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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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初心,你别太过分了!”

“言胥,你少假惺惺,你这么护着她。可惜她就是贱。贱的要倒贴给霍殊呢。”阮初心瞪着眼。狠狠的嘲笑言胥。

言胥被气得胃疼,伸手将阮初心推出去。“给我滚!”

房里恢复安静,阮初夏捏着烫金请柬,心疼到麻木。

“你真的要去啊?”

“为什么不去,前夫结婚,怎么的也要去喝杯喜酒。”

言胥听出她话里的悲凉,忍不住的劝说:“初夏,何必互相伤害呢!你也会很难过的啊。”

阮初夏淡淡的笑,染着水汽的黑眸落在言胥身上,哽在喉咙里许多话,最后却只剩下一句,“言胥,谢谢你。”

没有霍殊,没有阮初心,阮初夏的身体恢复得很好。

转眼就到了霍殊和阮初心婚礼当天。

临城,最不缺的就是八卦。

和妹妹恋爱,娶了姐姐,和姐姐离婚后又要和妹妹结婚,越是混乱,人们越是关注。

霍殊见到阮初夏到来,沉下脸,忍不住的上前,“阮初夏,你来干什么?”

阮初夏扬眉,chún角勾起灿烂的弧度,“妹妹结婚,我这做姐姐的不能来?何况你是我前夫,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分手之后还是朋友嘛。”

她淡淡的说着,心却一点点的沉落。

宛如沉入黑暗的地狱,再也见不到希望。

她只是,还在奢望,能再多看他一眼。

阮初夏不在意八卦的眼光,自在的落座,中途她意外的接到了阮初心的电话。

她匆匆的赶到楼下的一间杂物房,阮初心正在等她。

“你找我干什么?”

“姐姐,就是想找你说会话。”阮初心娇软的话落下,阮初夏便觉得下腹传来一阵阵疼痛。

她脸sè大变,顾不上说话,扶着墙往外走,却被阮初心拦住,“姐姐,是不是肚子疼?”

女人得意的笑,让阮初夏心一惊,“你……”

“你刚才喝的汤,里面加了点料哦。”

“你……阮初心……啊……”忽然的,一阵剧痛袭来,阮初夏疼得全身一颤,呼吸都要停止。

没一会,她感觉到脚边湿湿嗒嗒的,她低头,顿时红了眼。

血……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大腿,滴滴蔓延。

“孩子……我的孩子……”

“姐姐,你就好好享受接下来的痛苦。”

“初心,你疯了,这也是霍殊的孩子,他不会让你……”

“呵呵,你以为阿殊不知道吗?”冰冷的话,带着女人chún角上扬的弧度消失在门缝。

第14章 为了她失控

好疼,真的好疼。

疼痛在小腹中肆虐翻滚,再传到腰背处。如同挑断了神经,疼得她两眼发晕。

她开始宫缩了。

这是要生了?

阮初夏双手胡乱的摸着,却摸到身下的血。顿时心更慌了。

“霍殊,救救我们的孩子。”

艰难的摸索半天。却始终摸不到手机。她绝望的仰躺着,脑海里突兀的全是阮初心得意的笑,还有她那句。你以为霍殊不知道吗?

呵呵呵……她真是可笑,这本就是他们一手设计的,他又怎么会来救她。

疼痛一波接着一波。如同凶猛的海浪层层叠叠的扑过来,很快她身上的汗就湿了衣服。

“谁来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

阮初夏疼到没有力气了,眼睛一阵阵的发黑……

*****

新娘化妆间。

霍殊一离开,阮初心就揪着何清慧坐下。

“初心。看到你得到幸福,妈妈真的很开心。你和霍殊真是天生一对,本就该在一起的,好在经历了波折后还是有*终成眷属。”何清慧感叹着。眼睛慈爱的看着阮初心。

“妈妈。谢谢你!不过。我做了一件事。”阮初心咬着chún,可怜兮兮的说。而后闪动着泪花,“妈妈,你一定会原谅我的吧?”

何清慧皱眉,生怕她惹祸,“发生什么事了?你别急,你告诉妈妈,妈妈帮你解决。”

“妈妈,我……”阮初心眼睛通红,委屈得像是被人欺负过了,何清慧看得心头难受,听阮初心说:“妈妈,我在姐姐的汤里下了点容易早产的药。”

“什么,你糊涂!你和霍殊都结婚了,干嘛还去招惹初夏。”

“可是,我只是想给她一点教训……她霸占了霍殊这么久,我的心很难过!”阮初心说得很委屈,何清慧只好安慰:“初心,别担心。这种事以后别再做了,现在你和霍殊结婚了,将来孩子生下来养在你这里,一切都圆满了。要是今天的事被霍殊知道了,那可就难办了!”

“不行,我去找找看,万一出事可就一尸两命了……”

何清慧话没说完,门却忽然被推开了。

男人挺拔的身躯浑身透着肃杀,森冷的眼眸更是带着qiáng烈的愤怒,如果不是他突然返回拿手机,又怎么知道原来初心瞒着他害阮初夏!

“初心,你对初夏做了什么?”霍殊愤怒的捏住她的肩膀,力道大得阮初心尖叫。

“我没有……”

“我都听到了!快说,阮初夏在哪里?”男人愤怒的样子,让初心很是嫉妒,这是她的男人,居然为了那个贱人……

“我不知道!”

“快说!”霍殊被气得火遮眼,一把掐住阮初心的脖子,狠狠用力,双眼赤红的怒吼:“阮初夏在哪?要是她和我的孩子出了事,我一定杀了你!”

“放手!”阮初心狠狠的掰开他的手,恼怒瞪着他,“霍殊,你心疼她了?她和你离婚了,现在我才是你的妻子!”

“啪!”巴掌狠狠的甩在阮初心脸上,她一下吓呆了,“你……霍殊你打我……”

霍殊也愣了一下,他的情绪怎么会失控。

第15章 一尸两命

一尸两命!

那四个字给他的震撼太大,阮初夏从来都像是小qiáng一样打不死似的缠在他身边,忽然之间。有人说她会死,他的心像是被挖了个洞似的疼。

还有那个孩子,一定也像育婴书里的宝宝一样。那么可爱。

霍殊捏着拳头,冷冷的盯着阮初心。“阮初心。要是她和孩子出事了,我一定要你付出代价。”

阮初心被吓得浑身颤抖,不情愿的说:“她在楼下的杂物房。”

男人猛的松手。转身就走。

“霍殊!你去哪?”

“我去找初夏!”

阮初心拉住他,哭泣,“我不准我不准。等下我们还要送宾客,你不在我一个人算什么!”

霍殊的心早已像被丢进油锅,煎得滋滋疼。

他甩开阮初心的手,沉着脸。飞快的消失不见。

杂物房的门被推开,霍殊满头大汗,焦急的大喊,“阮初夏!”

倏而。他眼瞳一缩。盯着地上的血迹。久久回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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