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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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ào,他的手掌狠狠地掐着我的腰。

“顾晚,你还装什么装,你真的不准备再招惹我?哼,那你突然辞职,去顾氏集团接手合作案又是为了什么?难道你会不知道这个合作案的负责人是我吗?”

面对季凉川一而再再而三的bī问,我紧咬着chún,明明一开始我真的不知道合作案的负责人是他,但是现在的情况下,我任何的辩解都是苍白无力的。

“怎么了?刚才不是挺伶牙俐齿、牙尖嘴利的,现在怎么说不出话来了?”季凉川勾了勾chún,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既然没话说,就留着干点别的事情。”

眼前落下一道黑影,季凉川快速的擒住了我的嘴chún,chún舌急切的深入,带着让人不容拒绝的气势。

这个吻又急又凶,吮吸勾缠的动作粗鲁,没有丝毫的怜惜可言。

他不是在吻我,而是在掠夺、践踏我的自尊。

我试图反抗,但是后脑勺被季凉川的手掌禁锢着,完全没有后退的余地。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不断靠近的交谈声,女人都喜欢三三两两的上洗手间,一边走还一边讨论着最新的美妆产品。

我急了起来,想像上次一样狠狠地咬他一口,但是季凉川jīng准的避开,我的利齿就咬在自己的chún舌之上,痛的我恨不得连脊梁骨都缩起来。

门外的高跟鞋声步步bī近,就在我以为“洗手间偷欢”这样的荒唐事要闹得人尽皆知的时候,季凉川眸子一沉,直接拖着我进了一个厕所里的隔间。

在他落锁的瞬间,也从外面传来推门声,两三个女人说说笑笑的走了进来。

“快把你的口红拿出来借我抹抹,余总等一下要带着我去见季博青,我要在他面前留下最完美的形象。”女人娇滴滴的说。

“给你给你,看你这个sāo狐狸jīng的样子。不过我跟你说,季博青你就别指望了,没看见他今天是带着女伴的吗?”

“怕什么,没有季博青还有季凉川呢,季氏集团的继承权他们两人一样都有机会,而且我可听说了,季凉川跟顾家那个二女儿的婚事吹了,正是我们下手的好机会。”

“说起来,这个季凉川可一点也不比季博青长得差,而且一看就是高大威猛,就算做不成他的未婚妻,要是能跟他上个床,也挺不错的。”

几个女人之后的话题一直绕着季凉川不停的转,但是他们绝对想不到,在她们口中高冷如男神的男人,正跟我挤在一个狭小的隔间里。

就在我全部心神都系在门外的女人什么时候会离开,季凉川却趁这个机会,将我已经衣不蔽体的礼服全撕了下来。

待我察觉,季凉川正低头解着裤腰。

“季凉川,你疯了吗?门外还有人!”我小声警告着他,试图将自己的衣服再拉回来。

季凉川一把掐住我的手,“顾晚,你连春-药都敢下,现在却不敢做了吗?”

“不是我不敢,是我不想跟你这个禽兽做。”我反驳。

“难道你还要替齐炎守身如玉?”季凉川一边说,还一边利用一双大长腿撑开了我的双脚。

“季凉川,你这个疯子,快放开我。”我挣扎的更用力,手肘好几次撞到门板,发出碰撞声,引起了门外人的注意。

季凉川看穿了我心里的恐惧,他贴着我的耳朵低语,威胁道,“顾晚,你要是再敢乱动,我现在就打开门,把你扔出去。”

“你敢!”我抬头怒瞪着他。

“你可以试试,看我敢不敢。”季凉川冷笑。

从他的眼神里,我可以看出来,季凉川真的会说到做到,我现在浑身赤裸,要是真被他推了出去,明天将会成为全滨城的笑话,。

身心俱疲,挣扎不停地手,在季凉川的胁迫下,慢慢的松开了……

季凉川不再言语,一个挺深,就进来了,jīng瘦的腰部开始剧烈的摆动。

我背靠着门板,绝望的闭上眼,放纵着男人狂野而残忍的举动,疼痛和酥麻一起贯穿在身体的四肢百骸。

季凉川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我不愿看他残酷冰冷的脸,却没办法假装听不到他的喘息。

他的嘴chún贴近我的脖子,一寸一寸舔舐着,“叫出来……顾晚……我要听你叫出来。”

我用力的摇头,紧抿着chún不愿发出一点声响。

季凉川没在说什么,只是下身的摆动变得越发的剧烈,我被他撞得一颤一颤的,身体不停哆嗦着,再也忍不住,细碎的呻吟从chún角溢出……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洗手间里的女人寻声走了过来,瞧见厕所里只有一间隔间是关着门。

“就是这里就是这里,刚才还撞了好几下门板。”

“艹!哪个sāo娘们,竟然这么忍不住,厕所里就干起来了,难道连开房的钱都舍不得吗?”

“好恶心……别理这种臭婊-子了,我们快走,别沾了晦气。”

我恍惚的沉沦在谷欠望之间,但是这些人的说话声,却清晰的传进脑子里。

这是季凉川借由他人,加注给我的二次侮辱。

第25章 就是九百块

完事了,对于季凉川而言不过就是拉上拉链、扣上裤头的事情。

我全身脱离的靠着门板不敢动,怕自己一个脚软,说不定就摔在了地上,季凉川却一身清爽,连衣服都是干净整齐的。

他连瞟都没瞟我一眼,就径直走出了隔间。

我依稀听到了水声,他大概在洗手。

我jīng疲力竭的喘着气,以为折磨和侮辱已经结束,季凉川就会这样离开,他却有回到了我面前。

他垂着眼睑,稍稍遮住了双眼里的yīn冷,从钱包里拿了几张钞票出来,手指一松,就落在我的脚边。

“顾晚,这钱就当是赔你的衣服,九百块,够了吧?”

九百块……不多不少,就是九百块。

正是我当初放在床头,留给季凉川的“渡夜费”,他从来都没忘记过,而且等着机会从我身上在讨回去。

我低头看着地上的钱,眼眶里弥漫起了水汽,视线变得模糊,连季凉川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也不知道,眼泪簌簌的往下落,滴在瓷砖上,晕成水圈。

然后撑着麻木的身体,屈辱的,一张一张捡起来。

因为没有办法,我身上没有带包也没有带手机,这九百块钱是我最后的救命稻草。

我穿着破碎的裙子藏在隔间里,等到一个服务员来上洗手间,才抓住机会,用仅有的九百块钱跟她买了一身衣服。

虽然只是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却解决了我当下的窘境。

离开洗手间后,我没有再去宴会厅,而是在停车场找了齐炎的车子,靠着车门吹着夜风,等齐炎出来。

没等一会儿,齐炎就来了。

他脸上带着焦急,看到我才松了一口气,“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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