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如痴如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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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chún很薄,我知道他chún很软,我也知道他的呼吸带着蛊惑,不甜不苦,不浓不淡,却可以诱人沉醉,

但我没预料到这个夜晚我会陷入他怀抱,

在我半梦半醒间,在我如痴如醉时,

华南入秋总是下雨,一场比一场寒,我很久没看到这么明亮的月光,就像他此时温和的眉眼,

他?梁是透明的,高挺出一块,?尖触碰到我,有些温凉,他的脸被月光照的柔软,我很想摸上去,沿着刚毅的lún廓直到他凸起的喉咙,那里在翻滚在颤动,在无声诉他澎湃的欲望,

他目光带着迷惑我的东西,将我一点点催眠,我缓慢闭上眼睛,视线里最后定格是他含笑的眼尾,

我终于明白丧失理智是怎样的感觉,整个世界天昏地暗,我只想要沉沦,恨不得死去,在这最好的一刻死去,

死去看烟花,看游走的灵魂,看他背后姹紫嫣红,

纪先生的chún就像最好吃的巧克力,让我拼命想要吸入,却觉得还不够,他低低的喘息诱惑我跌入那片深渊,我知道我会尸骨无存,可我不在乎,我才知道原来已经干涸太久的身心始终在等待他给我的狂风bào雨,

那是一场厮杀,一场搏斗,一场灵魂与肉体酣畅淋漓的碰撞,我似乎睡着了,所有感官都在这一刻停止,我只能感受到他游走在我身上的手,带着电,带着火,将我燃烧起来,将我的世界颠倒,

我睁开眼看向伏在我上方的纪先生,他眼睛里烧着一团火,赤裸xiōng膛散发出蜜sè的光,他额前有汗,正汇聚到眉心间凝成一滴水,在我专注盯着他时,落在我?尖,我一丝不挂的皮肤在他瞳孔内无比白皙,我看到了一个从没有过的贪婪、美艳和红润的自己,

他手按在我xiōng口,掌心轻轻贴合着,他引诱我,“叫我名字,”

他叫纪容恪,我这样喊他,

他用牙齿咬了我?子一下,我疼得呜咽一声,“我喊错了吗,”

他笑着没有,

纪容恪,这样好听,

比称呼纪先生好听得多,

他手指chā入我发间,修剪得十分整?的指甲是圆滑的,我们身体完全相贴到一起,这样一丝痛感使我回过神来,我猛然想到我们的身份,我立刻用手撑住他xiōng膛,我脸上充满焦急和尴尬,“纪先生,”

他所有动作停下,他问我喊什么,我咬了咬舌尖,“你身上有伤,”

他嗯了一声,“不会碰到,”

他声音已经沙哑到了极致,他滚烫的身躯像是发了烧,我知道我不该在这时打断,一开始就不继续才更理智,是我不该一步步妥协到现在,到难以自持的地步,可我特别怕,我和他不是任何关系,姜环让我不相信男人,让我更加珍视自己在感情上的每一个抉择,我已经不敢赌注再走错一步,

我想要推开他,可他并不允许我逃离,我们在纠缠与挣扎中,一下巨痛使我叫出声音,我在一瞬间安静下来,我不出那一刻我的感受,纪先生抱住我,在他坚硬而灼热的怀中,我越过他肩膀看向头顶的天花板,蔚蓝深海的样子,我是一条迷路的鱼,

我陷入海底漩涡,在快乐与挣扎中时而起伏时而沉没,我知道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时刻,我拥有极致的痛苦,却也得到了难以言喻的快乐,

他终于停下,在一片喘息声中,他埋首在我肩窝,我感受到不断滴落下来的热汗,还有他cháo湿的呼吸,我们停止了这样的厮杀和搏斗,终是以他赢我输而告终,

我输得彻彻底底,从心到身体,从理智到感情,

他赢得干干脆脆,一样从心到身体,掠夺走我对男人最后的期待,

我空洞的睁大眼睛,视线里是他湿漉漉的头发,我手始终抚在他背部,汗涔涔的沾湿了指尖,我张开嘴发出嘶哑的声音,“纪先生,”

他chún被我锁骨堵住,于是低低的闷闷的嗯了声,我我们不该这样,他小闷笑出来,“这世上没有什么不该,只有不想,”

他完我抬起头,指尖在我chún上轻轻戳点着,“你想吗,”

我不知道什么,我咬着嘴chún哑然,他,“你想,我也想,这就是对的,为什么要考虑那么多,”

我知道我们不可能,我和他之间隔着十万八千里,漫长的久远的岁月和人海,这将是一座无底洞的巨大陷阱,

我感觉到自己摸了一些粘稠的东西,我正在奇怪那是什么,窗纱在这时被风拂起,月光极其明亮,投射在我们交缠的身体,我看到我指尖一片血红,我这才意识到他撕裂了伤口,我推不开他,只能从他腋下钻出来,我拧开床头灯,看到他背部满是血迹,崩裂开的缝针处已经狰狞得血肉模糊,

我顾不上穿衣服,我跳下床缠了一条薄被,将自己身体包裹住,我跑过去打开门,朝楼下位置大喊来人,何堂主不知何时就在二楼,他听到我叫喊从对面书房出来,蹙着眉头站住,他身后跟着两名黑衣人,但不是保镖,看冷硬qiáng烈的气场像是堂主身份,应该是这个组织里管事的头目,他们看了狼狈的我一眼,目光内饱含深意,我从地上的黑影发现自己蓬松散乱的长发,也顾不上害臊,人命关天,我一边用手抓了几下稍微弄整?,一边对他,“能不能把医生叫来,快点,”

何堂主看我身后那扇门,他在发现我是从纪先生房间里出来,他脸上的凝重更深了一层,他问我发生了什么,我不好开口讲,我让开一条路让他自己进去,何堂主转身对那两个人吩咐到书房等候,他则经过我推门进入,我跟在他后面,我焦急的问他能不能先叫医生,他眼神凝固住,纪先生赤裸身体从床上坐起来,他看到何堂主在伸手抓住枕巾盖在身下,何堂主闭了闭眼睛,“容哥…”

他有些不可置信,更不愿相信眼前一幕是真的,我低垂头站在门口,纪先生没有理会他,而是朝我伸出手,“过来,”

我下意识看何堂主的反应,我现在对他胆颤心惊,因为我觉得他是最威胁我的人,纪先生声音沉了几分,“我让你过来,”

我小心翼翼走过去,他将我手握住,他看了一眼我身上缠裹的被子,“怎么不穿衣服,”

“你流了好多血,”

他低头看了看床单上的一片鲜红,“没事,”

何堂主深深吸了口气,他知道木已成舟,再多少都晚了,何况他也不能对纪先生埋怨什么,他我去叫医生,便从卧房退出去,还不忘从外面将门合住,

纪先生拉着我坐在他旁边,他手在我腿上轻轻触了触,“抱歉,这种事我有一段时间不接触,看我伤口裂开的程度,大概是有些蛮力,”

他这么直白,我脸腾地红了,我是有过姜环,但远不止于到经历很多的程度,还无法直视去谈论,我又从床上站起来,我摸着起火的脸颊磕磕巴巴,“我去给你倒水,”

我慌不择路转身往浴室跑,他在背后叫住我,“给我倒自来水吗,”

我掉头飞快冲出卧房,我迎面撞上刚醒来的睡眼惺忪的保姆,她被我顶得倒退了两步,她站稳后问我是刚才在叫吗,我是,又立刻不是,保姆被我绕糊涂了,她本能看向昏暗的卧房,我听到房间里传出隐约的笑声,保姆又看了看我的打扮,她心领神会笑了笑,“先生还有伤,麻烦冯小姐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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