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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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的体内,有han气,若是属下没猜错,大概是这些日子……王爷与之交欢的缘故……属下猜想,每次房事过后,小夫人浑身冰冷僵直,半分动弹不得,就是因为,王爷将身上的毒转移到小夫人身上了……”

小七话音一落,暮云卿整个人僵在了那里,喑哑的声音,层层han意,“你说什么?!”

“王爷别担心……”小七忙俯身道:“不会一直这样的。王爷身上的han冰散已经解了,内力如今也恢复了大半,可见小夫人的玉体是适用于王爷的。只是……小夫人的身体虚弱不少,虽然体内有王爷为她输送的内力支撑着,可是她却不会化为己用,方才……如此脆弱。”

暮云卿眉峰微蹙,“你的意思是,若要解她身上的han气,需得让她学武才是。”

小七:“王爷英明。”

暮云卿chún角的弧线微微下沉,良久方道:“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小七忙扶着酸痛的膝盖站了起来,退后两步,迟疑道:“王爷……小七的鞭子,还没有挨足……”

暮云卿坐在床沿,头也不回,淡淡道:“那就出去挨足了,二十鞭,一鞭也不许少。”

小七:“……是。”

他默默退出去,一脸忧伤,就知道,王爷如今有了小夫人,心里哪还有他的位置……

正文 第034章 认错

周围终归宁静。

月光射进窗子,将窗影一格一格地烙在地上,室内燃着凝神的花香,如今却让人心烦。

暮云卿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叶绾,一动不动。

不知怎的,看着她如今隐忍沉静的面容,他一丝儿气也生不出来,只觉得满心的躁。

脑海中不停浮现着她被迫承受他侵入的那一刻,她软声求饶:“我不舒服……”

她不是在说谎,也不是在推拒,她是真的——不舒服。

波澜不惊的心,突然泛起了层层涟漪,破天荒地,感到一些心疼。

活了二十多年,从未有过的事情。

叶绾的眉睫,在熹微的烛光下微微颤动着,这细微的变化,一丝不落地落入他的眼中。

暮云卿眸光闪了闪,忽然开口,“既醒了,又何必装睡?”

整个空间安静无比。

叶绾是醒了,也是真的,不想睁开眼睛。

可是暮云卿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压迫,让她连一丝儿装睡的胆量都不敢有,只得苏醒。

眼皮子很重,然而身上那股闷胀的感觉已经消散了不少,叶绾缓缓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便是暮云卿一张俊美至极,却冰han无比的脸,只一眼,她便清醒了。

他的怒气,如此肆意地流出,让叶绾眼底浮上深刻的恐惧。

这些日子,她已经充分地认识了逸王。

若用八个字来形容,便是:喜怒无常、深不可测。

她突然想起父亲曾经告诉过她一个骇人听闻的故事,是有关西域小国宛城被灭一案。

传说,八年前,也就是皇上登基那年,为保新朝稳固,摄政王奉皇命出使西域,与其建立友好邦交关系,西域负责接待贵使的,正是宛城。

原本两国建交是一件美事,谁知宛城首领库尔木中途撕毁和约,毒杀了摄政王。

摄政王的死讯传回国的一刹那,举国上下群臣激愤。

新帝初登基,不想引发杀戮,按兵不动,召集文武大臣在养心殿足足开了三天的朝会。三日后,宛城被灭的消息传到黎国,朝野上下再次轰动。

灭掉宛城的,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

他带领着十二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少年,仅用了一天一夜,就灭掉了西域最qiáng盛的国家。

没人知道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只知道,那日回来时,少年手里拎着库尔木的头颅,眼睛里一丝温度也没有,另一只手上,拿着一份契约书,不是与西域的和平条约,而是西域臣服于大黎的条约,那契约书,是用鲜血染红的,大黎的版图,硬生生地扩大了一倍之多。

一个十四岁的少年,在那一年完成了两件事情:替父报仇、为大黎解决了心腹大患。

故事中的主人公,那个十四岁的少年,正是如今的逸王爷,暮云卿。

父亲当年用四个字概括了宛城被灭的过程:大开杀戒。

叶绾永远忘不了,当时她听完这个故事后心里那久久难以压下的震动和恐惧。

她想起父亲在她耳边的警告:“绾儿,记住,永远不要去招惹逸王爷,永远不要。”

可是父亲还是招惹到了,得到的结果,是家破人亡,差一点,便是满门抄斩……

“你在想什么?”暮云卿沉冷不耐的声音瞬间将叶绾拉回了现实,激地她陡然一激灵。

叶绾猛然望向他,对视上他暗沉的一双眼眸,又飞快地别过眼去,心虚地不敢看他。

这一个微小的举动,成功地激怒了暮云卿,他上前掰过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墨眸微眯,“躲什么,为什么不敢看我?”

叶绾小脸在他的手心里微微扬起,满心震颤地看着他,眼底是招惹他后深深的胆战心惊。

为了保命,叶绾只得违心开口,“王爷,奴婢知错了。”

“哦?”暮云卿手劲微松,眸中泛起一股饶有兴味的探寻,“你何错之有?”

这疏懒又淡漠的语气,听得叶绾心里一悸,尝到了满满的威胁之意。

小七不过是“从犯”,都挨了二十鞭,那么她这个“主谋”,又得受到怎样的残酷惩罚?

正文 第035章 演戏

叶绾方才虽然昏迷着,可暮云卿和小七之间的对话,她听得清清楚楚。

她知道她连累了小七,也知道今夜她在小厨房的所作所为,惹恼了眼前这尊菩萨。

秉着“识时务者为俊杰”的觉悟,叶绾不用暮云卿“严刑bī供”,便自个儿招了。

“王爷息怒……奴婢只是,想要做个小生意,赚点小钱罢了……”

暮云卿冷哼一声,捏住她下巴的手加了几分力道,便让她蹙紧了眉头,却硬是不吭声。

“做个小生意,赚点小钱,你倒是会说话。那为何不来找本王,要去找白沉?”

叶绾有一瞬间的怔愣,若她眼前之人不是那个冷血无情的逸王,她会以为,他在吃醋。

可是,他是逸王暮云卿啊,全天下最不懂得情爱是何物的人,怎会吃醋?

叶绾斟酌着开口:“因为,白三爷是举国上下最懂做生意之人,又是王爷您的表弟,是自己人不是吗,奴婢不知道,这犯了家规的哪一条,若是奴婢做错了,任凭王爷责罚。”

她态度温顺,字字恭谨,无辜的模样倒真像是暮云卿在欺负她似的。

暮云卿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直看得她心里发怵,才缓缓放下了手,饶过她的下颌。

随着他坐直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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