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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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只不过是随意教两个招式,那黑牡丹看上去大方,实际上抠门得厉害。

整整一年的工资才30万块,那一个月算下来的话,也就才三万块钱不到。

在他们按摩店的工资虽然只有几千块,但是暗地里拿的其他的小费多的很,这换算下来的话也差不多有将近2万来块了。

这么一想的话,其实在黑牡丹这里上班比按摩店相比更加没有自由。

如果不是因为想要打探张淑芳的消息,老马是绝对不会答应这件差事的。

就在老马心里面犹豫的这一瞬间,那黑牡丹睁开眼睛仔细的上下打量了一眼老马,接着说道:“怎么?还没有考虑好吗?是哪里不合你心意?还是觉得给的钱少了?”

“哦哦,夫人说笑了,自然不是这样的,我刚刚只不过是有些心事,前一阵子我听到大胡子讲,听说您在找人,这找的人叫张秦芳是不是?”

“对呀,你怎么会知道?”黑牡丹惊讶的望着老马,那眼睛已经皱成了一团。

“哦,那我不是听大胡子说的嘛,他给我看了那个女人的画像,这我儿突然之间想起来,我以前好像见过这个人,这不所以就问一下嘛!”老马句句说的真肯,听着倒不像是假话,黑牡丹的脸sè这才好了一些。

“对,我们确实是在找这个人,你真的见过她?什么时候的事情了?”黑牡丹一改平常的慈祥脸sè,那一双眼睛如鹰钩一般深邃。

“这前一阵子还来过呢,她以前常常来我这里按摩的,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见了,我觉得她应该就在这个附近。”老马一字一句的说着,语气平缓,没有任何波澜。

黑牡丹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这还真的是天公不作美,这我之前要是知道这女人会去你那里的话,我就不用费那么大的功夫了!”

“这我当时哪知道你们在找她?你这要是知道你们在找她,我就直接告诉你们了!”老马假装有意无意的和黑牡丹闲聊,就像是两个普通的朋友在说一件十分稀松平常的事情一样。

这黑牡丹脸sè虽然有些yin沉,但是比之前相比要好了很多,沉默了一阵之后,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老马见时机成熟时,便假装不经意的问了一句:“太太,你们这到底为什么找她啊?”

老板的这一句问话漫不经心,脱口而出,大胡子一时之间有些没反应过来,随口说了句:“这你得问我嫂子,只有我嫂子知道!”

这黑牡丹本来就灵敏异常,大胡子问这话的时候她虽然有一刹那的失神,当时却也立即反应过来了,现在又听到大胡子怎么说,心里面不免的生出一丝警惕,她抬起眼皮将老马浑身上下都扫视了一遍。

只不过见到老马脸上的神sè平缓,没有任何异常的情绪的时候,这才在心里面松了口气,心想道:“可能只不过是随便的问一句吧!”

“太太,这难不成是那女人惹到了你吗?还是那女人偷了你家什么东西?”老马呵呵一笑,半开玩笑似的说道。

这黑牡丹心里面本来就有一丝警惕了,现在听到老马这样说,心里面的疑惑也就更浓厚了一些,只是微微笑着并不说话。

“我说嫂子,我也有些好奇,为什么我们这么多人都要去找那个女人?那女人到底做什么了!”大胡子在一边呵呵的笑着,全然没有注意到黑牡丹眼睛当中的冰冷神sè。

“你看你这胡子这留了多久了,也不去刮一刮难看的很,明明一个大小伙子却弄的跟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一样,实在是难看!”黑牡丹直接避开话头,翻了个白眼,有些不屑的看着大胡子。

“这你怎么又扯到我这胡子了!不是早就说过了吗?这我剃了胡子更难看!算了算了,你不说我也不问了,反正我只负责找人!”大胡子无奈的摇摇头,朝着老马耸了耸肩膀。

老马心里看的清楚也看得明白,但是突然间想到自己现在是瞎子的身份,所以装作无动于衷,甚至是将目光瞥到了大胡子旁边,对着空气喊了声:“我说你也真是的,你嫂子说什么话你就应着,那都是为了你好!”

那黑牡丹听到这句话,脸上微微一笑,心头竟然有几丝异样的情绪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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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黑牡丹不知怎么的,突然之间就想到了自己的男人。

刚刚老马说的这一句话,曾几何时她男人也常常在他耳边说这样的话。

而且刚刚老马说这句话的语气,真的和她的男人有几分相像。

一想到这里黑牡丹整个人便陷入了回忆当中,身体也变得越发rouruǎn起来,整个人瘫软无力的躺在躺椅上,那一双微睁着的眼睛里面竟然透出一丝柔光。

老马在黑牡丹的心里已经截然上了一个层次,只是他自己暂时还不知道罢了。

从黑牡丹那里离开之后,大胡子一直缠着老马要秘诀,老马不好推脱,便只好随意的写了两句,那大胡子便高高兴兴的拿着老马写的那张纸条离开了,临走之前还不忘塞给他一张10万块钱的卡。

这老马还想着第2天去老太太那里报到,继续去打探消息,这走在路上还没有到按摩店,就被人从背后一bàng子敲晕了。

要是换在平时的话,老马绝对不会上当受骗,但是出事的时候老马心里面正在想着张淑芬,难免有些失神,等他反应过来觉得后面有一阵劲风闪过的时候已经迟了,老马只觉得背后一痛,整个人便像面条一样瘫软了下去。

他迷迷糊糊的好像做了许多梦,梦见了张淑芬,梦见了许多其他的人,不过突然之间有一盆冷水从天而降,冷得他一个激灵,瞬间就睁开了眼睛。

那屋子里面昏暗无关,只有一盏橘黄sè的微弱的灯光在头顶放着,老马眯了眯眼,等适应了这光线之后,这才打量着四周的情况。

这周围看不到半个人影,房间里面除了他一个人之外,就只剩下几把破旧的椅子,那椅子上面积满了灰尘,像是蒙着一层厚厚的痂,看样子是已经在这里放了很久了。

这房间的门是老旧的铁门,门上面锈迹斑驳,一坨坨的红sè晕开着,显得十分破旧不堪。

那么多嘴巴里面不知道被塞了个什么东西,合不拢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根本就没法求救。

他手上和脚上绑着的绳子是用了特殊的方法,越拧越紧,勒得老马浑身难受的厉害。

他试了很多种办法,都没有办法挣脱这绳索,最后只能放弃,无力的躺在椅子里面。

过了好大一会儿,外面就吵了一阵脚步声,随着门被人从外边一脚踢开,那屋子里面的灰尘顿时杨了起来,显得这屋子里面的灯光更加得迷迷蒙蒙。

老马定了定神这才看清面前来的人竟然全部都戴着口罩和眼镜,除了最中间这个人身上穿的是休闲黑sè运动服之外,后面的其他几个人穿的全部都是黑sè西装。

“知道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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