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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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商晢洲,四目相对。

他微微一笑,朝着她走了过来,“沈小姐,怎么在这里站着?见你们久不上来,我就越俎代庖的替你们点了餐。”

“我有点不舒服,就不吃了,谢谢。”

南乔将视线移开了些,她还是没办法平静的面对一张和陆焰相似的脸,但对着这张脸,她又说不出什么尖锐刻薄的话,但语气却是冷到极致的。

陆焰在她心里,是曾经美好的存在。

她不想看着它被眼前这个人给糟蹋了!

“沈小姐,我们是不是认识?我觉得你对我,很有敌意。”

“不认识,但我对你,确实很有敌意,所以,你上楼去吃饭吧。”

她本来想说:所以,你别出现在我面前。

但想着路也不是她私人的,就说的稍稍委婉了些。

商晢洲尴尬的挑眉,抬手,无奈的抠了抠额头,“沈小姐说话,还真是直接。”

“还有更直接的,要听吗?”

商晢洲耸肩,笑容中,终于露出些和陆焰不一样的神采:“洗耳恭听。”

“你这套动作,谁教你的?”

能模仿成这样,那个人必定是很了解陆焰。

商晢洲越发的尴尬,连笑容都僵住了,“沈小姐……”

“不如你告诉我,陈白沫给了你多少钱,让你连脸都卖了,这么费尽心思的去模仿另外一个人,山寨香奈儿、迪奥这一类的死物就够让人恶心了,现在连人都还有山寨版的,陈白沫是偶像剧看多了吧。”

商晢洲短暂的不知所措后,就回过神来了。

将脸凑过去,“这脸是不是真的,沈小姐摸摸不就知道了吗,恩?”

他眼里,闪着bī人的亮光,竟似南乔不摸,不罢手似的。

整个上半身,都已经凑到了她的跟前,几乎与她肌肤相贴。

“沈小姐,没人告诉你,做人不可太咄咄bī人,兔子还有两分脾气,白沫会这么对你,你是不是也找找自己的原因,是不是你咎由自取?”

南乔抬眸,就见商晢洲身后,莫北丞冷漠yīn沉的走过来!

商晢洲背对着那一面,自然没看见。

见南乔不语,他露出一抹温润的笑:“沈小姐,你怎么那么笃定陆焰死了呢?说不定我就是,你觉得,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会连肢体动作都相差无几吗?”

他拉起南乔的手,按在自己的后脑上,“我受过伤,在医院昏睡了一个多月,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南乔的手指腹下,是一条凸起的,长长的伤疤。

她问商晢洲:“你打架厉害吗?”

“啊?”

这话题跳转太快,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身后,一阵凌厉的劲风刮过!

商晢洲正欲回头,就被人拧着衣领扔到了一旁。

真的是扔。

他一米八的个子,完全没有任何招架能力的摔在了一旁的花台上。。

第112章 脑子是个好东西

“砰……”的一声。

是商晢洲撞在木质花台上的声音,里面的花被压塌了一片。

他本来就是平日里娇生惯养的类型,痛得忍不住叫了一声!

莫北丞冷冷的一瞥。

眼神不屑,又带着明显的冷怒。

他的目光落在那张脸上,只觉得心底有一种黑暗正在吞噬着他的理智。

愤怒,夹杂着仇恨,像滔天的巨浪,朝着他涌了过来。

甚至还有另一种……

他三十年都没有过的别样情绪!

妒忌?

南乔站直了身体,理了理被商晢洲弄乱的头发,眯着眼睛从黑暗中走出来的陈白沫。

她哭过。

眼眶通红。

虽然已经整理过了,但还是能看出狼狈!

陈白沫死死的瞪了眼南乔,还没反应过来,就眼睁睁的看着商晢洲被莫北丞给拧着衣领重新拽了起来。

直接拖到了一处不被路灯照射的死角。

动作粗bào,满身都是生人勿进的戾气。

商晢洲180的个子,在莫北丞手里,就像只毫无反抗力的小jī仔。被他拽着衣领,脸都涨红了,又挣脱不开,只能猛烈的咳嗽。

陈白沫大概从没见过莫北丞这样浑身戾气、生人勿进的模样,有点呆,连想和沈南乔说什么都忘了,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一圈砸在商晢洲的下颚上。

那种拳拳入rou的闷响声,听的她一阵胆战心惊。

莫北丞冷漠的脸上没有表情,手上幅度并不是很大,却看得出使了大力气。

商晢洲被这一拳打得眼前直冒金星,脑子里一片空白,却又清晰的记得沈南乔那句:你打架厉害吗?

他毫无招架力的耷拉着脑袋。

嘴里全是血腥味,连牙齿都松动了。

但这个男人看上去,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他连失声痛叫都没办法。

他骨子里,还是有男人天生的傲气,不愿意在女人面前认了怂!

脸上的血sè完完全全的褪了下去,额头上不断有汗水滚落。

莫北丞略微的勾了勾chún,漫不经心的冷笑。

有几分嗜血的冷意。

商晢洲被他笑得一阵毛骨悚然,有种错觉,莫北丞下一秒就要掐断他的脖子。

“没有眼力界的东西,她也是你能染指的?你让她摸你哪里,恩?”

夜sè很浓,他没有刻意压低声音。

陈白沫身子颤了一下,憎恨的看着慢条斯理打了个哈欠的沈南乔,“你会不得好死的。”

“我没指望着我能寿终正寝,但你要再不去阻止,估计商晢洲就死在我前面了。”

就是她这种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让陈白沫克制不住心里那股咬牙切齿的恨,“商晢洲有张和陆焰相似的脸,你就忍心,看他顶着这张脸被糟践?”

南乔脸sè平静,声音低低,像是在叹息,“我有什么不忍心的,正主都死了,一个冒牌货……呵,你也太看得起他了。”

是啊。

她有什么不忍心的!

陆焰死了,陆然在戒毒所,爷爷死了,时笙失踪,她还顶着这么副残破的身体。

她又有什么资格去同情别人。

没有谁的心是生来冷硬,那必定是要经历了十足的痛和绝望,才能让自己刀枪不入。

就像小时候,会为了一块糕点、一个玩具,哭的仿佛失去了全世界。

但是现在再想起那些事,完全是一点涟漪都没有,

“陈白沫,我爷爷的死,最好是和你没有关系,要不然,我会让你下半辈子都变成噩梦。”

陈白沫哼笑了一声。

噩梦吗?

她现在已经是了!

自己爱的人为了另一个女人和别的男人大打出手,如果这都不算噩梦,那什么才是?

事业吗?

她早就不在乎了。

商晢洲已经被莫北丞揍得直接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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