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9 部分(1 / 1)

加入书签

“呜……”

徐倩含着嘴里的大家伙,发出难受的轻哼,嘴里渐渐被guàn满黏稠jy。压抑那么久,许平s得特别多,没多久小嘴就含不住了。几道r白sèjy混合着唾y,从她的嘴角往下滴。

此时她赤l的身体布满吻痕,肌肤也覆盖一层情动的红晕,点点汗珠攀爬于上,显得特别xg感!美丽的眼角泛着泪水,眼里却全是温顺的柔和。樱桃小口紧紧地含着粗大的龙根,嘴角的jy不停往下滴。披头散发的样子显得楚楚可怜,却有一种y秽至极的妖冶。

空气停滞了,许平舒服地感受sjīng的快感。好一会儿后,见徐倩虽然流下眼泪,却还是温顺地含着自己渐渐软下去的龙根,眼里多少有几丝幽怨。他的心里有些软了,疑惑地问:“为什么?”

徐倩有些恐慌地看了许平一眼,将嘴里的黏稠咽下后也不说话,直接跪倒在地,抱着许平的腿,用嘴清理胯下的y秽物,毫不避讳地tian吃男人的jy和她的分泌物。小舌头殷勤得将龙根tian得gangan净净之后,才楚楚可怜地看着许平。有一点点的哀怨,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说不出的无奈。

“怎么不让我s在里面!”

许平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跪在地上默默哭泣着,心里感到一阵难受,充满困惑的语气也软了下来。叹息一声后,他抱着她一起走进池里,让温热的泉水缓解激情过后的疲惫。

徐倩含着泪笑了笑,忍着下身的疼痛服侍许平冲洗,有些无奈又充满幸福地细语道:“贱婢谢殿下的宠爱,让贱婢享受到被人怜爱的幸福,贱婢即使做牛做马都难以报答您的恩宠!但贱婢身份低微,实在不配……”

下面的话她没有说出,小声地哽咽一下,含笑的眼角再次流下泪珠,不过她还是给了许平灿烂温柔的微笑。或许是不想被看出自己的幽怨和无奈,徐倩一手捂住自己的嘴低低地哭泣,一手继续为许平擦拭激情过后的身体。

许平叹息一声后,闭上眼没有说话,任由她轻柔的小手为自己服务着。尽管刚才经历激烈的缠绵,但她的动作每一下都那么小心翼翼、那么体贴入微,在这一点确实和小米很是相似。

徐倩脸上还有褪不去的cháo红,每动一下,腿间也会传来肿胀的疼痛。但她还是含情脉脉地看着许平,没有丝毫怨言。有的只是蜕变成女人后的快乐与幸福,还有掩饰不住的妩媚。

这时她的心里没有别的想法,只期盼男人别忘了自己;哪怕是以后只记得有自己这个卑微女人所献出的纯洁身体,她也就心满意足了。

许平闭眼没有说话,虽然徐倩不肯说,但他心里很清楚她为什么会拒绝自己的内s。说到底,还是那些古板的思想在作怪。徐倩害怕她若怀孕,洛凝儿会因为这个原因而恨她,洛家人也会对她有所仇视。

她更害怕在这荒唐的制度下,庶出的孩子会因为她的卑微而受尽苦难,况且她也保护不了自己的孩子。她害怕的事太多了,源自封建思想的种种隔阂和压制,她根本不敢奢望能有自己的孩子。因为以她低微的出身,这个孩子会和她一样低下,会成为其他人嘲笑甚至戏弄的对象。

实际上,许平不会被那些古怪而残酷的思想左右。但不得不承认的是,有些事情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改变。许平明白徐倩的顾虑,也知道她的自卑和不安。他现在已经从心里喜欢她的理智,也同情她这种无奈的冷静。

静静地洗漱完后,徐倩依旧殷勤地伺候许平穿上衣服。即使初破身还有点不适,但还是尽着丫鬟的本分。这时候的气氛才算好了些,许平一边轻声抚wei她,一边打听关于洛凝儿还有洛家的事。

刚献出第一次的男人当面打听别的女人,徐倩心里多少有些酸意。但想想小姐对自己的好、对自己像姐妹般的关爱,还有眼前男人对自己温柔的疼爱与怜香惜玉,让她初次体会到完全不敢奢望的美妙。徐倩知道自己连所谓吃醋的资格都没有,也不该这么不知廉耻地嫉妒。

能有这样短暂的二人世界,对自己来说已经够奢侈了。徐倩暗笑自己太过敏感,马上知无不答地将许平想知道的全盘托出。

亲密的言谈、绵绵的情话和甜美无比的嬉闹,这样的相处足以让她记得一辈子了。许平不时会c科打诨几句,说点趣事逗得她咯咯大笑;偶尔说点战争的事,徐倩也会满面认真地倾听。

除了空气中散之不去的气味纪录先前的一切,如此快乐轻松的场景,谁又想得到刚才那场r战是多么激烈?

两人亲密地依偎在一起,偶尔亲一下,许平也会sèxg大发地吃吃豆腐。这种轻松简单的甜蜜让徐倩彻底醉了,醉得只希望时间能停住,让自己多抱一下眼前这个彻底征服自己的男人。

第二章 直隶之事

直隶与津门jiao界的栖凤坡,连绵一片全是稀疏的树林。虽说看似山青水秀,却安静得有点吓人,战争的硝烟早把这里的飞禽走兽全都吓跑了。

前面是战火连天的津门,每时每刻都有生命在消逝,漫天都是撕心裂肺的喊杀之声。后面是屯聚重军的直隶,重兵把守看似宁静,但气氛也异样凝重。强大的军队秣马厉兵,随时准备成为战斗的终结者。

成为缓冲地带的栖凤坡负有巨大的使命,不仅要负责抵挡津门叛军的突围,更必须严防死守,不容一个伤兵从这里逃过。连日来禁军一营在此把守,但是总有些无头苍蝇般的逃兵跑过来送死,所以禁军上下对于这个缓冲带的防御,不敢有半点马hu。

树里林间都是士兵不停巡逻,只要看见身穿叛军军服的人,立刻手起刀落,不容解释就直接击毙。树枝上和制高点更是埋伏不少暗哨和弓箭手,明里暗里的防御都是密不透风。恐怕在森严的防御下,即使苍蝇想飞过都难。

连日的混战,让一些犹如无头苍蝇的逃兵,慌不择路地跑到禁军的大本营。

严谨的军将一阵s动后,拖走的就是一具尸体。

在这个非常时刻,容不得半点疏忽,即使是被强迫入伍的新兵,也得不到半点解释的机会。

与脸sè严肃充满杀气的禁军不同,此时小河边的鹅卵石道上却特别宁静。虽然位于缓冲带的后方,比较无关紧要,平时此处还是有近千名兵马把守,以防有人借水路逃遁。但是今天,这些往日里杀气腾腾的大兵们却是退避三舍,没人敢贸然前来打扰。

清凉的河水冲刷着不知安静多少年的石头,响起美妙的声音。清澈见底的水流在晚霞的辉映下,散发出金黄sè的粼光。

河边影影绰绰的树林和青草显得那么有朝气,不时在风的吹拂中摇曳出“哗哗”的响声。充满生气的一幕美得如诗如画,让人不禁痴迷在这大自然的杰作中。

上游一块足以躺下十个人的巨石上,一个jiao小身影静静坐在上面。在晚霞美丽的光芒下,雪sè的长裙洁白无瑕,裙带和云袖在风中飘舞,尽显灵动。

细长柔软的秀发迎风飞舞,带着一点tiáo皮的感觉。一张有点婴儿肥的小脸,更是美得让人陶醉。jīng致的五官组合在一起,就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子一般,让人不由得从心里生出一股怜爱之意。

jiao小的小ló lì坐在巨石上嘟着小嘴,一副委屈的模样。她抱着自己的双腿,一边往河里丢着石头,一边jiao嗲地嗔骂:“气死人了!这大sèng!”

发脾气的模样俏皮得让人不由得心生怜惜,楚楚可怜的样子更是让人心疼得都要碎了。说她是嗔骂,倒不如说是撒jiao一般的呢喃。

可爱的小脸在晚霞的光辉下格外动人,小脸上两抹淡淡的红晕很难掩饰。一种小女孩特有的jiao羞和可爱,更是增添她灵气人的俏皮。

“坏蛋!”

洛凝儿一边丢石头,一边红着脸小声骂着。不过头一低,想起当时的情景,却感觉自己的小脸红得都要冒火了,连耳朵都一阵阵难以承受的火烫。

奢华的浴房,如梦似幻的感觉让人陶醉。日思夜想的大男人出现时,更是让她芳心大喜。但是自己却在迷糊之间被他扒个jīng光,清白的身子第一次bào露在男人的面前。

最可恨的是,自己竟然被亲得脑子发晕,乖乖地任他摆布,连一点矜持都没有。如果不是表姐突然出现的话,恐怕自己现在已经……

“去死,大sèng……”

洛凝儿想起肌肤相亲的感觉就觉得身上有点发热,发泄一般往河里丢了好几颗石头。

她有些忐忑自己的表现是不是不够矜持?隐隐害怕在太子哥哥的心里留下坏女孩的印象,害怕他认为自己是个放浪的女孩。

“唉……”

洛凝儿轻轻地叹息一声,可爱的小脑袋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叹息过后,脸上的红晕变得更加深浓。不只是羞涩,还带着一种窃喜的韵味。就像是颗青涩的小苹果,让人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了。

这时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的身后,高大而伟岸,一下子挡住晚霞的光芒,挺拔的身影将小ló lì罩住!

洛凝儿顿时吓了一跳。刚才一走神,没注意到有人接近,才一会儿工夫,来人竟如鬼魅般站在自己的身后,吓得她赶紧拿起手边的象牙弓,本能地想防御。

小巧的象牙弓还没拉开就被一把夺去,小ló lì慌忙之中赶紧转过身,却被一个宽大怀抱纳进怀里。耳边更传来熟悉的声音,tiáo侃中也带着丝丝温柔,让她感觉整个人一下子放松了:“小凝儿说谁是sèng呀!”

“讨厌!”

小ló lì这才松了一口气,刚才真被吓得不轻,忘记自己又被占便宜了。她一个劲地捶打许平的xiōng膛,一边没好气地嗔怪道:“吓死我了,你是鬼呀!走路都没有声音。”

许平温柔地笑了笑,看着怀里羞中带喜的小ló lì十分可爱,马上抱着她坐下来。见小丫头还发脾气,噘起嘴不理自己,摸了摸她滑嫩的小脸,笑ii地说:“我走路声音很大好不好,是你自己在这里发呆,没有发觉而已。”

“骗鬼呀!”

洛凝儿不满地嘟着小嘴,白了一眼后又转过头,模样看起来分外俏皮。水灵灵的眼眸看了看抱着自己的大男人,在晚霞的映照下显得特别伟岸。

温和的微笑散发一种浓郁的男人味,一下子让她感到一种头晕目眩的心动。

“好、好,都是我不好!”

许平亲昵地抱着她呵呵笑了起来,紧紧地将这jiao小可爱的身体抱在怀里。他用脸温柔地磨蹭她细嫩的小脸,闻着小ló lì迷人体香和温度,享受这种美妙的感觉。

夕yang西下本就是最美丽的场景。绿叶青草、小河流水和漫天的晚霞互相辉映,清凉的秋风缓缓吹过。一切都美得如诗如画,美得让人分不清这是人间还是仙境。

如此动人的场景充满浪漫气息,让原本还想嗔怪几句的洛凝儿安静下来,羞红着脸往许平的怀里挤了挤。

这种气氛最适合谈情说爱,一般的小姑娘绝对没办法拒绝这么好的情境和暧昧的氛围。许平当然明白小ló lì心里的萌动,见她满脸陶醉地欣赏美时,索xg抱紧她,静静地看着慢慢下山的夕yang,难得没有上下其手。

倒不是说小ló lì不够迷人,怀抱这么一个动人的小jīng灵,触摸她细嫩柔软的肌肤,闻着体香和体温jiao织出的气息,反而十分诱惑。

许平禁yu许久,但才在徐倩身上把憋了许久的yu望发泄出来,现在没有那么冲动了。

静静依偎,有时候这种情意绵绵的享受甚至比做a还美妙。直到太yang完全下山时,洛凝儿依旧满面陶醉,还有些舍不得这样美妙的感觉。她抬头看了看许平,见大男人满面深情地凝视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太子哥哥,你怎么不说话了?”

许平含情脉脉地看着她,深情而火热的眼神将小ló lì看得满面羞涩。见她变得乖巧无比,这才笑ii地说:“没什么。我怕一说话,小凝儿又会说我是sèng,所以还是闭嘴比较安全。”

“我哪有嘛……”

小ló lì羞涩地嘀咕着,虽然话已经说出口,但这会儿耍小脾气也没有人会生气,反而有一种童趣至极的可爱。

“好了,宝贝!”

许平这才亲了亲她细嫩的小脸,爱怜地握着她纤细的小手,柔声说:“你不喜欢的话,以后太子哥哥就不亲你也不摸你了,好不好?”

“什么嘛,我哪有不喜欢……”

洛凝儿有些着急地喊了一声,却发现自己上当了。她摸了摸脸上湿湿的感觉,有些羞怒地跳起来:“你一边说一边亲我,你骗人……”

“就是骗你,哈哈!”

许平太喜欢她偶尔的tiáo皮。见小ló lì又嘟起红润的小嘴,忍不住将她压到身下,在她羞涩的注视中,慢慢地吻着她的樱桃小口,深情款款地呢喃:“而且还要骗你这小傻瓜一辈子,亲你一辈子……”

“呜……”

洛凝儿听到这动情的话,早就快晕了。一闭眼,小手本能地抱住许平的脖子不再顽皮抵抗,反而乖巧地献上自己香甜的吻,迎合爱郎温柔的挑逗。

两条舌头有默契地开始纠缠,温柔而缓慢,不带有一丝yu望,却充满你侬我侬的情愫。

已经品尝过亲吻的美妙滋味,小ló lì也渐渐懂得该怎么回应。红红的小嘴偶尔吸吮一下许平的舌头,不似情yu的挑逗,反而透着一种如撒jiao般的可爱。

一阵阵温柔的搅动之后,洛凝儿已经小脸通红,舒服得连气都有点上不来。

她小喘着将许平推开,眼里带着迷离水雾,擦了擦嘴角后,有些难为情地说:“别、别亲啦!”

“你不喜欢吗?”

许平老实地没有an摸,见小ló lì现在的模样实在可爱,忍不住又低下头吻着她的小脸,没一会儿tian到她小巧的耳朵,轻轻含弄起来。

“不是,我、我气上不来……”

洛凝儿顿时软软地jiaol一下,耳边的热感和男人粗糙的舌头jiao织而来,舒服得让她连颤几下。害怕在野外又会被欺负,马上jiao笑着避开许平的亲吻,气喘吁吁地说:“不要,痒呀……”

两人你亲我躲地嬉闹一会儿,你亲亲我、我咬你一口,玩得不亦乐乎!直到太yang彻底下山,许平才抱着恋恋不舍的小ló lì从石头上跳下来,凌空一跃,让小ló lì惊叫一声。

许平嘿嘿一笑后,一个漂亮的云梯纵在空中稍稍停滞一下,才轻飘飘地朝地面落去。

落地时,见小ló lì这时玩得有点衣裳不整,羞涩可爱的模样带有几分小女人的jiao媚,灵动的水眸难为情又十分温柔地看着自己。许平不由得sèsè地笑了起来,装成坏人tiáo戏道:“小凝儿越来越可爱了,真想一口吞了你!”

“你敢!”

小ló lì又羞又慌地白了许平一眼,小身子一僵,显然是想起自己被扒光的那一幕。小手紧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去。

“哎,我倒是敢,可惜呀……”

许平啧啧地摇着头,见她有些着急地看向自己,有心想逗她一下,立刻满面郁闷地道:“可惜我家小凝儿不肯嫁给我,不然的话我就名正言顺地要了你!”

“谁说我不肯嫁……”

小ló lì一下子慌了。这看也看了、亲也亲了,自己的清白和心全都挂在眼前这个大哥哥的身上,难道他还不明白自己的心思吗?但是脱口而出的话说到一半,意识到自己又被tiáo戏了,立刻把剩下的话咽回去,没好气地瞪着许平,只是这一看却是有些诧异。

“怎么了?”

许平见她目露好奇,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汗黄裳,笑嘻嘻地问道:“是不是这样穿不好看?”

“你、你怎么穿禁军的衣服呀?”

小ló lì立刻疑惑地喊出来。虽然说这样穿并不算难看,但她很不习惯。

在记忆中,太子哥哥不是穿着威风凛凛的盔甲,就是穿着风度翩翩的儒袍,这还是第一次看他穿小兵的衣服,感觉十分别扭,也特别怪异。

“有点事嘛!”

许平也不多加解释,抱着她上马后,立刻策马钻进有些昏黑的树林里。

在两人的tiáo情中,夜晚不知不觉地降临,栖凤坡一带立刻燃起密密麻麻的火把。黑暗中,数之不尽的火光像是要和天上的繁星媲美,多得让人有些眼花缭an。

本来荒无人烟的树林变得像白昼一样光亮,只是这种光亮却给人一种压抑的沉重感。

马匹在小林道里急速前进着,许平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抱着洛凝儿柔软的小蛮腰,不时亲亲她的头发、小脸或耳朵,sèsè的挑逗将小ló lì弄得jiao喘吁吁,小脸上尽是火热的红晕。嘴里吐出的暖意芬芳更是引得许平食指大动,对她的tiáo戏更加激烈了!

“不要……”

小ló lì羞涩地挣扎,但是话还没喊完,许平一个长长的吻,就把她的话全堵回去,吻得小ló lì瑟瑟颤抖后,贼手也轻轻地抚摸她雪白的脖子。

等马匹冲到官道上时,小ló lì已经被连续两个湿吻和手口并用的挑逗弄得浑身无力,像抽去骨头一样软倒在许平的怀里jiao喘。

yòu嫩的小脸上满是动人红晕,闭眼喘息的模样更加jiao媚。即使尚在稚嫩之年,但这副模样已经散发出一种让男人为之冲动的诱惑了。

美好的二人世界结束了,此时官道上的情景让小ló lì吓了一跳。从头到尾全是密密麻麻的禁军把守着,长长的火把一眼望过去没有尽头头。

官道中央更是聚集一群身穿盔甲的将军们,有的浑身血水、披头散发,有的灰头土脸、伤痕累累,显然是刚从战场上归来,有的人则就地治疗身上的伤势。

“放我下来!”

小ló lì顿时羞怯地挣扎。这时候自己的样子肯定很羞人,不仅头发有点an,就连衣衫都不整,绝对会被人笑话的。

“乖,别动!”

许平温柔地笑了笑,将她紧紧抱住,像是巡逻一样的从官道中间一路快跑。

近万人的注视让洛凝儿羞得把脸躲在许平的怀里不敢露出,jiao小可爱的模样也让军中的光g们咽了咽口水,一个个眼冒jīng光地看着这个倾国倾城的小ló lì。

快马来到官道中央的亭子前才停下来。早就等候在一旁的徐倩,因为初破身仍有点不适,但还是迈着蹒跚的脚步走过来,含情脉脉又有点羞涩地看向许平后,才把洛凝儿接下马,轻声地问:“小姐,肚子饿了吗?”

“不饿!”

洛凝儿被众人看得很不好意思,红着脸拉着她的手一路小跑。一边跑还不忘回头朝许平做个鬼脸,jiao嗔道:“人家走了,你自己慢慢玩吧!”

“小姐,您慢点!”

徐倩在后面跟着,一边跑,一边关切地叮嘱。只是这时小跑步牵动下身的肿疼,黛眉偶尔皱起,但她也惶恐得不敢让人看出来。

大小美人的玲珑背影让一群老光g咽了咽口水。徐倩虽不是倾国绝sè,但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尤其破身之后,那种若有若无的媚气更是浓郁。

洛凝儿则是jiao小可爱,长得唯美梦幻又充满趣味。一个天真浪漫的小ló lì却这么明yan动人,此时更是面带cháo红,显得妖媚十足。试问哪个男人看了不心动呀!

“你们要不要也追上去呀?”

许平见他们眼睛都看直了,马上咳了一下,yyang怪气地哼了一声。虽说同为男人,很能理解这些人的可怜之处。但敢用眼光意y老子的女人,还他妈的流口水,你们是有多想断子绝孙呀。

“没、没有……”

所有人都回过神。看这位大爷一脸不快,赶紧摆出严肃的脸sè,表示自己绝对没有其他想法。只是有些人嘴角还流着口水往下滴,看起来有点滑稽。

“殿下,您这是?”

陆yang君一看许平穿着禁军的衣服,立刻愣了一下,眼睛稍稍一眯后立刻紧张起来,感觉肯定没什么好事!

“等一下我有事,别问废话!”

许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再看了看各营兵马派来请军令的军将和斥候兵,清了清嗓子后说:“各位,目前的战局你们也明白了!朝廷挥师二十万直捣黄龙,此次的平叛之战必定以叛逆的失败告终。骁骑将军上了年纪,所以舟车劳顿、身体不适,各位不必过于紧张!”

“是!”

众人齐声跪地。但从脸上凝重的表情来看,洛勇生病的消息还是带着迷信sè彩,让不少人心生忐忑,甚至有点影响现在的军心稳定。

“天武营已经在城内和周家军拼杀了一天一夜!”

许平话锋一转,语气有几分y冷地喝道:“猛hu营和蟒蛇营也攻到城下,眼下津门叛军摇摇yu坠。这是你们扬名立万的时候,不管是罪大恶极的叛逆,还是周家军的将领们。想要功成名就的话,就拿着他们的脑袋来。”

“是!”

众将立刻兴奋起来,目前的情况确实是朝廷这边显露出优势。

戎马从军,谁不想杀敌建功?战场上最大的功勋莫过于敌将的首级,斩敌马下不仅能享受荣华富贵,更能扬名天下、光宗耀祖,这是每一个兵将的共同目标。

见众人情绪被煽动得有点激动,一个个目光闪亮地等着自己的军令,许平眼里闪过一丝不忍,但清了清嗓子后还是挥手,满面肃杀地喝道:“全军听令,从此以后本督军不再有任何的军令颁下。各军以万人营为单位,展开无差别的攻打,无建制、无约束,只有一道命令,那就是把敌人的脑袋给我砍下来!不到踏平津门之时,各营将军都有各自为战的大权。”

“啊……”

话一出,顿时一片哗然,所有人都被诡异的军令吓得目瞪口呆!

这是最后的一道军令,也就是说,自现在开始所有人都各自为战。每个万人营的将军都要自己带兵拼杀,没有明确的战斗安排,更没有清晰的攻打目标。只要能斩敌马下,不管任何办法都行。

这等于彻底地解开所有军马的枷锁,放任各营将军们想怎么打就怎么打,胜负各凭本事,输赢取决于本部的战斗力是否强悍。

这……这简直是荒唐!这会成为一场完全没有秩序的混战,让整个津门变成没有拘束的地狱。不管想攻打城门还是阻击,甚至是直杀城内都任君选择!

朝廷不会再有任何管束,各营之间也不必再衔接或策应,更别提互相支援,而是各自发挥最强悍的战斗力,在这场大战中抢夺一个个能让他们建功立业的首级。

换句话说,这个办法能最大限度地释放各营的战斗力,有能力的人自然就甜头多多。不过一旦伤兵满营、被敌人追杀的话,也不一定会有友军来援。因为这种打法等于是彻底放弃防守,纯粹以进攻来解决津门的最后余孽。

“殿下,这?”

不少人都傻了眼,这想法简直太大胆了。这样一来,简直是让津门陷进困兽之斗的局面。没有全面的策划,更不用提谋略。简直在拼谁比较狠、谁杀人的手段更厉害。

“执行命令吧!”

许平没有向他们多加解释。手一挥,早就准备好的最后一道军令分发到所有人手里。

见他们还有些回不过神,许平立刻大声喝骂道:“还愣什么,你们还算是开朝大营吗?你们难道忘了当年是怎么打出一片天的?现在就把津门当成一个an世,有能力的给我砍下逆贼的脑袋来请功;没能耐而被打得落花流水的,也不必再把开朝大营的名号挂在嘴边。朝廷丢不起这个人,四位大将军也丢不起这个脸!”

“是!”

这招激将法立刻收到效果,不少人脸sè胀得通红,齐声应答一句后,还没等许平发话就拿着军令上路。脸上的肃杀中带着一点点的兴奋,或许他们都幻想着平定津门后,一生的荣华富贵。

各营的传令兵快速散开,越过防线在黑夜中疾速前行,小心翼翼地保护怀里的军令,在兵荒马an的津门里横穿直行,准备将最后一道的惊人军令告诉各自的军营,在这场大战的尾声中寻找建功立业的机会。

“殿下!”

陆yang君倒没什么惊讶。身为禁军总兵,他当然多少知道朝廷的意思。有些伤感地看了看远去的马蹄,回过头时苦笑着说:“看来这应该是最后的战役,桀骜不驯的老将们一但没了枷锁,津门接下来的an势恐怕连周井都应付不了了!”

一阵沉默,接下来的话他没有说。因为这种命令一下去,产生的效果会很惨烈,死伤的人数也会不少。互相失去支援和策应,一旦被围攻的话就完了!

这确实是最有效果的屠杀,但y暗的一面就是朝廷兵马的死伤也会剧增,甚至有可能比周家军死得更多。

许平面无表情地看了看他,冷笑一下说:“我知道,一直循规蹈矩地打下去,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才会结束。既然这些将军们都桀骜不驯,我就给他们一个放开手脚的机会,看看他们还有没有骄傲的本钱、还有没有当年横扫天下的野xg。”

“末将明白!”

陆yang君也深知开朝老兵们给朝廷留下的祸患,沉默一会儿后,看了看许平,有些不解地问:“殿下,眼下大局已定,您为什么还穿着禁军的服饰?是否要末将护送您回京城?”

“借我五千兵马!”

许平脸sè闪过一丝担忧,但马上镇定如初地说:“要最嫡系的禁军,速度最快的骑兵。”

许平话音一落,一群身穿禁军盔甲的人慢慢围拢过来。虽然着装整齐划一,但那种浓郁的杀气却不是普通士兵能比的。

陆yang君转头一看,顿时大惊失sè;这群人根本不是自己手下的兵,而是太子府的人,立刻惊呼道:“殿下,您要gan什么!”

张丛甲已经快马加鞭护送罗培安回京城,眼下近百人是许平手下的护卫们、张hu的手下,还有迅速赶来的林伟和他的手下!

所有人这时都满面肃杀,披盔戴甲早早地准备好兵器。同行的这些人都是护卫中的翘楚,最弱的也有二流身手,几乎出动许平现在所能动用的所有力量。

楼九也带着他的弟子们默默站在一边,除了有伤在身的空名外,许平麾下能打能杀的全都集中在这里了!

“您到底要gan什么!”

陆yang君一看这阵势就知道许平不是开玩笑的,吓得立刻跪倒在地,急促说道:“莫非殿下还要亲自去前线?目前战局已经一边倒了,恶鬼营也从南坡拔寨而起、炮轰东门。此时再去也无济于事,殿下万不可再冒险了。”

“谁说我要再去掌管恶鬼营了?”

许平眯眼笑了笑,没说话,既然释放其他军营的权力,当然也解开恶鬼营的枷锁。

身为太子的御林军,他们在这场战斗里比谁都累、比谁都小心翼翼。在军营之内,虽说因他指挥打了几场胜仗,但事实上许平也知道自己拖累大军的战斗力。

他们得随时保护自己,承受的压力比其他大军更大,所以一直不能发挥最大的杀伤力。目前战局将进入最后的阶段,也是这帮小子显露身手的时候了。

“那您这是?”

陆yang君还是一脸谨慎,这帮人全都莫名其妙地穿上禁军的衣服,绝对是要到津门去,不然也不会故意这样掩饰。

“救人!”

许平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只是这次的态度很是强硬,斩钉截铁地说:“陆yang君,我知道你对朝廷忠心耿耿!但我不是和你商量,这是命令,容不得你异议。”

“末将……”

陆yang君回头看了看太子府的人,他们显然也是犹豫着不肯让主人前去冒险。毕竟津门an局之下,他们也不敢保证百分之百周全。

陆yang君这才转过身来,咬牙从怀里掏出一道圣旨,大声喝道:“太子朱元平听旨!”

“我倒要看看你想搞什么!”

许平冷哼一下,不为所动,其他人都一齐跪倒一片。但这次许平没有摆摆样子也跪着玩,而是依旧轻蔑地站着,显示自己的决心。

陆yang君也没说什么,知道太子才是最桀骜不驯的人,马上捧着圣旨大声喝道:“朱元平听旨,津门之战朕心里已有数,平定叛an乃天定之事。太子朱元平在此次大战中亲力亲为,劳苦功高,但此时骁骑将军微恙,太子应该坐镇后方、稳定军心。在津门平定前,无朕旨意不得擅离直隶。”

“殿下!”

陆yang君心里佩服圣上的先知,拿着圣旨松口气,小心翼翼地说:“圣上早有旨意,请别为难末将了!”

“老爹果然想得周到!”

许平一脸冰冷,说话的时候有点无奈也有点纠结。

他咬了咬牙,看向依旧忐忑的陆yang君,面sè有些y沉的冷声道:“如果我执意要去呢?抗旨不遵,不知道陆总兵是不是想斩了我这个大不敬的人?”

话语中看似毫无情绪,却透着一股彻骨寒意。许平冷哼一声后,浑身真气澎湃地爆发开来,强烈气息压得临近的人都喘不过气。

虽说只是地品上阶,但离天品只有一步之遥,如此高深的修为自然是傲视群雄,让所有人都感觉心里压了块大石头一样难受。

陆yang君只有地品下阶的修为,自然感觉到沉重的压力,心里明白太子已经执意要违抗圣旨了。马上咬紧牙关,满面决绝地说:“那,请殿下从末将的尸体上踏过去!”

“你以为我不敢?”

许平怒喝一声。握紧拳头,巨大的威压让附近的人都不敢直视。浑身的澎湃真气很久没有这么尽情的爆发,恐怖的压迫感让太子府的人也感到十分诧异。不知不觉间,主子的修为竟然又高了那么多。

陆yang君咬了咬牙,抬起头来斩钉截铁地说:“就算殿下杀了我,禁军也不会放您前行一步。必要时,即使将殿下捆绑回京,我们也不会让你再次踏进津门。”

陆yang君眼里全是犹豫之后的坚定,说明他不是闹着玩的。

禁军对于朱允文的忠诚十分极端,这下子许平也没办法了,总不能真的杀了他吧?再说就算杀了他,那么多的禁军层层把守,难道自己真要和他们打一场?

就算他们都不还手,光是围上来就足以让他动弹不得了!

“殿下!”

陆yang君见许平无奈地叹息一声,明白此时不能这样强硬地僵持下去,马上试探着问:“不知道所救何人?”

“赵猛!”

张hu见两人的僵持稍有好转,赶紧说:“赵大人率人深入敌后,一直狙杀周家军的后路,扰an他们的布防。但目前他受到猛烈的追击,带出去的一万兵马所剩无几,现在被迫躲在十里小林向我们求援。于公于si,殿下断然不会丢下他不管。”

赵猛率军深入后方,确实产生作用,搅an了局势。第一次周家军没有防备,他自然是如鱼得水打得十分顺利,但后来受到周家军的严厉狙击。空名突围归营时,赵猛却被拦截住,没办法归来,但还是凭着手上的兵马和周家军玩起捉迷藏。

赵猛的一万兵马被打成散沙、各自为战,虽说是游击战术,但也起了奇效,一直在敌后进行袭扰战。现在已经被追打得奄奄一息,才在万难之中送来求援的密报。

“这样呀!”

陆yang君沉l一下。既是未来的国舅又有战功在身,难怪这位大爷那么着急,看来不救是不行了。思索一会儿后,他试探地说:“殿下,既然如此的话,不如我亲率三万军马直冲十里小林,将赵大人接回来!”

“这……”

许平顿时犹豫,倒不是说信不过禁军,只是多少有些不放心。

“主子!”

孙正农脑子转了转,在旁劝说道:“禁军的骑兵前行迅速,而且也熟知地形。陆总兵带兵多年自然经验丰富,有他率三万大军相救,相信即使周家军也不敢轻易冒犯!”

“jiao给你了!”

许平沉l一会儿,权衡一番后,还是觉得陆yang君带着三万骑兵去救,更有把握,马上面sè凝重地朝陆yang君嘱咐:“以最快的速度赶去,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

陆yang君满面肃杀地领命,翻身上马后喝令道:“命一营、三营、六营火速集结,不需带任何给养物资,除了兵器外舍弃任何配置,以最快的速度赶去十里小林!”

军令快速传递,三万禁军的骑兵在夜sè中迅速集结起来。浩浩荡荡的大军带起漫天烟尘,轰鸣的马蹄声惊响整个夜空。

一直按兵不动的禁军在这场战役中第一次大规模出动,肃杀遍地,踏过缓冲带,朝兵荒马an的津门杀过去。

“主子,回去吧!”

刘士山见许平还是满面担忧,马上劝解道:“赵大人吉人自有天相,相信他会没事的!”

“是呀!”

楼九也上前劝wei着:“陆yang君统兵多年,他会有办法救回赵大人的,主子不必担心。”

好说歹说,许平这才放弃悄悄跟去的想法。脑子里担忧赵猛这个既憨厚又有点狡猾的土匪大舅子,心里安wei自己:他肯定不会有事的!才在众人的劝wei下回到直隶行邸。

赵猛潜伏河北,培育出恶鬼营的雏形,源源不断地训练新兵。没有他的话,当年恶鬼营的建立也不会那么顺利。而且他还是小铃儿的大哥,既是自己的属下,又像是朋友,要是不救他,许平也是良心难安。

第三章 人间地狱

一道荒唐而狠毒的命令,将津门彻底变成人间地狱。军队突然失去所有的束缚,随心所yu的打法已经脱离所有人的预测。就像是脱缰的野马一般,想怎么打就怎么打,甚至不管友军的形势如何。

即使是军纪严明的周家军也抵挡不了这种围殴的荒唐攻势。不到三天的时间就节节败退,不少军马被打得退到城内,慌an地躲避不知会从哪里冒出来的平叛军马。各营将军也带着自己的siyu,展现各自的战斗力,攻势一下子变得像洪水一样凶狠。

津门城内此时变成战火不断的人间地狱。恶鬼营趁着夜sè,一顿炮火轰塌东门以后,越来越多的天机营军马趁机杀进城里,各自为战地攻击周家军,间接地营救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天武营。

天武营两万老兵进城以后,被血气方刚的周家军打得有些慌张失措。论起混战,他们根本不熟悉津门的大街小巷,只能被动应对,撑到现在只剩下不足五千的兵马。

刘占英缓了缓神,见其他各营纷纷杀进城来。稍稍整顿后,随着人cháo继续和周家军展开白热化的拼杀。

津门北门外,到处都是厮杀的兵马和遍地的尸首。抵挡不住攻势的周云龙大军,被混an得叫不出番号的四万多兵马压着往死里打,无奈之下只能咬牙且战且退地逃往城内。在接近城门时,却惊讶地发现北门外驻扎一个新的营地。

恶鬼营已经兵分两路,陈奇带着一万好战分子投入混战之中,蠢蠢yu动地想揽下这不世之功,直取周井的首级。

不过白屠没有他那么冲动,思索许久,决定在炮轰东门后,率着其余几千军马转到北门,现在已经挖战壕、准备架设炮台,要将这边也轰了。

“那是周云龙的大军?”

白屠远远地望着纠缠在一起、带起漫天烟沙的几万兵马,饶有兴趣地问了一句。

难怪朝廷杂an的几万大军会像吃了c药一样纠缠不清,周云龙的人头确实值得他们拼命。

这场混战之中,周家军中最让人眼睛为之一亮的战将自然是周云龙。带着本部的两万兵马,在兵荒马an中横冲直撞,几乎是凭一己之力打垮天机营的三个万人营。战斗力之强、张弛有度的把握确实让人惊讶。比起一些所谓的老将,他的手段更加老辣,谋略也更加深沉。

“是!”

手下副将们一听也是眼前一亮,个个摩拳擦掌,似乎想冲过去砍杀一番。现在正是趁火打劫的好时机,周家军中除了坐镇总兵所的周井外,就是这个人的头最值钱了!

“呵呵,他也有被打得灰头土脸的时候!”

白屠笑了笑没说话,转过身喝令道:“别管他们了,炮火架设好后给我炮轰北门。其他营怎么打我们不管,现在最重要的是打开通路,让更多的兵马冲进城去。”

白屠的话扼杀手下们的蠢蠢yu动。荣华富贵、扬名立万,试问谁不动心?白屠当然不能免俗,自然也想驰骋沙场冲杀一番!

但眼看各军都变得失去理xg,白屠细细地思索自己的资历,现在很难和其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