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5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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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小腹,感受着里面随着哈克木的干不断起起伏伏。烫热粗硬的roubàng隔着肚皮不断顶到手心里,像是要穿破皮肤刺出来一样。qiáng烈的视觉刺激让她兴奋得脸颊发红,xué里却偏生紧绷到像是要裂开一般,每次抽chā都是一阵令人颤抖的酥麻。

而哈克木却还嫌这刺激不够似的,抱住她两条嫩白长腿,压着她的腿根让她整个口都大张开,竟然是打定主意准备要整根都chā进去了!

“不行!不…………啊!!!”

赵杏儿眼睁睁看着那根粗黑坚硬的阳物一寸寸被吞没进了自己被撑到变形的口,消失在了腿心,只感觉xué里被撑得简直要破掉。干到酥软的宫口更是qiáng行地被突破进去,套在龟头上险些要被撑裂。

小巧的宫颈紧紧吸附在roubàng之上,简直像是小xué深处有张小嘴儿死死咬住在吸吮。前所未有的快感让哈克木头皮发炸,哪里还顾得上赵杏儿又是哭又是求,不管不顾地便将roubàng整根捅了进去,停顿了片刻便开始运着胯抽chā。

被顶开的宫口可怜兮兮地瑟缩着,被粗糙的龟棱剐蹭得一阵阵酸麻胀热。娇软的媚rou紧紧包裹住哈克木胯下那根驴玩意儿,yín汁被捣得急窜窜直往xué外喷。硕大的龟头一次接一次狠撞进宫内,不断变换着方向去刺激敏感的zǐ gōng壁。谁都不知道那根狰狞骇人的阳物是如何突破那道紧窄娇嫩的小口,只知赵杏儿被干得呜呜咽咽似是要哭,娇吟声飘忽成一条线,哽咽着断断续续哭喊出来。

“你个死蛮子…………啊…………混蛋…………这么久不见、就、就这样对我…………不行了…………好大…………要被大jī巴死了…………不行了嗯…………”

“这就不行了?”哈克木正干到兴起,见赵杏儿这副又可怜又sāo浪的模样,挑眉问:“怎么,汉人没有这么大的jī巴吗?他们干得你不够爽?”

“没…………啊啊…………他们都没你的大,你的jī巴最大了…………慢点、太深了…………小sāo要chā坏了嗯…………”

果然当年她在出走之后又有了别的野男人!

哈克木眯起眼睛。虽然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如今听赵杏儿亲口说出来,却难免地被妒火烧得心里不是滋味。他咬着嘴chún抽出了roubàng,只剩个龟头留在里面,紧接着整根猛地一送。

“啊!!!不行了啊!!!!”

这一撞,险些把赵杏儿魂儿都给撞飞了。整根抽出整根chā入的激烈干,让这根灼热粗硬的roubàng不断从zǐ gōng抽出来,再尽数埋进去,次次都把那敏感的花心顶撞得酥软难忍。yín汁一股接一股泄出来,染了赵杏儿满腿心都是,身下的软垫也几乎被打得透湿。哈克木一边狠命着她,一边断断续续地问:“你说,以后还敢不敢始乱终弃了?”

赵杏儿噙着泪连连摇头:“不、不敢了…………啊…………轻点…………太大了嗯…………”

“下次你回中原的时候怎么办?嗯?”

“我、我带着你一起…………嗯…………求你…………不行…………啊嗯…………”

随着哈克木越干越快,赵杏儿的身子被撞得止不住地颤抖,从pì股到xiōng脯,雪白的软rou因为冲击而颤颤巍巍抖动着,根本说不出整句的话来。伴随着干的进行,xué里那又疼又胀的折磨渐渐化作酥津津的快感。xué口的嫩rou被磨得酥麻肿胀,被那根赤红发黑的roubàng剐蹭着,不时被送进xué里,又随着抽动再度被带出来。yín水被捣得从那交合处泛着白沫向外汹涌着,身下的垫子湿得不成样子,甚至沿着软垫边缘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我不准你扔下我……赵杏儿,我这辈子都跟定你了……”

含糊的呻吟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压低着被埋没在了激烈的身体撞击声中。男人jīng壮的rou体,不断撞击到赵杏儿软嫩的臀rou上,耻骨一下接一下重重撞上娇嫩的花户,把腿心满溢的yín液拍击得四下飞溅。两颗湿淋淋的卵蛋伴随着身体抽送的动作不断前后摆动,每次抽chā都拍击在口下方的嫩rou上,撞得那处嫩rou都泛了红。粗黑泛紫的roubàng更是在那红嫩紧窄的花xué里整根出入,剐蹭得xué口的花chún红得简直要滴出血来。

哈克木一边着她,一边还泄愤似的拧着她的ru头,凑到她耳边说着露骨的荤话:“舒不舒服?被我的大roubàng得很爽吧?嗓子都快喊哑了……看看,这yín水都快把屋子淹了……小sāo货,这十年你野到哪儿去了?吃了多少根男人的jī巴?嗯?小都快被烂了还这么紧,都快把我的jī巴夹断了……这么想吃jīng液吗?那我就射给你……都射进你zǐ gōng里,小浪,让你给我生个孩子,看你还往哪儿跑……”

越说到后来,声音便越低哑,干的动作也越急越凶。赵杏儿被他又是拧又是刺激得早已是不知道泄了多少次身子,下身都快酥麻得没了知觉。忽然,随着哈克木一个用力,roubàng深深刺入到宫口内,紧接着他的后背一阵僵直,埋首在赵杏儿颈间低吼一声,马眼儿大张着,niào管里突突地喷射出一股接一股的烫热浓jīng。

积攒许久的jīng水好似激流喷射不断,把zǐ gōngguàn得满满当当。赵杏儿被烫得小xué里一阵抽搐,颤抖着被再度送上高cháo。被干到几乎合不拢的媚rou紧紧环裹住当中一根赤红roubàng,一收一缩地,把最后一滴残jīng都榨干出来。待到哈克木退出来,性器上残余的jīng液已经是被xué口的花rou收缩着刮了个干干净净,只留下些亮晶晶的yín水渍。

原本紧紧缩起的口,被这样一番凶猛干后,已经是合不拢了。红肿的rouchún微微外翻,当中的小口可怜地瑟缩着翕动张合,黏腻的白jīng沿着这道小口滴滴答答向外涌,牵出一道细长的白丝来。耻毛上沾满了yín水,一缕儿一缕儿地贴在yīn户上。

yín靡的画面看得哈克木胯下那根半硬的roubàng几乎是瞬间便重新勃起着恢复了jīng神。他温柔地替赵杏儿理着额前被汗水沾湿的发丝,刚想提枪再战,却听到一旁两声尴尬的干咳。

被看光了(微h)

被看光了(微h)

软榻上赤身裸体的两人听到动静齐齐转头,便看到方才被打发出去取东西的两个侍卫正站在门口。其中一个微微颔首,神sè颇有些尴尬道:“世子,赵大夫,两位还请不要忘了正事。”

正事?

赵杏儿愣了片刻,这才想起来还有所谓的“给阿依米儿止血”这档子事虽说只不过是编出来的借口,样子还是要做一做的!

说起来,这两个侍卫不愧是阿史那巴齐的心腹。赵杏儿这样一个活sè生香的美人一丝不挂、满身yín水jīng液地就躺在眼前,两人竟然是连看都未曾多看一眼。若不是那微红的耳根和胯下隐约撑起的帐篷,真要以为这两人是已经去过势的太监了!

虽然他们并未盯着赵杏儿看,赤身裸体躺在别人面前终究还是有些尴尬。赵杏儿撑起身子想去穿衣服,却在起身的一瞬间腰肢一酸,“啊”地一声跌回了软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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