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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孩子满三个月的时候,庞励威和宁法芮就提出要搬回自己的家,孩子们还处在吃母ru的阶段,只能随他们夫妻回去,庞父和庞母百般不舍,劝着他们再留下来,等孩子们脱离母ru了再搬回去,而孙子孙女就留在家里给他们照顾。

宁法芮左右为难,就由庞励威去劝服他的父母,留在大宅没什麽不好,孩子的事基本不用他们操心,庞父庞母和保姆可以照顾得很好,可是毕竟有这麽多人在,他们俩偶尔有个情难自控的时候,要顾忌太多,总是不尽兴,尤其是庞励威,他忍耐了这麽久,还不能好好地跟自己老婆亲热一番,简直是要他的命。

有一天中午,趁庞父庞母出门,孩子和保姆们都午睡的时候,跟宁法芮做好前戏,这才插入不久,结果家里就来人了,门铃按个不停,不仅吵醒了午睡的孩子们,还打扰了他们好不容易的一次xingai,庞励威烦躁地直抓头发,只能匆匆choucha了几下,就拔出还硬挺的yingjin,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宁法芮也很不爽,才刚尝到点甜头,就被强制性阻止了。

那天来的人就是庞父的好朋友,说是正巧经过,来看看孩子们,毕竟是长辈,庞励威有再多不满,也都忍下了,脸上堆满笑容陪老人家寒暄了很久,送走客人後,孩子们又开始闹,哪里还有兴致zuo+-ai啊?

两人商量了下,还是觉得趁早搬回自己家来得妥当,要是再被中途打扰几次,指不定就不举了。

事先已经叫了锺点工,把家里彻底打扫了一番,将近一年没住人,灰尘积得厚厚一层,一踏入家门,庞励威和宁法芮就舒服地瘫软到沙发上,果然只有自己家里才是最舒服的,无拘无束。

庞父庞母现在无所事事,就靠孙子孙女打发时间,结果就这麽被儿子和儿媳妇带走了,两位老人郁闷极了,临走时,就跟孙子孙女打了招呼,理都没理庞励威和宁法芮。

宁法芮想起这事,还隐隐担心:“老公,爸爸妈妈好像很生气啊,我们这麽做是不是不好啊?”

庞励威长臂一挥,把宁法芮搂紧怀里,轻松地说:“别担心,他们气不了多久的,等过两天我就打个电话过去,跟他们说孩子们想爷爷奶奶了,再派司机过去把他们接过来,就没事了。”

“总觉得我们这麽做挺不孝的,他们盼孙子孙女盼了这麽久,才让他们相处了几个月,就硬生生分开他们。”

“才这麽点距离而已,他们想孩子们了,直接过来就行了,没事的,他们也就是一时拉不下脸来,哪会真生我们的气,我们现在可是庞家的大功臣,一次生两呢。”

“你怎麽就这麽得意啊?每次都说什麽一次生两。”

“那是事实啊,你也一直夸我本事好的,一次中两个,是很需要技术的。”

“不跟你说这个,爸妈那边真的没事吗?”宁法芮还是有些担忧,临走时庞父庞母正眼都没瞧过他们,她嫁进庞家这麽多年,还是第一次遭受这样的待遇。

“好老婆,那你有没有替你老公想过啊,我都憋死了好吗?就没有尽兴地做过一次,连晚上都要偷偷偷摸摸的,深怕爸妈他们知道,让你不好意思,我们是领过证的夫妻,不是偷情的狗男女,凭什麽想zuo+-ai还要顾虑那麽多啊?”

“好好好,知道你委屈了,晚上让你做个够好了吧。”宁法芮忍不住笑出声。

“这才是我的好老婆,不枉老公这麽疼你。”庞励威按着她的後脑勺,结结实实地来了一个深吻。

为了不再重蹈覆辙,庞励威强烈要求保姆和孩子住在一楼,而他和宁法芮就住二楼的主卧,这样才不会再在他们亲热的时候,有闲人过来打扰。

本来庞励威瞒着宁法芮,在他们主卧旁边弄了个婴儿室,重新找师傅装潢了一番,不过现在看来一时半会儿是用不上了。

婴儿室的墙壁上贴了许许多多可爱的图案,两张婴儿床上挂了很多小玩意,最重要的还是天花板,不知道他用了什麽手法,一眼望上去,就像美丽的夜空,繁星闪烁,等他按下墙上的开关,这层美丽的夜景就会消失,露出真正的天空,这个房间的天花板竟然采用了全玻璃设计。

宁法芮又惊又喜,对於如此巧妙的设计,她自己就喜欢到不行,更别说还在襁褓中的两个小婴孩,保姆才抱着他们进来,两个小豆丁就咿咿呀呀地挥着他们的小肉爪,咯咯直笑。

庞励威嘱咐了保姆们几点需要注意的,她们最主要的职责就是照顾好两个孩子,另外家务活要帮忙做,孩子们的衣服需要她们两个清洗,至於他和宁法芮的衣服不用她们操劳,没事最好不要上二楼来,这是他着重强调的。

他们本来不喜欢家里有外人,是迫於无奈才让保姆们住了进来,如今就只剩二楼还算他们的私人空间。

似乎是初到陌生的环境,童童和彤彤两个同时哭闹不停,保姆们怎麽哄都停不下来,已经闹了快两个小时,嗓子都哭得嘶哑,却还在挣扎着,宁法芮和庞励威初为父母,看着儿女哭闹成这样,都揪心地疼,见保姆实在不能安抚他们,只能自己抱过来试试。

宁法芮柔声哄着:“彤彤怎麽了?乖宝宝,不哭了好不好?”

或许真的是血脉相连,自己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宁法芮哄了一会儿,彤彤就安静下来了,不过因为哭得太厉害,还在严重地抽泣xi,脸上布满了眼泪鼻涕和口水,宁法芮示意保姆过来帮她擦掉,庞励威那边学着宁法芮,不知道是听到了他的声音,还是知道妹妹不哭了,他也慢慢地停了下来。

吵闹的家里总算平静了,四个大人都松了口气,宁法芮感叹道:“怪不得说孩子难养,我们还要应付两个。”

“不过一次性解决也不错,就头疼一次。”

保姆笑着说:“果然还是认自己爸爸妈妈。”

哭了这麽久,消耗了他们不少体力,开始眼巴巴地瞧着庞励威和宁法芮,另一个保姆连忙说:“应该是饿了,少夫人该给他们喂奶了。”

庞励威一听,也不管她们怎麽想,找个理由支开了两个保姆,他老婆美丽的胸脯自然是只有他能看的,现在已经让两个小不点整天霸占了,外人休想再看一眼。

庞励威灼热的眼神不禁让宁法芮全身燥热,“老公,你别盯着我看。”

“老婆,你太美了,我忍不住。”

宁法芮羞涩低头,专心喂彤彤吃奶,庞励威就识趣地逗着怀里的童童,刚出生时,两个孩子长得简直相像极了,不过经过这三个月,他们慢慢长开来,就变得没那麽像了,彤彤长得自然比较阴柔,嫩白光滑的皮肤,长而浓密的睫毛,黑亮的眼珠,小巧樱红的嘴巴,越来越像宁法芮,而童童虽然还是柔嫩的,可是已经不像刚出生时那样分不出性别。

彤彤喝了好久的奶水,看样子是饿得厉害,童童似乎不甘受到冷落,又小声地哭泣起来,庞励威抱着他轻轻地拍打,根本安抚不了,这麽小的肉团放在他手里,深怕重了就让他受伤,不敢轻易动他。

宁法芮见庞励威拿童童没办法,看彤彤吃得也差不多了,就对庞励威说:“老公,给我吧,彤彤应该饱了。”

庞励威苦着脸把童童交给宁法芮,儿子竟然一点都不配合他,怎麽说全靠他出力才有他的出世。

“跟儿子生什麽气,乖了!”宁法芮一看庞励威的臭脸,就知道他的想法。

“老婆,我後悔了。”庞励威不爽地说道。

“後悔什麽?”宁法芮让童童xishun住另一边的rufang,这小子马上用力地吸起来,害得宁法芮没忍住shenyin了一声,庞励威看得更恼火了。

“後悔这麽早把这两个小东西生下来,让他们分割了你这麽多注意力和爱。”

“老公,你这乱吃醋的样子,我可不喜欢哦。”

“我知道,你现在喜欢他们比喜欢我多嘛,我能做你心里的第三,还是比较满足的,我不会难过的。”嘴上说着不会难过,眼神简直哀怨极了。

“你永远是第一好不好?整天跟自己儿子女儿吃醋,说出去也不怕被人笑,在外面你可是威风凛凛的威少,?羞不羞啊?”

“不羞。”庞励威一脸坦然。

“我替你羞,我老公怎麽成了古代冷宫的怨妃了?”

“那老婆,你要好好宠爱我,我就没那麽多怨气了。”

“不是都说了晚上,让你……”宁法芮不好意思说完。

“真是等不及了。”

“不对,你这猴急的样子,更像那些色皇帝。”

“美色当前,不猴急的就不是男人,我说为什麽这小子吃这麽久啊?”

“哭了那麽久,肯定饿坏了。”

“小孩子就是好,哭一下就有奶吃,我也希望有这样的权利。”庞励威故作遗憾地讲道。

“别又来,我哪次有拒绝过你?”宁法芮红着脸说道。

“没有!老婆最好了!”

童童终於吐出了吸得满是口水的rutou,吧唧了下嘴巴,就眯着眼准备睡觉。

庞励威既羡慕又嫉妒,哭一下就可以xishun美味的rutou,吸够了奶水,就躺在她怀里睡觉,而身为她的正牌丈夫,只能偷偷摸摸地尝点甜头,害怕被人发现,天理何在啊?

庞励威低头俯身就吮住挺立的峰尖,先是大力吸了几口甘甜的蜜汁,接着恶作剧地对着rutou舔舐啃咬,这不像一对儿子单纯地吸取奶水,而是chiluo裸地tiaoqing,像头猛兽一样看到目标,就勇敢地上前吞噬。

“老公,别玩了……还有人……”宁法芮因为还抱着童童,根本没有人去推开埋首胸前的脑袋,那作恶的舌头不仅舔得rutou越来越涨,而且分泌出的奶水毫不犹豫被他一口吞下,甚至开始啃咬周边的ru肉,被调教得早已熟知一切感受的身体,开始颤栗不止,这可是在客厅,保姆一出来就会看到这麽劲爆的画面。

“老公,求求你……会被发现……我们回房……回房好不好?”宁法芮只能妥协,再这麽下去,真的要被发现了。

庞励威奸计得逞,抬起头咧着嘴笑,“真是色老婆,大白天就想着和老公干那档事。”

宁法芮气呼呼地撅嘴,明明就是他自己发情,还倒打一耙,“坏人。”

这声坏人娇羞中透着妩媚,直接让庞励威的yingjin硬了一圈,用力揉挤了下她丰满的rufang,连xiongzhao都没重新穿上,直接拉下她衣服遮蔽住,朝着还在厨房的阿姨喊道:“张阿姨,李阿姨你们抱着童童和彤彤去休息吧,他们都累了。”

两位保姆赶紧跑出来,接过刚入睡的孩子,庞励威又加了一句:“我们也去休息一下,没事就别来打扰了知道吗?”

两个保姆忙点头。

宁法芮耳根偷偷红了,趁她们没注意,用力地拧了下他的腰部上的肉,庞励威五官都快挤成一团了,愣是没吭一声。

等她们都进了房间,庞励威一下子就横抱起宁法芮,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楼上奔去,迫不及待地要享受他的美食了,等待了这麽久,终於可以大吃一顿了。

浴室里两人交缠在一块,宁法芮背靠在庞励威怀里,扭头和他热情缠绵地吻着,湿滑的肉舌不停打圈围绕,互相哺给对方自己的津液。

庞励威的双手rounie着雪白的rufang,柔嫩的肉团像雪球一样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肉粒上还沾有ru白色的奶水,庞励威抽空就低头把它们xishun干净。

发胀红肿的yingjin硬硬地抵着xue口,酸麻的xiao+xue显得空虚寂寞,被要进不进的rou+bang撩拨得颤巍巍的,宁法芮的双手紧扣着庞励威的後颈,情绪高涨激动不已。

“老公……快进来……”宁法芮忍不住催促道,rouxue里奇痒无比,极度渴望粗长的rou+bang用力地钉进去,替她解渴消暑。

“还不承认自己色?这麽想要被大rou+bang插吗?”庞励威恶劣地坏笑道。

“唔……快点……痒死了……”宁法芮饥渴地扭动身体,这样一来,紧贴着阴部的硬物不可避免的被摩擦到,庞励威怒吼一声,警告地拍打她不安分的tunbu。

“不准扭了,先让老公看看xiao+xue湿了没?”庞励威严词厉色地说道。

“湿了嘛……想要rou+bang……”宁法芮软糯地撒娇。

“老婆,你怎麽生了孩子後,胃口反而变得更大了?”

“没有……”宁法芮矢口否认。

庞励威闷笑,右手掌附住私密处,在外缘来回摩擦,宁法芮兴奋难忍,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将他的手扣在阴部不让离开,庞励威顺势插入一根手指,没设防的宁法芮猛地jiao出声,被异物入侵的xiao+xue,本能地收缩,褶皱的xue壁紧绞着他的手指不放。

“贪心鬼,吃根手指都这麽开心?”庞励威调笑道。

“动一动……”宁法芮难耐地喊道,虽然不是粗大的rou+bang,可只要能稍微缓解她的瘙痒都愿意。

“我的老婆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如饥似渴了?嗯?”说着用力一刺,宁法芮身体猛地痉挛,就是一记shenyin,水盈盈的眼眸责怪地盯着他。

庞励威的手指来回戳刺着粉嫩娇艳的媚xue,里面aiye泛滥,湿滑了甬道,庞励威又迅速地加入一根手指,双指做着扩张,搅弄着湿哒哒的xiao+xue,那贪婪的媚肉更是发了疯地xishun着他的手指,实在是饥渴得很。

“这麽贪嘴,才给老公生了一对龙凤胎,又想要老公的种子播进去了吗?”

“坏老公……”宁法芮娇嗔道。

“坏老公给你吃ji=ba好不好?”

“好……那样就是我的好老公……”宁法芮脸红得马上改口。

“我的色老婆,给你吃ji=ba就是好老公,那每天都含着老公的ji=ba好不好?吃饭的时候,睡觉的时候,给宝宝们喂奶的时候,连尿尿的时候都夹着老公的ji=ba怎麽样?老公像孩子把尿一样抱着骚老婆,这个小洞就夹着老公的rou+bang,这个小洞就尿尿。”庞励威seqing地戳了戳她的ying-dao後,又戳了戳她的尿道。

宁法芮被庞励威描述的画面刺激得全身酥麻,她竟然不知羞耻地向往起了那样yingluan的生活,时时刻刻和庞励威密不可分,没人可以抢走她的老公,让这个强势又专一的男人永远属於她一个人。

宁法芮jiao着说:“老公,我想和你合二为一。”

庞励威气恼地咬了口她的香肩,说:“小浪货,越来越懂得勾引人了。”

“那是你自制力差。”宁法芮不知死活地嘲笑他。

“是,老公被你这个小妖精勾得魂都没了,被你榨干了也心甘情愿。”

庞励威跻身在她双腿之间,用膝盖分开它们,提起她的一只腿,而後扶着坚硬的rou+bang,一寸一寸地凿进去,宁法芮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被肉刃撑开的媚xue上,硕大的guitou冲锋陷阵,首当其冲地侵占她的xiao+xue,随之进来的就是坚硬无比的肉柱,马上填满了空虚的甬道。

狭长拥挤的通道被粗犷狰狞的肉刃完全霸占,然後就开始开疆辟土,猛进猛出,像个骁勇善战的骑士狠狠地占有他的领地。

温暖又潮湿的部位比往日都要来得热情,在他刚进去的时候就迅速地缠上来,濡湿的甬道牢牢包裹住炽热的rou-gong,不停地绞拧吸食,随着硬物的choucha,xue壁就自然地收缩,将他吸附得无法逃脱,身体颤栗抖动,像要随时都会倒,却还是不满足地咬着rou+bang。

宁法芮低声xi,甜腻地喊着:“老公……好舒服……rou+bang又硬又粗……喜欢……喜欢被你cao……”

庞励威被宁法芮情动的样子迷得脑子都混沌成浆糊状了,只顾推入粗长坚挺的rou+bang,没入到底,再缓缓拔出,不像故意折磨她,却缓慢得让她腰身酥软。

宁法芮双手往後揽住他的脖子,脸上绯红得不要话,嘴里是绵软断续的shenyin,“快一点……重一点……”

不知死活的呼唤,让庞励威呼吸凌乱,失了分寸,用力一顶,宁法芮马上失控地尖叫,“疼……”

“真的疼吗?不是爽吗?”庞励威眯着眼瞧着她明明就是一副欢愉的样子,恶劣地说道。

“老公……你要好好疼我……不要弄疼我……”宁法芮撅着嘴巴嗔怪他。

庞励威听了她黏腻撒娇的话,忍不住去咬她的红唇,上面立刻浮现了小小的血珠,恶狠狠地说:“这样才是疼吧。”

“呜呜……疼……破了……”宁法芮昏沈沈地哭诉,嘴里很快就尝到了一股血腥味,庞励威完全没有手下留情。

“乖老婆,不哭……老公好好疼你……”

庞励威用力地收紧双臂,像要把她嵌入身体里,下身开始狠命地抽送,顶得宁法芮颤抖酸软,嘴里又溢出舒服的jiao,湿热的内部绞紧了猛烈抽动的rou-gong,似是难受,又不舍它的离去,就这麽被他不停地贯穿,好比饮鸩止渴。

庞励威就着相连的姿势,直接让宁法芮转了个身,面对面操gan-ta,紧绞的部位突然来了个大旋转,宁法芮难受得脚趾都蜷缩了,久久反应不过来,通红的眼眶被逼出了成串的泪珠,良久才呜咽出声。

“疼死了……臭老公……”宁法芮捶打着庞励威坚硬的胸膛,那部位要被扭了一百八十度一样。

“宝贝老婆……老公亲亲就不疼了……”庞励威心疼地捧着她的脸颊,柔情似水地亲吻,舔干不断溢出的眼泪,又温柔地亲她的鼻尖,最後才hangzhu艳红的嘴唇,被他咬破的伤口还在慢慢地淌血,可怜兮兮的。

庞励威在她身上施虐,心底却有着疯狂的快感,喜欢逗弄爱人,让她在自己身下残喘,可能是他的劣根性,好不容易把哭泣中的宁法芮安抚下来,可不吸取教训的她又一次扭动起难熬的身体,xiao+xue不甘受到冷落,用炙热的内壁吸绞rou+bang,媚肉在整根rou+bang上蠕动按摩,坚硬的男根受此刺激,便又疯了一样冲刺起来。

庞励威直接架起她的双腿,让它们完全依附在自己身上,突然腾空的宁法芮,紧张地夹紧了横冲直撞的rou+bang。

庞励威赤红了眼,嘴上的yin词秽语不断:“老婆,你真骚,想用rou+bang就这麽干死你。”

“啊啊啊……你敢那麽做……我就夹断你的rou+bang……”宁法芮不怕死地顶撞,说的话却没有一点威慑力,反而更像在向侵犯她的人撒娇。

庞励威邪佞地笑:“口气倒不小,那我们来看看老婆先被老公干得求饶,还是老公被老婆夹得喊停好不好?”

“不好……不好……”宁法芮挥舞着脱力的双手,拼命反对。

“怎麽就不好了?我可是很期待老婆的小rouxue把老公夹得求饶呢?”

“不要……我认输……老公别……太快了……”

庞励威把宁法芮锁在自己和墙壁之间,有力地腰身进攻起来毫不手软,既快速又凶狠,顶得宁法芮肠子都要出来了,甚至感觉要小腹被大guitou不断地顶出来,根本就像粗长狠绝的利刃,直接宰刮着脆弱的si-chu,她怎麽可能会赢,还不是任由他宰割。

“认输也不行,老公就要干死你。”

宁法芮只能使劲地扣着侵犯她的男人,好让自己不被甩下,她就像在惊涛巨浪中颠簸,完全失去了掌控力,只能跟着男人的步调上下浮动,饥渴瘙痒的xiao+xue被rou+bang充满撑爆,有着无与伦比的快感。

aiye被rou+bang不断地挤出xue口,一直流到臀瓣,整个阴部yinmi得不成样子,稀疏的耻毛被打磨得亮晶晶的,跟庞励威浓密潮湿的黑丛形成明显的对比。

routi碰撞的啪啪声,更让激情中的两人狂乱不已,生殖器相连摩擦的快感让他们像得了皮肤饥渴症般,紧紧挨着对方,彼此不可分割。

颠簸不停的宁法芮终於被猛烈的操弄干到了高氵朝,她痉挛地後仰,嘴里是尖锐绵长的尖叫,这个时候已经顾不得楼下还有外人,只想让身体内最真实的感受发泄出来。

庞励威捧着她的臀瓣,又快速地抽送起来,让发胀的rou+bang不断摩擦收紧的媚xue,敏感的媚肉似咬非咬,似吸非吸,绞得rou+bang好不快活,挺动的动作越来越大,随之便用浓稠滚烫的精华浇灌哺育她最xiaohun的花房。

两人维持着不变的姿势,彼此用力地xi,这次交欢终於让他们得到了满足,庞励威吻住宁法芮微启的嘴唇,温柔地舔舐她的伤口,怜惜地又吻又吮,像在为自己犯下的错误道歉。

“估计要肿了。”庞励威心疼地说。

“大恶狼。”宁法芮低声骂道。

“不是大seng了吗?”

“大恶seng。”

说完自己先噗嗤一声笑了,庞励威也跟着笑,打开身旁的开关,花洒里的温水立刻潺潺而下,润湿了两具满是汗水的身体,庞励威抽出泄过精的yingjin,随着流出的就是白浊的液体,一直顺着她的双腿往下流,接着被温水冲到下水道去。

“老婆这麽浪费老公的种子,真该打。”

“本来就会流出来啊,又塞不住。”

“谁说塞不住?忘了老公怎麽用rou+bang堵住你的saoxue了吗?”庞励威眨着眼睛,眼里全是邪恶。

“没正经。”宁法芮害羞地骂道。

“老婆不就喜欢不正经的老公吗?正经了还怎麽i这个小yinwa啊,让这张只爱吃大rou+bang的刁钻小嘴得到满足。”

“大rou+bang好吃。”宁法芮脸红气踹地说道。

“又发骚了,老公迟早被你榨干。”

“就要把你榨干,免得你去找别人。”

“小醋桶,老公的rou+bang可只认你这张小嘴,就差刻上宁法芮专属了。”

“老公……”宁法芮热情注视着他。

庞励威哪里受得住她如此chiluo裸的目光,拿着花洒往两人身上随便冲洗了下,就抱起宁法芮步入房间,她的身材已经完全恢复到怀孕前的样子,而且xiao+xue依旧紧致得不行,像没生过两个孩子一样。

庞励威撑在宁法芮的上方,邪笑地俯视着她,宁法芮身体酸麻瘙痒,被他火热的目光注视得调开视线,那里面像有一个巨大的漩涡,想要把她席卷进去。

明明是再熟悉不过的枕边人,两人在床上坦然相对那麽多次,有时候还是会害臊得不行。

庞励威吻住她诱人的樱唇,坚硬肿胀的yingjin一下子刺透进去,还留有jing+ye的甬道很容易就放行,让它进来,不过突然的袭击让宁法芮闷哼一声,这一下还咬破了他的嘴唇,血液的味道在两人口中蔓延开来。

“这下子我们扯平了……”宁法芮调皮地笑道。

“是啊,这下谁都知道我们夫妻俩闺房事的激烈性。”

“都是你……现在不能出去见人了。”

“那我们就待在家里做我们的闺房乐事。”

说着庞励威就猛烈地choucha起来,根部被美妙地禁锢着,所带来的愉悦让他四肢百骸都充斥着快感,恨不得能和她骨髓相溶,血脉相连,永远连在一起。

由於刚才在浴室里的姿势不便,没有让庞励威全力以赴,现在他逐渐发狠,rou+bang撞击的声音响亮无比,宁法芮的xiao+xue里被摩擦得火烧火燎,像要被烧成灰烬,她舒服得直哼哼,这具身体完全交由他摆布。

“喜欢老公这样i吗?爽不爽?”庞励威咬着她的耳根与她厮磨。

“喜欢……被老公操……”

宁法芮乖巧柔顺的样子彻底取悦了庞励威,性器在紧致的甬道里疯狂地穿透,xiaohun蚀骨的滋味让她直打颤,每当她松开了一点,凶恶的肉刃就侵占一分,步步紧逼,霸道得很,非要占领所有领地不可,宁法芮只能缠着他的腰,被他尽根没入,又艰难地抽出,做着最古老的律动。

xiao+xue被rou+bang蛮横地冲开,yinmi的液体流得两人结合处湿腻非常,里面发出的水声滋滋作响,像情人间最美妙的旋律,听得人面红耳赤。

贲张的rou-gong上脉动凸出,满满的血管鲜活生猛地跳动,和同样灵活敏感的内壁肌肤相亲,彼此摩擦。

身下凶神恶煞的粗大rou+bang不断地捣弄挤压,撞击得宁法芮呜咽不停,眼角充满了情动时的泪水,正沿着脸腮流下来,已经高氵朝过一次的xiao+xue敏感不已,被男人的性器顶得酸麻,猛烈的攻势让她无力招架,终於身体突地紧绷抽搐,脑海一片空白,被窒息般的快感所包围,泄出了第二次的阴精。

庞励威抓着她的脚踝分开架到自己肩上,在湿润的幽谷里肆意开伐,紧热的媚xue烧得他理智丧失,发狠地顶撞,经过无数次的来回抽送,紧绷的囊袋终於获得释放,铃口喷射出了烫热无比的jing+ye,全数流到了她的子宫内。

庞励威把xue口堵得严严实实的,说道:“这回可不能浪费了。”

“随便你!”宁法芮臊得脸红。

庞励威翻身下来,还有一定硬度的yingjin又是重重地一刺,直到把整根rou+bang都塞进了xiao+xue里,才满意地搂紧了宁法芮。

“老婆,我们就这麽永远连在一起多好。”庞励威向往地说道。

“那怎麽可能?”

“可是我舍不得离开。”

“那就待到晚饭的时候。”宁法芮两颊绯红,声音简直轻如蚊呐。

“也好。老婆,你生了童童他们後,小xue怎麽还这麽紧致,而且特别会夹。”

“我怎麽知道,我睡觉了,累死了。”

宁法芮闭着眼睛就装睡过去,庞励威也不为难她,笑得一脸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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