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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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你扯什么呢,他有这胆子我把他卵蛋给阉了?”

唷,不是吧,姐夫真的在外面包了二nǎi?是那个妖jīng这么大胆敢沾我姐夫,大姐你告诉我,兄弟我替你摆平这道,泼她琉酸还是划花她脸,就由姐作主!

李春春嘿嘿一笑,道:“就凭你二愣哥那德性,还敢去外面搞女人,他真有这刚猛,老娘倒让着他了,也不看看他那身子骨,软得跟水蛇似的。”

扯得越远越好,千万不能让李春春提收租的事。

赶紧说道:“我说这也不能怪二愣哥,谁让春姐这身段这么惹火,啧啧,简直是让兄弟也把持不住,真是羡慕死二愣哥了。”

李春春眼睛忽然一亮,嘻嘻一笑,眉梢带春,口中犹嘿嘿yín笑:“我说大兄弟,还真没看出你也是个货!”说着一脸的猪腮发红,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脸,简直就要流出水来。边说边右手一掀,食指一翘,直在我xiōng上一戳,叹道:“想不到大兄弟不但人长的帅,xiōng肌还这么发达,好有弹性哦。”

我靠,发sāo就算了,还哦一声,学妹妹发哆,真是听得我han毛都竖起来了,最怕就是这种老婆娘扑蝴蝶,装嫩了。用不着这么赤裸裸的yín荡吧,还真是施点牛粪就开花了。老子自问没帅到让你流水的境界,果然是天生yín妇,难怪二愣哥五十未到,已病入膏肓,jīng尽待亡。

换了别人这么恶心我,我早一巴掌扇过去了,奈何现在英雄陌路,欠租不是三两月了,这年头,包租婆是绝对不能招惹的,要知道,虽然只是个屋塔房,但在这昂贵城市的三环内,四百一月的房租,在这昂贵的城市简直就是传说。吃人的嘴短呀!

脸上赶紧堆笑:“春姐说笑了,我这身子骨,那能跟二愣哥比,二愣哥可是我们这地头上有名的肌rou男唉。”

李春春叹了口气说:“还别说,你家二愣哥年轻时身体壮着呢,当过兵,打过越战,壮得跟头牛似的,结婚那几年,天天晚上都要那个…”。说着脸上一红,扑哧笑着说:“小免崽子,尽跟我胡扯,我怎么跟你扯这个。”

我道:“唉哟,这又不是啥丑事,春春姐杂脸红了,还真不不出二愣哥有这本事,难怪春姐小着二愣哥这么多也硬要嫁他,难怪人家说老夫少妻不是老头qiáng,就是女人jīng,果然有些道理。”

李春春又是扑哧一笑,颤微微的xiōng脯又挨近了我几分,蹭得我那个难受,右手拍了我一下肩膀:“看你人长得浓眉大眼,忠厚老实,要不是你姐我眼光毒,那些小女生怎么看得出你实际上是个下流胚。”

大姐你这是han蹭我呀,我这基本上也就是一处男,不信大姐尽可以验明正身。

李春春嘿嘿笑道:“去,说点别的啥我或许还能相信,就你这德性还处男呢,拉倒吧你。废了不知多少小姑娘了,老实交待,是不是没弄干净,搞出事来了。”

说什么呢,听不明白。

李春春嘿嘿一笑,说:“别给老娘装糊涂,是不是又想跑路,我刚才一早说了,没有我李春春逮不到的人,我看你这次怎么跑!”

完了,说了这么多还是白说,这次要失守了,看来这李春春今天是硬要收租了,赶紧惨然大叫一声:“春姐你就再让我拖几天,我最近真是手头紧呀,这不,我今天又失业了,天哪,给我条活路吧!”

李春春盯着我,摇了摇头,忽然哈的一笑说:“我有说过是来催租的吗?”

哇,不是吧,这次莫非改催命了?

去去去,我说大兄弟,难得有个女人对你这么好,不要再瞎混下去了,男人嘛,该尽的责任还是要尽的。

“大姐你说什么呢,别怪我愚鲁,不过你说什么,我,我可真不明白,最近女鬼上身,只有女人对不起我欺负我的,还lún到我对不起谁?”

李春春一脸不屑,han声道:“大兄弟,你来这西街口也差不多两年了,姐一直看着你够亲,不过这事我可帮理不帮亲,咱们女人最怕遇人不淑,人家一个小娃儿,样子身材长得水灵灵的,我看着就喜欢,你可不能对不起她。”

唉哟,简直就是晕死我,我这几天到底招谁惹谁了我!

还不赶紧上去,人家找你多少次了,今天我做主,让她留下等你,你这小免崽子,当这旅馆似的,真要逮你还真得蹲点了。

说啥呢,刚才一sè情狂,现在正义凛然。不过既然是不催租,我还不赶紧闪就真跟咱二愣哥一德性了。赶紧陪笑说,春春姐你教训的是,我打从这以后呀,绝对不辜负女孩子,不伤她,对,不伤她们的心。

三纵四纵,朝楼梯跳去,只听得李春春在身后叫道:“轻点,踩坏了楼梯我让你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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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式的旧楼必然有老旧的楼道,脚踩在木板楼上,吱吱地响,甚至有些摇晃,感觉随时要散架一般。不止楼道,整座楼都是倾于坍塌的,台风来袭的日子,我总感动周身的摇晃。我总想,这座楼该有五十年或者更长的历史了吧。

我的屋塔房,就用铁皮搭建在这危楼之顶,岁月的侵蚀,让白铁皮上的锈sè和这红砖楼已经浑然一体,两者完全就是整一个配套的建筑。来过这的朋友都受不了风吹来,铁皮之间嘶嘶的磨擦声。总劝我搬了吧,但凡朋友这样说起,我总笑笑,不在此处居住,不知此的乐趣。大抵我有自虐的倾向,喜欢这种夏暖冬凉。何况,夏天的傍晚,闲躺在阁楼上,拎瓶啤酒,坐望夕阳或飘渺的星空,有种摇摇欲坠的氛围,我喜欢。

“李春春,我说过多少次不要随便打开我的门!”

我口中怒吼着,妈的,老子才欠了你几月房租,不至于要拿我东西抵债吧。难怪刚才绝口不提收房租的事,原来早已经伸出黑手了,唉,这次损失大了,我房间里也不知道有东西她能看上眼的,ps2?电脑?冰箱?我的avjīng品收藏?那个心痛呀,不管什么好东东,落入李春春这yín妇手中,只能是rou包打狗有去无回了。

晕,不是我眼花吧,但见原本凌乱无比的阁楼内,居然整理的洁净有序,地上简直可以用一尘不染来形容。原本堆满方便面和发泡饭盒的破桌上已经铺上了洁净的蓝白碎花桌布。取而代之的是一把清秀挺拔的水竹,那花瓶啾着熟悉,不就是我一向引以为豪,一次可以装上千烟蒂的大号玻璃瓶。

使劲扎晃了下眼,我终于确定这就是我的屋塔房。唯一不同的仅是,我根本想不到这种破屋子也可以这么干净清爽的。虽然瞅着一点不习惯。再使劲睁闭了下眼睛,终于确定我看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

靠,才夕阳时分,就见鬼了。

“呀,哥,你回来了!”只听见一阵臃懒却带着喜悦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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