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2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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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严厉的眼神。

她再看看小包子可怜兮兮的模样,想哭却又不敢哭,实在是太憋屈了。

她心疼的帮他擦拭眼泪,怜惜的说道:“越越乖,不哭好不好。”

“越越才……才不哭呢,男子汉大丈夫,眼泪……是弱者的表现,而越越要做qiáng者的!”

这番话抽抽噎噎的说出来,原本应该气势辉煌的,但是现在断断续续的念出来,她觉得倒有些可笑。

她没好气的点了点他的额头,白了一眼:“谁教你这些大道理的,难过了掉眼泪时很正常的事情,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我儿子每次都会装作可怜兮兮的模样,来博取同情,我都要被气死了。”

“那他肯定是弱者。”

他笃定的说道。

“谁说的?难道眼泪就是评价人的唯一标准吗?爱哭的人不一定内心脆弱,不爱哭的人也不一定内心qiáng大,信念是默认在心里的,而不是一遍遍说出来麻痹自己的!我觉得越越就算哭了,也是qiáng大的,因为越越的心不会服输啊!”

祁越听到这话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这番说辞。

这些和他爸爸教的完全不是一个道理啊!

哪个是对的呢?

为什么他觉得漂亮姐姐说的好有道理,眼泪不是评价人的唯一标准,哭泣的人不一定弱小,不哭的人也不一定qiáng大。

他内心qiáng大,眼泪……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认识一个内心很坚qiáng很坚qiáng的男人,他不会轻易在别人面前展现自己脆弱的一面,永远给人坚qiáng的形象。他不会哭鼻子,因为知道眼泪无法解决问题,所以他更会想办法让自己qiáng大,去填补内心的脆弱。但……人总有弱点啊,他若是受伤难过了,他也会找个地方疗伤,像是狮子离开狮群,独自舔舐伤口一样。”

“越越可以哭泣,但是当你大了就会明白眼泪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到那个时候你自然而然不会哭了。如果你真的遇到了非常难过的事情,让你想哭的话,也不要压抑。就算无人诉说,也要痛痛快快的哭出来发泄一下。哭过后,还是一条好汉,勇往直前是不是?”

越越听闻,模样怔怔的,显然有些消化不了。

他还小,自然挺不懂这些大道理。

她笑了笑,敲了敲他的脑袋,说道:“下次你要是不敢哭的话,可以躲在厕所或者房间偷偷哭泣,但是哭过后要很快坚qiáng起来,不能被眼泪打败,知道吗?”

“知道了,姐姐。”他抬起了柔软的小手,紧紧的捏住了她的手。

“姐姐,我突然好羡慕你的儿子,能有你这样的妈妈。你已经当了别人的妈妈,是不是就不可以当越越的妈妈了?”

他难过异常的说道,不愿放开她的手。

小孩脆弱柔软的声音一下子撞击灵魂,让她的心狠狠地软了下来。

她温柔的说道:“任何一个母亲都是无法替代的,我也不可能取代你原本的妈妈。你只是想找个慰藉而已,填补没有妈妈的遗憾。要是下次我们还能遇见,我会带你去玩,会好好照顾你,会做一个大人应该做的事情。但……不能做你的母亲。就算你真的有了新的妈妈,那也是要得到你,得到你父亲的认可,才算是可以,明白了吗?”

“大人应该做的事情?和妈妈做的有什么区别吗?”他天真的问道。

400、爸爸给的假期

“不告诉你,回去问你爸爸吧。天气好热,你可以吃冰淇淋吗?”

“冰淇淋?好啊好啊!”小家伙听到这三个字,眼睛都亮了起来。

简幸带着他去了冰淇淋店,怕他吃多了不好,所以要了一份小的。

“姐姐,明天你还出门吗?能不能把你儿子带上,我想要和他做个朋友!”

“你可以随意出门吗?”

“当然,他们除了我爸爸,然后就是听我的话了!”

“好啊,那明天我带我家的小胖子跟你玩。”

林睿宅在家里好几天了,也应该多出门交一下新朋友了。

整整一天,祁越都跟着她,仿佛不知道累一般。

他很乖,会问很多睿睿的事情,羡慕的不得了。

他家里只有一个爸爸,冷冰冰的,不准他哭泣。严格的要求他,让他成长为优秀的人。

所以,他分外渴望这样的家庭,随心所欲的生活。

太阳渐渐落下,简幸已经把所有的画展都看完了,也该回去了。

祁越恋恋不舍的挥手道别,约定好明天的时间地点,让她千万不要迟到,不能失信于一个小孩子。

简幸点点头,还被bī着拉钩盖章了。

小家伙盖章的时候一脸虔诚,认真的不得了。

祁越目送简幸离开,才难过的回到了车上。

脸上的笑容渐渐消散,变得平静起来。

“小少爷,那女人可都是歪理,你可千万不能听信啊。”杨叔有些担忧的说道。

祁越闻言,道:“如果一开始我guàn入的是这样的思想,那你和爸爸说的岂不是也是歪理?我有自己的判断能力,杨叔就不用再问了。”

小人儿满脸严肃的说道。

杨叔闻言心头一颤,没想到竟然从祁越口中听到这话。

杨叔到底只是下人,所以不敢多说什么。

车子回到了祁家别墅。

杨叔将今天一路看到的听到的都告诉了祁越的父亲。

男人闻言深深蹙眉。

“你确定这话是从那女人口中说出来的?”

“千真万确,简直就是蛊惑小少爷!”杨叔有些气愤的说道。

闻言,那人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看得杨叔微微一愣。

“先生,你……不生气吗?”他有些惊讶的说道。

男人挑眉,笑着问道:“我为什么要生气?她教育的不是挺好的嘛?爱哭的人未必脆弱,不爱哭的人也未必坚qiáng。我只是教育越越不要随意哭泣,哭泣是最直接表达内心脆弱的表现,我不希望他以后会被人抓住软肋。而这女人教育他若是真的难过,可以偷偷哭泣,又有何不对?”

“情绪始终是要发泄的,我不让越越在我面前软弱,但是他也该找个方法宣泄。我虽然是他的父亲,但是教育的时间很短,所以有些事情只能挑着来。今日那女人把我余下的意思都说明白了,我感谢她还来不及呢!不用阻止越越和她相处,说不定她能帮我教育好越越。”

杨叔闻言有些惊诧:“先生就如此相信这个女人?”

“我相信越越,越越第一次这么认可一个人,我想……这是好的开始。”

“可是……这个女人可是凌……凌律的女人啊!”杨叔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忍住说了出来。

男人闻言,俊朗的眉目微微扬起,里面倾洒出波澜壮阔的深意,让人一时捉摸不透。

他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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