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1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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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你么。”

晏殊野显然是对这紫微宫没什么好感的,等颂月与曲弯弯收拾了本就不多的一点东西,曲弯弯还说要去向皇后等人辞别一声,晏殊野道不必了,打发了奉宣帝之前送来的宫人,各处去说了一声,三人便出了宫。

他们回到皇子府时天sè已完,因为在紫微宫里已用了饭,两人便分头去沐浴更衣。

曲弯弯收拾好自己,便见桌上摆了一摞簿册和一串钥匙,颂月道,“这是管家刚刚送过来的,说是库房的清单、钥匙和府里各处家业及总账册,说让您先收着看看,有哪处不明确的,随时问他便可。”

虽然之前晏殊野就说过把皇子府的中馈事务交给她,没想到这刚进门就送过来了,曲弯弯略翻了翻,心里感慨了一下,“这回可真不愁吃穿了!”

东西放在桌上她也没有收起来,等晏殊野披散着半湿的长发进来后,曲弯弯问他,“这是你让管家送来的么?”

“嗯,你收着便是。”晏殊野沉吟了一下,又说道,“府里人心不齐,还需你注意一些。”

看着他轻描淡写的样子,曲弯弯却顿感头大,命轻云将账簿等收起来放好,“究竟怎么回事?”

“府里伺候的人都是当年建府的时候,内务府采办来的,平时使唤尚可,却不能信任。究竟如何处理,你自己看着办就好。”晏殊野将帕子往她面前一递,示意她给他擦头发。

曲弯弯撇了撇嘴,示意轻云和颂月退下,等门关了,方才哼道,“刚才谁伺候你沐浴的?怎么也不帮你擦干?”

“然后你就可以偷懒?”晏殊野这会只穿了里衣,衣带松松的系着,他这一回头便露出白皙的xiōng膛,沾着几滴头发上滴下的水迹,在灯火下犹如上好羊脂。他淡淡瞥了曲弯弯一眼,被水汽熏的微红的眼角透出几分妖娆,嗤笑一声,“想得美。”

“……”曲弯弯恨恨给他擦着头发,“伺候你什么的,你还没完了啊?”

这都已经回了皇子府,还把她当小丫鬟使?

晏殊野不悦的哼出声,“即便不是惩罚,为夫君擦头发也是一个妻子应该做的。”

“……”

光想着我应该做的,你怎么不想想自己应该做的?

曲弯弯心里腹诽半天,摸了摸他披了满肩的墨发,见已经干了,才放下帕子,又问道,“近日怎么不见易山?”

想来他发病前几日就没有看见过易山的身影了,若是又易山在他身边的话,那晚说不定不会那般严重。

“我吩咐他办事去了,这些时日不在京中。”晏殊野醋了蹙眉,走到床前拉开被子躺下,道,“明儿去丞相府吊唁,不必有压力。”

曲弯弯看着他躺的位置,慢悠悠的说道,“我跟他们家的人又不熟,也不过是陪你走一遭罢了。”

说罢拎了裙子迈上床,借着爬过他身上进里侧的机会,假装不小心,朝他腿上用力踩去。

可谁知还没有发力,脚腕已经被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扣住,猛然一拉,曲弯弯惊叫一声,瞬间跌进了他怀里。

“就知道你不安分!”晏殊野冷笑一声,一转身将她按在床上,“看来我很有必要教教你怎么做个贤妻。”

被他掐住按住的经历太过恐怖深刻,曲弯弯心惊之下也顾不得分辨他这会儿是清晰的,连忙大力挣扎,而晏殊野实际上又没有用多大的力气,立刻被她挣开了去。

这还不算,曲弯弯用力过猛,脑袋一下磕在了雕花床头上。

只听“砰”一声闷闷的响,曲弯弯便痛呼一声捂住了头,眼前一片金星乱窜。

“伤到了?我看看。”

晏殊野说着俯首,垂眸看着曲弯弯脑门上一片红淤,甚至中间又一点正缓缓的渗出血来。

曲弯弯虽然疼的眼泪都快流出来,可也知道只怪自己不当心,“只是碰了一下,一会儿就好了。”

“见了血,哪能好的快?”晏殊野淡淡说了一句,起了身到边上的柜子里翻了一会,翻出来一盒药膏,方又坐了回来,不冷不热道,“过来。”

曲弯弯移到了他跟前,伸手道,“我自己来。”

“伤在额上,你自己能看着?”晏殊野冷淡的看了她一眼,打开药膏用指尖点了一点,就要给她敷上。

曲弯弯扭头躲开,警惕的说道,“你不会想趁机报复吧?我刚刚想踩你。”

晏殊野闻言眯了眯眼睛,定定的看了她一回,似笑非笑的哼道,“你猜对了!”

第108章 殿下待皇子妃真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松松的按住想要逃的远远的曲弯弯,抹着药膏的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冷冷说道,“你再乱动,我就随便一抹好了。”

随便一抹,抹到哪里去他就不管了对吧?

正在用力挣扎的曲弯弯闻言差点吐血,想了想只好迫不得已的停了下来,她可不想真的破了相,“明天我不是还要陪你去丞相府,你可不要太过分!”

“无妨,若你的脸的确有碍观瞻,本宫可以自己去。”晏殊野一边淡声说着,一边不顾再次挣扎起来的曲弯弯,指尖拂过她额头的伤处,药膏敷上,顿时一阵刺痛,曲弯弯皱眉忍耐了片刻,疼痛渐渐散去,只留下一阵清凉的感觉。

晏殊野将药膏收好放在枕边,又起身跨过曲弯弯,在里侧躺了下来。

见她正一脸的不明所以,晏殊野淡淡一勾嘴角,”往后你睡外边,免得早上起不来伺候我。”

曲弯弯,“……”

次日一早,晏殊野果然说到做到,先把曲弯弯推醒,bī着她睡眼朦胧的就起来给他穿戴好了,才让人进来伺候。

让曲弯弯无语的是,明明是他qiáng迫她起来伺候,可当着下人的面,他偏要假惺惺的装体贴,“我都说了让你再睡会儿,让她们服侍我就好了,不过一点小事,你何必再起来cào持?”

看着轻云她们满脸都是“殿下待皇子妃真好”的感动之sè,曲弯弯简直要吐血。

梳妆的时候曲弯弯往铜镜里看了看,发现自己额头上的伤过了一夜已瞧不出来了。

因要去吊唁,两人穿的都是素净的衣裳,收拾打点好之后天sè已明,便出门前往司空府。

何元铮是何家唯一的嫡子,虽说还未娶亲年纪尚yòu,他的后事也是办的隆隆重重。所以丞相府门口车马来往,十分繁忙,只是都很安静罢了。

晏殊野前往灵堂吊唁,曲弯弯则在下人的引领下到了二门,一进门就被何元铮的大嫂周氏迎了上来,稍稍han暄了几句,便告罪道,“祖母与母亲都太过伤心,不好见客,还请皇子妃见谅。”

何家虽只得何元铮一个嫡子,庶子却是不少,这周氏便是何家庶长子之妻了。

“不敢惊扰长辈,”曲弯弯忙道,“还请节哀。”

“多谢皇子妃,”周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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