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渔妇春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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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红姐的浪叫声,无疑此刻她正处于高峰时期,如果现在袭击阿宾的话,红姐肯定是不能尽兴的,她不舒服,待会就算有机会逃跑她也是力不从心的,总想着高cháo的滋味。

所以我屏住呼吸,站在洗手间门口等着阿宾最后的冲刺,一旦他冲刺完了,红姐舒服了,我就冲进去,配合着红姐把阿宾打晕。

可三分钟过去了,阿宾还在冲刺,啪啪啪的yín浪撞击声回响在洗手间里,听起来好不难受。

加上此刻我肉bàng还是硬邦邦的立在那里,真想进去打晕阿宾,我来狂cào红姐,送她上顶峰。

终于,阿宾的一阵冲击让红姐达到了高cháo,只听红姐发出一声惨叫,声音颤抖着,一股泉水喷洒出来落在地上,我赶紧冲进去,扯下墙壁上的毛巾,从后面捂住阿宾的嘴和鼻子,用力勒着。

红姐刚刚高cháo了,应该是浑身没力配合我。只能我自己一个的力量对付阿宾。好在此时阿宾也是刚刚射完,身上没什么力气,我双手死死勒住毛巾,背过身顶住阿宾的背,毛巾从肩膀上穿过,这样方便用力。

勒住的阿宾手脚挣扎,乱蹬了一会,慢慢就窒息死亡了。我放下阿宾的尸体,拉着红姐迅速跑出来,以最快的速度给她套上裙子,内衣内裤已经顾不上。

穿好后,我们没有出正门,因为那里有五六个打手守着,从那里出去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们蹿到后门,从后门的围墙上翻过去。

这就有麻烦了,红姐翻不上去,情急之下,我蹲下来,让红姐骑在我肩膀上,我顶她上去。红姐跨到我的肩膀上的瞬间,一股滚烫的yè体从她yīn户里流出来,贴着我的脖子往下流,那感觉好舒服。

红姐的yīnchún紧贴着我的颈子,随着我站起来的瞬间,摩擦着我的皮肤,软软的,暖暖的,太他妈爽了。

红姐伸手抓住围墙上的围栏,我举起双手顶她肥臀,顶了几下,终于把她顶上去了。不过骑在围墙上的红姐忽然尖叫一声,迅即捂住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或者她看到了围墙外的什么恐怖的人或事。

我用力一跳,双手牢牢抓住围墙上方的围栏,两脚一蹬,蹭蹭几下就翻了上去。一看围墙那边,什么也没有,不知道刚才红姐惊叫什么。

但此刻已经顾不上问了,我跳下围墙,伸出手叫红姐跳下来,我接住她,可她不敢跳。就在这时,隐约听见了围墙里面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红姐,快跳下来,我接住你,再不跳来不及了。”

我催促着红姐,红姐闭上眼一狠心跳了下来,我稳稳地接住,抱在怀里,她这才睁开眼,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现在顾不上眉目传情了,逃离这里才是正事。所以我放下红姐,拉着她就往别墅的西面跑。

那里是一片小树林,可以作为我们逃跑的掩体。小树林是在一个斜坡上,进去之后,红姐就走不动了,因为斜坡太斜,她摔了几跤,我看她实在是不行,就背着她,我们两跌跌撞撞的连滚带爬下了山坡。

这时候,我忽然看见红姐的yīn户地带溢出血迹,晕红了包臀裙。

“红姐,你怎么了?”我蹲下,担心地看着她。

“刚才过围墙的时候被划破了。”红姐坐在地上,张开双腿让我看。

我一看,yīnchún上方破了一块皮,鲜血就是从那里流出来的。我赶紧撕下衬衫衣袖,做成条丁字内裤给她穿上,然后再把xiōng口的口袋布料撕下来,塞住红姐流血的yīnchún。

暂时性的止住血之后,我背上她继续朝树林那边走。还别说,这树林一直延伸到山脚下,幸好看见了一条毛路。为什么叫它毛路呢,是因为它常年没人走,几乎被路两旁的草遮盖住了。

顺着这条毛路往下走,一直到山脚下才看见正路。到了正路我更加担心了,因为不知道会不会被斯曼姐那伙手下发现。

还好,顺着正路疾走了一段,并没有被发现,偶尔路过的一两个老年人,也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

背着红姐疾走了大约一小时,确定远离了斯曼姐那个别墅之后,远远看见河边有一家茅舍,那应该是打捞沙石的人家临时搭建的驿站。

我背着红姐,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来到茅舍前,正好一个渔家少妇打扮的女人从茅舍理出来,看我气喘吁吁的背着个女人,连忙过来问我怎么啦。

“嫂子,她身体不舒服,能不能在你这里休息一会,喝点水。”我喘息着说。

“可以可以,来吧。”那女人很热情,还过来帮我扶着红姐的背。

进屋之后,里面一看,整个屋子被渔具塞得满满的,只有一张床和一小块活动空间。特别是那股浓浓的鱼腥味,让我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那女人很热情,给我们端来了她刚弄好的鱼汤,应该是为他丈夫准备的,现在见我们来了,就拿出来招待我们。

红姐的气质看起来就像城里有钱人家的阔太,所以那女人眼睛一直不停在红姐身上扫射,似乎想要发现什么。

喝下暖暖的鱼汤之后,红姐脸sè稍微红润了许多。刚才流血,加上做爱喷射cháo吹让她虚弱得很,现在见她好了很多,我心里也舒服了。

我也喝了一大碗鱼汤,然后谢谢那女人:“嫂子,怎么称呼您?”

“呃,叫我春娥吧,我没那么老,别叫我嫂子,我今年才22。”

“是吗?比我小呢,那我就叫你春娥了。”我说。

“这位姐姐是你媳妇吧?”她看向床上躺着的红姐,问我。

我迟疑了一下说:“嗯,是的,我媳妇儿。”

春娥便不说话了,转身出了茅舍,在门口回头对我说:“你们在这里歇着吧,我一会就回来。”

我应了一声,她便出去了。

“红姐,你那里还疼吗?”

“废话,还在流血,怎么不疼,你去看看有没有盆子,弄点水来帮我洗洗,然后弄点药什么的给我敷上。”红姐像是女王一样下达命令。

我嗯了一声,出了茅舍,在茅舍旁边还有一间更小一点的屋子,那是一个简易厨房。

我拿了塑料盆子,舀了几瓢水,端着回来,然后用毛巾沾着水给红姐清洗yīn道口。

红姐斜靠着,双腿岔开,肥臀搁在床沿边,双腿架在我肩膀上,我蹲着视线正好跟红姐的yīn户平行。

拿着湿毛巾一点点给红姐清洗血渍,红姐咬着牙忍着,那样子着实让人心疼怜惜。特别是湿毛巾碰到她yīnchún的时候,她整个人剧烈颤抖,嘴里只喊疼。

疼也没办法,要清洗,否则就容易感染。

好不容易洗干净了,找了一下没有找到药品,而经过清洗,yīnchún上那一片脱皮处血yè已经流干,没有再流血。

红姐便说:“没有血了,你给我拿点纸来捂住就好。”

我看了看,这哪里有什么纸,看来春娥她们家根本就没纸用,我只得着了一块小小的干净的布给红姐捂着,到外面取下春娥晒在外面的内裤给红姐穿上。

一切收拾妥当后,临近傍晚的天空忽然乌云密布,雷声滚滚,看来马上就要大雨倾盆了,春娥她怎么还不回来。

正在我和红姐担心她的时候,她回来了。看我们卷缩在床上暧昧恩爱的样子,她有些不好意思,像是看见了不该看的场景一样。

“春娥,回来了,你老公呢?”我问。

“他今晚可能不会来了,她送沙子去码头,估计明天下午才能回来。”春娥一边收拾外面的东西,一边回答我。

不一会,她进来了,怀里抱着几件她自己的衣服。及时雨的季节,大雨说来就来,就在春娥进来后不久,大雨夹着狂风呼呼唰唰的来了。

简易的茅舍在狂风和bào雨中显得很无力,根本遮挡不住大雨。狂风蹿进来,春娥把门顶住,茅舍里一下变得黑暗。

我们躲着床上卷缩着,从没有在这样的环境中体验过,第一次遇上还真有点恐慌。

这样的恐慌一直持续到晚上。我们两占了春娥的床,本来床就小,大约一米二宽,一米八长这样的,我和红姐在上面就很挤,所以春娥根本不敢上来。

到了下半夜,红姐倒是呼呼大睡了,我睁着眼睡不着,因为春娥在床边上搭了一小块木板,卷在那里睡。

也不知道她睡着没,我下床探了探,她竟然没睡着。我叫她到床上去睡,她答应了。

她上去之后,我也上去,三个人挤在床上,红姐睡最里面,春娥睡中间,圆浑的臀部对着我,在黑暗中,不小心肉bàng就硬了,顶着春娥的臀部。

也不是我故意的,只是处于那样的一个空间,想避开都不容易。春娥可能也有了感觉,她慢慢磨动着臀部,抵抗着我的肉bàng凸起。

见她有那意思,那我就满足她吧,就当是她收留我们的恩惠,让她舒服一次,就是最好的报恩。

轻轻伸手绕过她的腋窝,她顺从地配合着,手指滑进xiōng罩里,一把握住春娥那细嫩柔软的酥xiōng。虽然没有红姐的大,但也是足够一把抓的。

一边揉搓春娥的酥xiōng,一边用坚硬的宝贝轻轻摩擦她的肥臀沟凹处。

这样的时刻既刺激又惊险,生怕红姐一个翻身,看见我跟春娥正在cào。但又克制不住对春娥身体的好奇,那种新鲜的探索好奇心促使着我一边摩擦揉搓,一边慢慢脱掉春娥的外裤和内裤。

脱掉之后,肉bàng继续摸索着在她yīn户上摩擦,从后面寻找并刺入的感觉实在是美妙极了。

之前做爱都是光明正大的,没有这样偷偷摸摸的感觉。现在春娥自己伸手过来握住我的肉bàng,引导着朝她yīn道口靠近。

我配合着她的引导,顶在她水帘洞口摩擦一会后,她的yīnchún张开,肉bàng很顺利地滑了进去,紧紧的,烫烫的,里面已经yín水泛滥,看来这个春娥也是一个性欲特别强的女人。

就在我chā进去,准备动,准备抽chā的时候,红姐忽然动了一下,不是翻身,就是闷哼一声,伸了伸脚,吓得我赶紧抽出来,翻身过去,将肉bàng收藏起来。

确定红姐是睡着的之后,翻回去,挺直肉bàng熟练地滑进春娥的sāoxu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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