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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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挺好的。

收拾好了碗筷,吴军开始主动承认错误,“媳妇儿,这是昨天我赢的钱,你数数。我把所有的钱都交给你了,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偷钱去赌了。”

说起藏钱,也算是原主的一项绝活了。那真是哪儿都藏过了。

什么米罐子、柴火垛、床底、夹衣服等等,这次最绝,藏床尾木板的夹缝里了。

可惜都没藏住。

那到自己这儿?

“也不是不许你玩牌,只是咱得有节制。所谓‘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咱偶尔去玩两把是可以的。不过晚上不回家可不行。”

翠华一番话,直接把吴军弄蒙了。我耳朵没出问题吧,没听错吧?媳妇儿居然同意自己玩牌?

这该不是脑子碰糊涂了吧?媳妇儿不是最讨厌自己玩牌的吗?怎么突然转性儿了?

难道是试探自己?

“媳妇儿,你放心。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说不打就不打。谁打谁王八!”

看着吴军信誓旦旦的样子,翠华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自己转变太快反而让人怀疑,还是让他再适应适应吧。

既然自己决定要留下来,那这钱就先收着吧。

看着媳妇儿装好了钱,吴军心里的石头才算落了地。媳妇儿收了钱,是不是就是原谅自己了?

以前每次自己打牌回来,媳妇儿都要好几天不理自己。今天可真是个例外。

安抚好了媳妇儿的情绪,吴军的睡意袭来。昨晚打了一晚上牌,今天又忙活一上午。这一空闲下来,睡意真是忍都忍不住。

吴军往床沿上一坐,双脚的鞋子一蹬,马上就爬床上去了。

吴军的动作刺激得翠华一下子闪到了墙边,把被子死死的抱在xiōng前。

剧情发展得这么快吗?这么快就要上战场了?我还没有准备好,可不可以再等等啊?

吴军看着翠华激烈的反应,有些不知所措。

媳妇儿这是怎么了,怎么跟防狼似的?我有这么可怕?

狼可怕?狼才不可怕呢!你这sè狼最可怕!

吴军扶着翠华轻轻躺下,在翠华脸上吧唧一口,好几天没和媳妇亲热了,味道真不错。

吴军这一番动作把张翠华也惊了一下,虽说心里已经认同了已为人妻这个事实,刚才下意识还是想躲。

转念一想,既然决定一起过日子了,还是顺其自然吧。是以把刚偏开的头又不动声sè的移了回来。

别说,被亲了一下的张翠华心里还挺激动,甜滋滋的。

亲了亲媳妇儿,吴军自己解了外衣,贴着媳妇也躺下了。看着媳妇僵硬的后背,吴军轻轻的伸手从后面环抱着媳妇的腰,轻拍了两下,闭上眼睛睡了。

吴军可不是那柳下惠,怀里抱着温香软玉,哪可张不胡思乱想。虽然兄弟已经渐渐抬起了头,但是一想到媳妇还生着病,便又歇了迤逦的心思。来日方长,忍忍吧。

本来张翠华已经做好了白日宣战的准备,可吴军上床后除了抱着自己,却再无下一步动作。着的身体缓缓的放下来,随着吴军的呼吸声渐渐也进入了梦乡。

第4章吴母被拒

这一觉两人睡得格外香甜,张翠华睁开眼,日头已开始偏西。想想早上那干硬的粗面馍馍,张翠华感觉嘴里还是干巴巴的难受得紧。

发挥自己特长的时候到了,今晚改善伙食!张翠华拎着门口的木盆出门了。

夏天什么最多?那当然是……蚊子。

随手招来几只蚊子,问清了哪儿的鱼儿最肥。蚊子们嗡嗡嗡闹个不停,第一次见能和他们交流的人类,都争着抢着说话。

张翠华嫌烦,挥走了多余的,只留下来一只看得顺眼的,在前面晃晃悠悠的带路。

话说,蚊子不都长一样么?还有啥顺眼不顺眼?

原来在村子稻田边有一条小河。河水清澈透亮,隐隐可见河里水草摆动,河底鱼儿嬉戏。

河边稻田一片连着一片,微风吹来,掀起层层叠叠的稻浪。轻轻一嗅,稻香扑鼻,让人神清气爽!

在张玉那个年代,早已经见不到这样干净的河、这样鲜活的植物了。由于先辈的人类随意排放wū水,肆意砍伐树木,破坏大自然,最终自食恶果。

植被破坏,河流wū染,大气层被破坏,人类生存岌岌可危。这样的青山绿水只能在古老的影片里才能看到。

绿sè植物只能存在于少数珍稀的动植物展览馆,那可是联邦每年最大的经济支出项目了,只为怀念以前的美好时光,告诫后人。

如果还有以后的话。

所以,一发现有新的适宜人类生存的星球,联邦才会迫不及待的把她和动物们送上飞船做了先锋。

结果连星球的影子都还没看到,自己却先牺牲了。自己来这儿了,那个世界的自己应该是死了吧?

对于原来的那个世界,张玉没有什么留恋,她在那个世界里没有亲人。

她一出生就被人放在孤儿院门口,渐渐长大,院长发现了她能和动物沟通并指挥动物的特殊能力。

联邦规定但凡有特殊能力者必须送至国安局统一训练。每天除了训练就是训练,所以对于前世她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

还是这儿好,山清水秀,连呼吸都是一种享受。

感叹完毕,准备晚饭!

幸运的是,人虽然死了能力却带了过来,在这依山傍水的地方,填饱肚皮不是问题。

张翠华来到河边,自有那傻鱼儿使出吃nǎi的劲儿往她脚边蹦哒。张翠华挑挑拣拣,提了两条肥硕的鲤鱼。

嗯,来个清蒸鲤鱼,再弄一个干锅虾,如果再有一瓶酒就好了。

用草绳从鱼鳃处串联起来,再转过头往田埂上走。

张翠华把木盆往田埂一放,自有那红壳大虾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往那盆里爬,那模样生怕漏了自己似的。

那个头小的若爬进去了,还得力排众难的挤出来,真是颇为热闹。

眼见木盆差不多装满了,挥退剩下的大虾,张翠华满意的点点头,端起木盆回家了。

……

砰…砰砰砰……

迷迷糊糊的,吴军听得似乎有人在敲门。嘴里嘀咕两句,不知是在梦呓还是在抱怨,猛的把被子往头上一套,只装没听见,继续睡觉。

砰砰砰……来人见敲了许久,都无人开门,只敲得更凶了。

“小军,小军,你在家吗?翠华,翠华,是我,快开门!”声音无比焦急。

直到听见说话的声音,吴军才慢吞吞从床上爬起来。心里不住抱怨得,又得叨叨叨了,真烦!

“行啦,别敲了,来了!”边说边慢悠悠的穿上衣服去开门。

吱呀一声,吴军打开堂屋那两扇破旧的木门。一个肤sè黝黑的健壮妇人,一闪身进了屋里。

来人穿一件洗得发白的单衣,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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