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4章 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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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会这样懦弱。

懦弱到他谁也不想欺负,就想欺负她.......

初晨眼巴巴的望着曹允铮,下巴疼得眼泪花都在眼睛里打转转。

她却没有打开他的手。

她知道他在生气,却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大概,或许,可能,是她做错了什么。

曹允铮想着刚刚被“非礼”的过程,很想说出来,但是又觉得难以启齿,他怎么开得了口!

如果他说他还有初吻,她一定会嘲笑他吧?

他怎么可以被这个笨丫头嘲笑!

从小到大,只有他嘲笑她的份。

“疼啊。”初晨红着眼睛,去拉曹允铮的手。

“你好讨厌!”初晨想要咬曹允铮的手,可是咬不到,她是兔 子,现在急了,想要咬人。

是因为真的太疼了。

“你还敢说我讨厌!”曹允铮的话说得咬压切齿!却又怕引起同学的注意,又将声音压得很低。

他是不是该报复她!她非礼了他,还有脸说他讨厌!

“你就是讨厌!从来对我都这么凶!你对你那些女朋友,那么好!你总是对她们笑,从来舍不得骂她们!你只会骂我!你就对我一个人不好!”

初晨瘪着嘴,眼泪啪嗒啪嗒的开始落。

平时也没想过这些事,但现在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是委屈得要命。

他口口声声说她是他的妹妹,什么私有财产。

他在外面,却总是不给她面子,总是吼她。

总是嫌她没身材,总是说她笨。

他的女朋友个个都好,每个都比她好。

他恨不得找的女朋友随便拎个出来都把她比下去。

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好哥哥。

他还说他对她好!

曹允铮愣了一下,手背上的眼泪珠子烫到了他的皮肤,火在烧一般。

他本来是有理的,有理由凶她的。

可是她哭的那时候,他就发现自己错了。

没有原由的错了。

他跟一个醉鬼计较什么。

“晨晨,好了。”手上的力道松了,改为手掌抚着她的脸,拉过来,抱在怀里,像拍着一个婴儿的背。

“好了,我刚刚就是生气,你喝醉了,真难看,我怕云叔叔怪我。”

初晨还在轻轻的抽泣。

“我要跟爸爸说,说你欺负我,我要让我爸爸,打你!”

初晨的头,阖在允铮的肩膀上,气呼呼的说着任性的话。

像小时候一样,她总是急得跺脚,指着允铮,嚎,“我要告诉我爸爸去!我要让我爸爸打你!我爸爸超级厉害!我爸爸打得过外星人!我爸爸可以一下子把你拎起来扔到太空上去!让你永远都没有肉可以吃!”

但是允铮记得,大概是五岁以后,初晨从来都没有再告过他的状。

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长大了,还总是为他开脱。

那是初晨最生动的样子。

在允铮眼里,初晨生气的样子,是很生动的。

她太没脾气。

这时候他想,他是不是应该趁着云叔叔去c城时候,偶尔偷偷给初晨一点酒喝。

一点点,让她有点醉。

女孩子没有脾气,真没有个性。

否则,不会生气的她,一点也不可爱。

“云叔叔现在才打不过我,我比他厉害多了!”他笑了起来,去逗这个醉鬼。

“你胡说!”

“我才没有胡说!”

“你就是胡说!”

“上次骑马,他还输给我了!”

“那是你们家的马,你使诈!不公平。”

“那可是云叔叔自己挑的马,有诈他也看不出来,说明他眼光不行啊。”

两个人对着话,像孩子一样。

一个人气得在吼,另一个倒显得好脾气了。

曹允铮又给初晨喝了些果汁,带她出去吹风,如果酒味被云叔叔闻着了,怕是以后都不准初晨找他玩了。

“嘴张开,我给你扇扇。”站在花园里,曹允铮捏开初晨的嘴,用手给她扇嘴里的味道,又去闻闻。

觉得还是有味道,又对着她张开的嘴,隔着一点距离吹气。

远远的看着,活像一对小情侣,正要接吻。

初晨昏昏的闭着眼睛,任着曹允铮折腾。

曹允铮朝着初晨嘴里吹气,吹着吹着,吹得面红耳赤。

那么近的距离,他闻到了她嘴里淡淡的果酒味道,她的chún隔着他的,就差一厘米。

他如果一个趔趄,就能碰到她的嘴。

chúnsè真好。

可是他却站得稳稳的,那一厘米的距离,像是定住了似的。

最后,曹允铮给初晨喝了些可乐,又bī着她吃了一点黑胡椒的牛排 ,才算是压住了那股淡淡的酒味。

初晨自己回家也怕被骂,装得特别jīng神,溜上楼就赶紧睡觉。

曹允铮送完初晨回到家,突然觉得无所是事。

爹地妈咪还有弟弟妹妹都去了国外,这大宅子真有点冷清。

于是他又去给太爷爷请了安,再次回到梧桐苑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了。

总算是折腾得累了。

这天晚上,曹允铮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让他翻来翻去的在找个舒适的方式睡觉,最后双腿夹着被子,双臂又紧紧抱住,才睡得安当了些。

梦里的初晨朝着他又是眨眼,又是笑,大概是喝了酒,脸蛋都红扑扑的。

那嘴chún,舔啊舔的。

舔得人都烦躁了。

这个梦做得真是不知道是东还是西,左一下右一下的。

真的是完全没有方向。

天空中无数个初晨在飘,她是发神经了吧?

曹允铮从梦中醒来的时候,有些喘气,用力的甩了头。

这还不算,如此累人的梦,他发现一个更恼人的事情。

他第一次.....

第一次!

梦遗了......

曹允铮懊恼的低头捂住自己的脸,坐在床上。

房间里暗得透不过一丝光,但生物钟告诉他,早饭时间了。

内-裤里黏黏的,他一动也不敢动。

脸上的温度在升高。

这种丢人的感觉,第一次有。

房间里没有一个人,可是四周都像长了眼睛。他掀开被子,每挪一下,都感觉裤裆里那些湿黏的东西将他缠住了。

曹立一头雪白的寸发,虽然年事已高,可他的背永远都挺得直直的。

手里一条拐杖只是在上梯子的时候用,若是平地,他尽力把拐杖背在身上,不去依靠它。

他就算不是家主,但依旧是曹家的一个jīng神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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