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1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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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也有过桥梯,他倒要看看席间如何应付。

他棋差一招,身为简幸的哥哥,就注定两人毫无可能,他现在所做的一切就和赛琳娜夫人一样,不过飞蛾扑火,拼死一搏罢了。

“帝都那边还有父亲坐镇,问题倒不是很大,你让珊珊尽快过来,要是能说动邵佳宁最好不过。”

“先生是要打感情牌?”言睿疑惑的问道。

凌律勾chúnyīn冷一笑:“席渐利用自己哥哥的身份,将感情牌打得这么漂亮,我怎么能落后呢?一个二十年才冒出来的哥哥,和相处依旧的姐妹,看看谁更厉害一点吧。”

言睿重重点头,立刻着手去办。

病房转眼间只剩下凌律一人,他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黑夜。乌云遮住了月亮,天空黑沉沉的,就算有大片霓虹灯的照耀,也依然照不清这黑暗。

他看向自己手上的手,鲜血已经渗透纱布,疼痛都已经麻木了。

他可要好好的和席渐斗一斗了。

夜,一瞬间更加风起云涌。

……

晚宴结束,席渐和简幸回到了别墅,简幸拉住他的手,轻声问道:“哥,你早知道凌律会出席吧?”

“……”席渐闻言陷入沉默,幽蓝的凤眸一瞬不瞬的落在她身上,凝睇着她柔软的小脸。

简幸没有听到他的回答,继而说道:“哥哥出门的时候叮嘱我温蒂和茱莉亚会去,一定会找我麻烦,你其实已经知道所谓的麻烦就是我的身份吧。”

“哥不说话我也明白,哥是想让凌律否认我的身份,彻底消除别人的疑虑,并且趁机抓住温蒂的把柄,永除后患。所以……哥是在利用我,对吗?”

席渐听到这话心狠狠一颤,抿了抿chún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良久他才开腔:“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当哥说要找凌律出面的时候我就觉得事情不对劲了,你好像运筹帷幄,一切尽在掌握中一般。后来凌律果然帮了我,彻底撇清了我的关系,我就觉得一切发展的太过顺利,仿佛有人策划好了一般。”

“我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猜不出来?唯一能做到的,唯一受利的就是哥了,一路上我都在想要不要告诉哥,想要问个明白,为什么你要这样做,算计我算计凌律……”

“那为什么不早点质问我,等到这个时候呢?”席渐问道。

简幸闻言咬了咬chún瓣,深呼吸一口气捏紧拳头才说道:“因为……我知道哥是想努力的在家族生存下去,想要断绝我和凌律的联系,哥是在保护自己,也是在保护我。如果连哥都不能信任了,我不知道我还能信任谁,一想到这个……突然觉得自己很悲哀,也就不怪你了……”

她声音有些低沉,带着淡淡的悲伤。

261、死胎

261、死胎

席渐听到这一番话,心脏就像是扎了无数细针一般,疼得有些钻心。

指甲都深深地嵌入rou里,鲜血缓缓地溢了出来。

他站定在原地,看着她带着悲伤苍白的小脸,一双眼睛看向前方,但是却空洞洞的,看不到任何神采。

“对不起,小幸。”

“你没有对不起我,一直以来都是我在给你惹麻烦。很晚了,我要去休息了,你也早点睡。”

她摸索着离开,小心翼翼的踩在台阶上,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席渐痛苦的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猩红一片,蒙着淡淡的水光。

他心里的苦涩绝对不少于半分,但是却无可奈何。

他不做到这一步,如何杜绝那些不安定的因素?

他本就是个坏人,手上沾满了鲜血,但是却从不想让她看到这一幕。

……

简幸回到自己的房间,衣服都没有换就钻入了被窝,眼泪忍不住簌簌落下,但是却只能小声抽泣,不敢哭得大声。

她不想伤害他们任何一个,甚至情愿自己受的苦多一点,但是总事与愿违。

就在这时,肚子微微跳动,是胎动。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四个月了。

她苦涩一笑,要不是这个孩子,自己恐怕没有勇气活下去吧。还好,他一次一次的让她感受到他的存在,提醒着她不能放弃,就算生活再艰难也不能放弃。

“宝宝,妈妈这样伤害爸爸,你会不会恨我?”

小腹动了一下,仿佛是他的回答一般。

她苦涩一笑,滚烫的泪水滑落:“你和妈妈在一起的时间只有这十个月,以后你就要跟爸爸生活了。你一定要听他的话,他是很厉害很温柔的人,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妈妈没用,可能不能陪你太久。我现在这个样子,去哪儿都是累赘吧……”

即便他们都在安慰她,她并不是一无是处,但失明的不是他们,当他们天天处于黑暗中,体会那种没有光明的绝望后,再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用的人吧。

她只希望生产的日子来的更快一点,这样她就不用再挣扎了。

她小小的身子蜷缩成一团,小手温柔的按着小腹,最终累得沉沉睡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有人开门进来。

走廊昏暗的灯光照射进来,衬得她小脸白净,有些暖融融的。她睫毛上还挂着没有干涸的泪珠,看着让人觉得心疼。

席渐深深看着,每一眼恨不得深深刻画进心里。

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小脸,将她额前的碎发挑开。

她似乎感受到,忍不住嘤咛了一声,那一声吓得席渐立刻抽手回来。

他看着自己的手,指尖还残留她脸颊的温度,随即紧紧握成拳头。

他觉得自己就像卑微的小偷,好不容易用各种办法把自己最心爱的珍宝偷了回来,但是却不敢当着外人表达自己对她的喜爱,生怕被人发现这份感情是多么的病态。

他甚至不敢碰她一下,每一次触碰都带着深深地罪恶感。

她当他是最亲最敬的哥哥,而他却当她是唯一的爱人。

两人的感情不在一条线上,他觉得自己可耻!

他所有的做法都是为了得到简幸,带着绝对的私心,利用她的单纯善良。他心里愧疚,所以觉得自己不耻。

他最终没有再靠近,捏紧拳头转身离去。

房门关上,席渐重重的靠在墙上,身子无力的软了下来。

他双手抱头,痛苦的砸着,最后在这黑夜中无声的哭了。

谁说男人不能流泪?只是他们不轻易流露悲伤,如果不到最后一课,怎么会哭出来。

悲伤无处安放,在心里不断放大,就像是痛苦的深渊一般。

他解脱不了自己,也不能得到简幸,这份苦楚谁人懂得?

整整一夜,他守在门前寸步不离。

第二天简幸早早起来,将身上华贵礼服脱下,换上平日的衣服。

她下楼吃饭发现席渐还没有下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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