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2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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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透过窗帘照射在房间中沉睡的女子脸上,在长长的睫毛下投下一片淡淡的yīn影,忽然白桑榆紧闭的双眸猛地睁开,整个人更是因为紧张而弹坐起来。

昨天?白桑榆紧张的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干净整洁中透着主人非凡的品味,简单而不奢华,低tiáo而内敛的装饰,让白桑榆有些震惊,她到底是被慕容辰带走了还是?

忽然想到她身上被慕容辰下了的春药,她扯着衣服领子看着身上,四处的寻找着,但是看了许久没有任何的痕迹,更没有发生了什么之后的不适感,白桑榆忽然很疑惑,她虽然不知道中了春药是什么样的感觉,但是那浑身燥热一直沉沦的样子,她可以很确定是被下了药的,她现在很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解了药效的。

就在白桑榆思考的空档,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她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眼睛更是紧紧的盯着门口。

咔嚓,门打开了,白桑榆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她依稀的记得好像是没有被慕容辰带走,但是那时候她完全被药物控制,就连她自己也不确定她是不是被夏良救回来了。

夏良手中端着一碗稀饭走进了房间中,在看到白桑榆醒过来之后,不禁微笑着走到床边,将托盘放到了床头柜上,担忧的看着白桑榆。

“小白兔,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夏良始终带着那抹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好似冬日中的暖阳,让人心中暖烘烘的。

“是你救了我?”白桑榆看着夏良问着,其实她更想问她,她体内的药效是怎么消除的,但是随即她想到了一个更加重要的问题。

“我妈呢,夏良我妈呢,她现在还好吗?”白桑榆看着下夏良紧张的问着,她起身挪到夏良的身边,满眼哀求的看着夏良,那眼神中闪烁着奕奕的星辉,夏良看着沉默了,许久之后才艰难的说着。

“桑榆,抱歉,我来迟了。”夏良知道这样的答案对于白桑榆来说有多么的残忍,但是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白夫人已经死去的事情。

很多事情不是想要隐瞒就能够隐瞒下来的,更何况,白夫人受了那么重的伤,白桑榆一定很担心,它若是说了慌,他去哪里弄一个白夫人出来。

“你说什么?夏良,我妈在哪里?我要见我妈。”白桑榆看着夏良眼神中满是哀求,泪水像点了线的珠子一边掉落,她不相信,相依为命的妈妈就这样离开了,她怎么舍得丢下她一个人呢。

夏良看着白桑榆那激动的样子,心中好似被万蚁啃噬一般的痛苦着,他一把将白桑榆抱进了怀中,轻声地安慰着。

“桑榆,你要坚qiáng,伯母她不会愿意看到你这样痛苦的,让她安心的走吧。”

夏良温和的声音让白桑榆的理智彻底的崩溃了,她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这么多年,她们母女二人一直相依为命,如今妈妈不在了,世界上就剩下她一个人了,白桑榆瞬间就被无助和恐慌包围了。

那种无助的绝望将她一点点吞噬,压抑的窒息感将白桑榆折磨得不成样子。

“桑榆,不要想了,你有我,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夏良轻轻的拍着白桑榆的后背安抚着她紧张的情绪,白桑榆心中痛苦着,这个时候她多希望林晨风能够在她身边,但是他却始终都没有出现。

反而若不是夏良,她都不敢想象,自己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我要见我妈。”白桑榆抬起那水雾迷蒙的大眼睛看着夏良,夏良心疼着,他多想可以抹去她心中的痛苦,却无能为力。

“桑榆,你相信我,我已经安排好了伯母的身后事,等你身体好一些了,我们在去好吗?”夏良劝解着白桑榆,现在白桑榆就这样的激动了,要是在让她看到白夫人的遗体,指不定会出现什么样的局面呢。

“夏良,让我送我妈一程。”白桑榆满眼认真的看着夏良,她母亲后半生实在是太苦了,为了她的梦想熬坏了身体,如今更是为了不连累她,牺牲了自己。

架不住白桑榆的哀求,夏良带着白桑榆出了房间。

此时,白夫人正安静的躺在殡仪馆里的床上,白桑榆看着安静躺在床上的白夫人,不敢相信的捂住了嘴巴,不让自己哽咽出声。

“妈,你还没有睡醒吗?”白桑榆试探的问着,声音因为哽咽而变得颤抖,听得夏良心中疼痛纠结着,后悔不该带着她来这里,但是他若是阻拦她前来,白桑榆会不会因此而恨上他呢。

白桑榆快步走到白夫人的跟前,脚步踉跄着,险些摔倒,夏良想要过去扶住她,但是却被她拒绝了。

“夏良,你出去一下好吗,我想和我妈说说话。”白桑榆拉着白夫人的手头也没回的说着。

夏良很不放心这样白桑榆,生怕她会做出些什么傻事。

“桑榆,你要记住,是慕容辰害死伯母的。”有的时候仇恨会是人坚qiáng活下去的唯一目标,而他清楚的很,虽然这样很残忍,但是却是可以极力白桑榆不做傻事的办法。

夏良说完转身出去了,房间中就剩下白桑榆和白夫人,摸着白夫人冰凉的手,白桑榆心中痛苦万分。

“妈,我们说好要好好生活的,怎么我们刚刚过上好日子,你就撒手不管我了。”低沉而哽咽的生意在房间中响起,让门口的夏良听着更是心疼。

“妈,你醒醒好不好,我知道这么多年你累了,但是,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白桑榆哀求着白夫人,她不相信她妈妈就这样抛下她离开了。

就算眼前的人已经没有了气息,但是她依旧希望这只是一个噩梦,等她醒来的时候,妈妈还在,林晨风也在。

想到林晨风,白桑榆不禁苦涩的一笑,她在他的心中到底是什么位子?为什么夏良要救了自己这么久,都没有收到他满世界寻找自己的消息。

爱情是世界上最虚无缥缈的东西,最可靠的便是相依为命的亲情,但是现在却连妈妈都离她而去了。

白桑榆心中痛苦着,但是伴随着痛苦迅速窜起的便是那无尽的痛恨,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才解恨。

她紧紧的拉着白夫人的手,生怕松懈一下,她妈妈就不翼而飞了。

门口,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来到夏良的身边。

“先生,入殓的时间到了,请节哀。”工作人员见惯了这样的生离死别,那句请节哀变得那样的苍白无力,但是他们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话语来安慰活着的人。

“好,在给我们一些时间好吗?”夏良看着工作人员说着。

工作人员犹豫了一下,夏良从西装口袋中拿出一张十万块的支票递给了工作人员。

看着手中的支票,这对于他们来说,已经算是巨额钱财了,收下之后,便离开了。

夏良进到了房间中,看着白桑榆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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