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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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酥麻阵阵,yín水涟涟。赵杏儿身子猛地一绷,银牙狠狠咬进手背里去。小xué裹着里面那根不安分的舌头,兀自收缩抽搐起来。

高cháo来临之际,她甚至能听到章南烛“咕咚”、“咕咚”大口吞咽yín水的声音,yín靡极了。

章南烛却不肯放过她,舌头抽出来,又把手指chā进去,旋转抠挖着,咬着她的yīn蒂逗弄折磨。在这考场上、众人眼皮子底下,他竟生生把赵杏儿玩泄了三次,这才肯从那桌案之下钻出来,戴上乌纱帽,理好衣袍,依旧一副冷淡斯文的御医模样。

只有嘴角那一丝可疑的水痕,透露了这人的表里不一。

眼看着交卷时间将近,打完了题的考生陆陆续续抬起头来,一个个或是羞怯或是大胆地打量着监察台上二人。章南烛也不敢再放肆,绷着身子坐在赵杏儿身边的太师椅上,眼前的书案恰到好处地遮掩了官袍之下凸起的那顶帐篷。

见赵杏儿斜眼打量他裆部,章南烛还侧头一副商量正事的模样,低声附耳道:“赵大夫,剩下的,今晚可别忘了还我……”

赵杏儿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章大夫倒是清闲,这卷子莫非自己能批阅了自己、再把名字贴到榜上不成?”

“书房那么大,一边阅卷一边做点别的事情,总归是容得下的……”话说到一半,章南烛忽然挑眉问,“赵大夫莫不是担心,自己被干得xué里发了大水,这yín水染坏了卷子,搞得谁也认不出上面的字来?”

赵杏儿脸一红,低声咕哝:“哪有那么夸张,我水也没那么多……”

“还说没有呢,一碰就往外喷似的,临潼的地热泉也赶不上你那里喷得那样勤。”

这话闹了赵杏儿一个大红脸。不过还好,考试终了的锣声响起,侍卫纷纷涌进来,收了考生的卷子,护送他们出门。一片嘈杂之中,赵杏儿捂着烫热的脸颊,瞪了一眼章南烛:“前几日你还笨嘴拙舌、一副死读书读坏脑子的书呆模样,怎的一说这不要脸皮的话就伶牙俐齿起来了?”

章南烛倒是听不出赵杏儿挤兑,反倒认真看着赵杏儿答道:“不知为何,一见赵大夫,这些个浪荡词句不需思索便往外冒了。想来还是因为赵大夫为人不事雕琢,连带着章某也不屑说那些虚与委蛇,径直说起真心话了。”

合着去了雕饰,这人骨子里的真心,就活脱脱是个流氓啊?

还是个读书读傻了、听不出好赖话的书呆子流氓……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了几句,眼看着送走了考生,收好了卷子,赵杏儿拎着裙角出了别院门,进了主屋会厅准备交待几句阅卷的事情,却看到主客的座位上,赫然坐着个熟悉的人。

玉带蟒袍,束发金冠,一双桃花眼里带着淡淡的慵懒贵气。

不是九王爷谢析是谁?

“赵大夫终于来了?”谢析见到赵杏儿的一瞬间,眼神陡然亮起来,一副邀功的模样笑道,“本王给赵大夫这份大礼,看来赵大夫是享受其中啊。从京城这一路走来,本王可是听了不少百姓跃跃欲试着想把自家孩子送进来学医呢。”

赵杏儿嘴角一抖,咬牙切齿地挤出个笑容来,眼神凉嗖嗖地盯着谢析:“果然是九王爷给小女子找的好差事啊,这么大一份惊喜砸过来,小女真是惶恐不安,感激不尽,日日夜夜想着如何向九王爷报这份恩情呢。”

原本一脸得意的谢析,脸一僵,一滴冷汗落下来。

章南烛跟着老爹入宫行医多年,没少替宫中各位后妃请过平安脉,早就认得谢析。他正奇怪这九王爷怎么大老远跑到这穷山恶水的地方呢,却忽然听到赵杏儿和他这番暗流涌动的对话,心中讶异之情掩饰不住,侧头看向赵杏儿:“原来赵大夫与九王爷是旧相识?”

赵杏儿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旧相识可不敢当,王爷是王宫贵胄,随便起个什么念头,臣子小民就得跑断了腿替他还愿去。这不,九王爷一句话,我俩都来这蜀中,替江山社稷造福献身了。”

谢析笑得尴尬极了。虽说医学院一事皇兄早有意修建,但由这名不见经传的赵杏儿主事掌管,乃至她公爹陈大人的升迁,都是他说动皇兄下的tiáo令。谢析此举私心有二,一个是让她离方渐那个家伙远点,忙上一阵,时间一久彻底忘了他才好;再一个,是知道她一肚子鬼主意,一手奇医妙术,放在这位置上定是大有作为。等她创了功绩,那陈家的小少爷恐怕就配她不上了。到时候,朝廷随意封赏她个身份,自己便能趁机娶她回王府,做那正牌的王妃去了。

何况,以赵杏儿这爱凑热闹爱管闲事的性格,这教书育人的行当,岂不是正合适?

却不想自己这马pì,硬生生拍到了马蹄子上。

欲龙破枷(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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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析自是知道自己惹恼了赵杏儿,于是也老实下来不敢胡言乱语,一副出使藩王的正经人模样同在场的当地官员客套了半日,又跟着去用了一顿午膳,小酌几杯薄酒,估算着大约赵杏儿用过午膳回去房间歇息了,这才借口长途跋涉身体劳累,出了酒楼便往学院溜过去。

果然,赵杏儿正在午睡。衣衫半敞,呼吸均匀,俏脸上蒙着一层好看的红晕,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不知是梦到了什么,轻轻砸吧了两下嘴。

卧室内荡漾着这少女身上清馨的体香,沁人心脾。谢析可想死了这味道。他轻手轻脚地摸上床,从背后拥住赵杏儿,轻轻吻了吻她的肩膀。

赵杏儿咕哝了一声,不耐地半睁着眼睛回头看,见是谢析,翻了个白眼转回去。

“杏儿怎的对本王这么冷漠?”谢析内心受伤,把赵杏儿身子翻过来,脸拱进她xiōng脯里乱蹭着,“杏儿,本王想你想得好苦……若不是母后病了,非要本王留在京城伺候,我过完年就过来找你了……”

这日院落难得清净,赵杏儿午睡时间不由就长了些,正是浑身发热、香汗微透薄衫,被谢析这么一闹,软绵绵的身子根本使不上力气抵抗,只得在谢析脑袋上无奈地弹了弹:“你自己自说自话给我找闲事做,耽误我安生日子,我还不能生气了?”

“气就气吧,杏儿要打要骂,随意来便是。”谢析见撒娇一计管用,抬头无辜地眨眨眼,捉了赵杏儿的手往胯间摸去,“不过,杏儿看在本王为你守节这么久的份上,不先给我点奖励?”

锦袍之下,银制的铁环硬邦邦硌手。赵杏儿眨眨眼,忽然想起来,谢析临走之前为了哄自己,死乞白赖非给他性器上挂了个贞洁锁。

此刻,那锁环内圆滚滚一根rou虫子,正略有昂扬之势,银环卡进了皮rou之中,勒下去一圈圈凹痕。

赵杏儿惊讶地伸手戳了戳,却见到那银环分明勒得更紧了。谢析痛苦地“嘶”地吸了声气:“杏儿莫要特意折磨本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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