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6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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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在哈迪斯的附近照顾他,那个天天对着十字架画十字架的神父哈迪斯,赫柏背着命运的十字架匍匐在他脚下,一辈子抬不起头。

漫步在威尼斯的小巷里,无数风姿妖娆的妓女朝着风神秀sè的赫尔墨斯抛着媚眼。这群女人个个美丽年轻,而且有着不为人知的才华,或是写诗,或是弹奏,只是卑微的出身让她们不得已选择了这种被人轻视的职业。

命运啊,无论神人都拿他无可奈何。

赫尔墨斯对那些美丽的风尘女子报以礼貌的笑容,女子们则失望而留恋的看着他远去的英俊背影。如果赫尔墨斯愿意,她们很愿意免费招待他一夜。

他越过连接街道两边的小桥,进入一个商店,一个小孩子笑着在他退下打转。小孩子往往比大人更聪明,能看到大人看不见的真相。他非常受小孩的欢迎,无论到哪里,都会有孩子在他的面前围前围后。

第538章 番外香烛已燃尽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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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摸摸小孩的头,小孩脸红着跑进去喊爸爸。|店主是个高大的意大利人,有着一大人特有的黑sè浓密卷发和大骨架。店主对赫尔墨斯说:“这个面具是限量版的,来自东方,狂欢节一定会独一无二大放异彩。”

赫尔墨斯低头看着这个瓷质的面具,上面用银漆绘满整个眼眶,四周镶满了蓝sè孔雀羽毛,下面垂着成串的蓝sè玻璃珠。很华丽,很jīng致,却有种盛极而衰的破败感,面具空洞的黑眼眶就像赫尔墨斯被那个卡厄斯腐蚀掉的内心。

天亮以后,威尼斯狂欢节开始了,无数带着各种各样繁复夸张面具的人走上街头,在圣马可广场上喧闹震天。人们不分高低贵贱,人人都是雌雄莫辩,在这威尼斯并不温暖的冬末,人们穿着用纸片布料堆砌的金银衣着。

威尼斯灰蓝sè的天空,灰白sè的建筑,在五颜六sè的面具服饰下,更显得荒凉。

千万不要相信任何面具。

赫尔墨斯回过头,看见一个面具,纯粹的白sè,只有黑sè的眼眶。面具的主人穿着一件白sè的披风,站在不起眼的角落里。他走过去,拉起她的手,什么也没说,面具的主人任由他拉着,跟在他的身后。

避开人最多的地方,赫尔墨斯带着她登上一艘贡多拉。船夫接过金锭,感恩戴德的划起船,没有目的地,只是沿着河流而走。狂欢节里,就算人再少,交通还是比可避免的堵塞。赫尔墨斯感受着贡多拉之间偶尔的相碰,威尼斯蓝绿sè的水让他回忆起爱琴海。

面具和面具面对面,黑sè的眼眶遮蔽了他们的视线。

叹息桥下,那个死刑犯们人生所走过的最后一艘桥下,由于游客太多,他们不得不在下面停留片刻。四种其实是喧闹震天,可是他们什么都听不到。是啊,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呢?

只是一个普通的桥梁,却被人类寄托了那么多美丽的神话。说什么,只要在叹息桥下拥吻,相爱的人就能永远在一起。就算在爱神阿弗洛狄忒的祝福下,在婚姻女神的赫拉的祝福下,爱情也不会长久。爱情很神圣没错,神圣的东西太干净太脆弱,禁不住任何外物的打扰。

第539章 番外香烛已燃尽

在威尼斯的河流的入海口处,贡多拉停下了,赫尔墨斯跳上岸,扶着另一面具的主人上了岸。他摘下自己的面具,丢入海中,然后摘下另一面面具,丢入海中。

“你来了?”

“我来了。”

赫尔墨斯不知道该以什么表情面对赫柏,赫柏也是,两个人只是茫然的看着威尼斯的黄昏日落在水面上反射出的金光。

“说吧,你不会无缘无故来找我。”

赫柏伸出手,手里有一个犀牛角做成的小瓶,一看就是天界才有的东西:“忘情水,赫尔墨斯,喝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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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赫尔墨斯,喝下这瓶忘情水,不要犹豫,就像你当年毫不犹豫离开我一样。然后忘记我,就像我当初忘记你那样忘记我。”

赫尔墨斯看着半透明的犀牛角瓶:“你真的决定回到哈迪斯的身边了。”

沉默不语,她保持着手托瓶子的姿势。

赫尔墨斯笑了,笑得像他过去无数次的笑容一样:“很好。”

他一把抱住她,托起她的下巴:“很好。”

他轻轻咬着她的耳垂,灼热的气息让她忍不住的颤抖:“很好。”

赫柏懵了,这三个很好是什么意思?她比谁都了解赫尔墨斯的性格,也比谁都了解赫尔墨斯难以捉摸的心思。

赫尔墨斯抱起她,在她耳边说:“我们好歹相识了几百年,你总得给我点酬劳。”满意的感受着怀里美人僵硬的身体,继续说:“陪我一夜,天亮之后,我会喝下忘情水。”

威尼斯的豪宅里,清一sè有着香艳的四柱大床,好像转为情趣而生产一般。赫尔墨斯的技巧近乎于专业,赫柏拉住他的头发:“赫尔墨斯,你到底睡过多少个女人?”赫尔墨斯朗声大笑,声音在空旷的夜里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着,他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却加重了力道。

无论多少次都可以,只有今夜。

初升的太阳,照亮了华丽**的房间,赫尔墨斯赤身**的站起来,打开犀牛角瓶,倒入水晶杯里;然后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黑曜石小瓶,倒满了另一个酒杯。棕sè的液体诡异的附在酒杯里,他端着两个酒杯来到赫柏的面前。

第540章 番外香烛已燃尽4

他轻晃着水晶杯里的棕sè液体:“这是堤丰的毒液,就算神族,喝了也会一命呜呼,灰飞烟灭。”他的表情就像他们曾经无数次打闹时一样,笑得心无城府:“赫柏,我们来玩大的。这有一杯毒液,一杯忘情水。我让你先选,你喝毒液,我喝忘情水;你喝忘情水,我就喝毒液。”

……

“来,你选吧。”他的表情,就好象让赫柏挑糖果一样天真无邪。

赫柏从他的眼里看不到任何除了欢乐以外的情绪,她笑了:“谢谢。”

谢谢。

她拿过棕sè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用无名指轻擦嘴角:“你要说话算数。”

赫尔墨斯的眼神由三十六度五瞬间降到冰点,他把装忘情水的杯子狠命的砸在墙上。赫柏看着粉碎的酒杯和四溅的液体:“你做什么!”

他狠狠给了她一个耳光,清脆而响亮:“算你狠,死都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为什么你不给阿波罗喝这鬼东西!你内疚,你内疚杀了哈迪斯,你内疚欠了阿波罗那么多。你把我摆在哪里!”

同样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招呼到赫尔墨斯的脸上:“是你放弃我在先!我就是死都不想和你在一起!我恨你!”

“可你爱的是我!”

“哈迪斯是我丈夫!”

“醒醒吧!你们已经不再是夫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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