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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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他们出去,看着卓凡tiáo转车头,消失在夜sè里,我才重新回到屋里。

我在客厅里站了一会儿,深吸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朝阳台走去。

薛度云躺在阳台的一张皮质的躺椅上,嘴里叼着烟,静静地,一动不动。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乱动你的东西了。”我走到他身边轻声地说。

薛度云叼着烟偏过头,喜怒不明的视线落在我脸上,突然伸手来拉我的手,我顺着他的力道蹲下。

他摸了摸我的头,另一只手把烟从嘴里取下来,声音没来由有些嘶哑。

“没事儿,吓到你了吧?”

我轻轻摇摇头。

他再次陷入沉默,什么都也没有说。

我想每个人的心里都应该有不想让别人知道的秘密,所以,我压下心里的好奇,什么也没有问。

“去睡吧。”过了很久,他说。

“我陪着你。”

他突然侧头看着我,邪气地一勾chún,“要陪我睡?”

第38章 大清早,需要降火

我的心咚了一下!

见我愣住,薛度云淡淡勾chún,拉我坐下,手臂很自然地扣住我的腰,我的头被动地倒在了他的肩膀上。

“那就陪我。”

这躺椅只有一人宽,我必须侧着身与他紧密相贴才能勉qiáng容纳我们两个人。

萦绕在他身上的尼古丁香气让我有些沉迷,仿佛还缠绕着自他身体里散发出的淡淡的哀愁。

我和他虽然已经有过男女之间最亲密的接触,可此刻与他这样贴身躺在一起,我还是紧张到冒汗。

躺了很久,我们一句话的交流都没有,耳边只有他均匀的呼吸声,和彼此的心跳声,是这清凉如水的月sè里唯一的旋律。

许是他的怀抱太过让人安心,我竟不知何时睡着了。

等我在轻微的动静中醒来时,薛度云正抱着我往楼上走。

“怎么了?”我迷迷糊糊地问。

“回房睡,外面凉。”他说。

他直接将我抱进房间,放在床上,双手却撑在我身体两边,将我圈住。

房间里没有开灯,黑暗里,他俊脸深邃,望着我的漆黑瞳仁里仿佛涌动着什么,恰如一张无形的网,轻易就将我困住。

我仿佛能读懂他的无言在表达什么,心突然跳得极快,好似要从xiōng腔里蹦出来似的。

没僵持太久,薛度云突然掀开被子钻了进来,把我捞在怀里。

“我只想抱着你睡,不干别的。”他低哑的气息钻进我的耳槽里,一瞬间犹如电流穿过。

我的背部紧贴着他的xiōng膛,连他xiōng腔的起伏都能清晰感受。他呼吸时的热气全喷洒在我的脖子里,又痒又烫。

讲道理,他跟我是合法夫妻,别说是抱着我睡觉,就算是有更进一步的要求也不过分。

我突然发现我并不排斥他的接近,甚至有点贪恋他的怀抱。

意识到这一点我自己都吓住了,这是危险的信号,我知道我万万不该沉沦,却依然情不自禁地被诱人的风景勾入泥藻,不由自主地往下陷。

他果真就这样抱着我睡了一晚上,安安分分,不该发生的事情没有多发生一件。关于那把吉它的事,他没有多作解释,我也没再提,我们都彼此心照不宣地把这一页揭过了。

清晨,一股淡淡的烟草香刺激着我的嗅觉,把我唤醒。

我一睁开眼,入眼便是一片赤-裸诱-惑的xiōng膛。

我一个激灵,所有的睡意都在一瞬间被赶跑了。

薛度云靠在床头,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正在翻看一盘磁带,正是我放在床头的那盘荆棘鸟的专辑。

“醒了?”他斜睨过来。

“嗯。”我瞄着他结实的xiōng膛,悄悄咽了咽口水。

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这副画面看来,却可以让人浮想联翩。

“可惜没有录音机,这磁带只能当摆设了。”我扯着与暧-昧无关的话题,以缓解气氛里的尴尬。

他没说什么,我却突然“咦”了一声,视线在他的脸上定住了。

“怎么了?”他看着我。

我撑起脑袋,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脸。

像是被我盯得不自在,薛度云的脸上竟然难得地有了一丝躁意,伸手揪了揪我的脸。

“是不是发现你老公我特别帅?”

“我发现一个神奇的事情。”我说。

薛度云盯着我,在等我的下文。

“我突然发现你长得有点像荆棘鸟的主唱啊,我虽然没有见过他们,但是这磁带上好像有他们的照片,你给我看看。”

我说着去拿他手中的磁带,谁知他手一扬,磁带一下子被举得好高。

“明明我比他长得帅。”薛度云慢悠悠的语气却极度傲慢。

“给我看看,真的像啊,只不过荆棘鸟的主唱是长头发,我以前怎么就没发觉呢,你给我看看嘛。”

为了能拿到那盘磁带,我爬到他的身上去够他的手。

薛度云像是故意逗我,把磁带举得更远。

我的征服欲已经完全被他给激了起来,为了拿回我自己的东西,我索性骑到他身上去夺。

“你这么主动?想睡了老公?”

他突如其来的tiáo侃话让我意识到我此时的姿势有多么不雅,我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爬下来,窘得不敢看他,薛度云却突然一个翻转将我压在身下。

“你在考验我的定力。”他的声音又低又哑,眼神很危险。

我屏着呼吸,心里好慌,感到顶在腿上的坚-硬东西正在放大。

“我,我不拿了,我去做早餐。”我推着他,想要逃离。

可他按着我的肩,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我根本动不了。

他的眸子暗了又暗,仿佛连呼吸都压抑着,我想此刻我的眼底一定写满了惊慌。

他低头亲-吻我的耳垂,呼吸声在我的耳边清晰地变得急-促。

女人是敏-感的,从各种细微的迹象我都可以感觉到,他的克制力正在迅速消失。

耳朵是我特别敏感的地方,被他热气一撩我就不争气地开始发软。

他从我的耳朵吻到我的脸颊,鼻息越来越重。

我的身体颤栗得厉害,我想他一定能感觉到。

“可以吗?”他低哑的声音如电流一样穿过我的耳朵。

我双手撑在他xiōng前,摸到他结实的xiōng肌就像触了电。

“我是谁?”我鼓起勇气盯着他,小声问。

薛度云喘着粗气望着我,笑声也变得沙哑。

“你傻了?沈瑜,你是我老婆。”

对啊,他说得没错,我们是夫妻。所以他的要求,合情合理。

可是,那天晚上那句“生日快乐”一直印在我的心里,我知道,他爱着别人。神智不清的情况下,他依然不忘祝福的人,一定是在他心里占着很重要的地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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