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2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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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的意外?

……

该怎么和商离歌提起这件事呢?她要是知道了,会不会发生预料不到的意外?

坐在‘双喜’休闲会所一楼大厅吧台前的柴慕容,左手轻轻的椅着一杯jī尾酒,有些头疼的思考着,见到商离歌后,该怎么说。

双喜休闲会所在以前的时候,是花漫语在冀南的地下产业。后来被商离歌硬生生的给夺了过去,成了她的大本营。

所以,柴慕容要想找商离歌,只能来这个地方。

刚才,拿到柴慕容小费的一个服务生,已经去三楼向他们老大通风报信去了,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把她带上去。

“这位秀,我们总经理请您上去。”

果然,就在柴慕容刚晃了十五六七八次酒杯,那个拿到好处的服务生,就pì颠pì颠的跑了过来。

将没喝一口的jī尾酒放在吧台上,柴慕容跟着服务生来到了三楼。

服务生先敲了敲门,等里面有人说‘进来’后,他才弯腰对柴慕容说:“秀,请您进去。”

“谢谢。”柴慕容道了一声谢,推门走进了屋子。

屋子里面,站着几个不同肤sè的男人,有一个白发如雪的女人,正从沙发上向门口看来。

“我是柴慕容。”柴慕容望着沙发上的商离歌,说了一句废话。

“我认识。”商离歌淡淡的回答。

“让你的人都出去,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商离歌看了一眼猴子他们,随即摆摆手。

猴子等人其实也认识柴慕容,更知道她和自己老大之间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所以,在看到老大摆手后,根本没有任何犹豫的就走出了房间。

递给走到沙发前坐下的柴慕容一杯绿茶,商离歌说:“现在他们都出去了,你有话拒说。”

接过那瓶绿茶,柴慕容盯着商离歌的眼睛,缓缓的说:“楚扬死了。”

正准备把手缩回去的商离歌,立即定在当场,包括她那双刚才还冷冽清澈、灵动无比的双眸。

沉默。

两个女人之间的沉默。

就在柴慕容担心商离歌会在清醒后发狂时,却见她抬手拢了一下额头上的发丝,淡淡的说:“我不相信。”

“我也不信,但事实的确如此。”面对身上开始散发杀气的是夜枭商离歌,柴慕容少了她面对夜流苏时的镇定,语速极快的把她所知道的那些,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楚扬的在遗书中说,他放不下你。所以,我觉得我有必要亲自来见你一面。”

就像是没听到柴慕容这些话那样,除了身上有了杀气外,商离歌还是刚才那副淡淡的表情,还是刚才的那句话:“我不相信。”

柴慕容很清楚,商离歌这是在动用她全部的意志力,来抵抗这个让她根本不能承受的噩耗。

“唉。”柴慕容轻叹一声,伸出双手把商离歌那只冰凉的右手捂在掌心:“商离歌,我知道你为了楚扬可以去死,也明白你们之间的那种感情,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劝你接受这个事实。”

“我不相信。”商离歌说着,扭头看向柴慕容,眼里竟然带上了讥诮:“除非我亲眼看到他的尸体,才会相信他已经死了。”

“可……”

“柴慕容,你根本不知道楚扬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商离歌缓缓的抽x回手,身上的杀气慢慢的散去,语气平静的就像是在和好朋友聊天那样:“他有着你们无法想像的求生本事,不管再严酷的环境下,他总是会有办法安然无恙的脱身。”

其实我又何尝不是这样认为呢?但他的本事再大,也只是个人呀,要不然上次怎么会差点被花漫语给宰了?看来你对他除了有着那种深沉的爱之外,好像还对他有着盲目的崇拜。

柴慕容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不敢说出来,只是扮演着一个倾听者的角sè,听平时惜言如的金商离歌,滔滔不绝的讲她和楚扬的那些往事……

我不相信。

这四个字,是商离歌今晚说的最多的四个字。

到了最后,就连柴慕容,都不相信楚扬就这么挂了。

楚扬,究竟有没有挂掉?

请看大屏幕……

418 求求你!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几百年前,婉约的女词人李清照,曾经这样哀叹时光的流逝。

时光,永远不会因为一些人的生死而停留,它最大的功能就是将人们的悲痛和喜悦,用它的自身来冲淡。

一年,还有9天,就是楚扬同志牺牲一周内的纪念日,或者说是他的周年忌日。

经过时光的治疗,好不容易才将伤口慢慢舔平的云若兮,再次因为这个日子的到来,而陷入了浓浓的悲痛:儿子,你在那边还好吗?

老妈,你在那边还好吗?

就在云若兮在华夏国内用心深沉的呼唤儿子时,在朝鲜半岛三八线以西两百多海里的一座光秃秃的小岛上,也有人从心里这样问候着。

这个人,就是为京华老楚家赢得了一枚烈士勋章、被所有认识他的人以为ov了的楚扬。

楚某人此时,正躺在一处沙滩上,犯愁的望着飞翔在湛蓝天空下的海鸟们,寻思:老子要是有这么一双翅膀,早就……该切下来炒着吃了吧?有翅膀却不飞回家,不炒炒吃了,留着干嘛?

“楚扬。”就在楚扬看着那些海鸟们发愣时,一个柔柔的声音,从他头顶位置响起。

他不用回头看,也知道这个蹑手蹑脚走到他身后的人是谁——号称日本第一美女的那夜璀璨。

右手手腕上戴着一串手链、一身很干净但残破白袍的那夜璀璨,踮着柔美的信脚尖,走到楚扬右侧坐下,随即俯下身子,将下巴轻轻的放在了他的泄上,一双散着温柔的眸子,望着胡子拉碴的楚某人:“你是不是又在想家了?”

看着一头青丝,脸上肌肤嫩的几乎要滴出水来的那夜璀璨,楚扬满意的笑笑,伸出右手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唉,每天在这儿除了晒太阳就是看海鸟,连啤酒也没有一瓶,吸烟也没处去买,我能不想家吗?”

下巴向下落了一下,那夜璀璨张开小嘴含住楚扬的食指,灵巧的舌头在上面舔了几下,藏在身后的右手虚攥着伸到脸前,咯的一声轻笑时,已经把手指吐了出来:“猜猜,这是什么?”

那夜璀璨明明已经有了南诏戏雪那么大的女儿,可她在做出这种只有小女孩才能做出的撒娇动作时,却显得毫不做作,而只能让人觉得心头一荡,这不能不说是一种美的奇迹。

躲开那夜璀璨的眼神,楚扬翻身坐起,望了一眼距离他很远的秋野杏子,然后眯着眼的打了个哈欠:“老子没空和你玩这种孝子游戏,我得考虑怎么离开这儿才行……”

他刚说到这儿,就觉得嘴chún上多了个东西。

楚扬睁开眼,伸手拿下嘴chún上的东西,眼睛一亮:这是一颗用干树叶卷起来的烟卷,金黄的烟丝在阳光下,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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