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2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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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尽歌之下,jīng通毒术与阵法,是辞尽歌最利的兵器。你在山上呆着倒是没关系,等你以后回京,切记不要与他正面对上。”

“你也要小心。”

“放心。”

第八十二章 为何帮我

无论如何,君瓷还是顺利回到了京城。天佑帝特意在御书房接待了他,笑得慈爱。

“此次回京就不要走了,朕给你在兵部先安排一个职位,等你及冠后再承袭君伯候之位。”

“谢皇上。”君瓷垂眸,看不清表情。他性子一向如此,天佑帝也没怎么在意,继续道,“你也老大不小了,该娶妻了,有没有中意的女子,朕给你赐婚?”

“皇上挂念了,君瓷刚回京,还不太熟悉这三年的变化。待有了合适的,再请皇上赐婚吧。”

“也好,你先回府修养,七天后再去兵部报道吧。”

“遵旨。”

回到君伯候府,看着努力恢复到以前样子的府邸,君瓷眸中闪过一丝恨意。在看到二皇子府马车的时候,立马收敛恨意走了过去。

辞尽歌撩开马车车帘,对君瓷笑道:“上来,我在醉仙楼未你接风洗尘。”君瓷微微一笑,跳上了马车。

二人如多年未见的老朋友,觥筹交错,推心置腹。

“此次回京应该不会走了吧。”

“不了,皇上让我去兵部任职。”

“兵部?”辞尽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注意兵部侍郎苏宴,他是老三的人。”

君瓷点点头,没有说话。所谓的注意就是找机会除掉他,这种事没少做。

“不说这个了,我为你物sè了一个舞姬,已经让人送到你府上了。”都是男人,辞尽歌自然知道君瓷需要什么。君瓷也没有拒绝,他虽帮辞尽歌做了这么多事,他也不会完全信任于他,这点他很清除。反正他没有异心,安排个眼线就安排吧,也没差。

两人一直喝到很晚,辞尽歌才送君瓷回家。君伯候府管家在门口等好久了,一见二皇子马车忙上前将自家主子扶下来。

“世子,怎么喝这么多酒?”

“难得一次。”

管家扶着东倒西歪的君瓷朝院落走去。

“二殿下派人送来的舞姬已经安排好了,您看?”

“让她进来侍候吧。”

“是。”

君瓷推开房门径直去了后头沐浴,待沐浴完毕回房的时候房里已经多了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君瓷只着白sè的里衣,一头黑发披在脑后,清冷的神情本充满了禁欲的美感,可他这一身不羁的装束又满是诱惑。

舞姬的心砰砰直跳,她早就听说君世子丰神俊朗,气宇不凡,没想到如此有魅力。君瓷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斜倚在软塌上,拍了拍面前的位置。

“过来。”

舞姬顺势上了软塌,窝进他怀里,吐气如兰。

“爷~”

君瓷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翻身将她压在下面,扯开她xiōng口衣襟的同时看到舞姬又喜又羞的表情,突然想到了玖拂衣。他欲扯她衣襟的时候,她紧张的捂住xiōng口说着男男授受不亲。君瓷突然笑了一下,随后挥手灭掉烛火,消掉一室明亮。

七日后,君瓷入兵部,由苏宴接待。

“君世子,久仰大名。”

“一定不是什么好名。”

苏宴微愣,没有接话,反正君瓷只是随口一提,也没打算让他回答。苏宴谨记辞凰游让他小心君瓷的话,简单为他介绍了一下兵部的情况,便带他去他工作的地方。

“君世子初来乍到,先管理一下卷宗,了解一下兵部运转。待日后熟悉了,我再为世子安排其他工作。”

“有劳了。”

苏宴把君瓷带到放卷宗的地方,叮嘱了里面的人几句便离开了。君瓷淡淡的看着周围或恐惧或不怀好意的目光,径直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拿起一本卷宗便开始誊写。

“那就是君伯候世子啊,这么目中无人。”

“人家可是世子,凭什么目中有你啊。”

“什么狗pì世子,要不是仗着皇上的愧疚,他有什么资格直接就入兵部啊。”

“就是,我们这些人全都是靠自己努力上来的。就连苏侍郎,也是十年han窗苦读考上来的,他有什么能力啊。”

……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大,生怕他听不到一样,明目张胆的嘲讽他。君瓷充耳不闻,他这些年一直在暗处帮辞尽歌做事,表面上毫无出彩的地方。世人眼中的苏世子,沉默寡言,不苟言笑,孤傲无人,很不得人喜欢。如果不是靠着皇上的赏赐,他有什么资格让人喊一声世子。

容寻从马车内出来,还没有进烟胧楼,一个青衣仆人站在门口,显然已经等候多时。

“容公子,我家少爷有请。”

容寻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烟胧楼,淡淡道:“不知你家公子是?”

“我家公子在画舫等您。”

青衣仆人说完,挂着得体的笑容离开了。连觉疑惑道:“神神秘秘的,谁知道是不是陷阱啊。公子,我们还是不要去好了。”

“没关系,你通知暗卫跟着我。”

容寻说完朝湖边而去,那人都找到烟胧楼了,要是不去还以为他怕了。

此时已经深秋,不少树叶都枯黄了,湖面上零星几只小船,画舫倒是只有一艘。那个容寻见过的青衣仆人就站在湖边,看到容寻过来了迎了上去。

“公子,我家少爷在船上等您。”

容寻上了画舫,进了里面,没有侍候的人,只有一个锦衣男子在那品茶。

“原来是尚公子,真是受宠若惊。”

尚洛封同样大江南北做生意,与容寻相识也不奇怪。尚洛封看着面前白衣少年,明明才十六七岁的年级,行商手段却让那么多人皆望尘莫及。

“坐。”

容寻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坐了。两人同时看着窗外的湖面,尚洛封开口打破沉默。

“你应该能猜到我今日为何找你吧。”

“若是要谈生意上的事,我觉得我们没什么好谈的。容某并没有那个野心去收拢尚公子的产业。”

尚洛封笑笑:“以你的能力,在烟胧楼不只当一个小小管事吧。还是说,你其实是烟胧楼幕后老板之一?”

“尚公子太看得起容某了,烟胧楼是怎样的庞然大物你我都很清楚。容某还没有那个能力,去啃那样大的烧饼。”

容寻品茶,笑的云淡风轻。就算尚洛封怀疑又怎样,他不承认,他就没有证据。尚洛封看着容寻脸上的浅笑,他知道这少年有着泰山崩于顶都面不改sè的淡然,他再试探也没用,反正他此行也不是为了弄清他与烟胧楼的关系。

见尚洛封沉默,容寻起身道:“容某还有很多事需要处理,怕是没有时间与尚公子闲聊,告辞。”

“容寻,你想不想知道,玖拂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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