却没有说出口。

生死难料的这半年多,他从不敢联系小小,怕引起她的眷恋……而据秦石讲,小小如今和倍加疼爱她的他们夫妻俩以及小石头的感情非常深,这虽然是他当初“托孤”时所希望的,却也是如今他要面临的一道难关。

小孩子的心很单纯,也很脆弱,对于一直渴望父母之爱的小小而言,当初是他把对他百般依恋甚至认作父亲的她亲手“送还”给她的“父母”,如今却又要去把她认回来,很难让她接受是其一,他最担心的是,这会不会让她再一次生出被抛弃的难过和疼痛……

所以,他必须要花费一些时间重新去和小小建立起感情,直到小小真正从心底喜欢他甚至离不开他的时候,他才能和她相认。而在他和小小相认之后,他才能顺理成章的让钟亦可也和她相认。否则的话,他能理解作为一个痛失骨rou而后又失而复得的母亲来讲,钟亦可恐怕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而那样的话,也许会让小小陷入迷茫,给她带去一定的伤害。所以,不想让女儿再受到半点困扰的他,是极其谨慎的走着这条骨rou相认的路,也就只能等过一过再告诉钟亦可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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