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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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当然认得出来。

实际上若是宗宴修没有醒过来,苏茶在电视台出现不久,宗秉易就会去找苏明哲麻烦了。

正是由于宗宴修醒过来了,他太高兴,便顾不得这事了。

“我在电视上看见你了,你唱歌很好听,也过的很好,我就放心了。”

他现在说着,似乎还有些欣慰,眼角透出了一些温柔和慈爱,苏茶看着他眼角的笑容,忽然间就有些委屈了起来。

“不好,我这么多年过的一点都不好。”

她忍不住,也压抑不住心里面的冲动,将自己在苏明哲身边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的告诉了宗宴修。

她不能说自己重生的事情,上辈子会落的那般下场,已经够苦了。

现在这一切还没来得及发生,已经改变了,她只说以前。

宗宴修没想过她这么多年会过成这样,甚至在听到最后握住lún椅的手都在发抖,气的脸sè铁青:“他向我保证过的,向我保证过的!”

那个时候的苏明哲,是在镇子上认识的,宗宴修看他忠厚老实,也大概预料到了现在的一些事情,早就给他托付了苏茶。

他留下了一切后路,至少能够保证苏茶这一生无忧。

但是他没想到,在他看来过的很不错的苏茶,居然过的这般委屈。

他曾经当成宝贝一样宠的女娃,在别人眼里,不过随时可以丢弃。

第540章 三分惧怕,七分感叹

“若我不是及时醒悟跟着牧亦走了,选择到了帝都,还不知道我以后的人生会怎么样呢。我对阮因和左少辛失望透顶,对苏明哲亦是。”

苏茶将自己的改变说成了薄牧亦找到自己以后的转变,宗宴修毕竟不清楚那么多年她具体的事情,就算她性格大变,也不会觉得突兀。

“他怎么能够这样对你!”

宗宴修咬牙,因为生气重重的咳嗽了好几声。

一时间脸sè有些惨白,苏茶连忙抚着他的背:“爸爸,就这样算了吧,那五十万就当他这么多年养了我的报酬,以后是死是活,与我们没有任何干系。”

苏明哲按照常理来说不过就是个陌生人。

曾经苏茶对他寄予过可笑的亲情,这个世间重孝道,苏茶对他没有任何孝心,只是看在苏明哲这么多年还是养了她一条命的份上。

宗宴修顿时沉默下来,他眼神闪过沉重的悲痛,最终低下头,语tiáo有些哽塞:“对不起,是爸爸没有用,我不知道会有这样的事情,我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

人总是会变的,你不能确定在什么情况下会改变。

当时刚认识苏明哲的时候,宗宴修肯定预料不到苏明哲会变成这样。

正因为相信,他才会将苏茶托付给苏明哲。

“爸爸,我给你说这些事,只是想说一下而已。你就当我是发牢sāo,发过去了就好了,别憋在心里。我现在过的挺好,有牧亦这么好的人陪在身边,我有我自己喜欢的事业,还在上我的学,挺好的。”

她只是心中委屈,想找个人说。

以前是没人可说,薄牧亦知道一切理解她,但必须知道这一切的,只有宗宴修。

这个苏茶小时候真心实意当成是父亲的人。

宗宴修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对她包容温柔的笑,只是现在多了些许愧疚在里面,剩下的时间还有这么久,总能弥补的。

他看向苏茶,问起了另一个问题:“你和牧亦,是认真的?”

当初救薄牧亦的时候,宗宴修也照顾他一段时间,知道薄牧亦是什么样的性子。

只不过小时候是慢吞吞不怎么喜欢搭理人,尤其那段时间情绪变化太大,谁的话都不听,好歹跟在苏茶身后能听两句话。

那个时候苏茶才五六岁,薄牧亦都12岁了,现在想起来,竟还有几分搞笑。

现在大了,和小时候肯定不一样,宗宴修总觉得,这孩子现在变的有几分令人可怕,加上醒来这么久,或多或少听了一些传闻。

做事情狠辣。

他却能够理解,在薄家那样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他做事情不狠辣果决,死的就是他自己。

苏茶点头:“我们在交往。”

她说的很认真,一点都不似在开玩笑。

宗宴修看的出那晶亮眼眸里面的坚定,缓缓的点了点头,语tiáo轻微:“他很好。”

至少在他们这些长辈的眼中,他是少数不多,说薄牧亦好的。

别人提起薄牧亦来,总是三分惧怕,七分感叹。

第541章 好好吃你的饭

苏茶推他走到前院,女管家看见她们,表情有些微妙,还是躬着声说了一句:“少爷,小小姐,吃晚饭了。”

苏茶对于她称呼的转变有些微妙。

宗宴修倒是笑了一下,抬手让苏茶推自己进去。

他倒是说了,他的腿并不是废了,而是躺了太多年,肌rou都退化了,短时间之内没法独立行走,得一直坚持做复健才行。

路过女管家身边时,女管家眼神闪了闪,微微躬身:“小小姐,刚才是我态度不对,还望您见谅。”

身为总家的人,谁不知道少爷的事和苏茶的身份,他们心里的怨气可想而知。

苏茶闻言,只是淡笑一声:“无妨。”

是真正的不在乎。

宗家人在她眼里算是唯一有特权的了。

那清淡的一声,真正的透着一种大气从容,让女管家不由得诧异多瞄了他一眼。

宗宴修看见这样的苏茶,倒是颔首微笑着。

他很满意这样的苏茶,有种真正为人父的自豪。

进了主屋里面,两个年龄阶段的男性齐齐看了过来。

薄牧亦看见苏茶和宗宴修时,笑着走过来牵了一下苏茶的手心:“父女俩谈心谈完了?”

他话语听起来倒是有些意味不明。

苏茶轻笑一声,这都吃味?

宗秉易脸sè不似刚开始那么难看,只是看着现在的苏茶也着实称不上热情,毕竟苏茶还是阮因的女儿,这是一个耿耿于怀的点。

只是好歹没有说什么,微微拂手,示意他们坐下。

宗家的晚餐很简单,宗宴修因为是特殊病人,吃的和他们不一样,宗家口味偏清淡,饭桌上倒是没提左少辛的事情,估计是怕宗宴修说什么,宗秉易倒是同薄牧亦说起了另外一件事。

“武盟大会的具体时间已经出来了,就在下个月初,星盟那边新盟主听说已经接任了,我们武盟自然不能再拖,这次左家瞄准了武盟盟主的位置,绝对不能让他们得到这个机会!”

宗秉易他们提起这件事的时候,苏茶挑了挑眉头,跟着一块仔细听。

宗宴修当她什么都不知道,乐呵呵的夹菜给她。

薄牧亦瞄了苏茶一眼,慢条斯理,优雅至极的动着自己的刀叉,他在外没有和别人同食的习惯,所以都是单独的西餐。

他缓缓的开口:“左家瞄准武盟的位置是因为他们有把握,武当如今势大,唐门也不甘示弱,说到底,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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