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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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洲告诉他,阮初夏被言胥带走了,现在在医院。

手术室外。

霍殊赶到的时候,还亮着红灯。

他焦急的扯住进出的护士,“里面的人怎么样?”

护士瞅他一眼,“别浪费我时间,现在病人很危险。”

“危险?什么危险?”

“你是患者家属?”护士扫一眼霍殊,语气变得更冷。

“对,我是她……孩子的爸爸。”

“那你也太不负责任了,你知道孕妇多危险吗?现在能保住大人就万幸了,等着吧……”护士飞快的进去,之后不断的有人进进出出,却没有人告诉他阮初夏到底怎么了!

一等,就是半天。

霍殊等得不耐烦,终于忍无可忍的起来,推门就要进去,却被护士拦住,“先生,里面正在手术,你不能进去!”

“让开!我要进去我太太怎么样了!”

“先生,请你出去,不要影响手术……”

霍殊怒吼,“我说让开!……”

“霍殊,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吼大叫!别忘了你和初夏已经离婚了,现在她已经不是你太太了,请你出去,不要影响手术。”来人是言胥。

“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言胥呵呵冷笑,英俊的脸上头一回带着些许冷酷,“你的孩子?霍殊,你的孩子早就没了!”

一叠厚厚的报告摔在霍殊手上,他蹙眉,抖着手掀开,新生儿死亡报告?

“不可能!”

“她被锁在杂物房耽误了时间,孩子缺氧,又遇到大出血,别说是孩子……”他话还没说完,身后护士着急跑过来,“言医生,病人心率下降太快,血止不住!”

言胥匆匆转身,却被霍殊抢先一步,“我要进去,亲眼看到初夏和孩子。”

手术室厚重的门推开,耳畔也传来一阵尖锐的滴滴声。

“言医生,快!病人不行了……”

一阵兵荒马乱,电流的滋滋声连带着女人的身体重重翻起又跌落,如落叶。

霍殊耳边嗡嗡翁的,只听见心电监护仪浓烈的滴滴滴声,只看见那沉重的直线,如同迎面飞来的利刃。

阮初夏,死了?

第16章 他终究没来

“加大到360!”

言胥捏着电除颤急得满头汗,目光扫到霍殊还在原地,怒吼。“把无关人赶出去!别wū染手术室!”

立即有护士请霍殊离开。

但霍殊却是不动,死死的盯着手术台,直到耳畔响起响起一个热辣的耳光。他才是回神。

霍家太子爷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待遇,瞬间被打懵了。

“叫保安叫上来。把他拖出去!”言胥懒得和他废话。喊了保安上来。

男人瞳孔森冷的盯着言胥,“你敢!”

“我怎么不敢!霍殊,从今往后我言家和你势不两立。”

霍殊黑眸冷冷的落在阮初夏的身上。“言胥!……”

手机,忽然急促的响起。霍殊看看来电,不甘愿的退出去。看到厚重的门嘭的关心,心似乎也颤了一下。

但很快的,他压制住这奇异的感觉,接听电话。

“什么事?”来电的是何清慧。

“霍殊。你在哪?你快来看看初心吧,她……她在酒店楼顶,说要跳下去!”何清慧哭哭啼啼的说,“霍殊。你快来。只有你才能劝初心了!”

霍殊嘭的一声。拳头打在了墙上。

“何阿姨,你关心初心。怎么不问问初夏在哪里?她好不好,有没有事?”话,是从男人喉咙里一个字一个字bī出来的。

“……霍殊,初夏怎么会有事呢!你快来看看初心吧,你再不来她真的要跳下去了!”何清慧只是一瞬间的停顿,又全然不顾阮初夏了。

“何阿姨,初夏现在生死不明……”

“不会的,她身体好得很,本来就要生孩子的,初心给她的汤也不过是加快了一点点时间,怎么会出事呢!初心不同,她从小性子倔,你要是不来她真的会跳楼的。”句句不离阮初心,霍殊抿chún不再言语。

“霍殊!”

“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男人挂了电话,目光幽深的停在还亮着的手术灯上,心底闪过犹豫,最后却还是动身离开。

凌晨,夜sè黑如地狱。

麻醉过后,阮初夏有瞬间的清醒,她迷迷糊糊的张嘴,“霍殊。”

言胥握住她的手,“初夏!”

“霍殊……”阮初夏撑撑眼皮,身边空荡荡的,只有言胥。

阮初夏鼻子很酸,他没来……他终究是没来……

阮初心的话还历历在目,她哽咽着,目光落在言胥身上,“言胥,求你帮我一件事……”

“初夏,你现在别说话,快睡觉。”

“不,言胥……”言胥俯身,附耳过去,听到她浅浅的话,半晌才是点头。

……

霍殊是两天后来的医院,护士却说没有这个病人!

他只好气冲冲的去找言胥,但就连言胥也不在。

最后他找到医院的领导,找到阮初夏的档案,却被里面“术后感染死亡”六个字弄懵了。

阮初夏死了?

“怎么可能!这一定是假的,我要见言胥!”

“不好意思霍先生,言医生伤心过度,已经辞职了。”

许久之后他有点沮丧的坐在医院长椅上,手里是两份死亡报告,一份是孩子的,一份是阮初夏的。

那天,他看着书上的小宝宝,那白嫩可爱的样子,是真的喜悦到了心底。

只是如今,都没了。

真的是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可为什么,此刻他竟开始有点心疼。霍殊告诉自己,自己对那个孩子有了期待,这才会难过,肯定不是因为阮初夏!

第17章 她爱你入骨

四年前,他从国外回来接手霍氏,同时也去了阮家找他曾经许诺的女孩。人群中。他一眼就看见了那条项链,毫不犹豫的选择阮初心。

他已经不记得从哪天开始了,阮初夏突然的就对他表白。说喜欢他,要做他的妻子。

霍殊很生气。她明知道他有初心。却不自重的横chā进来。

这不就是犯贱吗!

霍殊对她,从来都是鄙视的,直到她对他下药。爬上他的床,用孩子bī他结婚。

他对她更是恨之入骨。

霍殊在医院的长椅上,坐了很久。久到腿麻了才是落寂的离开。

霍家太子爷再婚当日,新郎突然离开,新娘跳楼,这个消息足以让临城的老百姓谈笑一段时间。

那个他们口中不知廉耻爬上准妹夫床的阮家大小姐被渐渐遗忘。

han冬的深夜里的临城。显得愈发静谧。

天空酒吧。

霍殊guàn下一杯威士忌,慵懒的靠在皮沙发上,冷眉张扬。

“阿殊,你还在想阮初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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