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5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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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上几颗雀斑带来的缺陷:“您是第十九位向我问这个问题的人了,看来你以前从没有来过第比利斯,因为我们这儿在每年的今天,都不会卖白sè的玫瑰花,或者黑sè的行李包。”

楚扬很感兴趣的问:“哦,这是为什么呢?”

“这是在纪念我国古代一位伟大的爱国诗人,他就在这一天被他的第三十九个情人,用白sè玫瑰花花枝刺死、然后又装在黑sè行李包内,抛入了库拉河流到了黑海。”卖花忻娘掰着手指头的说:“从五百年前起,勇敢的格鲁吉亚人为了纪念这位诗人,决定在他死的这天,也就是6月15号,全国都不许买卖白sè玫瑰花和黑sè行李包,以此来向他致以深深的缅怀之情。”

靠,三十九个情人?就算他不被刺死早晚也得累死,嘛的,那个什么爱国诗人真可恶,哪一天死不行啊,非得死在这一天,害的老子腿子都跑细了,真是死了也不做点好事……听明白这一切的楚扬,很西方化的耸耸肩,哦了一声问:“哦,照你这样说的话,那么我今天都不可能买到这两种东西了?”

忻娘摇摇头:“也不是,我就知道有个地方会卖的。”

“哪个地方叫什么名字?”

忻娘抬手指着窗外东边方向说:“从那边的站牌下向左拐,进入‘康纳街道’后前行四百米,你就会发现一家名字叫‘宙斯王’的夜总会。每年的今天,只有在那儿才能买到这两种东西,但价格却贵的吓人,一朵白sè玫瑰花儿就能卖到一万拉里,一个黑sè行李包要买给你两万。”

忻娘嘴里说的这个‘拉里’,是格鲁吉亚的货币,按照时下的国际货币兑换,一美元约等于一点七六美拉里。

我草,他们怎么不去抢?

楚扬听说人家能把一朵花儿卖到六千多美金后,心中很自然的就骂出了这句话,但随即就是一愣:宙斯王夜总会?啊,老子明白了,这家夜总会肯定和九号监狱有着相当密切的关系,而且还有可能会和那个狗pì宙斯王有一腿。

“先生,您听明白了没有?”卖花忻娘看到楚扬盯着窗外一脸的痴呆样,就好心的说道:“假如您不知道怎么去的话,我可以带你去的。”

“哦,不用不用,我刚才只是在想他们为什么要把东西卖得这样贵呢?呵呵,我自己去就好了。lokk,别人一朵白sè玫瑰花既然能卖到一万拉里,那么你这个热情的态度,却能换来两万美金。”楚扬说着就从黑sè公文包内拿出两叠绿sè美钞,放在了柜台上。

昔日生性吝啬的楚扬,这次能将两万美金拱手送给一个忻娘,除了被他的热情所感染之外,最重要的还是因为现在的心情非常好。

也是,当一个人发现用最原始的方法却能解开巨大的jīng神问题后,一把心情都会很不错的。

很多年后,当卖花忻娘变成三个孩子的妈妈后,她仍然没有忘记2012年的6月16号这一天,有位长着一张东方面孔的帅哥,对她是一掷万金,使她凭着那两万美金成了一家拥有自己nǎi油公司的老板……

从没有见过这么多钱的卖花忻娘,从极度震惊中清醒过来时,却发现那个亚洲帅哥已经走到了花店门口,她连忙拿起那些钱,就要绕过柜台去追上还他:“先生,请您等一下,我不能要您的钱!”

走到门口的楚扬,一只脚在门外的转身笑着摆摆手:“忻娘,这些钱也不是白给你的,因为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

忻娘一呆:“什么问题?”

“你说的那位被他的第三十九个情人刺死的爱国诗人,叫什么名字?”

忻娘想也没想的就回答:“他叫风中的阳光。”

“风中的阳光?什么狗pì名字,为什么不叫亚历山大、戈尔维什奇之类的名字。”楚扬有点不信的摇摇头,然后对忻娘摆摆手,向那个什么‘康德大街’走去。

按照忻娘的指点,楚扬走到对面公路上的站牌下后,向左一看就看到了一条更窄一些的巷道,带着年lún的石头墙壁上砸着个不大的蓝sè铁牌,上面用俄文写着康德大街几个字。

走进康德大街后,楚扬很远就听到了一阵狂放的迪士高乐声传来,顺着声音向前面左侧望去,就看到了一个用五颜六sè小灯泡组成的灯牌,上面有一个大大的赤身女郎,下面用英文写着宙斯王夜总会。

楚扬敢肯定,他绝不是第一个来这儿送钱的冤大头,而且那个卖花忻娘也说了,今天已经碰到十九个要买那两样东西的人了,那些人应该也是前来参加格斗大会比赛选手的教练,他们也应该像自己这样一路问候着风中的阳光那三十九个情人……

楚扬推开宙斯王夜总会的选择玻璃门,还没有走进大厅内,就听到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更能听到女人发出的尖叫声。

整个大厅具体得有多少面积,楚扬无法判断,因为整个大厅都被爆闪灯的笼罩下,除了能看到无数向上摇摆着的手臂、以及前方几十米远处高台上几个光着pì股跳舞的女郎外,眼睛仿佛就再也看不清别的东西了。

“唉,国外的夜间生活的确让人向往啊,哪儿像在国内跳个脱x衣舞,也得藏着掖着的等到后半夜,怪不得男人总是说资本主义国家才是天堂啊,看来的确有道理。”楚扬侧着身子,顺着拥挤的人群向前走去。

虽说现在根本不知道去找谁买那两样东西,但楚扬知道只要到了吧台那边,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费了老大的劲、被蹭了一身的臭汗后,楚扬才很不容易的挤到了吧台前,他正想问那个在吧台后跟着劲爆舞曲‘翩翩起舞’的tiáo酒师时,音乐却嘎然而止,大厅上方无数个高qiáng度灯棍亮起,那些已经跳的几乎虚脱了的青年男女,就像是泄了雄的几把那样,纷纷收回了高举着的手臂,耷拉着脑袋的向四周散开。

早知道这样我等一会儿啊,也免得被蹭一身臭汗。

楚某人随意打量了一眼这个足有上千平米的大厅,然后扯过一把高脚椅坐上,对着tiáo酒师打了个响指。

长着两撇喧子的tiáo酒师走了过来,看出楚扬是一副东方面孔后,很自觉的用英文问道:“先生,请问想来杯什么?我们这儿有最正宗的伏特加、威尔士、人头马……”

“我不喝酒,我只想和你打听一件事。”深谙金钱开道、所向披靡道理的楚扬,掏出几张大钞放在了吧台上。

马上,看到钞票的tiáo酒师,再看楚扬时就像看到他亲妈那样,那一脸阳光的笑容,让你怀疑他是不是你失踪多么的亲儿子,一把将钞票抓在手中后问:“先生,请问您想问什么问题,我一定把我所知道的都详细告诉您。”

楚扬也没有废话,直截了当的问道:“我该从哪儿买到白sè的玫瑰花,和黑sè的行李包。”

一个人要买这两样东西不去超市或者花店,却跑来夜总会问tiáo酒师,按说这应该是很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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