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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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会醉呢?”

“那你说什么胡话。”

“东哥,我说的都是真话,我真的喜欢上你了。”我直起腰,伸手去触碰他,他的手很大很粗糙,却很温暖。

东子低头看看我的手,又抬起头看看我的脸,说“行了,还嫌事情不够乱?”

这样的回答令我很伤心,我知道自己失败了,东子对我的表白根本无动于衷。

我倒回床上,将毛毯盖在头上,闷闷不乐道:“我要休息了,你回去吧。”

“你——”东子没想到我居然跟他甩脸,有些生气,却又硬生生憋了回去,说道,“那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听到关门声后,我才掀开毛毯,摸索出手机给凤姐打电话。

我说计划失败了,东子并没有要求让我做他的女人。

凤姐在电话里说,不急。

我微微叹了口气,我觉得我已经使出浑身解数,再怎么努力也是徒劳的。刚挂掉电话没多久,有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是吴楚,她说北京消费太大,想赚点小钱。但对于我的提议,她想让我去一趟北京,和她实地考察一下。我很爽快地答应了她。

去北京的事我没有告诉东子,我和凤姐走得也很突然,第二天下午就买了汽车票出发,在车上度过了一夜才到达北京客运站。

我是第一次来北京,看到路上全是汽车很惊讶,也是来了这里,我才发现,像厉钧那种有钱的公子哥在大北京一抓一大把,怪不得吴楚会选择这里。

望着漫漫人海,我突然想到柳倾,她也在北京,不知道现在过得怎么样。

吴楚穿过人群找到我们,很是兴奋的带我们去吃早饭。一家汽车站附近的包子店,店里坐满了客人,吴楚说她经常吃他家的馄饨,挺好吃的。于是大家就各来了一碗馄饨。等空位的时候,凤姐观察了一下附近,对我说:“这里的人流量是莱城的三倍。”

我说:“大都市就是不一样。我都没见过马路上这么多汽车呢。”

吴楚笑着说:“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也很吃惊,不过很快就能适应了。来来来,有空位了,咱们坐下聊。一会儿还请俩姐姐给我个方案呢。”

所谓的“方案”就是策略,如何推销东芝旅馆。

我们吃完馄饨,绕着整个汽车站转了两三圈,发现去莱城的旅客绝大多数都是北京本地人,而每天去莱城的班车一共三趟,分别是早上六点,中午十二点,以及晚上七点。

凤姐说:“吴楚,你想要方案是吗?其实很简单,首先你要有一部手机,24小时保持开机状态,然后是这些,拿着。”说着,她从背包里拿出一沓名片,“这些都是我们花钱给你制作的名片,上面是东芝旅馆的名字以及地址,还有你的姓名以及联系方式。遇到客人时,你必须先打动他,而便宜的房价就是你的取胜关键。一旦有客人愿意入住那家旅馆,你可以留下他的联系方式,记住他的班车是几点,打个比方,如果他是晚上七点的班车,那么到达莱城汽车站的时间应该是早上六点半,这个时候你应该回个电话给他,确定他的想法,我们不排除有中途改变主意的客人,所以你做的就是守住这个给你带来利益的客人。”

“那如果这个客人入住东芝旅馆并没有说是我介绍的呢?那我这钱岂不是打水漂了?”吴楚问出关键的问题,凤姐却很快给出答案,“这些我们都替你想到了,你在挖掘旅客的时候,一定要解释自己的身份,你是东芝旅馆老板娘的女儿,为了家里的生意来这里找客源,而你在北京是为了念大学,学费实在高昂,就想到这样的方式减轻家里负担。至于东芝旅馆那边,你就放心吧,她十分赞同这样的背景介绍,因为旅客到了这家旅馆,是不可能不提你的,尤其看到老板娘,一定会说起你这个‘女儿’。”

第十二章 你去北京干什么

第十二章你去北京干什么

这样的解释可以说是最恰当的了,吴楚虽然已经毕业,但看上去还是像个大学生,这一点很有说服力。

我说:“吴楚,你最大的困难就是要让旅客信你。”

凤姐点点头,“对,这是关键。”

我们又商议了很长时间,等我拿出手机查看时间才发现东子的未接电话。

我急忙回了过去:“东哥,不好意思,刚刚在忙。”

他大概听出周围吵杂的声响,问我在哪。我老实说了具体位置。

“北京?你去北京干什么?”东子很意外的问我。

我想了想说,“心情不好,凤姐带我出来放松放松。”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才有声音:“因为昨天的事心情不好?”

我笑了笑:“昨天发生了好多事,东哥你指哪件?”

“好了,回莱城找我。”

我妈说我不适合念书,念完初二就不让我去学校了,留在家里务农。

那时候的日子称不上痛苦,但绝对不快乐。我挺羡慕那些同龄人还能继续念书,每当我骑着三lún车从田里回家,总能看见四五个背着书包的学生,他们嬉闹着在田埂边奔跑,书包里的书哐当哐当地响,我的三lún车碾压在石子路上,飞一般的速度,夕阳西下,我永远记得那个夏天,关于书本的声音。

半夜醒来的时候,凤姐不在位置上,我们回去是坐的火车,车厢里的味道十分浑浊,鼾声此起彼伏,我穿过过道,寻找了很久才看见凤姐的背影。

她正呆在吸烟区抽烟,面对着她的是一整面玻璃墙,月光如水,凤姐夹着烟看向我。

我走过去,和她并排站在一起,火车在晃动,大家一开始都没说话,等她抽完了烟才开口对我说:“今天在汽车站,东哥给你打电话了?”

我说:“是的。”

“聊了什么?”

“他问我来北京干嘛。”

“你怎么说的?”

我笑着答道:“我谎称心情不好出来散散心。”

“然后呢?”

“然后他让我回莱城找他。”我想了想又说,“这一次,我一定会把握住机会。”也是最后一次机会。

凤姐掐灭烟,说:“赶紧回去睡吧,明天有得我们忙呢。”

早上七点多,我们回到店里,其他人都还没有来,我们放下行李就去隔壁旅馆找董秋花谈事情,谈完已经接近午时,店里有两波客人,都是悠悠曾经的熟客,田田正负责为戴眼镜的男人做足疗,而悠悠的客人已经推销给久霞做骨场生意。

骨场生意自然不是足疗,它包括打飞机、按摩等交易项目。

悠悠一见到我就很激动地跟到后院里,迫不及待地问道,“吴楚答应和咱们合作了吗?”

说是后院,其实也就是个十平方左右的空地,正好挨着后门,我们就把这当后院,放了两张椅子在墙边,有人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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