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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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这个角sè演绎的入目三分。

季凉川根本连搭理都懒得搭理他们,低下头,目光深沉的凝视着我靠在他xiōng前的小脸,“都跟你说了不用拿东西,缺什么我会卖给你,怎么又一个人偷偷的溜出来,我们该回去了。”

季凉川带着我转身要走,我不发一言,顺从的跟着他走。

顾南城在震惊后追了上来,“季总,你是说晚晚现在跟你住在一起吗?”他面露喜sè,“住在一起就好,住在一起就好。你们马上就是夫妻,晚晚有你的照顾,我们在放心不过。”

“顾总,很晚了,你们也回去吧。”

季凉川就这样说了一句,然后头也不回的带着我离开。

一路往前走,在刚才下车地方的不远处,我又上了季凉川的车,难道他刚才根本没走,只是往前开行了一段距离而已,我心里犹疑着。

车子发动后,离我的住处越来越远,我这才开口,说了一声“谢谢”。

季凉川冷笑了一声,面露嫌弃,“真麻烦,不是早跟你说去我的住处。”

这一次我变得别无选择,在滨城里我唯一的好友林珊珊也联系不上了,自己又有家不能回,只能认命的跟着季凉川去他的住处。

季凉川住在市中心的一个高级公寓,一楼两户,三百多平米的jīng装修,房子宽大绿化又好,我毕竟是做房地产出身,很了解这一带的房价。

进了房子后,季凉川给了我一个眼神,让我坐在沙发上的,随后他就消失了。

在出来,他的手里提着一个白sè的医药箱,往茶几上一放,低声命令道,“把手伸出来。”

我怔了怔,没动。

他神sè不耐烦,在我面前蹲了下来,先拉开我放在上面的左手,才轻轻捏起我的右手,一点一点动作轻缓的拉起我的袖子。

纤细的手臂,雪白的肌肤,本应该泛着润滑的光泽,如今上面却是一条条伤痕,还渗着血珠子,苍白又殷红,看起来就疼,连我自己都不敢看。

我皱着眉撇开眼,眼尾的余光注意到季凉川打开了医药箱,拿出了镊子和酒jīng棉球,轻轻地往我伤口上擦

第49章 同居不同房

“嘶……”我倒抽了一口气,额头上沁着细细小小的汗珠,我不敢再看,就转过头看向客厅外的落地窗,问季凉川说,“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

我从一上车开始,就拉下袖子遮住了伤口,按理说季凉川应该没看到才对。

季凉川低着头,认真凝视在我的伤口上,声音也压得闷闷的,不再像以前那么凉薄。

他说,“从上车开始你的眉毛就没松开过,还一直用左手压着自己的右手,你当我是瞎子吗?连这个都看不到。”

他嘲讽的语气让人很不爽,但是宽大的手掌拿着镊子的动作却是那么轻柔。

我抿了抿chún,有些无奈,又有些羞恼的说,“谢谢。”

他将沾了血的酒jīng棉球扔进垃圾桶里,又换了一个干净的,一边替我消毒,一边说,“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谢谢,我不需要。”

我以前只觉得季凉川这个人冷情又yīn沉,一般情况下非常的沉默寡言,直到今天才发现,这个男人还非常毒舌,随便的一句话就刺的你想跳脚。

我的眼底冒气一簇小火苗,带着七分嗔怒的转过头来,但是眼神一触及季凉川,我就僵住了。

之前因为手臂太痛没注意,现在这么一看才发现,季凉川竟然是单膝触地的跪在我面前。

季凉川很高,身材宽大,好比欧美伸展台上的男模,这样一个顶天立地又一身jīng英气息的男人,为了替你包扎伤口,竟然屈膝跪在你面前,那一刻,我相信任何女人都会心软的。

他低着头,发丝深黑,前额的刘海自然的垂落在饱满的额头前,落下淡淡的yīn影在他高挺的鼻梁和眼睑上,看起来比往常更年轻了些,但是一样的撩人。

我沉迷在季凉川的男sè中,不知不觉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就跟被蛊惑了一样,诚恳的开口说道,“季凉川,我说的是认真的,今天晚上的事情,真的谢谢。”

无论是他提前给我买的牛nǎi和面包,还是他提议跟他同住,将我从那个混乱的场面中带离。

或许是我说的太诚恳,连季凉川也愣了愣的,他拿着镊子的手僵在半空中好久没动,抬起眼来跟我对视了一眼,一双黑眸在灯光的照耀下,就跟夜空里的星星一样,闪着耀眼夺目的光。

我以为按照季凉川的性格,他会对我的感谢一笑置之,甚至是冷笑。

结果……

他哑着声音“嗯”了一声,然后提醒我说,“接下来会比较痛,你自己忍着点。”

说着,她就把酒jīng棉球按在了我最深的一道伤痕上,血淋淋的伤口接触到刺激的酒jīng,我浑身痛的哆嗦了一下,恨不得将手缩回去。

然而季凉川抓的很牢,紧紧压着我的手心。

“好痛……”我呜咽着,眼眸颤抖,痛的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他又低了低头,往我的伤口上轻轻地吹起,“消毒结束了,再贴个胶布就好了。”

看着他放下镊子,我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贴胶布不难,是我自己可以完成的,但是季凉川没说,默默地将一切做完。

最后完事后,他突然在我的小手臂上抚摸了一下。

我微微一颤。

季凉川看着他刚才触碰过的地方,“这是什么时候的伤痕?”

听他这么一问,我才恍然惊醒,季凉川不是在跟我tiáo情,快点把脑子里的幻想全部撇除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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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看向手背上酥酥麻麻的地方,白皙的细腻肌肤上有一条淡淡的疤痕,rou粉sè的,看起来才愈合不久。

看到那个愈合的伤痕,我像是一下子被抽走了全身的血液一样,浑身一冷。

那是……我上次摔下楼梯时,曾经有一线的生机,我紧紧的抓住了顾柔的手腕,但是她为了比我放手,就用指甲不停地抓我的手臂。

旧患加新伤,全部是来自同一个人。

这个伤痕和手臂上的疼痛,像是对我的一个警示,我的复仇还没有结束,我的周围还是危机重重。

贴上胶布,看不见了刺目的伤痕,纤细的手腕上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玉镯子,闪着润泽的光芒。

我晃了晃手腕上的玉镯子,对他说,“季凉川,你把这个收起来吧。”

季凉川淡淡看了一眼,“不用,这是爷爷给你的。”

“不是给我的,是给你妻子的。”

说着,我转动着手腕想把玉镯子摘下来,几番挣扎,没把玉镯子取下来,到时碰到了好几次伤口,痛得我又皱紧了眉毛。

季凉川整理好了医药箱,直起高大的身体,深沉如海的眸子居高临下的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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