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5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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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实在心里难安。”

莺歌言辞恳切,然而话音落地,却不见晏殊野又半点儿回应,心里正忐忑之时,颂月推门走了进来。

“殿下,药来了。”

晏殊野这才抬头,接过颂月手里的药盏喝了下去,自始至终没有丝毫多余的眼神,对于站在案前的莺歌全然无视。

许是晏殊野的冷漠无视太过伤人,莺歌眼中不由得涌起了泪光,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泫然欲泣,却仍然固执的站着,不肯离开。

颂月看着有些不忍,看着桌角热气袅袅的参汤,试探着说道,“这么多事务要处置,想必劳神的很,这参汤既然是莺歌姑娘的一番心意,殿下不妨用些?”

晏殊野有些不满的看了颂月一眼,淡声道,“放着吧,你们可以出去了。”

莺歌没有察觉他目光里的情绪,顿时松了一口气,感激的看了颂月一眼,施礼告退。

颂月清楚,殿下是嫌她多管闲事了。不过在她看来,只要对殿下有好处便可,这参汤是谁 看最新章-节百度搜追-书帮 熬的并没有什么差别。

跟在殿下身边这么多年,颂月知道有些小事即便她自作主张了,殿下也不会责罚她的。

所以她不但没有就此离开,反而上前一步,将那参汤盛了一碗放在了晏殊野的面前,嘱咐道,“殿下,早些安歇吧,不要太费神了。”

说完见晏殊野没有什么反应,方才退了出去。

晏殊野本打算处置完手上的几件事再去歇息,却不知怎么心头渐渐的涌起一阵烦躁疲惫之感,而且还有越来越重的趋势。

第101章 自作孽不可活

晏殊野皱眉,这种感觉他太熟悉了,每次要发病的时候,就是这种深深的烦闷,很快就会演变成无法自控的bào躁。

可他已经许久都没有发作了,怎么会……

是不是太累了?

目光落在那碗还未凉掉的参汤上,原本他是不打算喝的,然而眼下这种情况,可能会有用。

晏殊野端起参汤一饮而尽,放下尚未处置完的几件事务打算马上去休息,却没想到刚站起身,便觉得一阵眩晕席卷而来……

莺歌出门之后并没有离开,而是在旁边悄悄的躲了起来。

今天曲弯弯不在,而且她刚来也没有人会防备,是接近殿下在最好的时机。一旦错过了这个机会,等曲弯弯回来之后,她再想接近殿下可就不容易了。

所以她在给晏殊野的参汤里面加了料,本来还有些担心他不会喝,没想到那个颂月倒是个软心肠,帮了她的大忙。

只要殿下喝下那参汤,今晚与她顺理成章的成了好事,这侧妃之位就算是被她牢牢握在手里了。

莺歌一边在心里暗暗描绘着自己光明的前途,一边悄悄回到门口静静等候。

等听到房间里传来一阵异样的响动,莺歌心中一喜——定是药效发作了!

她警惕的瞧了瞧四下无人,方才轻手轻脚的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晏殊野仍旧是坐在桌案后面的椅子上,与之前她进来的时候不同的是,他此时双目紧闭,眉头紧锁,身子不易察觉的微颤着,仿佛正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果然是药效发作了……”莺歌一边松了口气,一边又忍不住有些紧张,虽说已经在心里演练了几百回,可她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想到马上就要将自己的身子交给他,心里更是羞涩万分。

不过她很快便深吸了一口气镇定下来,她很清楚,这是身为女人迟早要经历的一步,只要过了这一晚,荣华富贵都唾手可得,相比之下,那些紧张羞涩又算得了什么呢?

定了定神,莺歌放轻了脚步,绕过书案慢慢走到了晏殊野的身边,试探着去触碰他垂在身侧、紧握成拳的手。

“殿下……”

电石火光之间,原本双眸紧闭的晏殊野陡然睁开了眼,赤红的眼眸利剑一般倏地射向了她,那冰冷的han意让她心头大骇,差一点就惊叫出声,她猛地缩回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下意识的向后退去。

这一双赤红的眸子太吓人了,莺歌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也忘了给他下药的事了,本能的只想着逃命。

然而晏殊野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她脚下刚刚退了一步,他铁铸一般的手已经闪电般的袭上了她的脖子,单手将她整个人高高举起,随即猛地砸在了书案上!

紧接着喑哑的声音响起,“找死。”

案上墨砚毛笔汤碗都有,柔软的身子重重砸在上面,疼痛可想而知。

莺歌一瞬间脸sè惨白几乎痛晕,恍惚中想起来,几年前皇后娘娘曾经送给了晏殊野一个侍妾,然而没过几天他发起病来就将那侍妾掐死了。

意识到自己此刻距离死亡是那么近,莺歌不由得越发害怕,慌乱的挣扎起来。

“救命……”

她的喉咙被死死掐住,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晏殊野的手如铁钳一般,她如离了水的鱼剧烈的挣扎着,胡乱挥动的手终于碰落了汤盅,清脆的响声惊动了侍卫。

晏殊野的身边始终都有侍卫跟随,只是他不喜欢侍卫靠的太近,所以他们只在院子里守着。这些年来他并不曾遇到什么危险,所以贴身侍卫的职责几乎只剩下在他发病的时候制住他这一条了。

虽然先前侍卫们看到了鬼鬼祟祟的莺歌,不过主子的情感之事他们无权干涉,所以并不曾着意,直到听见了房中的声音,才察觉到不对。

侍卫们立刻冲到了房中,见晏殊野果然是发病了,便一拥而上想要如往常那般将他4;149430473794456制住,可没想到还没冲到近前,就听见一道喑哑冷厉的声音,“不许过来!”

侍卫们都是一惊,殿下往常发病的时候,是完全没有理智的,连人都认不得,更从来不曾开口说话,可今天……

府里其他人也都听到了动静,尤其是与莺歌一起刚刚到来的黛墨。

她原本是睡不着,想去找莺歌说说话,却发现莺歌并不在自己房中,正纳闷她大半夜的去了何处,便听到了主院里传来的嘈杂之声。

黛墨立刻猜到莺歌可能在那里,于是快步赶了过来。

皇子府的下人早就清楚殿下发病的时候有多么恐怖,所以根本没有人敢来围观,黛墨毫无阻碍的冲到了晏殊野的房间门口,恰好看到踌躇无措的侍卫们,以及双眸赤红浑身杀气的晏殊野,更有被掐着脖子按在书案上几乎断了气的莺歌。

她吓得惊呼一声几乎瘫倒,在场之人却没有一个注意到她,一名侍卫试探着上前一步,“殿下,您还好吗?”

晏殊野此时的状态像是发了病,又像是还清醒,让他们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了。

晏殊野并没有回答侍卫的问话,而是将已经奄奄一息的莺歌提了起来,手上慢慢用力,竟是要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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