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8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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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奇,不由脱口而出,“佟总的身手竟会这样好,真的太让人意外了,不愧是军校毕业的人。”

“被bī出来的。想要活着,就必须有自保的能力。”

他的话让钟亦可不由又想起上次问他为何开乔治巴顿这样的装甲车,他那一句亦真亦假的“怕死”,以及她不小心触碰到的他xiōng口的那个恐怖的疤。

她总觉得,他似乎有过很多常人想象不出的经历。可尽管他越来越激起她的好奇心,她却不愿,或者说,不敢过多的去追问。毕竟她算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她清楚他们的关系其实连朋友都算不上,她也不想让他以为她想过多的介入他的生活,引起他的反感。

她安分的沉默着,可他却缓缓的开了口。

“其实很多年前,我曾经一个人和十几个流氓打过一场,那些人里有几个还是cào着家伙的。现在想来,当时真的是年轻气盛,连死都不怕。”

钟亦可的心忽然一跳,“那,你受伤了吗?”

“当然,我又不是武侠里刀剑不入的大侠。”他勾了勾chún角,目光微沉,“不过,从不后悔。”

他也不知怎么会对她讲起许多年前的那样一幅画面。

也许是方才的打斗场面和当年有几分相似,都是他以一敌众,都是为了一个女人;也或许是因为人在夜sè里比较喜欢回忆往事,又刚好身边有个不算让他讨厌的听众吧……

只不过,一想起那是他和萧潇并不算太美好的惊魂初遇,一想到当他们把不美好逐渐变得美好之时,命运却又和他开了个巨大的玩笑,他的心,便渐渐的收紧,渐渐的疼了起来。

“一定伤的很重吧?”钟亦可凝着他的侧脸。

“还可以。”他扯扯chún。多重的伤都不算重,只要值得。

“英雄救美?”

“算是吧。”他chún畔微苦。他的潇儿从来都很美,只不过他算不得英雄……

“佟总应该很爱那个人吧?”

“嗯。”他只是低低的应了一声,但是那极其低沉甚至微哑的喉音,让钟亦可立刻听出他努力掩饰的浓烈情感。

她没有告诉他,她脑海里竟有那样一幕画面,和他刚刚所讲的经历,是那么的相似。她没说,是因为怕他认为她是故意要和他套近乎扯话题而蓄意杜撰。毕竟,她脑海里的画面她自己也说不清时间和地点,完全都是模糊的影像,他若多问几句,她便无以应对,难免会让他生疑而后反感。他们之间好不容易和谐起来的气氛,她不想破坏掉。

“那,为什么……不在一起了?”她忍了很久,却还是忍不住问道。

他沉默片刻,低低的说道,“命运。”

“佟总会是信命的人吗?”

“不信,但却不得不认命。”

话落,他极轻却极长的,叹了一声。

钟亦可看着他低落或是近乎悲伤的神情,心里竟是莫名一疼。她很想问问他那个让他如此深爱如此在意的女人到底是谁,他们又究竟是因为怎样的认命而没能在一起……

可她没敢问……

她没想到,像他这样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男人,竟也有如此无奈而无力之事。那一刻,她甚至希望他能打破命运的枷锁,拥有他珍爱的爱人,因为她觉得他这样的完美男人,值得拥有一个没有缺憾的人生。可是,如果他重获所爱,她便要退出他的生活,到那时,她会不会失落,甚至难过?

钟亦可忽然觉得,身边这个颇有故事甚至有些神秘的男人,在她心里,似乎变得越来越不一样了……这一个晚上,他带给她太多震撼,她竟会因怕他受伤而紧张的要死,竟会因他生出那么多奇怪的让她自己根本说不清的感觉……她不会是爱上他了吧……

不,不,钟亦可立刻用力的摇了摇头……

她知道,对他,她可以崇拜,可以仰慕,可以信任,甚至可以暂时依赖,唯独一点,她决不能动心。

他的心里深藏着别人不容她走进,而她也不愿让自己再受一次重创。

因为,一颗不是因爱而动的心,才往往不容易受到伤害。

没有人可以保护她,所以她只有自己努力保护自己。

……

两个人都沉浸在各自的世界里,没有再作交流。

车厢里依然低低的循环着音sè伤感的《thecolorofthenight》,现在再听,钟亦可似乎有些明白这些歌词对他的意义了……

佟佑安直接把车子开到了最近的一家三甲医院,陪着她去外科把伤口仔细清查后,又打了针。幸运的是那些玻璃没有刺入太深,浅表的那些碎碴也都清尽,好好养几天就能痊愈。

回到望潇园,忐忑的进了大门,钟亦可竟没有听见让她胆han的吠叫声,不由轻轻松了口气。

佟佑安看出她的顾虑,说道,“前几天我出差,把哈哈送到东子那里去了,还没有接回来,所以你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

“嗯,希望吧。”她点了点头,心下想着,除了那只狗,还得佟大人您也放过我,我才能睡个好觉吧……

佟佑安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便走了进去。

“佟总,我就睡客房吧。”钟亦可站在一楼,不愿和他上楼。

他已经站在楼梯上,回过身,“你的手,确定可以自己洗澡?”

钟亦可笑笑,“以前受过比这重的伤,也照样是我一个人,没关系的,我有经验。”

佟佑安淡漠的表情忽然一变,“你说你,受过重伤?”

可秦石的tiáo查结果里,为什么会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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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帮她洗澡

【看最新好书,百度搜闪爵小说网】钟亦可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已经过去很久了。”

佟佑安却大跨步的下了台阶,直奔她身前,扶住她的肩膀,“什么时候?多重的伤?有没有伤到头部?”

他那看似紧张的神sè吓了钟亦可一跳,她微微皱眉,“佟总?你……”

“回答我!”他捏紧了她的肩。

“就是在毕业那一年,出了个车祸。倒也没有伤的太严重,头没受伤,内脏也没事,只是胳膊腿受了些伤。”

她并没有说,当时她的一双腿,几乎被医生判了死刑……当年难捱的情景,她不愿去过多回忆,也觉得没必要向他解释的太详细,反正都过去了。

她故作轻松的说道,“早就康复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当时的手伤的比这严重,皮肤全都破了,要缠着厚厚的纱布。你看我现在只是手掌受了伤,好歹十个指头还能活动自如,所以这点小伤实在不算什么。”

佟佑安紧盯着她的眼睛,似是在认真的回味着她的每一个字,然后才一字一句的问道,声音竟有些轻颤,“是13年的事吗?是不是在秋天,9月末?”

钟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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