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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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来那里已经不再具备开采的价值,最-新-章节百度搜闪-爵小-说-网 不过倒是因为长年开采,形成了非常奇特的地理环境,所以舅舅就在那里建了飞石寨。当然,如今的飞石寨大多是人工的痕迹。”

原来飞石寨是薛伯荣的,难怪他们没叫薛度云老板,而是叫他大少爷。

那么南北会出现在飞石寨,再联想江枫给我看的那些照片,就不是一种巧合了。

我陷入沉思时,许亚非拿出了关了一夜机的两部手机,放在桌上。

我过了免打扰的一夜,然而这一夜薛度云那边是个什么样的状况,我完全不知道。

他把南北带回家了吗?他有继续打我电话吗?他有担心我吗?如担心南北那样担心一夜?

许亚非盯着手机,笑着说,“我猜我们的手机一开起来就会爆炸。”

他先拿起他自己的手机开起了机,果然接二连三的短信提示就来了。

没一会儿,电话也进来了。

他看我一眼,把电话接了起来,说了地址。

挂完电话后,许亚非对我说,“沈瑜,爱情就像手中沙,抓得越紧,流失得越快。越容易得到,越不知珍惜。”

我有些恍惚地盯着他,突然明白了这一夜他的良苦用心。

我们从早餐店出来,一辆迈巴赫直接冲到我们面前停下。

打开的车窗里,薛度云直直地朝我看过来,很深刻的一眼,眼里的红血丝很明显。

“上车吧。”他对我说。

我站在原地没动,也许是不想轻易地妥协。

薛度云坐在车里等了我一会儿,叹了口气,疲惫地说,“沈瑜,找完南北又找你,我真的很累。”

他靠在椅背上,只给了我一个一如既往好看的侧颜,只是倦容难掩,瞧着心里就疼。

许亚非上前几步,一手chā兜里,一手撑在车窗上,对薛度云说,“度云,公平一点,沈瑜也是女人,她只不过比南北更懂事,更为你着想,就活该成为被忽略,被伤害的那一个?”

他这话简直一针见血。

我被震住,薛度云侧过头来,似是同样被震住了。

许亚非说得一点儿没错,我只是顾虑更多,理智更多,没办法像南北那样不顾一切地任性。

薛度云再看我时眼里有一丝愧疚,我有些不忍心去看,绕到副驾驶开门坐进去。

“回家吧。”我平静地说。

一支药膏从车窗递进来,许亚非说,“沈瑜脖子上有伤,记得早晚帮她擦一擦。”

他顿住,又笑笑,“如果你不记得的话,给我打电话,我帮她擦也行。”

薛度云接过药膏后,看向我的脖子,又视线上移,停在我脸上。

我别开脸,看向另一边。

薛度云对许亚非说了一声“先走了”,很快启动了车子。

回到别墅,跨进门,我一眼就看到了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的南北。

她披着略显凌乱的头发,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却在看到我的一刹那,眼睛立刻瞪了起来。就像是刺猬突然看到了自己的敌人,条件反射地竖起了满身的尖刺。

我没多看她,只说,“一夜没睡,累了,我去睡觉。”

今天刚好不用去驾校,我也不用请假,回到房间直接倒头就睡。

没一会儿,我听见推门的声音,脚步声走近。

我睁开眼,薛度云已在床边坐了下来。

他手里拿着许亚非给她的药膏,拧开盖子,看样子是要给我擦药。

我说,“没事儿,一点儿小伤,我没那么矫情。”

我准备翻个身背对着他,却被他压住肩膀,动弹不得。

“别动。”他说。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我听得心里不是滋味,也就没再动了。

他轻轻给我擦药,专注盯着我的脖子,我盯着他的脸。

他有一副足以让女人为之疯狂的皮囊,看一眼就足以深陷。

但是,我不是一个以貌取人的人,他最初打动我的,并不是他好看的外表,而是他在我最不堪的时候给过我的温暖。

一开始,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也没有过多的奢求,所以他对我一丁点好都会让我感动,满足。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却希望他的温柔只对我一人?

是因为贪婪不知足了,所以如今才痛苦吗?

“疼吗?”他突然抬眸,看着我的眼睛。

我苦涩地扯了下chún角,“这里不疼,疼的是这里。”

我的手捂在心口的位置,难过地望着他。

“有没有一种药,可以擦一擦?”

薛度云放下药膏,轻轻拂去我脸上的头发。

俯下头下,轻轻地吻住我。

他的chún软软的,他的吻像罂粟一样让我上瘾。

可此刻的我没有回应他,任由jī皮疙瘩卷起,任由酥-麻的感受传遍周身,我也没有一丁点儿的回应。

他在我的chún上碾磨了很久,最终离开,无奈地看着我很久才说,“你好好休息吧。”

他起身离开,看最新章节百度搜闪-爵-小`说`网 看着他的背影,我有些后悔。

天知道我有多贪恋他的怀抱,他的温情。

可许亚非教了我婚姻里的相处艺术,我承认我历经两次婚姻还不如他一个单身男人对婚姻,对爱情的理解更深刻,我想他是对的。

熬了一夜,我很快睡了过去。一睡就是一天,却没想到醒来之后却发生了一件让我始料未及的事情。

丑丑不见了。

我把楼上楼下里里外外都找遍了,它无踪无影。

丑丑是一只胆子很小的猫,我带丑丑来了这么长时间,它从来都没有到处乱跑过。

南北坐在沙发里,冷眼旁观我着急的样子。

我心里隐隐有种猜测,压下火气问她,“南北,你有没有看到丑丑?”

南北一脸得意的笑在薛度云推门而入的时候就变了。

她看着我怯怯地小声说,“我也没看到丑丑,沈瑜姐,我真的没看到。”

她一做戏我就头疼,我转身就往外冲。

薛度云大概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拦着我说,“我跟你一起去找。”

他开着车,我们沿着路一直找。

找着找着,我心里又好气又好笑。

这几天我们好像都只干了一件事,那就是找。

前些天找南北,今天找一只猫。

猫不像人,你喊它它还答应你,你可以拨打一下它的手机。

猫的目标小,再加上天黑了,真的很难看到。

找了一路,最终我们一无所获地回去。

“找到了吗?”南北坐在客厅里明知故问。

我们谁也没有说话,然后她又开始了她的表演。

“对不起,是我不好,没有把门关好。”

丑丑于我而言不止是一只猫,它更像是我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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