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5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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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踮起脚尖狠狠亲了他一口。开玩笑,她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木头开窍,哪能这么容易就放过他。勋影和锦昊坐在屋顶看着下面的闹剧,不由得摇头感叹,诶,春天来了啊,又到了交配的季节。

勋影用肘子撞了锦昊一下,纳闷道:“你说我们五个,怎么两个女的都找到春天了,就剩我们三光棍了呢?”

“可能是因为,你不是女的。”

“……”

锦昊站起身,他得去查查十二所说的是否属实。就算主子因为曾经被他救过所以相信他,惜言因为爱情冲昏了头脑相信他,他也得保持警惕,查一查十二的信鸽来源。

勋影朝屋顶上一趟,摆摆手,示意锦昊随意。他啊,等着爵宿回来喝酒啊。

------题外话------

五一快乐~

第九十八章 反派死于话多

君瓷摩擦着手中的一枚玉石,对着窗户面无表情。身后跪着一个黑衣人,报告着情况。

良久,君瓷开口,声音不辩喜怒:“逃了?”

“傅长亭以命相拼,拦住了厢阳侍卫。剩下二人带着乌情进了大周,属下们无法追击。”

大周与大理相接的地方,是两大帝国国界,守卫最是严密之地。舟四与舟五隐匿功夫很有一套,入了人群就找不到了。黑衣人们不能大张旗鼓的找,只能算任务失败。

君瓷身为施蛊人自然知道怎么解蛊,如果辞凰游不在,同样解不了蛊。

“去办一件事,将功补过。”

“是!”

天佑帝看着奏折,眉头渐渐锁起来。这是汝阳太守呈上来的奏折,说是不知何时起,城中萎靡之风盛行。许多壮年男子无心劳作,地方官员也个个日益懒散,处事迷糊,判了不少冤案。细查之下才发现城中忘忧散盛行,想要制止为时已晚。汝阳太守崔喜云恳请皇上派人来彻查此事,还汝阳一个清宁。

放下奏折,天佑帝揉着眉心,近日头疼愈加严重,晚上更是整宿整宿无法入睡,身体是越来越不好了。

忘忧散已经好久都没出现过了,现在又出来蹦哒了。

想了想,天佑帝派人喊来了两个儿子还有君瓷。将奏折给他们lún流看了,天佑帝道:“你们来说说,有什么好的办法?”

辞尽歌道:“要想彻底消除忘忧散隐患,必须查到源头,争取一网打尽。”天佑帝点点头,看向辞凰游,道:“凰儿,你觉得呢?”

“回父皇,这忘忧散的主味药是一种名为罂粟的花,可以使人上瘾。不过罂粟若使用得当在医学上很有帮助。”

天佑帝笑了笑:“一时忘记了朕的凰儿是神医了。”

“只是略懂歧黄之术,神医之名着实不敢当,父皇谬赞了。”

君瓷突然开口道:“皇上,君瓷认为此事可以交由三殿下去处理。”

辞尽歌和辞凰游皆微愣的看着君瓷,前者是瞬间脸sè难看,后者是眸中闪过疑惑和警惕。天佑帝一笑,道:“原因为何?”

君瓷面不改sè道:“三殿下身为嫡皇子,亲临汝阳,必定会让那些地方官员有所收敛。再者,三殿下jīng通歧黄之术,说不定会有破解忘忧散之法。是以,微臣认为,此事非三殿下莫属。”天佑帝点点头,这样一想,辞凰游的确合适。正欲开口敲定此事,辞凰游突然道:“父皇,忘忧散这个隐患是一定要除掉的,二哥行事雷厉风行,君世子对歧黄之术也颇有涉猎。父皇不如给我三人一个共事的机会,既体现父皇对忘忧散的重视,又能给我们一个锻炼的机会,父皇意下如何?”

“凰儿说的不错,那就你们三个一起去汝阳吧。准备准备,三日后出发。”

“儿臣(微臣)遵旨。”

出了御书房大门,三个风格迥异的男子气氛微妙。

君瓷淡淡一笑:“三殿下随机应变,君瓷佩服。”

“好说好说,君世子对本殿下推崇备至,本殿下也是受宠若惊。”

“嗤……”辞尽歌冷笑着看了二人一眼,转身离开。他们三个,谁手上没有对方的把柄。五十步笑百步的闹剧,不参加也罢。

玖拂衣帮辞凰游整理着行礼,辞凰游站在她身后看她忙活,嘴角微软。

“此去汝阳,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最好衣服多带一点,外面买的衣服恐旁人做手脚,穿着也不放心。不要随便让人进你房间,最好什么都让勋影亲力亲为,还有……”

“玖玖,你是不是忘了我是神医了?”就算君瓷都没有随便对他下手就是因为没把握啊,如果有人给他下毒什么的,那不是白忙活一场?

玖拂衣一愣,自己先笑了,真是关心则乱。

“你有没有想过君瓷为何会推荐你去汝阳?”

“不管他目的为何,如今我将他带上了,总多了几分束缚。”辞凰游说完看了玖拂衣微微凸起的小腹一眼,眸sè柔和,“你和孩子,乖乖等我回来。”

“嗯。”

辞凰游三人出发去了汝阳,玖拂衣刚回府就接到了请帖。

刑部侍郎宋华修的的小女儿及笄之礼,邀请众夫人小姐参加。既然请了三皇子妃,二皇子侧妃也是要请的。正好,玖拂衣想和穆芷攸交代一些事情。

唤来惜言给自己梳妆,玖拂衣将匕首藏入袖中。反正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匕首不离身总没错。勋影与辞凰游去汝阳了,锦昊要守着府上,这次跟着玖拂衣去赴宴的就成了十二和惜言。

十二自开口说话后,再让他开口也不难了,只是说得比较少,惜言特别喜欢逗他。玖拂衣是何人,一眼就看出二人之间关系微妙。见惜言几句话逗得十二去马车外面坐着了,玖拂衣伸出手指戳了戳她脑袋,道:“什么时候的事?”

惜言抿嘴一笑:“也没多久。”

“需要我为你们赐婚吗?”

“好啊!”

玖拂衣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道:“矜持一点,这种事当然要他来提。”十二都没有什么表示,惜言就自己将自己卖了。惜言心中微叹,让那个木头自己开口,谈何容易啊。

话题就此打住,马车停在了刑部尚书府。今日宴请的宾客中,玖拂衣的身份是最高的。所以玖拂衣下了马车后,就见尚书夫人亲自来迎接了。

惜言将玖拂衣扶了下来,尚书夫人笑容满面的迎了上去,道:“本不该劳累三皇子妃怀着身孕还跑一趟,实在是小女苦苦哀求,希望三皇子妃能体谅臣妇爱女心切,亲自为小女挽发。”

“虽怀有身孕,但我还不想你们将我当成易碎的瓷娃娃。宋夫人一片爱女之心,本皇妃自然不会辜负。”

“那就谢过皇妃娘娘了。”尚书夫人亲切的挽着玖拂衣的手朝内院走去,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道,“夫君在小女房中等您,有要事相商。”玖拂衣不着痕迹的点点头,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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